<p style="font-size:16px">曲承是在一场声色犬马的淫乱派对上看见秦晨歌的。
秦晨歌半长的卷发垂在两侧,素白色长裙衣袂飘飘,价格不菲的手镯和吊坠戴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
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露出只有富贵,才能滋养出的那些教养与优雅。
当曲承将捡到的耳环递还给秦晨歌时,女人那温柔低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春药,只是“谢谢你”三个字就足够让她的脑袋被迷得晕晕乎乎。
不是她太过于花痴,而是秦晨歌实在过于美丽。
那种一见钟情的悸动在心里埋了芽,长了根,却只敢怯怯地朝土地里面倒着放肆生长。
只是因为曲承自己现在,是个妓女。
已经足够暴露惹火的裙子被不知道的人掀开,陌生的手指掐在软嫩的腿肉上。
曲承被捏得有些痛,但又不敢叫出声,只能颤抖着将双腿分开更大。
妇人们的指甲似乎也是尊贵的,她们只是用指甲上的碎钻亵玩摩擦在曲承已经充血的阴蒂上,嗤笑着想看一个卖淫婊子被情欲逼到无比淫乱的表情。
曲承惯会做这些讨好姿态,只是看见远处的秦晨歌,又隐约有些羞赧。
她还不惯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下贱的姿态,也不想让天仙一般的人看到这些肮脏淫靡的低俗兽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婊子的反抗除了惹怒众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消遣的玩意既然不愿配合那她们只能强硬地按照自己的玩法寻求快乐。
曲承被吊在房间正中间的房梁上,两手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高抬捆绑。
交叉的两只手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吊久了,手掌间的淤紫与绳子摩擦出的血痕更加让那蝴蝶显得愈发艳丽。
一下下的长鞭抽打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鞭梢每吻过皮肤便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檩,数不胜数的鞭笞让身体像是披上了一身红衣。
曲承的脖颈高昂,或压抑或高亢的痛哼从嗓子溢出,小声地呻吟着无人理睬的求饶。
她有些想念那身衣不蔽体的破烂裙子了,至少还能让她盖住一丝并不存在的尊严。
无处可逃的疼让她只能靠幻想去寻求虚妄地安慰。
这次给予她慰藉的对象无疑是秦晨歌。
她幻想秦晨歌和人交谈的余光会注意到她,或许留意到她那丰满的胸部,或许中意她那十分耐操的屁股,反正总之,秦晨歌最终是要英雄救美来阻止这些。
她会将她带进她那漂亮的卧室,两个人在丝绸般的床单上缠绵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