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正午十分,太阳将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炎热的空气让曲承的内心也无比燥热。
她知道自己的爱人秦晨歌在准备毕业典礼的演讲,虽然很想先去后台看她穿学士服的样子。但出于某种闹脾气的心里,又不是很想去看。
曲承望着远处发呆,满脑子都是秦晨歌的音容笑貌。
秦晨歌无疑是优秀的,无论是从那份漂亮的简历来说,还是她这个人的性格与领导能力都是令人无可指摘的。
前一阵子还见到导员将大厂内推的唯一资格给了她,怎么想她以后都会去更好的地方发展吧。而自己已经答应父母要回家乡工作生活,连公司的面试都已经通过了。
曲承心里不情愿和爱人分开,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不能耽误别人的前途与未来。
占有欲像是头会变大的小兽,当秦晨歌陪她在身边的时候她觉得疲惫。
然而这段时间因为彼此都在忙毕业的事情,两个人分开久了,她的想念又变得无法抑制。
明明只不过不到一个月时间,曲承就开始昼思夜想。
比想念更难捱的无疑是身体的饥渴欲望,被玩弄调教的身体总是在深夜渴望爱抚与亲吻。那些抵足而眠的日子变成一场场春梦泡影,醒了之后床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秦晨歌去了别的地方工作,两个人异地的情况下该如何维持这段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何况,秦晨歌不仅仅是她的爱人,还是她的主人。
这段本就需要比别的感情耗费更大心力的关系,如果异地,真的还能维持下去吗?
秦晨歌会主动和自己提分手吗?
那自己要哭着挽留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再见,祝你前途似锦?
曲承这样想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变得冰凉。
跟着同学们三三两两走进巨大的场馆,结业式正式开始。
无论是那些冗长的教职工发言,还是走了一圈的拨穗仪式,她都失魂落魄地度过。整场结业式,脑子里唯一记住的只有秦晨歌那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的一番神采飞扬的发言。
秦晨歌说了什么她也不太记得清,只记得一句“更好的未来”。
曲承不确定秦晨歌更好的未来里有没有她的存在,甚至并不想面对未知的感情变化。
比起要面对因异地而逐渐疏远的感情,曲承宁可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像是下定决心,神情笃定地点头。只是话还是要说明白的,这么久的感情就算做个了断也应该说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结业式结束,她便避开所有人走到后台去找秦晨歌。
她穿过拥挤的人群一眼就看见那个被众人一起簇拥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和出彩的样貌无疑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那开朗的说话声隔着人群都能清晰地被她分辨出来。
爱的感觉有些奇妙,就像是现在,明明环境嘈杂无比,曲承还是能听见那声音自动幻想出秦晨歌在她身边呢喃耳语的样子。
她隔着老远,不愿先去打扰她,只想静静地等着秦晨歌忙完。
等待的无聊时间摸出手机,却看见沈琼辞给自己发来了消息,消息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而是有些慌张的像是命令的话语。
【来找我吧,我在学校旁边的宾馆四楼。】
【别告诉别人,自己来好吗?】
【我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想到你,这件事你也要负责。】
三条短信看得曲承云里雾里,完全不懂沈琼辞在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只看出来沈琼辞大概是遇见了某些不能和人说的困难,现在需要自己帮助。但为什么只找自己一个人,还不让自己告诉别人?难道又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坏事?
就像是上次聚餐,在酒后趁人之危侵犯了自己?
她都能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还好意思找自己去帮她的忙?
曲承看着短信有些生气,但善良的性格又没办法让她对这种像是求救的短信视而不见。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帮忙,身后的肩膀便陷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熟悉的温暖与恬淡的香水香气钻进她的鼻腔。
“宝贝,你在和谁聊天?”秦晨歌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像是在撒娇。
曲承吓了一惊,条件反射般按关掉手机,屏幕变得一片漆黑。
饶是如此,沈琼辞三个字还是被秦晨歌看清,她盯着手机屏幕,眸光逐渐暗了下去。
勾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红唇上扬,她伸出手从后往前捂住了曲承的嘴巴。
贴在曲承的耳边小声警告:“宝贝,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联系她吗?我不喜欢你离别人太近,会很嫉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曲承心里一动,只是她今天是想来说更重要的事情的。
“姐...姐姐,我...有话想和你说。”曲承扭转身子,环视后台四周无人。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我们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彼此的关系吧......”
“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秦晨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诧问道。
虽说这段时间的确是忙到没时间联系曲承,还以为好不容易毕业之后两个人可以多相处一阵子,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种话。
“是,我没办法接受异......”
曲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歌打断,“因为什么?就因为现在和你聊天的这个人吗?曲承,你不要太好笑,和她睡一觉就能让你食髓知味?是我平时没有满足你吗?啊?”
“不是,秦晨歌,不是她的事情。”曲承拧紧眉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和她没有关系,这是我和你的事情......”
“没有关系?你留着强奸犯的联系方式然后和我说没有关系吗?”秦晨歌双眼猩红,脸上爬上一丝从未出现过的狠厉。
她拉拽住曲承的手腕,冷笑道:“你就这么想见她,那我现在就带你一起去找她好了。”
纤细的手腕被拽得生疼,曲承被迫一路跟着秦晨歌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抓她手的力度完全可以挣脱,但她却丝毫不想甩开秦晨歌的手。那钳制的力道像是手铐箍紧在手腕,她没来由地从中觉察出隐藏的安全感。
她跟着秦晨歌跌跌撞撞前行,但却发现前进的道路越来越像沈琼辞说的宾馆。
“你要带我去哪?”曲承被拉扯着拽上楼梯,一直到四楼的一间房门停下。
秦晨歌轻车熟路地用饭卡刷开房门,里面传来小声的呜咽。
曲承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快步走了几步,果然发现房间中央的地面上跪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向她求救的沈琼辞。
凌乱的衣裳只能堪堪遮住小半身体,胸前白皙的乳肉被迫露出大半。细腻柔软的皮肤上染上粉红的颜色,像是情欲催发的淫靡羞臊。
跪坐在地的下半身更是让曲承震惊无比,那胯下不仅没有衣服穿在身上,反而还多了个贞操带。
看见曲承来找自己,沈琼辞的脸上先是露出了笑容,但看见紧随其后的秦晨歌时,又瞬间变了颜色。
“怎么回事?”曲承满是诧异地望向秦晨歌,想要一个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琼辞跪坐在地面上用手掌遮挡自己的身体,难堪之情溢于言表。
秦晨歌淡淡地冷笑着蹲下身用手摆正沈琼辞的脸颊,强硬地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怎么还给我家宝贝发消息啊,真不乖。”秦晨歌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嘴角。冷冷道:“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
沈琼辞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恐惧起来,嘴唇颤颤地说不出话。
“答应的话就要说到做到,现在,你来告诉我家宝贝,你是谁。”秦晨歌掰着沈琼辞的脸朝向曲承。
沈琼辞身体挣扎,连脸上都显得有些狰狞。
“你要反悔吗?你要是想反悔,我也不拦着你。”秦晨歌坏笑道。
挣扎的力道逐渐脱力,沈琼辞的力量像是被彻底抽离,整个人妥协般瘫软在地上。
她眼神呆滞地抬头望着曲承,嘴巴轻动,声如蚊蝇:“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秦晨歌的奴下奴......”
“不情愿吗?大声点啊,我的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琼辞向来恬淡温柔的脸庞显得悲伤又绝望,她只好提高了声调,重新更大声地重复:“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秦晨歌的奴下奴。”
曲承被惊愕地说不出来话,呆呆地望着两个人。
虽然知道秦晨歌不会放过侵犯过自己的沈琼辞,但是...说什么奴下奴,这样也太有点不可思议了吧。
尽管十分惊讶,但曲承还是没来由地有些亢奋起来。
尤其是一想到跪在这里的这个人是冒犯过自己的强奸犯,是对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者,是那个外人面前温柔漂亮的优秀学姐,是众人眼中那个学习优秀的佼佼者,心里就觉得无比畅快。
她转头去看秦晨歌,诧异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可以吧,这不违法吗?”
“违法?”秦晨歌满不在乎地用脚踢踹在沈琼辞裸露出来的大腿上,将丰腴的嫩肉擦出一层红痕。冷笑道:“来,贱狗,你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
“是...我自愿的......”沈琼辞再也忍不住眼眶的眼泪,低下头开始小声地抽泣。
卑微地忍让却没换来秦晨歌的宽容,她甚至伸出手掌直接掴打在沈琼辞的脸蛋上,一记清晰的巴掌印留在上面。
“给我家宝贝看看你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琼辞捂着脸双眼猩红,铺天盖地的屈辱感简直吞没了她。
如果故事能够重来,再给她多少机会她都不会碰曲承,秦晨歌岂止是难缠。若只是硬碰硬或者相互竞争,她丝毫都不会觉得畏惧,但现在秦晨歌把握住她最隐秘的弱点,逼她不得不就范。
现实却没法给她更多忏悔的时间,她只能捂着脸,将跪在地上的身体摆正成一个完美的跪姿。
挺拔的肩膀微微向下弯曲,她声音低哑:“是我自愿的,秦晨歌主人心善地资助了我留学的学业,相应的,这几年我都会是您们共同的...奴隶,请使用我......”
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曲承心里漫上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像是一直堵在心头的大石头被彻底拿走。
不光松了一口气,还十分的畅快。
她脸上挂上一丝欣喜,转回身去搂抱住秦晨歌的身体。
娇嗔般撒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好坏啊,为什么要钱来威胁她。那...是真的可以对她做一切吗?包括像你对我做那些?”
“不准。”秦晨歌抬手捏住曲承的鼻子,满是占有欲:“不要和一条狗太亲密,我会嫉妒,刚刚你和她聊天我就在嫉妒。”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曲承脸上笑出一抹媚笑,她仰起头在秦晨歌唇角留下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惩罚你,惩罚你这个背着主人偷偷联系别人的小奴隶。”秦晨歌环抱住曲承的腰,一把将她甩在宾馆的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托起曲承的身体,曲承脸上泛起红晕。
她环抱住秦晨歌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舔弄亲吻在对方的唇上。纤白的手指缠上女人的脖颈,笔直修长的腿勾住对方的腰间,一点点用柔软雪白的酥胸蹭弄在秦晨歌的身体上。
秦晨歌身体被环抱在曲承的怀里,未尽的话语被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主动权的丧失让她多了些对现状无法把控的感觉,她将手覆盖在曲承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渐渐地加深了这炽热的吻。
嘴唇不仅仅开始拘在一处,她开始吻向曲承的下巴,曲承的脖颈,曲承的锁骨......
双手轻抚在曲承的腰间,将繁重的布料撩到一边,捏着腰际的软肉肆意欺负。
曲承被这又痛又痒的触觉撩拨出声,她轻喘着去推秦晨歌的身体。
只是那推弄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像是撒娇。
衣服布料没几下就被彻底掀起,她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怂恿着秦晨歌可以痛痛快快地肏进下身瘙痒无比的小嫩穴,用手指间堵住还在不停流水的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衣服更像是被急不可耐地彻底扒下,连内裤都被直接扯坏扔到地面。
那纯棉的白色内裤,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沈琼辞的脸上。
濡湿的裆上还带着滑粘的白带分泌,被骚水浸染湿透的地方还散发挥之不去地骚腥气味。
一缕缕气味钻进沈琼辞的鼻腔,让她想起侵犯曲承那天的滋味。
只是现在,曲承在和她的爱人做爱,而自己正在作为最卑贱的奴下奴任其凌辱。
她从头上拿下内裤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羞辱感让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是即便如此,身下还是湿润了一大片。
身上的贞操带是自己亲手带上去的,在同意秦晨歌需求的时候,便接手了这根东西。上面有两个锁头,除了秦晨歌,另一枚钥匙以后自然也会交给曲承。
如果自己和曲承在一起,被她管束性欲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
只是现在,自己只是她们两个人的奴隶,恐怕以后连贞操带都需要两人一同允许才可以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晨歌就是故意报复自己的,她笃定自己会同意用钱来换取前途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自己刚一同意就能从兜里掏出这根早就准备好的贞操带。
曲承那边的钥匙还好说,秦晨歌那样厌恶自己,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钥匙开锁。
那身下这个东西岂不是会折磨自己直到毕业?
沈琼辞想到这里,感觉对未来的日子有些绝望,这些折磨居然只是开始,她简直不敢想以后还会经历什么?
小巧的贞操带连尿孔都是沙漏状,无论是靠手还是依靠器具都无法触碰到穴内的软肉。
不仅如此,这条东西更像是秦晨歌特殊定制刻意来折磨人的。
前面的小阴蒂处和穴内的肉缝出都被特意设置出凸起的小点,那些凸起将会一直刮磨在穴逼的敏感之处上,让人既能因为勾起的欲望而感到兴奋,又无法完全释放。
这种痛苦的饥渴感觉几乎逼得沈琼辞想要发疯,尤其是现在床上翻腾做爱的两个人发出的声音更加诱惑她产生更大的欲望。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饥渴求肏的那个,是她喜欢的人,是被她侵犯的人,现在是她的主人。
曲承四肢撑在床上浪叫呻吟,被手指玩弄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