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曲承放学路上正和同学交谈甚欢,一辆车停在她的右侧按了两下喇叭。
她顺着声音看去,那车窗也正好拉下。
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班主任秦晨歌,也是她的秘密爱人。
“是曲承啊,好巧碰见。正好顺路,上车吧,我送你回家。”秦晨歌友善地打着招呼,对着男学生问道:“你往哪里走?一起上车吧,我正好把你们一起送回去。”
男学生极有礼貌地道谢,同时也因马上就到家,所以拒绝了秦晨歌的邀请。
曲承讪讪地笑着,不情不愿地一个人坐上老师的副驾,和男同学告别后关上车门。
汽车行驶,狭窄的汽车空间安静地吓人,秦晨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曲承也不敢搭话。
“老师,您在生气嘛?”曲承打破宁静,小声问道:“嗯...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问话没能得到回答,秦晨歌目不转睛地专心开车。
曲承偷偷地望向老师有些阴沉的侧脸,一边为老师肯吃醋而莫名窃喜,一边又惹恼了女人而心生畏惧。
她小心翼翼地偷笑,伸手拉开自己的校服上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素白的衬衫领口耷拉着一个小圆环,修长纤细的脖颈上显然是一个皮革项圈,那小圆环正是项圈上挂牵引的地方。项圈正中的小铁片上还镌刻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正是秦晨歌前一阵子送给曲承的礼物。
“别吃醋啦,你看,我都带着你给的项圈,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早就是你的,我全身上下都属于老师。”
曲承手指勾着小圆环朝着老师的方向,同时伸出舌头极为魅惑地舔弄着自己的唇角。
如此明显的讨好在秦晨歌看来却是小孩儿做错事的投机取巧,她非但没有被吸引,反而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
车速开得飞快,没多大一会汽车就停在家门口。
秦晨歌冷着脸从自己那侧下车,随后转到另一侧直接将曲承从副驾拽了出来。她有些粗暴地推着曲承上了电梯,进家门后也顾不上拖鞋,干脆利落地一把将女孩甩在床上。
“秦晨歌,你干嘛啊,你弄疼我了。”
曲承想要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被秦晨歌重新压倒在床。
体力悬殊之下她无从挣脱,只能趴在床上,任由秦晨歌一把脱下她的校服裤子。布料撕裂的声音从下身传来,随后屁股一凉连内裤都一并被女人从腰间褪下。
浑圆白嫩的屁股还残留着昨天性事留下的淤痕,腰间的手印分外清晰。
“贱货,成天扭着骚屁股勾引谁呢?昨天才操烂你的贱逼,是不是不够?还痒是不是?巴不得找个贱男人操你?”秦晨歌恶狠狠地怒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话来得冤枉,曲承也有些生气,她乱踹了几下。
“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怎么连我和谁上床都管?我在街上和人走路,就是想和她上床?”曲承冷哼道:“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是要和她睡觉,怎么样啊?”
拱火的说法让秦晨歌气得发疯,她瞪大双眼使劲压住曲承,同时举起右手朝着那肥翘浑圆的肉臀一巴掌扇打过去。
手掌与臀肉接触发出清脆响亮地拍打声,毫不留情的狠厉巴掌在臀峰处留下一大个红色的手掌印记。
肥软的臀肉扇打出一层层肉浪,紧接着秦晨歌又抬手继续掴打了第二下,第三下,一大片软肉都变得粉红起来。
曲承痛得发出叫喘,身体在床上不停挣扎。
拍打形成的刺痛从臀肉扩散,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痛又爽。持续疼痛的软肉仿佛在挑动着肌肉神经不停抽搐,火辣辣的痛感覆盖着整个臀瓣,连续击打的地方像是在燃烧着火。
尽管痛楚在臀肉上蔓延,但曲承还是从中感受到微妙的快乐。
她趴在床上来回乱动,脑袋回头却看见秦晨歌气的满脸通红,连眼眶都有些微微红润。
这样的老师在课堂上从未见过,就算平常上床时老师也是内敛地关灯。严厉的秦晨歌常见,倒是第一次看见吃醋到发火的她。
曲承没来由地有些兴奋,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老师对她的在乎和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臀肉上迎接的狠厉巴掌都隐约变得甜蜜,她扭捏地摇晃屁股,夹紧的小逼不自觉地开始濡湿流水。
晶莹的蜜液淅淅沥沥地分泌流出,她撅翘屁股挨打的姿势自然让那肉逼在老师面前袒露得一览无余。
“你可真够骚的,贱货,挨打还能湿?是不是就喜欢被人打屁股?难不成你成天不是去上学的,就等着勾引别人玩你那骚屁股?”
秦晨歌愈发生气,她掰开曲承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用双指直接贯穿肉逼。
湿漉漉的淫水为手指的抽插加了一层天然润滑,往常吃一根手指都要喊痛的紧致小逼被撑涨到最大,连两片柔软的阴唇都变得绯红着朝左右两边大咧咧地分开。
秦晨歌为了防止身下人的乱动,她一手压住曲承的腰肢,另一手野蛮地朝着那柔软的小穴使劲抽插。
淫液顺着她的手指淌流到手掌上的掌纹,每次挺进都会换来曲承高亢地呻吟喘叫。
“老师...太粗了...好涨......”曲承无助地求饶道。
“这就涨了?我看你这骚逼也不行啊,吃两根手指都吃不下,你怎么敢和男人搭讪?要是让别人操了,你这小逼吃不下多丢人啊?”秦晨歌冷嘲热讽道:“谢谢我吧,让我给你多扩张一点,以后你好挨别人的操。”
“讨厌你,你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长的指尖失去往日的温柔,非但没有惯常的温柔扩张,那手指骨偏偏每下都直挺挺地碾压在穴内的花心。柔弱的骚点按压出水,秦晨歌的指甲还要刮在穴壁的褶皱间。
高潮爽意被从中唤起,但过于粗暴的动作又将快感打了个折扣。
曲承也分不清身体究竟是那一方占了上风,屁股上火烧火燎的胀痛愈演愈烈,爽麻畅快的刺激又在甬道内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想要完完整整地和秦晨歌解释这一切,只是再次张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抽插的频率将她的思索顶弄得四分五裂。
“真是个淫乱的骚逼,越骂你水越多。”秦晨歌手指狠奸着逼肉,嗤笑道:“之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原来那点清纯都是给我装的?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敢这样出轨男人?”
“啊...好快,不是...不...啊啊啊啊,好爽......老师,你呜啊~受不了......”穴肉的刺激让曲承大脑一片空白,脑中除了快感再无其她。
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身体只发地瑟缩发抖,但敏感的逼肉却爽快地迎合追逐着手指的动作。
曲承理智上知道要先解释明白这一切,只是骚点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得她只知道浪叫。
凶狠的操击下淫肉简直被操开了花,两瓣阴唇在手掌的顶碰下艳红肿胀,顶端的骚珠挺硬地突出在阴唇之外。湿漉漉的白浆凿打到沾湿阴阜一大片,稚微的阴毛上全都一片狼藉。
持续的快感仍看不到尽头,但秦晨歌却在每次曲承要达到高潮的瞬间停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求您,给我...小穴,好痒。老师...求求你,再也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秦晨歌抽出湿溻溻的手指,将淫水蹭在曲承的脸上。
她羞辱道:“你个不要脸的骚逼,还敢管我要高潮,你配吗?”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