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则臣是个对自己学生很负责的好老师。
“则臣,你急什么,我俩这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吗。我让她去实习,只是比较看重她的能力,至于要不要和她交往,以后再说。”
“你还想有以后呢靳桓温!”费则臣无语,“行,她可以去你公司实习,但是你们两个最好只保持上下级的关系,不要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把握一点分寸,人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不要闹得太难看。”
眼见和靳桓温理论不来,加上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合,费则臣站起来就走了,只留下一室的尴尬和淡淡的怒气。
靳桓温也没想到费则臣这个人这么轴,他喜欢的是他的学生,又不是他,他到底在急什么,当老师当的那么称职吗。
“桓温,你真喜欢那个女的?就当天酒吧那个。”薄景漆闲闲坐着,撩起眼皮看向靳桓温。
“还没到那一步,到了再说。你们几个不懂,真正年轻漂亮又有内涵的女人是非常少的,她算一个,又知性,又青春,总之可遇不可求。”
靳桓温回味着和烟映瓷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不禁感叹自己眼光超好。
旁边的薄景漆闻言,嗤笑一声,只当靳桓温禁欲太久把脑子禁坏了,该治治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能有多知性,反正不是薄景漆喜欢的那挂,他才不喜欢小屁孩呢。
“回来成了带过来给哥儿几个看看,我看看有多知性、多青春,让你迷成这样。”一旁的一个发小忍不住揶揄靳桓温。
“还知性懵懂,听他放屁。”薄景漆拆台,“他就是喜欢跟人小姑娘上床,睡腻了立刻换。”
面对幸灾乐祸的几人,靳桓温不语,只是低头喝着茶。
很快,烟映瓷在大学的第一学期就结束了,费则臣也批了她的实习申请,尽管给她审批文件的时候,费则臣还是摆着一副臭脸,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她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