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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没了怎么办呢发情期还得自己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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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会自动把“乾”转换成“干”,如果影响阅读麻烦自行脑补吧_(:з」∠)_,来自看见“干坤袋”疑惑万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写这种错字的兰斯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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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日,月亮更圆了几分。

宿寅在山洞里,靠着光秃秃的土墙喘息着,念着清心诀守着本我的清明。

但他失了内丹,不再是灵兽,沦为妖修。对妖修来说,兽体才是本我,兽/性才是本真,人智只是用修为求道中模拟出的假物,在兽/性的感召下摇摇欲准。

胸口的空虚感比前日更加明显,更加难耐,他想找个什么东西抱住,但这空荡荡的山洞里什么都没有。

他不想开乾坤袋。

昨夜虎妖忍得神志模糊,去开了乾坤袋来看,刃心给他封印好的阵图,阿晨小时候睡的吊床……桩桩件件竟找不出一件和那两人无关的。

通玄说“你又不是为他们活着的”。

宿寅只能苦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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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通玄果真又在宿寅洞府门口看到了寻琴。

“他初十说出门几日,应当十五前不会回来吧。”通玄有意探寻,于是问,“你交给我吧,我叫吞殊和逐曦说,不叫他怪罪你。”

寻琴做事向来一板一眼,又对逐曦忠心耿耿,只摇摇头:“帝尊吩咐交给这位大人手中,寻琴不敢怠慢。”

“哦,那你慢慢等吧。”通玄也不纠缠,忙自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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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寅在山洞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昨夜难受的紧,折腾到后半夜,欲/火越烧越旺,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眠,也静不下心来修炼,不知道后面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他犹豫了一下,拿上剑,又去了散修仙城。

站在仙城中,周围各路散仙架着各种法器飞来飞去,宿寅有点不知所措。

他要买的东西应当是有的,但不知道该去哪里买。

正想着,突然后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这傻妖精,在这儿楞站着干嘛呢,影响我做生意。”

宿寅一愣,回身一看,他原本空荡荡的背后,出现了前日那家书斋,青衣的老板正倚在门边抽着烟袋。

那老板叫他傻妖精,宿寅也不着恼,坦荡地夸奖道:“老板这店着实神奇,我少见多怪了。”

老板嗤笑一声,抬了抬烟袋:“你也别夸我,快说,在这儿傻站着作甚,快该去哪儿去哪儿,别碍着我生意。”

这书斋神出鬼没,想来是开在哪儿都可以的,宿寅知道自己不会真碍了他的路,于是谢道:“多谢老板指点,我……”

他谢过,但说到要买的东西,又羞得实在张不开嘴来,那张刚毅的面容上飞上两抹滑稽的红晕。

“哼,这聪明的真是时候。”老板揶揄地哼了一声,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就像那天给宿寅指藏经阁一样,指了另一个下方的方向,“仙城可没那些东西,那边,传送阵,玄界癸亥位,就是暗街。”

他说完,自己走回店里,又关了店门,书斋就在宿寅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宿寅失笑,这老板嘴硬心软,说要在这边开店做生意,果然只是托辞,实际就是看他人生地不熟的帮他指路。

遇到好人相助,虎妖连日低落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沉重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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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琴到博界帝宫的时间比前一天稍晚,是个不太巧的时间。

他通报以后,帝尊过了一会儿才让他进来。

寻琴进了里殿,看见客座上坐着斩业帝君,手边的茶壶正自己冒着烟

感觉好像好像来的时机不太巧,可能打扰了自家帝尊和道侣的好事,汇报的又是办事不利的消息,寻琴硬着头皮开口:“帝尊,今日那位散仙还是不在洞府。”

他的主君闻言,先是看了看窗外,然后才抬手道:“无妨,明日再去便是。”

寻琴于是告罪退下。

“是要紧事?”斩业待寻琴走了,才开口询问,“要不要帮你起上一卦,算算那人几时回来?”

“不必,小事。”逐曦垂眸,隐去眼睛里的情绪。

他下界时的龌龊事,总不好叫自己道侣知道。

斩业抬眼看了逐曦一眼,让寻琴这样一跑再跑,怎么看也不像是小事。

但他性子冷淡,不爱多干预道侣的事情,逐曦说了不用他也就不再追问。

间界博界之间的界楔近日有些松动,所以方才寻琴通报前,他和逐曦正在识府双修。

“要继续么?”斩业问。

“界楔怎么样了?”逐曦问他。

斩业低头掐算了,无可无不可,又看了看逐曦神色,摇摇头:“你休息吧。”

“嗯,我明天去找你。”逐曦点点头,转而关心道,“你历劫回来,灵力就一直不如从前,是回得太急,还有损伤?”

“不曾。”斩业淡淡地否认,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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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斩业走后,帝宫内殿只剩下逐曦帝尊一人,他容貌俊美非常,暖褐色的长发垂肩,轩轩若朝霞举,这冷月下幽暗的宫殿也叫他衬得壮美起来。

博界之主从尊位上走下,步进庭院,看着填上那轮已有九分满的月,眼中闪过一丝血色。

满月……那家伙的发情期……

一些逐曦帝尊不该知道的事情,又翻涌上来。

人间界的清心丹解不了仙体的欲,那家伙身体早都叫他肏透了,定然忍耐不住……寻琴送不到药的话……

不知会便宜了谁。

这个念头只稍稍闪过,想到会有别人肏进那头白虎妖的身体里,玩弄那丰满的乳肉,叼住那两颗叫他好不容易调弄成可心的大小的深褐色乳/头,帝尊心中就怒火冲天。

一池锦鲤被帝尊的怒气吓得一溜烟地躲进假山后面,许久不敢出来。

博界帝尊的身上爆出繁复的锁链图案,骤然收紧,他眼中的血色才褪去。

这是逐曦自己设置的禁制,与他的下界化身埋的小陷阱相交连,下界那些意识碎片膨胀起来,就会被这个禁制压制住,帮他恢复清明,不至于陷入太深,让那下界化身得逞。

这个禁制也会附着到那些意识碎片上,待到他所有意识碎片都被他挑出,就能一并炼化,抹去这些不必要的肮脏玩意,收归神识之中。

总归还是麻烦透了,说不得到时候得把那下界化身单独炼化出来磋磨下,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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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寅从传送阵中走出,入眼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他在藏经阁中看过,玄界没有日月,不同区域有不同的色彩,真的踏进来,才知晓个中真意。

暗街的天是迷幻的,像傍晚时火烧的霞,又像是日出时绛紫色的迷雾,交汇着,缠绕着,显示出一种奇异的不真实感。

传送阵门口,有一堆式神和灵宠在揽客,有些为了抢好位置甚至会斗起法来。

从小在山野里长大,成年了没多久就被迫开始带孩子的虎妖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走了不到百步,就被塞了一堆简易玉简,不是购物目录就是小广告。

也亏得他的手掌又大又厚,才不至于一边走一边掉。

他老实地把那些玉简一个个拿出来看,倒是真的找到了几家他要找的店。

第一家是个药店,开在街角,灯光昏暗,一进去就有一股令人迷醉的异香,老掌柜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问他要买什么。

自己一个大男人开这种口总归是难为情,宿寅脸又红了:“有没有,有没有能……让人清心寡欲的药?”

老掌柜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来捣乱的:“你要清心丸?没有。只有能让人意乱情迷的。”

第二家药店反应也是大同小异,似乎对他来暗街找让人清心寡欲的药万分不解。或许是看宿寅面相正直,叹了口气给他解释了:“这暗街哪有那些光明正大的东西。再说了,你也是升仙的人了,怎么不把这畜生的毛病解决了再渡劫?你也别找了,你升仙筋骨重塑,那些畜生的玩意就融进你仙骨里,寻常丹药奈何不得,除非吞殊帝尊那样的大能丹师出手,蕴入法则才行。”

那老板是好心指点他,也是无意,但那一口一个“畜生”,显是对妖修的发情期很是不屑,厌恶至极。宿寅被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时遁走,三番两次地谢过,连忙出了那药店。

门口有个少女,看他出来,“噗嗤”一声笑开了。

“好哥哥,你定是又叫那老古董的大夫给训了,别理他,”少女容貌俏丽,眉眼间泛着勾人的红晕,一口一个“哥哥”不见半点羞涩,拉着宿寅就往另一个街角走,“我们妖修的事情,哪轮得到他们人族乱嚼口舌,哥哥你可别听他瞎说。”

宿寅被叫得手足无措,一路被她拉到了个店里。

“好了,不过那药师说的也没错,仙界的寻常妖物解不了仙体妖修的潮汐症。”那少女进了店里,一转身,就变出了几条大尾巴,耳朵也变成了兽耳的形状,脸颊两侧还各多了三撇胡须,“我们大多数都是故意留了这潮汐症帮助修炼,自然也都有纾解的方法,你这样傻乎乎要找方法解决的少见。”

那狐族少女打了个响指,店里就亮堂起来,紧闭着的柜子一齐弹开,变成了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面挂着个各种各样的房中玩具,光各种玉势就有上千个,宿寅看得一眼就面红耳赤,四面都是这些淫具,只得低下头盯着地面。

“哇,不会吧,这么纯的?你身上也没有元阳的味道,怎么一副初哥的样子。”那狐族少女跑过来,围着宿寅看了好几遍,还凑上来闻了闻,“难不成你有个道侣,骗你留了这潮汐期又始乱终弃?这可不行,咱告到妖修协会去,让他身败名裂!”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宿寅来不及为“道侣”这个说法害羞,连忙摆手,这怎么告,告谁,帝尊吗?

“切,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脾气这么窝囊。”少女嘟囔着走开,背对着宿寅挥了挥手,“那你随便看看吧,我家每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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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闭店,你算是运气好,赶上了。”

宿寅被她说了,也无从反驳,抿紧了唇,低着头挪到墙边,看一眼就又收回视线,再做好一会儿心理建设。

狐族少女实在看不过眼:“你这是扭捏着什么,这些死物有你自己掌握,还能有你和你道侣胡搞羞耻?再说了,这性/欲欢爱是天道法则,就连帝君都结了道侣双修,有什么好羞耻的。”

连日来刻意回避的事实又被突然提起,宿寅呼吸一滞。

阿晨和刃心是道侣,他们会双修,两个帝尊之间只有彼此,相伴一生。

虎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谁攥在手里一样,紧得发麻。

他暗暗责备自己,宿寅,你也太糟糕了,两个徒弟有了良配,会举案齐眉,永结同心,这不好么?帝尊和帝尊,这样般配的道侣,哪轮得到你一个为发情期发愁的虎妖置喙。

宿寅逼着自己抬起头来,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千奇百怪的淫具上。

狐族少女看他开始认真挑选,只当是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跑过来叽叽喳喳地给他推荐自己的得意作品。

“那个那个,那个好,能够模拟三百多个不同的名器,可是我专门找合欢宗大能花重金买的识海碎片!”

名……器?

宿寅拿了那个法器,是一个青色的竹筒,他稍微输入一点灵力,里面就突然蠕动起一片肉浪,变成了一个闭合的女性性/器。

他一下没拿住,险些把那个法器摔在地上,另一只手捞起来赶紧递回给店主。

“哎,不会吧!”那少女吓了一跳,毫不客气地打量起宿寅的下/身,一脸懊恼,“唉,这么好的本钱,怎么不喜欢女的,我还想和你混熟了哪天借你一用呢。”

她挥了下手,墙上的那些性/器就重新排列了一下,那些和这个竹筒类似的都跑到了高处,自己兴趣缺缺地回了柜台,尾巴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扫来扫去:“你自己挑吧,扫兴。哦对了,”她又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门口,“门口那个名册,是想找伴结对度过潮汐期的登记册,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登记一下。”

宿寅哪敢细看,闭着眼睛挑了个写着“入门套装”的小袋子,就付了钱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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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了迷阵,他看到第三根肖似的竹子的时候觉得不对,已为时已晚。

这迷阵重重叠复,天衣无缝,技法极为高明,但迷阵主人显然又不怎么上心,懒得去设计这些细节,只是随手把他困在阵中。

这般高的修为和这般幼稚的心性,帝尊身边办事的人都相当熟悉——看来是又误入了易游小帝尊的恶作剧中。

寻琴叹了口气,不再想如何破阵,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起坐来。

阵外,少年帝尊看着手中抓取到的神念,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让我看看,逐曦那假正经到底让你办了些什么……”

他一边读着那些碎片,一边逐渐皱起眉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从空中一抓,一个药瓶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他拿出那个药瓶,端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闻了一下。

“清心丹?还是吞殊的手笔……有趣。”

少年人的拇指在那个精致的药瓶上摩挲了两下,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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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宿寅已经保持不住坐姿了。

他虚脱般地靠在山洞壁上,手下的石块被他生生抠出了五个指印。

“好热……哈……”他无意识地呻吟着。

情潮来的比想象的更猛,月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焦躁和空虚。

他的手一边发抖一边去拆那个初学者套装,拆出来几件东西来,还不及分辨用途,又一波情潮冲击,他手脚发软,连山洞壁也靠不住,歪倒在地上。

宿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顾不得去解,直接扯开了下/身的垮裤,掏出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捋动了起来。

他原身是虎族,那根玩意儿尺寸惊人,和他原身的皮毛一样苍白,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有几根暴起的青筋,看上去相当凶残,虎妖自己那宽厚的手掌一把攥上去都还会露出一半多。

“呜……”

他从前是灵兽时欲/望淡薄,后来被自家徒弟拐上了床才识了情/欲,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每日搞得他筋疲力尽,更没机会自己套弄,这会儿自己撸动了两下完全不得章法,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急得要命,憋得喘息声里都带了哭腔。

他伸出手,去摸那几个道具,摸到个结构复杂的金属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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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里了。”

少年帝尊散去脚下的仙阵,抬头看向自己追踪阵指向的悬崖,自言自语道。

“啧,还真是个妖修,这点修为也不知道怎么能入了假正经的眼。”

他心念一动,脚下就升起一个仙阵,下一秒,人已经站在了悬崖上。

悬崖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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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游帝尊刚要皱眉,就听见微不可闻的呻吟声,踩着仙阵走到山崖前方,循着声音往下了两步,就看见了一个山洞,洞口的阵法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直看得上界阵法第一的少年帝尊一阵难受,给拆了个干净。

这一拆,月光照进山洞里,又没了隔音阵法,洞里的一切立刻在少年面前一览无余。

高大的男人衣衫半解,苍白的胸膛和小腹在岩石上磨得满是血痕,阴/茎直挺挺地硬着、上面还套着淫猥的金属环扣,而有着一张刚毅俊美的面容的阴/茎的主人正拿着一个白玉做的假阳/具,下流得舔弄了一半。

洞口的遮蔽阵法陡然就被少年帝尊随手破去,宿寅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人。

易游舔了舔自己的唇,轻笑道:“哼哼……是这么个玩意啊。”

宿寅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用衣襟遮住裸露的下/身。

就见那个少年人直直地走进洞中,打了个响指,洞中就闪现出数十个精巧的照明阵法,照得宿寅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嘴角挂着的水痕都清晰可见。

只听那少年人笑盈盈地说:“你好啊,你是逐曦的情人么?我是易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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