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睛通红酸涩,花乐怡清醒过来便感觉到自己被袭击面孔的感受,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同事有没有出事,他缓了缓,睁开眼睛。
黄色刺眼的灯光昏暗的摇晃在这破旧的屋子里,他的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着,嘴巴上还被塞上看不见的布条。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袭击。
也没听什么人口失踪或是杀人案事件,虽然自己人缘不好,但好歹也不会去得罪人,手指有些僵硬,胳膊弯曲,他看了一眼手上,手指被麻绳捆绑的十分结实,可能为了防止他拿开嘴巴上的布条,绳子另一头被系在脚下的柱子,头上的布条将他死死绑在床头,这下身体蜷缩也没办法够到自己的嘴巴,更别说现在药效没过,他全身还有些酥麻感。
花乐怡内心骂骂咧咧的回忆着,一边想想现在脱离的办法,倾斜的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他猛然抬起头看过去,只看见带着黑色口罩和黑色帽子的男人手上拿着木箱一步一步走过来。
没来得及多想,他的脚被面前的男人抓住,裤子被拔下来,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他面容扭曲。
也不知道现在他遭遇的是哪种家伙,是变态杀人犯,还是强奸犯?
他本人也知道现在挣扎暂时没用,只会白白耗费力气,万一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喜欢看受害者挣扎的模样呢,岂不是如他所愿。
带上黑色手套的手指附上他的大腿,手指冰冷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从出现到现在,这个家伙一句话都不说,花乐怡的警惕心提到嗓子眼,他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从我看见你第一眼开始,”沙哑的声音响起,花乐怡咬着嘴巴里的布条,努力回忆自己之前是否听过这个人的声音,面前的男人婉婉道来他变态的想法。
“我就觉得,你肯定很适合被那样做……为此,我练习了好久。”黑暗中这个男人的眼睛烁烁发光,但这样做只会让花乐怡打上一个寒颤。
那样做是怎样做,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遇见,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一点都不好过。
木箱被打开,上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花乐怡都不认识,里面似乎还有一些各种颜色的液体。
他的脚下意识就想从这个男人的手上抽离,男人的手将脚腕压得死死的,指尖划过他的大腿根,最终还是没有将他的内裤脱下,可能觉得直接脱衣服太麻烦,男人从木箱中拿出一个黑色把手打磨过的剪刀,剪刀的出现让花乐怡屏住呼吸。
他不敢动弹,眼睛瞪大看着在黄光下闪烁着光芒的剪刀,内心祈求不是他想的那样,剪刀的刀锋刺啦穿过衣角,到达衣领,花乐怡只感觉混声冰凉。
好在这个人察觉到花乐怡内心的恐惧,他扯开被破坏的衣服,看着里面露出的肌肤,舔了舔嘴角,“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的花乐怡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剪刀上,剪刀很快将他身上的衣服剪成破布,衣服被男人捡起放在床架下面。
到现在,花乐怡嘴上的东西还没有被取下来,这个家伙没有想要和花乐怡双方聊天的意思。
吸水的布条让嘴里干涸,他无奈的动了动喉咙,想要喝水,现在这个场景这种幻想就不要想了,越想越渴,他的舌头抵着干枯的上颚叹着气。
蹲下身的男人站起来,手上还拿着将他迷昏的手帕,手帕上隐约还能看见乳白偏黄色的液体,乱想的思绪就此打断,手帕放在他的脸颊上,一股奇怪恶心的味道徘徊在他的鼻翼周围,睡意来袭,花乐怡的眼皮再努力也没有办法组织大脑中断到来。
好在这次药剂放的不是太多,他强睁开眼皮,大脑一时间模糊不清,眼前的图像一幕幕放映在他眼前,男人的木箱被放在圆桌子上,瘸了腿的桌子摇摆发出吱嘎的声音。
一桶水在下面摇晃着,水摇摆溅出声来,男人扯下手上的手套,露出青黑色纹身的纤细手指上密密麻麻带着褐色疤痕,有些伤痕是不久前划伤的,也不知道男人最近在做些什么。
毛巾沾水被那人拧干,冰凉的毛巾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花乐怡的声音没有办法动弹。
这个家伙擅长医药,这次他被下的药和之前的药不一样,全身上下都被那毛巾擦拭过,偶尔还会有喷射的水声,这个家伙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似乎通过药液下在他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迫参加一天会议的华涵闫睡了一个好觉,他几乎是卡点回到寝室,由于太累,他暂时没有去看花乐怡,也就导致他错过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当天夜里老师查寝,发现花乐怡不在寝室,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打工拖班,作为长期查寝的老师自然也知道花乐怡的情况,甚至花乐怡加过他们的手机号,通过短信的方式告知他们他会因为打工晚点回来。
每一次花乐怡都会准时到达寝室,并进行报备,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既没有打电话报备,也没有回来。
', ' ')('寝室老师还有辅导员都打不通花乐怡的电话,甚至花乐怡的手机直接被人关机。寝室老师和辅导员以及整夜没睡的宿舍长面面相觑。
事情大条了。
一早起来,想要借此机会看看花乐怡睡颜的华涵闫随后也知道这个消息,事情闹得更加大了,所有人都清楚,花乐怡不是那种没有事情就不回寝的混混杂皮。
而且手机从一开始没人接到关机明显是出了什么事,全校来了个大扫除,清扫出若干个出去打游戏熬夜的孩子,以及一部分因为各种事情不在寝室的痴情男女。
又有一人失踪。
这个人是和花乐怡一同打工的锅盖头眼镜君,华涵闫了解两人昨天在什么地方打工,很快通过钱买通消息。
在封寝室前一个小时,两个人就已经下班,由于两个人是一个学校的,所以他们是一起回学校的途中消失的。
从警察的监控摄像头里面可以看到他们一起走入一个监控坏掉的偏僻小道,随后再也没出来,那个地方是去学校的捷径。
调查档案中,最近这里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极端杀人犯的连环杀人犯,也没有连环杀人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特意让两人失踪的。
经过紧密的搜查,他们发现了另一个打工人的尸体,锅盖头的手机里多出一笔十万元的巨款,死者是被下药之后,被石头击中头部,他的手臂上还有最近被人纹身的痕迹,全是一朵玫瑰花从,玫瑰花从里面还有六个骷颅头。
只不过创造者一直不是很满意,纹身形象一直被换,最终被定稿在死者胸膛上,乍一看新崭崭的玫瑰花从十分吸引人,但是仔细看却让人心生寒意。
每个玫瑰花骨朵下面都有被藤曼缠绕的骷颅头。
虽然不知道骷颅头为什么是六个,但知情人士都明白一点,那就是花乐怡真的不妙了。
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大学,学校被辅导员快速封锁消息,大多数人还是忍不住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花乐怡入学半年来一直没什么很好的朋友,唯一熟悉的人大概也只有那个锅盖头打工人,现在花乐怡的消息全无。
被通知的花玉龙从学校出来,整个人仿佛冒着寒气,冰冷的眼神看的审查的警察都打了个寒颤。
“据我们所知,花乐怡因为钱方面的问题一直在多处地方打工,作为和他关系良好的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花玉龙十指相交,指尖握紧,心思全在花乐怡的身上,“没有,我哥的性格很好,当初那些来强财产的家伙也相继离开,我也快成年了,总不可能他们为了一点点财产将我哥绑架。”
“那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有什么人突然和你哥联系,又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想起之前的事情,花玉龙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他的神色开始难看,他隐约想起一个月前,他感觉到对面楼层在窥探着什么,可惜等他派他的手下去那边搜查时,发现那家伙早就失去踪迹,再加上他不喜欢自己哥哥被窥视,所以他将家里那一片的摄像头全部暗地破坏干净。
不是没有出现过那种作为一个观察交通的家伙无意间看见花乐怡,一见钟情后偷偷行动的家伙,这种家伙通常都会被他暗中跟踪的兄弟解决掉。
这次出现差错是因为那边出现问题,外加那个家伙的暗中捣鬼。
妈的,他心思阴暗,恨不得现在有个‘沙包’站在他面前,被他狠狠揍一顿,以泄心中之恨,不知觉间,他的手指甲被放在嘴中,被他咬的坑坑洼洼。
询问的警察一直在观察这家伙,虽然面前作为失踪受害者的弟弟关系很好,但也不是没有存在过那种表面很好,其实背地里暗下杀手的存在。
“抱歉,我走神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哥还在家的时候,曾有人偷偷在我们家对面看这边,不过我也不太确定,毕竟也有可能时错觉。对了对了,”表现一个温和的学生,对花玉龙来说不是问题。
他压抑心中的焦急和怒火,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恨不得打电话让自己的手下把那边翻遍。
和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幅画面都那么的真实,他将自己的怀疑一一告知警察,往常他们遇见这些家伙,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但现在警察也是助力。
作为长期留局的警察局长被上面要求着手侦办此事,是华家的小公子跑到他父亲面前闹了一通,并且打电话打到上级,要求一定要将花乐怡活着带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