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觉睡醒,花乐怡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就好像做了什么极限运动,华涵宇就睡在他身边,大半个身体都靠过来,而他因为昨天做了春梦,下半身黏黏糊糊的,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想立刻起来洗漱。
他小心扒拉出旁边的华涵宇,一边感叹,这人在白天的时候看着还好,怎么晚上睡姿这么差。
话是这么说的,他还是小心起身,早上晨射出的液体已经浸湿他的裤子,还好他有换洗的衣服。
等他去洗完澡,内裤搓洗完毕后,华涵宇已经起身换好衣服,旁边的香已经点燃完毕,他拿着干洗帽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头发还在滴水,在揉搓下很快被毛巾全部吸收完毕。
今天华涵宇依旧没去上班,从花乐怡小心且不经意的询问中,华涵宇依然察觉不对劲,这样是不是说明,他白天表现那么多,面前的少年依旧不相信他呢。
也是,毕竟之前伤害过他的华涵宇时不时在外面偷窥,这样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下,他也不会相信身边人,像花乐怡这样忍了这么久,只是为了逃跑,已经脾气很好了。
稍微脾气火爆一点的,可能知道信息后,直接干趴他们,不愧是他们父子两人看上的好孩子,未来一定会好好相处,他大拇指抹过嘴角的笑意,收拾完衣服,打电话让助理将文件带过来。
这样好了,他今天还是给个机会,要是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也别怪他不客气,他的好儿子已经忍了那么久,最近看着他的表情都带着火气。
也是时候让他发泄发泄,顺便给乐怡一个记性。
在花乐怡的眼中,那就是华涵宇公司那边似乎有急事,他今天需要去公司加班加点,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这简直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别墅里面没有人,这代表着,他可以顺利的逃出去。
这里呆着浑身不自在的很,学校那边他也欠了半个月的课,他可没记错,华涵宇为他请假用的是发烧,什么病能发烧半个月啊。
他揉了揉太阳穴。
屏幕被放大,花乐怡所作的一切都被反映到监控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华涵宇打开监控房的灯,将文件一个个批改,助理则被他派到公司搞各个部门的运转。
一切顺理成章,就等东风到来。
这个晚上很安静,却并不平静,花乐怡套上外套,透过门口的玻璃往外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的他扭开门口的把手。
咔嚓的声音吸引查看文件的华涵宇,他抬头控制监控,查看做着小动作的花乐怡。
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花乐怡穿上自己运动裤,早上吃完饭,他会在阳台或者外面运动一下,助理好心将一套运动服交给他。
可以这么说,在这里他吃得好穿的好,住的也好,几乎什么都不缺。
但这里的环境让他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影随形。
在外面运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周围的情况探查完毕,所谓的后门其实就是一个狗洞,可能外面的狗想要藏骨头,无意识弄出来的一个洞。
对于这么一个洞,华涵宇也是清楚明白,这个地方他一直没有弄,是因为花乐怡在这里,他并不希望有人知道他金屋藏娇,而修理整顿房屋的人又不是他手下的,那么整顿屋子自然要等他将花乐怡转移之后。
现在确认花乐怡的小心思,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个小偷,想要偷走他们宝贝的家伙,最好一起抓住才好。
可惜那个小偷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什么,迟迟不肯露面,花乐怡也从一开始的等待到孤注一掷,决定一个人离开这里。
只是,周围隐匿的地方都埋伏着华涵宇的手下,之前没动作是因为华涵宇没有之事,现在不一样了。
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花乐怡再次被按在地上,表情迷茫,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这样撂倒了,就像之前在游泳池。
他嗅到泥土的芳香,几根被压断的草黏在他的脸上,他迅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果然杨影弦说的没错,要是华涵宇真的没问题,华涵闫怎么会出现在门口,所谓治疗的香为什么只会让他浑身无力,晚上做着不正常的春梦。
为什么在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忽然出现这么多保镖。
华涵宇将手头的文件放好,缓慢的走向后门,花乐怡被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压在地上,表情有些凶狠,衣服上还有一些褶皱,显然在被按在地上之前,他有好好挣扎过。
他蹲下来,表情就像当初他治疗花乐怡一样温柔。
“乐怡,我觉得我对你很不错了,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逃跑呢。”
花乐怡只感觉自己三观炸裂,而后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霉神附身,怎么救了两人,好人没好报不说,救的家伙居然还对他有歪心思。
“我是个直男。”他婉转回复,他没指望能通过这句话说服面前的华涵宇,只是阐述自己的性向。
“嗯,我知道,这不是在努力把你掰弯吗。你晚上不也做梦梦见男人了吗。”华涵宇表现很无
', ' ')('辜,无辜的就像他什么都没干。
见花乐怡不屑回答,他叹了口气,“本来我想来软的,但是显然你并不吃这一套。”
不,花乐怡还是吃的,但是现在华涵闫忍不住了,既然如此。
他弯起嘴角,拍拍手,“把华涵闫叫过来吧。”
听见这个人,花乐怡几乎瞬间暴起,按压他的两个保镖差点没按住,脱手的瞬间,他再次被大力的按了回去。
草草草草,花乐怡暗骂,现在就算再眼瞎,他也明白华涵宇是什么意思了,无非就是软硬皆施,他来做白脸,他的好儿子自然是做红脸。
不喜欢男人就是不喜欢男人,他对自己的性向明白的很。
现在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一队的保镖在华涵宇的指挥下离开此地,树上的树叶被风悉悉索索吹动几下,杨影弦稳稳站在树干上,面无表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