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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陈宇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何灵韵突然眼前一黑,向一侧倒去。
“妈你怎么了?”陈宇吃了一惊,他连忙扶着何灵韵。
“我…感觉到有些头晕。”何灵韵的脸色发白。
“你躺下,我看看。”陈宇扶着她躺下,在她手腕上一搭,脸色瞬间就变了。
母亲气血不足,看脉像是属于失血过多的情况,但她明明没有受伤,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陈宇连忙挽起她的衣袖,只见在她的小手臂处,有三个紫色的纹身。
这纹身的形状像是几只土元,虽然是纹身上,但这些东西却能顺着何灵韵的皮肤向上游走。
这些东西似乎是知道陈宇发现了它们,它们缓缓地向何灵韵的手上游走,似乎是想躲起来。
陈宇迅速的取出银针,对着几只虫子迅速地刺了下去。
噗噗噗几声响,何灵韵的手臂上溢出黑紫色的血,三只文身便即消失。
陈宇的脸色微沉,他清楚,恐怕是有玄学高手盯上自己了。
“妈你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陈宇取出一张符,右手一点,一阵毫光闪过,符纸消失在何灵韵身体里。
刚才的几只虫子是火疖血虫,一种玄学界的人所炼的东西,这些虫子被玄学中人抓到,然后在鲜血中浸亡。
然后在将狗或者猫的灵魂与虫尸融合,虫尸晒干以后就成了血虫。
这些虫子不会直接攻击人,但是它的本身是一种灵蛊,以魂识伤人,吸人气血。
陈宇拿起手机沉声道:“沐姨,现在你马上去我家,看一下我母亲的卧室,还有她的办公室,看看能不能找到几只核桃大小的虫子,记着找到以后用透明玻璃杯扣着,别动它们。”
“好,我马上过去查。”沐夕听陈宇的语气有些焦急,顿时也紧张了起来,她马上放下手中的一切东西,开始去行动。
刚把何灵韵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休息,沐夕的电话便打过来了,有结果了,在何灵韵的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发现了陈宇所说的东西。
陈宇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何氏集团的总部,只见在何灵韵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里,三只火疖血虫被用杯子扣着。
这虫子通体发黑,是被晒干的状态,但是一边的床单上却有三团巴掌大小的血痕。
这东西是隔空吸血,所以才会把床单染红。
“这几只虫子是在垫子下面发现的,我第一时间调了监控,是昨天一位清洁工打扫卫生时放在下面的。”沐夕恨恨地说:“千防万防,还是没料到这一点。”
“清洁工有没有收集过我妈的头发之类的东西?”陈宇问:“这东西属于一种血咒,要施咒,是要借助毛发类的东西才行的。”
“收集过,这清洁工叫许姨,公司老人了。”沐夕怒道:“我现在就找她去。”
“现在去,恐怕已经晚了。”陈宇森然道:“肯定是有人指使她的。”
“沐总,许姨上吊自杀了。”一名保镖跑过来道。
“走,过去看看。”陈宇脸一沉。
在许姨的家中,哭声一片,这位阿姨五十多岁,看起来很慈祥的一个人,在公司呆了十几年了,为人很好。
陈宇上前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颈部有着深深的勒痕,她走得很安详,而且脸上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陈先生,沐小姐,我妈留了一封信,是给你们的。”何姨的女儿两眼哭得通红:“她这几天回来就不正常,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今天的情况好点了,吃饭了,抱着儿子孙子很亲,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说什么话?”陈宇接过了许姨女儿递过来的一封信。
“她说何总一家都是好人,她是被逼的,她对不起何总……”许姨的女儿哭着说。
陈宇打开了信,看了一眼,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许姨确实是被人逼的,如果她不那么做,她的儿女都会受到牵连,对方是玄学中人,她根本拒绝不了。
但是她这样做后又觉得良心不安,所以就选择了这条路,自我了断。
“沐姨,以公司的名义取三十万给许姨家人。”陈宇收起了信道:“你回去陪下我妈,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好。”沐夕点点头,牵扯到玄学中人,她情知插不上手,这件事情只能交给陈宇去办了。
从许姨家离开以后,陈宇接到了格林的电话:“老板,在工厂那里动手脚的几个小混混现在古玩街那边,我们盯着他们呢,要不要动手?”
“盯着他们,等我过去。”陈宇冷冷地说。
“是”
挂了电话,陈宇脸色铁青地向古玩街那边赶了过去。
他看出来了,是有人盯上自己了,而且对方手段高明,纵火,又给自己母亲下蛊,许姨遭他人威胁,愧疚自杀,但逼迫她的,应该和古玩街的这群人是一伙人。
', ' ')('只要找到了这群人,那他们幕后的人就能浮出水面,不管对方是谁,陈宇都会要了他的命。
古玩街。
这个点古玩街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大部分都闭了店,在街边的一个小店里,里面一群人在闹哄哄地喝酒。
为首的一个人正獐头鼠目,看起来极其猥琐,这家伙就是古玩街有名的混混张二狗,现在他喝着酒,在和他的一众兄弟吹着牛逼。
“呵呵,兄弟们,以后我们要发达了,嘿嘿,现在我搭上了一位玄学界的高人,我在为他做事,以前看不起我张二狗的人,在过几天他们跪在我跟前讨好我。”
“狗哥,谁敢看不起你啊,在我们古玩街,你就是老大。”有人恭维着:“而且我们做这的一票捞了不少的好处,以后发财了,别忘了兄弟们。”
“哈哈,怎么会忘呢?不过兄弟们,有一说一,我们宁愿得罪一些达官显贵,也千万别得罪玄学界的人。”
张二狗说着灌了一口酒,他放下杯子感叹道:“你看何氏的那位,权势滔天,身价万亿,但有什么用?得罪了大师,不照样被人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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