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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吃饭喝酒的人走了一小半,另外的一半也在考虑结账离开。
“你们扶桑的社团,都是用这个玩意吓唬人的吗?”陈宇瞥了大汉一眼,有些无语。
这玩意顶多是吓吓小孩子吧?纹个文身就想把人给吓走?真当自己是吓大的吗?
“你如果再不滚,就没有机会了。”大汉阴沉着脸,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毕竟他可是社团的一个小头目,是他们社长儿子的跟班,平时的时候只要是亮出他这一身文身,基本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男子,居然敢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把你衣服穿上吧,丢人不?”陈宇冷冷地瞥了大汉一眼。
陈宇轻蔑的眼神,彻底的让这名大汉暴怒了起来,他怒吼了一声,反手就向陈宇一巴掌甩去。
但他这一巴掌刚刚扬起来,陈宇就迅速地出击,凌空一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大汉庞大的身躯不自由主的跌飞了出去,他趴在地上,嘴巴重重地啃在了水泥地上,一滩鲜血顺着他的嘴巴淌了下来,他也不省人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把你自己当回事了?”陈宇冷笑道:“你弄清楚自己的地位。”
“八嘎。”那位一直坐在当场的川崎怒了,他站起来指着陈宇,用生硬的华夏语吼道:“你敢还手,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陈宇回头瞥了一眼川崎。
“川崎野,三大会最大头目川崎长明的儿子。”川奈子淡淡地回答。
“你居然听说过我?”川崎意外地看了川奈子一眼,随即他怒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今天你的人惹到了我,那这件事情,我们就应该好好的说道说道,来人……”
随着川崎野手一挥,数十名身穿黑衣,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子上满是文身的男子从一侧黑压压地赶了过来。
数十号人把川奈子还有陈宇团团围住,川奈子手一动,就要拔枪,但是被陈宇给制止了。
“你的一把枪,也打不死几个人。”陈宇说:“别拿出来了,没用的。”
“那我向警局里面叫人。”川奈子又要拿手机。
“你不觉得,叫人便宜了这些家伙们了吗?”陈宇问。
“什么?”川奈子不解地看向陈宇。
“在你们这里,他们这些人是合法的,平时你也没少和他们打交道吧,但是每次有什么事情,他们上面都有人来解决。”陈宇笑道:“有时候明知道他们犯了罪,但你却无可奈何,对吧?”
“对,那双怎么样?”川奈子有些疑惑地问。
“今天,你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吗?”陈宇笑了:“亮明身份,这件事情最后肯定又会不了了之,如果你不亮明身份,我狠狠地揍他们一顿,如何?”
川奈子犹豫了一下,明本能的要拒绝陈宇,但是看着眼前这么嚣张的社团,她又不由得恨得牙痒痒的,她一点头:“好。”
随手把拔枪的手收了回去,然后她抬起了头,盯着川崎野:“川崎野,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看你酒量挺不错的。”川崎野嘿嘿一笑:“我只是单纯的想请你过来喝一杯酒罢了,但是你似乎不识抬举,现在你的朋友地伤得了我的,这件事情怎么算?”
“是他先主动攻击我们的,我们也总不至于站着挨打吧,川崎野,警告你一句,让你的人走,否则的话今天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川奈子警告地说。
“看来你对我挺熟悉的嘛,你是在哪里见过我?”川崎野好奇地看着她。
“我没有见过你,只是我知道你,别给自己惹麻烦。”川奈子冷眼斜视。
川崎野正要说话,酒店的老板慌忙跑过来,自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但是没有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些事情是他怎么都不愿意发生的。
“川崎少爷,消消气,大家都是出来喝酒的,和气生财。”店老板慌张地说:“大家都相互理解一下,今天的酒我免单。”
“八嘎,我是缺你那一顿酒的人吗?”川崎野大怒,反手把酒店老板给甩到一边,他怒吼道:“你相信吗?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
“不要啊川崎少爷,我,我是外地来讨生活的,小本生意,真的不容易。”店主害怕地说:“你放过我吧。”
“别怂,怕他干什么?”陈宇一把将店主拉起来:“中国人,不管在哪里,都不能腿软。”
“兄弟,你赶紧走吧,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了,你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店主欲哭无泪,今天是碰上愣头青了。
“呵呵,走?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走吗?”川崎野冷笑一声,他凑近陈宇,伸手抓住陈宇的衣领:“你今天打了我的人,如果不让我满意,你可能会死。”
“松手。”陈宇冷冷地瞥了川崎野一眼。
“八嘎,川崎少爷跟前,你横什么?”川崎的一
', ' ')('名下属大怒,挥拳就要动手。
砰,人影一闪,川崎的那名下属被陈宇挥拳给掀飞了十米远,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起来。
随手一抓,握住了川崎的手腕,微一用力。
川崎不自由主的嚎叫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陈宇就明明随手一掐,他就感觉痛苦万分,他嘶叫道:“轻点,疼,疼……”
不经意间,这家伙连鸟语都叫了出来了。
“住手,放开川崎少爷。”一群人倒是忠心耿耿的,黑压压的一伙人上前就要动手。
陈宇用另外一只手一挥,元气咆哮而出,顷刻间,就将自己身边的一大伙人给全部掀飞了出去。
眼看另外一批人还要上来,陈宇的手一用力,川崎野的惨叫马上就变了声。
“别过来,都滚回去,八嘎……”川崎野嘶叫着,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要断了。
眼看自己的主子受制于人,这些人果然不敢在向前了,他们站在远处,虎视眈眈,一时间却不敢在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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