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赶忙给青鹤检查了一下身体。
受了很重的伤。
本来就苦大仇深的那张脸此时此刻显得更加苦大仇深了。
“小道主,积水潭潭主冯仁贵带着人前来偷袭!他们抢走了九州鼎!我有罪!我有罪!!”
青鹤干裂的嘴唇嗫喏,神色之中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愧疚。
王悍让人背着青鹤先从这个地方离开去救治,又给鲍元武检查了一下,也受了不轻的伤,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先带着人从这个地方离开。
没走多远,曲通天就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人打了个照面,曲通天眉头紧皱,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半路上,越鸿卓给王悍打了个电话过来,王悍盯着手机,现在谁是对方的卧底很难说,必须要验证一下,提前把人揪出来,不然太被动了。
电话接通,越鸿卓焦急的声音传来,“小道主,你们现在在哪里”
王悍拿着手机,避开了所有人,脑子里过了一下附近的地图,王悍对着电话开口道。“我们现在正在往八里县赶,在县城边上那个废弃工厂集合,稍作休整去追杀积水潭潭主!一定要把九州鼎夺回来!我们有不少的伤员,你回监人道总坛负责看家,避免对方偷家!”
“明白!”
挂了电话,王悍又找到了洛长歌,“洛哥,你去一趟附近的八里县,在县城边上的那个废弃工厂周围盯着,看看会不会有人过去埋伏,一旦有人埋伏,立马回来。”
洛长歌点了点头,暗中动身就出去了。
并没有回监人道总坛,就在这个地方休整。
王悍闭着眼睛。
一个多小时后,洛长歌回消息已经到了监人道总坛。
放下手机,王悍看了一眼曲通天,主要是王悍现在段位太低了,不然直接邪气打进去询问了。
曲通天之前和宿衡阳穿一条裤子,宿衡阳和小八嘎之间有勾结,曲通天嫌疑很大。
王悍又扫了一眼鲍元武,之前宿衡阳留下纸条让王悍提防鲍元武,又让王悍提防帝佬,无非两种结果,一是宿衡阳在离间计,一是宿衡阳的确发现了鲍元武的端倪。
至于越鸿卓,就像是洛长歌说的,摘的太干净了。
刚才就是王悍对越鸿卓的试探。
越鸿卓要是卧底的话,以对方想要弄死王悍的那个决心来看,王悍说的地方是有极大概率设伏,如果越鸿卓越鸿卓不是卧底,那就证明真正的卧底就在这里,敌人也知道王悍一行人在这里,是绝对不会设伏的。
按照王悍对积水潭潭主冯仁贵带着九州鼎路线的推测,八里县是冯仁贵几条可能离开路线最近的地方。
如果真想要过去设伏,最多三个小时就到了。
两个多小时之后,越鸿卓打来电话询问王悍为什么总坛没有人。
王悍打哈哈说人在送回去的路上。
一直等了三个小时,洛长歌回消息,还是没有人过去。
越鸿卓是卧底的可能性已经排除了。
王悍打电话让洛长歌回来,又给越鸿卓打了个电话,来这边集合。
出了大殿,王悍假装去上厕所,自己去了山底等着越鸿卓和洛长歌,几人密谋片刻决定上演一场大戏。
两个小时之后。
人都齐了。
鲍元武也醒了过来。
所有人凑在一起,都是默不作声。
这一次属实损失惨重。
三个战斗力躺下了,还丢了九州鼎。
王悍夹着烟,目光扫向了所有人,“对方清楚的知道我们的一切计划,很显然,我们中间有内鬼!”
目光定格在了曲通天的身上,曲通天眉头一皱,“小道主,你怀疑我没道理!我是和宿衡阳穿过一条裤子,但宿衡阳和小日子有联系,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王悍笑道,“曲指挥使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说着话王悍又笑吟吟的看向了鲍元武。
鲍元武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小道主不信我”
王悍又看向了越鸿卓,越鸿卓立马开口道,“不是我!我是断然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
“小道主是不是少怀疑了一个人”越鸿卓忽然开口道。
王悍似笑非笑的看着越鸿卓,“越指挥使有何高见”
越鸿卓忽然指着青鹤,“为什么怀疑了我们三个,偏偏少了青鹤他一个金刚境,竟然能活到现在,不应该很能说明情况吗”
青鹤立马站了起来,身体有些虚弱使劲晃了晃,“小道主,我冤枉!不是我!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可以以死明志!”
说话间,青鹤直接拔出剑就要自刎。
被王悍一把摁了下来。
王悍从青鹤手中接过来剑。
把玩着青鹤的那把剑,“谁是内鬼,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还需要再问吗”
王悍忽然把剑往前一递,剑尖正对着越鸿卓,“越指挥使,说说吧!”
越鸿卓脸色阴沉,“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小道主!论辈分!我还是你长辈!莫要以为自己当了道主!就可以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了!”
哐!
越鸿卓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杯盘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