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皇帝也怒了,这个女儿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父皇,您还是我的父皇吗?”常乐气不过,怎么会有当父亲的帮外人,也不帮着自己的女儿。
“常乐!”端贵妃见皇上真的动怒,立刻喝止常乐。
常乐哪是会怕的,直接站了起来。
“怎么?难道父皇您堂堂皇帝,还怕他一个国公不成?到底您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
“啪!”一巴掌,扇得响亮。
常乐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母妃。
“母妃,您竟然打我?”
端贵妃脸色阴沉,出声警告:“常乐,还不赶紧给你父皇跪下认错。”
竟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如此大不逆的话。
“我不跪,我凭什么跪。明明就是这对贱人害我,父皇却只帮着外人。”
“朕不仅仅是你的父皇,还是整个大夏皇朝的皇帝,朕难道要为了你徇私不成?”皇帝震怒。
“徇私又怎么样?他们本就是贱民,我才是公主,父皇您才是大夏朝的皇帝!”常乐愤愤道,丝毫不觉得有错:“他们设计陷害本公主,全都该处死!”
在她眼里,所有人皆蝼蚁。
“常乐,你还真是不一般的狂妄!”皇帝对眼前这个女儿失望至极,真没想到她竟这般草包,什么话都敢说。
“来人,把公主给朕捆起来。”
“你们敢!”常乐大吼!
但此刻在侍卫们眼里,皇上的命令大于一切。
哪怕面前的是公主,侍卫们仍然上前,三两下就把公主绑了起来。
常乐被如此羞辱,气得整个脸都扭曲。
“本公主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全家!”
皇帝皱眉:“把她的嘴堵上!”
就这样,常乐不仅被捆住,还被塞了嘴。
任凭她嗯嗯啊啊,不断地发疯发狂,也再说不话来。
端贵妃看着有些心疼,但还是忍着没有替她求情。
刚刚她说的话,太没分寸!
此时,御医带着药箱进来,替罗浩和罗国公处理伤口。
很快,朱淮和小二被带来了皇宫。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进宫,眼前磅礴巍峨的建筑令他们震惊不己。
进殿后,立刻战战兢兢地跪下行礼:“草民见过皇上。”
皇帝脸色阴沉,让他们把昨夜发生的事如实交待。
朱淮和小二早就对了证词。
小二便说道:“陛下,公主和郡主都是咱们天香楼的常客,以前也经常带俊公子过来听曲,所以昨夜公主身旁的侍女吩咐草民上酒,草民立刻准备好酒水送上去。”
“然后看着公主的侍女往酒里倒入药粉。公主还让草民把朱淮叫上来,让他喝下这酒。”
“草民把朱淮带进公主的包间,朱淮因为后面还有曲目需要表演,只喝了一杯酒就匆匆下楼。”
“朱淮下楼后,公主的侍女再次把草民叫进去,并给了草民一锭金子。让草民一会儿在朱淮药性发作时,带回到公主的房间。”
“朱淮表演完曲目,药性发作,草民便带着他上楼去。正好就撞见世子爷进了公主的房间。”
“草民当时有问过守在外面的侍女,侍女让我们不用进去了,里面有世子爷就够了。”
“草民只能带着药性发作的朱淮离开。”
朱淮也附和道:“草民也是在今早醒来后,才知道昨夜公主给草民喝的那杯酒里面加了药。”
常乐气疯了,这两人明明胡说八道。
她什么时候在酒里下药了?
她昨夜明明都还没和朱淮单独见上。
虽然,她也曾想过朱淮要是不从,她就给他下药。
可她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
“常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帝失望至极地看向公主。
侍卫上前,把公主嘴里的东西拿走。
常乐这时冷静了许多,哭着道:“父皇,他们冤枉女儿,女儿并没有在酒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