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月看着诸葛流风义正言辞的样子,那模样也真是有些醉了,她轻轻一笑,然后道:“阁下见过长歌月?”
诸葛流风一怔,“没有。”
长歌月满意的点头,然后继续道,“阁下会医术?”
诸葛流风被长歌月双眼中醉人的笑意弄得有点荡漾了,这姑娘不犀利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不会。”
长歌月继续点头,然后颇有几分无语的道,“既然你既不会医术又没见过长歌月,你在这里叫唤个屁呀!”
屁?!
这是女孩子该说的字眼吗?
这,“你这女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长歌月闷哼,“你看见都没见过长歌月就说她身上有瘟疫,瘟疫是你爹呀,,你和他有心灵感应?”
诸葛流风彻底被长歌月气死了,“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子,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子,就应该去浸猪笼!”
长歌月冷眼看他,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诸葛流风深呼吸,深呼吸,在呼吸,在呼吸,“姑娘,长歌月如此罪大恶极,害了晋城一方生灵,任何一个有正义的人都应该出手,对那样的祸患根本就是人人得以诛之!姑娘如此人心仁德,怎么会包庇那样的祸害呢!”
诸葛流风刚刚是被长歌月气傻了,如今也开始玩起痛心来了。
一副,你有这么德高望重的医术,还如此不明事理,他很心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