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那个专门拉着女子存钱的店铺吗? 果然是骗钱的,我还看见不少作坊的女工去存钱。”
一个路人指着女子银行心有余悸的说道。
“还是专门骗女子银钱的,女子本来就没有多少的银钱,这是谁家开的。”
“啧啧啧!心够黑的。”
······
各种各样的指责朝着女子银行而来。
看见大家都在指责这个女子银行,妇人的声音更大了。
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她和丈夫都是混不吝的,靠着这一手没少讹人,只要每次闹得够大,这些店家为了自家的生意都会给他们一点银子打发他们。
妇人心中暗想,今天这一场没有个十两银子不算完,她要把这个女子银行的名声败完了。
至于什么公主、娘娘的,估计是那个管事的扯大旗,公主、娘娘会看上这一两、半两的生意。
妇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店铺的背后是公主和皇后娘娘。
等到外面看热闹的人聚的足够多之后,薛珍珍才缓步走出女子银行的大门。
看见这个女子银行终于有人出来了,女子银行隔壁的胭脂铺老板大声说道:“我说你骗····哎!怎么是薛夫人。”
胭脂铺老板的话说到一半,认出了走出门的人。
薛珍珍作为京城有名的有钱寡妇,胭脂铺的老板当然认识,薛珍珍还是他们店铺的大主顾呢。
胭脂铺老板的语声一转:”薛夫人开的店铺怎么会骗人呢,一定是你搞错了。“
胭脂铺老板这前倨后恭的态度,让那些也准备指责这个女子银行的路人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小声的问:“这个薛夫人是谁啊?”
“薛夫人啊,你只要知道他是有钱人就行了,最近她有和郑国公家的二公子订了亲,有钱有势,不会贪这个女人的几两银子就行了。”
“啊!”
问话的人语塞,看向被围在的中间的妇人看,是这个妇人在胡搅蛮缠吗?
这时,站在女子银行门口的薛珍珍宛然一笑,对着围观的众人抱拳道:“诸位。”
“我这个女子银行是一家专门给女子存钱的银行,而这个人····”
薛珍珍指向还在哭闹的妇人。
“她并不是我女子银行的客户,她是客户的继母,我为什么要把客户的钱给你。”
“那我呢,我是那个臭丫头的亲生父亲,她的钱也不能给我吗?”
这时幼娘的父亲也冲了出来。
“噗嗤!”
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女子银行,女子银行,你一个男人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说话的人也是一个聪明人,靠着女子银行这个名字,还有薛珍珍那寥寥几句话就猜出了女子银行经营的是什么。
可是幼娘的爹怎么会愿意幼娘把钱存进银行呢,这样的话自己还怎么潇洒,半两银子,600文钱呢,够他潇洒半个月了
甚至那暗窑子也能钻上几回。
“可是她挣的钱就该给我,我把她养大的。”
幼娘趴在银行的大门口,看外面的情况,听见自己的爹这样说忙喊道:“我给了你半两银子,剩下的一半我要存起来给姐姐赎身。”
“赎什么赎,已经卖出去了,赎回来干什么!\\quot
说着话,幼娘的爹眼神变得幽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