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书生说的诚恳,又想到那个嗷嗷哭的小孩子,舞阳想了想,“你跟我来。”
反正许瑾瑜在身边,以许瑾瑜的好奇心,一定会把答案说出来的。
舞阳直接把人带到了内卫的衙门,让这个人等在门外。
“你叫什么名字,我去帮找找你的卷宗。”
书生拱手道:“小生闻亚。”
给许瑾瑜倒了一杯茶水,舞阳就匆匆的进了后堂。
许瑾瑜端着茶水,打量着内卫的衙门。
【还不错,没什么阴森森的东西,一般特务机构不都是阴气森森的,不时还要传来几声惨叫吗?】
舞阳的白眼差点翻上天,内卫是特务机构没错,但是许瑾瑜也不看看,内卫才建立几年,现在的探子刚把京城铺满,还没有延伸到京城之外呢。
后堂的卷宗都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从许瑾瑜那里抄录来的。
【让我看看这个闻亚的媳妇呢?】
舞阳刚打算往后堂走的脚步停了下来,反正是做做样子,随便抽了一个册子,塞到自己的袖子里,一会用来敷衍许瑾瑜。
【卷了闻亚所有的家财跑了,还没有跑远,就是城东跑到城西。】
从系统里抬起头,许瑾瑜认真的打量这个闻亚的神情,
【这是真的心爱自己的妻子,所以担心自己的妻子,还是借着舞阳的手找自己的钱呢,可怜的年轻人,那个妻子走的时候,一口吃的都没有留下,整整三天了,吃饭都是是在邻居家混的。】
打量了一会,
【这神情也不像是作假啊,满面焦急的,还这么憔悴。】
被许瑾瑜说的,舞阳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这个闻亚脸上的神情,确实如许瑾瑜说的看不出作伪的迹象,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妻子。
【哈哈哈····这真是一个恋爱脑,真的担心自己妻子,担心自己的妻子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遇上了骗子,摔跤了,遇上拐子了······闻亚把所有有可能出现的意外都想了一遍。】
【至于钱,那一定是妻子有什么用处,或者家里进了贼。】
【就是没有想过这个妻子是卷钱跑了的可能。】
【现在他的妻子在城西三柳巷刘家,是刘家的准儿媳妇,刚和刘家议亲,刘家付了三十两银子的聘礼呢,因为这个妻子能读能写。】
【啊!这个······是骗子吗?】
舞阳:肯定是骗子,要不然也不能有这么多的身份。
“咳咳······”
舞阳从后面走了出来。
“闻亚,你娘子现在在城西三柳巷刘家,你赶紧去找找。”为了闻亚不受太大的刺激,舞阳的话说的格外的客气。
闻亚“噗通!”一声跪下,给舞阳公主哐哐就是几个头,然后拔腿就跑。
舞阳做了一件好事,心情特别好的要带许瑾瑜去吃好吃的。
“走,今天我带你去吃火锅。”
“好!”
两人高高兴兴的去吃好吃的,吃饱喝足的走出饭店。
“大人!救命啊!”
这回是两道身影扑到了舞阳的面前。
嘿!熟人。
刚才去找妻子的闻亚和另外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不是去找你的妻子吗?怎么又喊救命。”
闻亚还没有说话呢,他旁边那个年轻人已经喊了起来:“大人,余氏就是个骗子,她骗了我家三十两的聘礼,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去它家的住址看了,那就是一个荒宅,连我母亲的首饰也丢失了,那可是母亲的陪嫁,阿兄成亲都没有舍得给阿兄,她一定是·······”
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闻亚一巴掌把这个年轻人推开:“刘三郎,你的未婚妻和我的妻子是不是一个人都是问题,你少污蔑我妻子。”
刘三郎被闻亚的话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什么不是一个人,年龄差不多,发型差不多,连字迹都一样,你怎么好意思说不是一个人。”
闻亚脖子一梗:“就不是一个人,我的妻子知书达理,与我情深意重,怎么可能是骗子,他们肯定不是一个人。”
舞阳愣了愣才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到刘家的时候,余氏又没见了,一块没见的还有聘礼银子,和刘家人的首饰。”
刘家青年连连点头:“对!我们家被骗了。”
闻亚:“不可能!余氏最是讲理,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舞阳:许瑾瑜不可能出错,那这个余氏还真有可能是骗子,可是这个闻亚怎么这么头铁,就是不认。
许瑾瑜低头看着系统,脑门上哐哐哐三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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