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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嘎……爸爸、不要再弄了……」雪白的大床上知书正一丝不挂地背靠着男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修长笔直的美腿被强行分开,细嫩的手正努力抚慰着男人勃发的巨根,勃发的巨物正兴致勃勃地绕得高高,筋脉突起,顶端正流着快乐的体液沾湿了知书的指间。
饱满的肉臀因为男人的挺动而泛起浪花,发出色情的碰撞声,胸前的乳首更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红肿不矣,本来粉嫩的颜色开始充血,变成色情的深色。
那男人已经爱抚了他快2小时了,他们不上不下地抚弄着彼此的身体,探索着快感,而程威每一次都在他快要去的时候却缓慢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由高潮的边缘将他拉回,使他心痒难耐,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爸爸、呀~爸爸、我…知书、知书想要去……啊哈…」他用双手包裹着粗大的茎身上下套弄,手指灵活地轮流刺激着顶端与茎下的卵袋,讨好着身後正淫弄他的男人。
「乖,忍耐一下,爸爸明天要出差,一想到好几天不能和知书亲热,实在太难过了。」他胸前的两指一夹,将已经绕起的奶头再加以糟蹋,既痛却难掩快感的知书浑身一颤,自身的性器也同样泌出快乐的蜜液:「知书要给点动力爸爸努力工作呀。」
「唔…哼嗯…」下颚被男人抓着,强迫他别过脸与其舌吻,覇道的舌头正在攻城掠地,不但俘虏了害羞的小舌,更在每一寸的领地中留下属於他的味道。在无数次的缠吻中,即使知书再不情愿,但他的身体仍然深刻记得那个味道。只要稍微一嚐,身体就自发唤起了记忆,发出情慾的讯号。
程威吻着吻着,便将他往床上带,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被他引导着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身上的人玩弄。知书的腿被他弄得V字大开,巨物在他穴口一下又一下磨蹭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破入他的穴,将他肏得高潮连连。
觉得危险的知书想推开程威的时候,他伸出手与知书的手交握,让他反抗不能。紧扣的十指,仿如情人间亲昵,火热的唇舌更是没有一刻停留地缠绵着。
接吻,喘息,爱抚,情动。
他们两人做着极为亲密的接触,知书的身体在他意识到之前身体早已作出反应,多日的调教让知书的身体学会迎合着男人的肉慾,迎合着他的热情。
在男人托起他的肉臀时挺起腰,在他抬起他的腿时用脚缠着他的腰,在他吻上他的唇时伸出舌头让他细细品嚐。
两人在床上一直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即使只是互相抚慰与接吻,没有更进一步,也使知书香汗淋漓、浑身酥麻,他并不知道这样绵长的性爱会持续多久,难道那男人想一直淫亵他直到明天出行?看着他挺立的巨物,知书努力地用他所知道的技巧去抚慰着,只有那男人满足了他才会被放过。
一想到只要忍受今天,只要满足了这次,就有好几天不用再面对他,这个想法带给他力量与希望。
也许再次回来的男人会有新欢。
也许几天不见後,对他的性致也冷却了。
哪怕什麽都没有发生,至少这几天他也能安稳度过。
「呀呀、啊…爸爸、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好热…腿、腿都被大鸡巴肏红了,嗯哼…嗯~爸爸、爸爸啊…不要吸、痛……」知书仰躺在床上,合拢着双腿,夹着程威腿间的巨物。而程威则压着知书的身体,大口大口吸吮着他的奶头,腰更是如加了马达一样快速挺动。
「不行呀…一想到几天不能和知书亲热,怎样做都不够。」程威放过了知书的奶头,来到知书耳边,用舌尖逗弄着变红的耳根,火热的气息更是喷洒在他的颈间,让敏感的他不禁一缩。「知书,要不我们来点新玩意?」
「你……想怎样?」他小心地问道,那男人总会变着花招玩弄他的身体,每每都将他弄得几欲崩溃才肯放手。
「不用腿,用你可爱的小嘴将爸爸的奶浆吸出来吧?」他用指腹磨擦着知书被他吻得红润的唇瓣,意淫着他含着他的巨物吞吐着的样子:「光是想想就兴奋起来了,我的好知书快点亲亲你的小爸吧。」
「不、不要!」虽然不是没有做过,但那时是被药物弄昏了头,根本没有思考全然凭着本能去做,可如今的他身体虽沾上情慾但意识清醒:「怎能、用嘴……那麽……」
「好吧,那麽我们就换个地方慢慢来吧?」程威没有太为难知书,只是半扶半抱着他软弱的身体,将他带到房门前。就在程威打算开门的那刻,知书着急地按着他的手问道:「你、你做什麽,我们都没有穿衣服!」
外面是走廊,有佣人守着的!这样打开门一定被撞见!哪怕他被佣人看过好几次从程威房中走出来,他们多少都知道发生什麽事……但也不可以这样赤裸裸地……
「出去走廊做的话一定更加兴奋吧?你也不想一直用腿磨到明天吧?难道……小骚穴想要了?想爸爸的大鸡巴肏进去了?」程威将知书压在门前,抬起他一只腿,手指准确地抚上湿热的穴口。经过长时间的前戏,穴口早已变得
', ' ')('柔软湿润,被手指磨着弄了几圈後,便张了嘴贪心地吸吮着程威的手指。
「呜、嗯……嗯嘤、呀嗄……不、骚穴不吃……」知书吃力地用单脚支撑着酥软的身体,他後背靠着房门,摇着头拒绝程威,他怎会屈服於肉慾?绝对不可以!
「叫呀,再叫大声点,让门外的人听听你到底有多骚……」听完程威的话後知书才惊觉地摀住自己的嘴,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门板虽然不薄,但贴着门的情况下,外面一定会听到的。
「听着你那麽骚的叫声,那些长时间工作、周边又没女人、年轻又血气方刚的佣人一定绕着肉棒,撑起硬邦邦的帐篷,幻想着你怎样被我肏着。」程威的手指在知书的穴内轻轻勾起,用着指腹辗划在湿热的肉壁,他看着知书眼尾微红,水润的双眸泛着情慾的颜色,不禁亲了亲对方摀住嘴的手背。
「想着你又骚又湿的屁穴怎样吃着鸡巴,明明看起来像天使一样纯洁却大张着腿、湿着屁股被可以当你爸爸的中年大叔每天肏着。」他在他的耳边仔细地形容着外面的情况,让他不禁想像着平日与佣人们相处的情况。那些人在听着自己的淫叫、想像着自己被操的情况去自慰,甚至意淫着他吗?一想到这样,肉穴好像变得更加敏感,紧紧绞着程威的手指。
「两股臀肉被撞到红肿,但也不及被肏到翻出来、根本合不上的骚穴。贪吃的骚穴被灌满精液,从被肏坏的穴口流出来……」在抽插的手指再增加一只,律动的力度也渐大,一下一下地顶进着。
「呜嗯…嗯……嗯哼…」虽然知书紧紧摀住了嘴,可是还有一些零碎的呻吟在的嘴边流出,随着男人越来越深的操弄,背靠门板的身体都一下又一下的撞向门上,发出令人暇想的声音。
「肏烂了,可没有人要。还是说你要顶着个烂穴找康仁要吗?」
「不、不要说了……唔…」知书松开手,想叫停程威的荤话,可是一松开手,嘴里的呻吟声却遮掩不住,他再次摀住自己的嘴,可对面的男人却更加兴奋地加快手指的速度,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怎麽了?下面的水声大到外面都听到了,还不让人说?」手指的挑逗越来越色情,每每顶进深处时身体更是分泌出羞人的蜜液,甚至发出淫荡的水声。知书闭下双眼,主动地吻向程威,让他不再说出羞耻的说话。
程威很意外着知书的主动,但也很快反应过来与之缠吻。他将知书压在门板上,让他无处可逃。程威含着知书乱闯进来的小舌,用模仿性交的节奏进进出出地将他的舌头吸吮着,两人忘情地吻着,此时「咔」一声让知书不禁张大双眼,着急道:「等等、爸爸…不可以……」
程威已经将门锁扭开了,只要有人拉开门就会见到他们两人正赤裸裸地调情着,不…别人看他们只会想是不伦的肉体关系。当他微微推开程威,转身打算将门重新锁上时,却再度被程威压在门板上。
「啊…!」他整个人趴在门板上,程威的手指再一次进去他的湿穴。他扶着知书纤细的腰,手指在穴内捣弄,淫液因抽插而流出,沿着腿间流下。勃发的性器抵着冰冷的房门,刺激得他的前端流得更多的蜜液。
「又不可以吗?要爸爸一直硬着?」他的舌来到他的耳边,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他卷着舌头在他的耳洞进出,欣赏着他因快感而颤抖的样子,手再一次抚上他的乳头轻揉着。
「你可以答应了爸爸喔,来,乖,自己开门,让大家看看你美丽的身体是何等淫荡。屁股又骚又多水,光是被手指肏已经敏感得要去,贪吃地骚穴看起来想吃更大的东西呢……」
程威的巨物抵着知书的腿间,他垂下眼看着蠢蠢欲动的邪物合并着双腿,满是淫液的腿间让程威挺动时非常舒服,湿润又紧致的感觉虽不及肏知书的骚穴,但也是出色的名器。
「不要、求求你…爸爸……」他哭着拒绝程威,却被他用力地顶了数下,程威身下粗糙的毛发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再次令他呻吟着。他早已经顾不上外面的人听不听到了,只求男人不会开门,却听到他命令道:「快开门,你要不听爸爸的说话吗?毁约的话我现在就用鸡巴肏你的骚穴。」
「不…啊呀……我、我会用嘴的,所以……」知书趴在门板上,被程威从身後一下下挺动而撞向门板。他一边对他的肉臀又捏又拍,一边又挺着他的巨物去侵犯他。他屈辱地垂下眼,哀求着身後正在奸淫他的男人:「回床上去好吗?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用嘴做什麽?可要好好说清楚。」看着知书一副支吾的表情,程威像是没耐性一样,在他的注射下将门打开。「不、不要!」
就在知书伸手想将门关上时,程威已经抓着他的手腕,像是骑马一样强行在知书身上挺动。他的双腿夹着程威的巨物,微微向上绕的粗大肉棒像一把大弯刀一样,在他腿间进出。沾满蜜液的腿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变得敏感,知书全裸地站在门前被身後的男人淫弄。
「啊…嗯唔…耳朵别、别舔……」因为双手被对方抓住,被程威弄得难以忍耐的身体令嘴巴流出色情的声音,哪怕知书努力压抑
', ' ')('自己,甜美的呻吟和娇喘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房门被打开了大约两指阔的空间,从那儿看出去可以见到走廊。房门因空气的流动而微微的前後摆动,只要一点点外在就会完成打开。
少年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爱慾的痕迹,乳首更被人吸得红肿绕起。可爱的性器正战战兢兢地勃起,流出透明的蜜液,而在看起来未经人事的私处下却有一根粗口紫黑色的肉棒,正进进出出叫嚣着邪恶的慾念。
身体被程威从身後用力操弄,每一次都似要让他撞开房门,给外面的人看到那活色生香的性交一样。程威没有理会知书如泣如诉的求饶,只是一直地威吓着他。
突然少年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似是有一群人正向房门走去。他吓得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但同时身後的人仿佛更加兴奋,甚至低声地对知书说着:「你说就这样撞开门,让大家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如何?」
听见他的话,不敢发出声音的知书急得眼泪也要掉下,只能死命地摇头,听着耳边的人声越来越近。一想到他赤裸裸的身体,要暴露在那些陌生人眼前,他们惊讶又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他像是什麽垃圾的眼神,也许还会混着一些低劣的慾望时,他不禁夹紧腿间的巨物,敏感的身体因私处的操弄而引起微妙的快感。
被看见了,要被看见了,哪怕他没有发出声音,但程威的身体撞向他臀部时发出的啪啪声,蜜液因肉棒进出而出现的水声,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好奇,进而目光探向门内——
【糟了,我的手表在哪?】
【是不是刚刚清扫客房时脱了下来?】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脱。嗯,不管了,我回去找找看,你们先去吧?】
【一起找吧,人多点找得比较快。】
【可是…】
【安静点,老爷房门还开着。】
接着脚步声远去,那些人似是离开了。在他放下心同时,程威他向前挺动,让他的身体撞开了房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吓了一跳。
「不、不要…爸爸求求你……」他着房门大开,刚刚那些人应该很快回来,甚至是之前可能会有其他人经过。此时的知书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求男人关好门将他带回床上,哪怕要面对更难堪的性事,也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我会用嘴吃爸爸的、鸡巴…好好服待…所以求求你……」
「就那麽讨厌看到吗?讨厌到宁愿吃脏鸡巴?」此时程威将他的身体靠着自己,并放开了他的手,当他想伸手将门关掉时,却被抓着腰,强行将他一只腿抬起。那如小狗撒尿的姿态让他的私处朝门外暴露着。
「不、我…我明明答应你…啊呀…不、不要弄……」程威扶着他的手松开,手指向他的穴口探去。敏感的後穴因为大量的前戏而变得泥泞一片。失去平衡的知书只能扶着门框,承受着男人的指奸。他的身体被快感折磨着,更要提防着刚刚的那些佣人去而复返,赤裸裸暴露在外面的羞耻混合着紧张的情绪变得无比敏感。
「不、不讨厌,是我想吃爸爸的大鸡巴…我想将他含住、舔弄…为我一个人喷出奶浆……」极度的羞耻已经让他全然臣服於男人的淫戏,清醒的他正常是说不出口那些淫荡的话,可一想到自己会像一只发情的牲口一样,赤裸裸被人围观意淫时,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屈服。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不知世事,初嚐情慾的孩子。怎会是调教过无数少年的男人对手?
「这样啊,还以为知书你讨厌『小爸』,你看他多伤心,快和他道歉吧?」男人的鸡巴磨蹭着知书的大腿,暗示道。
「对…对不起、小爸我、我等等会好好亲亲你…请原谅的…」他伸出手抚弄着男人的肉棒,此时外面再次传出了人声,吓得知书的身体再次紧张起来。他看向身後的男人,他像是忘了答应他什麽一样,依旧压着自己,用他灵活的手指奸淫着自己……
「呜嗯!」就在他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近的同时,手指却一直刺激着他的骚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精准地顶着他的软肋,他死命地忍耐着快感,可是身体本已经被他弄得非常敏感,面临着高潮的边缘,此时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记得高潮要说什麽吗?」恶魔的细语在他耳边响起,泛着水雾的双眸出现着迷乱。对的,高潮的话要说要去,可是随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只要一出声就会被人听到。
可是爸爸的命令是绝对的。
不然会有更加可怕的处罚。
佣人们会用淫邪的目光视奸着他的身体,撸着听着他的淫叫而绕起的肉棒。他们一定是会想他是一个发情的骚货,将他抓起来像只母犬一样肏他的湿穴、糟蹋他的身体。宅子中的佣人们轮流地在他身上发泄性慾,将精液射满他喷着水的骚穴,他将沦为佣人们的淫娼——
「要、要去了——」在程威的手指一个深入下,知书在失德的幻想中迎来他的高潮。精水向门外喷出,同时那些人声都突然停下。程威满意地关上房门,将知书压向门板,继续刚刚的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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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不行…我刚刚才去了……」刚刚高潮的敏感肉穴正受着程威的攻击而溃不成军,同时因为是贴着门板,所以也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什麽。人声传入他的耳中,全是对他的品头论足,令他羞惭欲死。
『刚刚是小少爷吧…真骚。』不、不是的,是爸爸一直在肏他骚点,哪怕再贞洁的小孩子都不可能抵抗。
『有钱人真会玩啊,想不到看着那麽乖的孩子会爬上老爷的床,不、连床都不爬了,直接门都不关就发情乱搞。』也不是的,我没有爬上他的床,门都是爸爸打开的…
『听说他是康仁少爷的恋人,真为康仁少爷不值,那个骚货根本是贪图富贵借少爷做借口爬老爷的床,想当他小情人吧。』没有、他没有…他最喜欢康仁了,怎可能会这样做。他是想守护他们之间的未来才…才会答应爸爸的。
『对,住进来第一天就诱惑老爷了。看他刚刚那麽骚,一看就知道是经验丰富的心机婊子,在床上一定有够辣,哪个男人受得了。』爸爸有权有势,如果他想要的话,一穷二白的他是无法逃离他的魔爪。为什麽那些人要这样说他,明明他珍贵的初夜也是爸爸强行夺去的。
「啊呀…啊呀~啊…湿、湿了,都是水…噢…别、别喔…别再弄了……」甘甜情色的呻吟声围绕着房门前的空间,高潮过後还未连番操弄敏感之处,使前方的性器像被玩坏一样失控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後穴更是湿成一片泥泞,随着指奸,肉穴的深处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沿着粗糙的手指滴在地上。「要、要坏掉了…求…求你让我用嘴、用嘴服待爸、爸爸的大鸡巴……」
『叫得我鸡巴都硬起来,等等回去带个"外卖"回房灭灭火好了。』
『地上的精液一看就知道射了很多次了,身体那麽敏感,後面一定非常多水。』
『呸,就是一只风骚小母犬,一看到肉棒就摇屁股的贱货。』
门外的人果然听见他的声音,他用着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着男人。然而程威怎可能那麽容易放过他?在男人不再弄他的後穴的时候,知书软倒在地上,而程威粗大的肉棒正正在他的眼前。肉棒啪打了他的脸蛋,示意着他赶快作他答应的事。
「再不做的话,门又要开了哦?我想外面的人应该很想看你怎样发骚。」知书看着他伸手打算开门,根本来不及思考有的没的,他张开嘴吐出舌头,舔着眼前粗大的肉棒。
那极具侵略性的孽根正昂然挺着,知书红嫩的舌头仔细沿着根脉饱满的茎身慢慢舔弄,在壮硕的巨物上留下晶萤的水光。紫黑色伞部如鸭蛋一般大,顶端因为知书的服待而流出兴奋的汁液。纯雄性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脑海,令他的身体也慢慢变得炽热,心脏呯呯地跳动着。知书的手不禁紧紧握着自己的嫩芽,想将那邪恶的慾念压下去。
『声音没了呢,看来老爷在享受他的骚嘴了。』
『哎…没了啊,还想录起来当晚上的配菜。』
『真可惜,如果有机会能操他的骚穴…不,骚嘴就好了。』
『看他一脸欠操的样子,迟点爬床不成…就轮到我们好好疼爱…嘿嘿……』
「不准自己快乐起来,将手给我。」他听见外面污秽不堪的对话,无助地闭上双眼,然而他却不知道那是程威的精心安排。知书听从着程威的命令,让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能反抗的他,只能专心地舔着眼前的巨物,他犹如一只幼犬一样,用小巧的舌头如吃着冰棒一样舔着,努力给予对方快感。「想想平日你自慰时喜欢什麽地方,鸡巴下面也别忘。」
少年听从着程威的指令,舔着茎下那被粗糙的体毛遮蔽着,如公狗一样沉甸甸垂在胯下的囊袋,还没有射精的囊袋兴奋饱满,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意味。他张开唇,温热的口腔吸吮着胀满的囊袋,并用舌头去挑逗。
「好棒,骚嘴舔得小爸舒服死了。来,再舔下面一点,来来回回地……」忍着呕心的感觉,努力将舌头伸长,软绵的小舌来回地服待着囊袋下的连接处。听见他屈辱的称赞及满足的叹息,自己仿如下贱的娼妓一样用着嘴去服待着男人的脏物,以後他敢用这副吞吐过男人孽根的嘴与康仁亲吻吗?他的身上已经烙下了,无论怎样去清洗都取不下的淫污,他真的还能当没事儿一样,待在美好的他身边吗?
他听从着男人的命令,张开唇把昂然的巨物含到嘴里。过粗过长的肉柱根本不可能一次吞没,知书只能将前端的部分纳入口腔,再慢慢一点点吞吐着。腥咸的味道由味蕾冲击着脑海,雄性的男汁争先恐後地从前端泌出,混着唾液让他咽下。
程威抓着他的手,引导他去抚慰那些吞不下的地方,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他,眼睛泛起生理泪水,但仍然努力地一下下摩挲起来。而男人的手则按着他的头,慢慢地不轻不重的挺动着腰。他沉哼了几声,感觉肉刃的前端进入了喉间的深处。
「呜、嗯~」就在知书努力地适应时,程威却无比享受那紧窒湿热的蠕动,没等知书准备好就重重地顶了一下。他的手强行按着他的後脑让他不能离开,只能辛苦地承受着那强势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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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巨物在喉间进出,胆怯的小舌想推却深入的阳物,但根本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慾情。他将少年湿润的小嘴当成骚穴地操肏,肆意放纵着他的慾望。知书吃力地吸吮着口中的脏物,感到他变得更炽热,囊袋一股一股的似是快要射精的样子。
感到程威已经快要满足,舌头更加努力地推却着男根,却不知道此举给予男人更大的快感。柔软的舌头仿如与肉棒缠吻一样,极致的快感如电流一样达到顶端,程威压着知书的後脑爽快地将自己的浊液射到对方嘴里再慢慢抽出。
知书迷蒙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不及咽下的白浊弄得他满脸狼狈,大量的浊物正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颚滑到胸口。
「明天天一亮就过来。」即使是刚射了精,男人的肉刃热度和硬度都还迟迟不退,昂然的巨物正泛着淫乱的水光。他再度将巨物的顶端塞进知书的嘴内,让他将残留的浊液吸出来。
「如果太晚的话…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会一边吩咐佣人收抬行李时一边肏你。」听见程威的话,知书垂下眼,默默地服从着。
他害怕着更可怕的要求,却不知道他只是一步又一步地进入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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