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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谄媚的表情在昏暗的背街小巷里多少有些看不大清楚了,他与霍家骏紧紧贴着,神情中不时流露出几分迷醉,双手沿着已经解开皮带的裤腰探进去,握着那根勃发的性器抚弄了许久。霍家骏酒醉未醒,时不时在晕眩的间隙想起刚刚男孩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时发姣的样子,精巧的五官在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作出生硬的娇羞,细看过去,显得很是狰狞。
平时霍家骏倒也不是太讨厌别人为讨好自己极尽所能地卖弄风骚,但今天他在包房里看见男孩趁周遭旁人不注意背身去吞了颗药,还试图往自己杯子里扔,就很难再对这人有什么好脸色了。
那药无外乎是K仔或者威尔刚之类的东西。他一开始猜是威尔刚,毕竟这个在酒局中途主动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男孩不太像基佬,给自己口交时,脸色明显发青,口活很是生疏,中间几次都几乎感觉到喉咙里有些“呃呃”的怪声,似乎想吐。霍家骏以为他大概想拿药做什么伪装,到时在床上才不会显得僵硬。
不过从O记突击检查得这么突然,阵仗如此之大,一副生怕抓不住自己、定不了罪的架势来看,多半还是K仔。
要是猜得没错,应该是有人故意算计自己,只可惜霍家骏今天来这间酒吧本身的意图就是以身做饵,他在公海上有一单价值十几亿的走私生意今晚交收,最近差佬咬得那么紧,不如借力打力耍他们一遭,最好是在自己身上花足时间,然后扑个大空,等明天船顺利靠岸,货仓搬空的消息传到警局,肯定能把那个姓谭的气得七窍生烟。
因此在看到药的时候,霍家骏的第一反应是竟有蠢人主动送上门来,特地给自己排忧解难。
只是留下这只缠人的苍蝇,嗡嗡乱叫,很是烦人。
霍家骏边想,边伸手扣住男孩的脑袋。男孩偏过头,顺势往他手心里蹭,没想却被扯着头发一把拽出去,颧骨硬生生磕到墙上,还未来得及挣扎,巨大的手劲又加了把力道,直接将那半边脸死死压进墙面,粗粝的水泥合着一些干掉的秽物,没蹭几下脸皮就被划花了一片。
“啊——霍少,霍少,轻手点,好痛……”
男孩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哀鸣。这声音刺得霍家骏更加头疼,抬起一脚冲着膝窝踹过去。男孩即刻半跪在地,脸贴着墙缓缓滑下来,即使在这几乎见不到光的地方,也能瞧见由上而下擦出的一条暗色的水痕。
霍家骏俯身下来,拽着头发将人拉近身边,贴着耳畔笑了一声:“痛?不是要上我的床,难道没打听过,我有怪癖么……”
说完,霍家骏顺手一把扯掉男孩的裤子,顺便揣了下另一条腿。现在男孩已经完全跪趴在地,凉意十足的空气吹到裸露的皮肤上,几乎令他浑身战栗。霍家骏不欲与他客气,随手塞了两根指头进去,软肉毫无阻力地吸附上他的手指,湿润的触感倒让他有些意外,动作稍停。
男孩抓到机会,急忙插进话来:“只要……只要霍少中意,我随时ready喔~”
此情此景,这小模特疼得脸色都变了,还能记得见缝插针地讨好处,又一早把准备工作做足全套,霍家骏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有些来了兴致,想着送上门来不如就玩玩,单手拨弄几下自己,顺势这样捅了进去。男孩急促地喘息,哀哀呼痛,霍家骏一边享受一边揣摩这里面几分真假,玩了一会儿,突然道:“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男孩“啊啊”又浪叫几声,才讨好地回应:“霍少贵人善忘,叫我阿MIng或者Ming仔就行。是大华哥介绍我过来的,平时我在他的娱乐公司混……”
霍家骏嗯了一声,没说别的。这个大华之前是新义和的人,最早跟着霍家骏搞白道生意,办娱乐公司,可以说霍家骏玩过的那些明星仔模特儿,九成都出自大华的手里。
……只是今天这个小东西货不对板,他没听大华提过……
大约是今晚喝得太多,虽然没碰过那杯加料的酒,意识仍然不太清醒,胸口闷闷地提不上气,偏头痛也有些发作起来。他想了一阵,心烦意乱,玩兴冷了下去,拔出自己,站起来揣了男孩几脚,专挑了大腿内侧和下腹,还在性器上踩碾,见男孩整个人痛到蜷起身,抽抽噎噎小声地哭,才稍稍舒坦几分,最后用鞋尖勾过男孩的下巴,眯着眼端详片刻,看那张糊着血痂和眼泪的小脸白成一张纸,眼神里充满惊惧,笑了两声。
反正他霍少喜欢性虐待的恶名在外,自愿来撞枪口,他可不负责。
“喂,什么人,站好别动,警察!”
这条后巷寻常便没什么人,夜里更是安静,乍然响起一声呵斥,两个人下意识僵在原地。霍家骏醉了酒,反应有些迟缓,听见了警察两个字,却又不很真切,踉跄退开半步,睁眼向声源望去,但那人面向自己,背对巷口,光源打在背面,只见一条黑乎乎的人影,外貌五官甚至身上的衣服都看不清楚。
……O记那些狗又闻着味道追来了?
他脑子里下意识这样想道。
可这又只有一个人,身形倒有几分熟悉,难不成那个姓谭的
', ' ')('落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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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我同我男朋友在这找点乐子,也归警察管?”
既然冤家路窄,总是要对上,还不如大大方方。霍家骏这样想着,单手抓过男孩细瘦的手臂,将人拽起来,冲距离越来越近的这道黑影打了声口哨。
霍家骏的本意原是诱姓谭的过来,当他的面跟这男孩做一阵,好好脏一脏他的眼,可惜没想到,被他泻火重伤的Ming仔竟然在他手里逃跑了。
Ming仔的反应速度超出霍家骏的想象,一点也不像嗑了软毒品,瞬间蹦了起来,奋力挣脱霍家骏的手转身发足狂奔,连身上脱得半光也不在乎,几秒钟不到便消失在转角。
那道黑影抬了抬脚,似乎在追与不追之间犹豫了一瞬间。这时卷进一阵风,入冬的香港在午夜终究有些凉意逼人,那风越过几步路开外的这个人,毫不客气地直吹上霍家骏的脑袋,头痛骤然加剧,眼前忽然黑了一瞬,脚下凭空打了个趔趄,将倒未倒的时候,那人小跑了两步,抄手捞住他的胳膊。
这人太矮了,大约只有5尺7寸,跟自己差了十几公分,又好像不是……
霍家骏稍稍站直一些,那人也随之搀扶着挺直背脊。两人胳膊挨着胳膊在一处站齐了,霍家骏的下巴竟高过那人耳尖,便又俯下一点点,贴过去小声道:“谭Sir,别在意,后生仔不懂事,改日一定让他登门斟茶赔罪。”
除了一声暴喝一直没再说话的人突然喉结动了动,整好落在侧身的霍家骏眼里。离得这样近,他看清许多,这人脖颈细长,喉结缓缓升落,他的视线黏着,向下滑到领口去,却见夹克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背心,不知是特意买的紧身,还是小了寸许,裹出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
只是还没待霍家骏再看再想,便等到了这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
与之前镇住他的那一声不同,这人再开口,声音虽还是平静的,却竟让霍家骏从里面听出几分迟疑和软弱来。虽是意料之外,霍家骏总归是在社团帮派里长起来的,对别人散发出的气势很是敏锐,察觉敌弱我强,便换了副毫不客气的脸孔,伸手在这人身上上下搜摸。
他本意是想摸这人警员证来看看是真阿Sir还是冒充警察多管闲事的好心路人,意外在触碰这人身体时,手上留下软弹的触感,诱得他忍不住多在上面流连一阵,尤其是腰腹,还嫌隔着衣服不够过瘾,又从下摆探进去揉捏,最后终于没忍住沿着后脊滑进裤腰。
那人早在霍家骏隔着衣服来回轻抚时就察觉到不对,挣扎过几次,但霍家骏比他高出将近二十公分,现在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无论怎么挣动,醉到意识不清的霍家骏都能够精准地死死黐住他,几番抵抗下反而距离缩得更紧,胸腔被压迫着,呼吸已开始不太顺畅。
“喂、喂,先生,你找什么?”
霍家骏听到耳边这人有些气喘,很意外,不过片刻后便笑了。
没想到只是摸了几下,这人敏感到来了感觉?
他迷迷糊糊地想,有些飘飘然,本打算占占便宜,调戏调戏便罢,现下意外勾出火来,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场中途夭折的欢愉,只想把这人像刚刚干那个男孩一样,摁到身下去肏个痛快。
而且现在他确信这人只不过是个滥好心的蠢货,他已差不多摸遍全身,都没察觉到那个碍眼的警官证在哪放着——总不至于藏到那里去吧?
“找这位阿Sir的警官证……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已因为情欲的关系变得沙哑。那人被他圈得死紧,几乎动不了,感受到早钻进裤子里,肆意揉捏自己臀肉的手正在往中间的缝隙探去,修剪圆润的指甲盖甚至已刮蹭到括约肌,令那里急速收缩,本能抵御着异物侵袭。
干涩、紧致。这两种触感同样传回霍家骏的脑袋里,像在易燃品里丢了一颗火星,把那些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烧个干干净净,意识尚未作出反馈,身体循着本能先动了,狠狠拽下那人的裤子,膝盖顶进大腿缝隙活动几秒钟,把裤腰直接褪到膝窝处。那人穿的本就是好穿脱的运动裤,前面的绳结不知道是被霍家骏趁乱解开,还是本就没有系好,两根长长的绳子几乎垂坠到地面,随着冷风打摆。
目前的阵仗已经不再是摸摸蹭蹭的性骚扰,那人怎会不知霍家骏下面要做什么,突然爆发式地挣扎,几乎像打架一样在和霍家骏做着对抗,手肘几次狠力击中他的腰窝和上腹,疼得他差点吐出酸水,喉咙里被反上来的胃液灼得火烧火燎。疼痛和酒精作用中和之下的霍家骏比平时更阴晴不定,他将手臂死死锁在那条勾起欲火的脖颈上,到半靠在怀里这人几乎快窒息时稍稍松开几秒,随即再重来一次,直到这人四肢完全用不上力气,某次松手后几乎贴着他滑坠到地上,才终于撒开手,看着这人跪伏到自己脚边,浑身瘫软,无力支持。
他喜欢这感觉。喜欢他的那些被人送上party的玩物或是主动倒贴的床伴们臣服的姿态。如果臣服于暴力自然更好,他从不约束自
', ' ')('己,因为不必,钱和律师能够解决他在床上发生的一切违法行为,毕竟接近他的人,总是想用身体换取一些什么。
他霍家骏只不过是在等价交换。这才是商业世界中最公平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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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干呕了许久,中途吐出一些酸水,抬手想要用袖子抹掉,才发觉手臂震得厉害,几乎使不上任何力气。霍家骏背靠在墙上,眯着眼睛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了阵子,下腹忽然发紧,踱步转到他背后去,盯着还裸露在外面的屁股和大腿。那人趴跪着的姿势的确太像是某种色情暗示了,双腿竟然分得很开,像对自己的处境毫无知觉,又或者是无法做出抵抗,默然祈求着他的进入。
霍家骏瞧了一阵,伸出一只脚从他两腿间穿过,缓缓往上抬,直到感觉鞋面陷进一团软肉里。那人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震,腰上本还有些力气支起上半身,此刻又瘫软下去,脸几乎贴到地面上。霍家骏趁势多磨蹭几下那个囊袋,他脚上是一双Oxford,鞋尖布满凹凸不平的雕花,此刻来回的剐蹭应该很是疼痛,那人果然在连番刺激下缓缓缩拢着两条腿,想要挣逃般在地上挪动,不过霍家骏始终跟得很紧,看到双腿快要合拢时即刻用鞋尖狠狠踹在腿根,暴力分开后再继续挑玩,最后那人应该自知反抗终将遭到更痛苦的报复,逐渐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敞开双腿任由自己被霍家骏摆弄。
不会动弹的猎物,玩久了索然无味,霍家骏在对方停止反抗后很快便也放弃这个玩法,蹲下身,伸手从后面把人捞起来,拖到墙边,让那人肩头可以抵在墙上,上身直立。他下半身还是跪坐的姿势,霍家骏也跪到他的后面,掰开两边臀瓣,一次性进去两根指头,不停张开手指,撑出一个能够进入的松软度,又添加一根进去搅弄。尽管他是为了自己进入舒服做准备,但下手的轻重还是由于酒精的影响有些难以把控,在几次明显剧烈的抽插后,他嗅到一丝铁腥味,抽出手来,果然在裹着肠液的指头上看到一些暗红的血迹。
那人靠着墙,嘴里发出些声响,霍家骏凑过去听了许久,才从那粗重的呼吸声里听到断断续续的呼痛和讨饶。
以往霍家骏从不理会这些,不过今天这事的的确确做得过火,毕竟对方并不是主动送上门来,更不是那些需要靠肉体卖力讨好自己的玩物,于是安抚似的在那人的后颈上吻了吻,低声道:“放心,会补偿到你满意为止……我霍家骏从来不在这种事上吝啬。”
那人对他的话并没有做出太大反应,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听得清楚,或许已经被折腾得有些神智迷蒙。倒也无所谓。他没再说些别的,重新把手指填回去,这次阻力小了很多,他从括约肌逐渐减缓的收缩中感受到身下的人似乎努力在配合。这倒是超出他的预想和认知。他甚至对此有些讥讽,刚刚生出的一丁点歉疚感,很快随之消散了。
刚刚不是还在做滥好人么,这就当起缩头龟?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他继续做下去。由于对方的配合,稍微再在里面搅动几下之后觉得差不多可以后,就从内裤里把自己那根重新硬挺的阴茎掏出来,龟头抵到入口外面。那人似乎觉察到什么,又摆腰想逃,霍家骏这时已经没什么耐心,两手狠狠掐在腰上把人固定住,龟头直接没入,没再做多余的闲事。
“咳、咳咳——”
那人突然剧烈地咳嗽,用尽全力一般抬起手向后,似乎是要拽住霍家骏的袖口。霍家骏干脆将他两只手拢过来收束在后背,抽掉已经有些起皱的领带将手腕捆扎在一起,然后攥紧向后拉扯,那人只能随着蛮力从墙面倾倒,落霍家骏怀里,两人相连处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完全深入贴合,整根嵌在里面,楔得严丝合缝。
霍家骏被这种稍显干涩却及其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整晚的烦闷好似消失了不少,酒也醒了一些。他向下看,那人低垂着头,后颈布满细密的汗珠,浑身发颤,嘴里已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而霍家骏却意外觉察出这沉默的意味并不是被迫接纳或者强行忍受,反而更像是……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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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刚:即伟哥
K仔:丸状氯胺酮
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OrganizedCrimeandTriadBur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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