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乔槐声音不小,白鹰自然也听见了,她眉毛一挑,从上至下仔细的打量着乔槐,小声感慨一句:“真是像啊…”
乔槐被她打量的目光看得心中不爽,大声地质问道:“你和你那个主人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你主人是何人?”
白鹰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问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在查他吗?”
那说书先生猫在白鹰身后小声的问:“对他们怎么这么客气。”
白鹰皮笑肉不笑:“我不是叫你们两个客客气气的请人家吗?你们在干嘛。”
老者,说书先生:“……”原来此客气非彼客气。
……
如此这般乔槐与“谭恒殊”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入住了城主府。
寝房之内外衣被随意的丢在椅子上,鞋袜散乱的摆着,乔槐倒在床上,放空神思。
“叽一一嘎一一”
房门被推开。
乔槐懵逼的弹坐起身,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他的房间还不敲门。
乔槐与“谭恒殊”两相对望,“谭恒殊”泰然自若的走进房内,自然的将乔槐抛在椅子上的外衣捡起,又要去摆正鞋祙,他甚至弯下腰想用手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