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盯着“谭恒殊”的脸随即就皱起了眉,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触了下“谭恒殊”的脸颊:“你的脸怎么了?”
“谭恒殊”的脸颊有些红肿,但若是不仔细看又注意不着,他像是爱了惊般,口中似堵了下支支吾吾的说:“没怎么。”他瞧着可怜极了,像是委屈受气的小媳妇,微垂着眼,漂亮又委屈求全的人格外惹人恋爱。
乔槐有些怒气,他在“谭恒殊”的面前总是有些低三下气的,可他面对他人绝不是这般,他人对他的印象从来不好,睚眦必报的邪修是他的标签,他绝不是小打小闹人,他报复的手段总是阴毒无比。
乔槐此时认为心上人是被人欺负了,他怒发冲冠,可他也不想想“谭恒殊”又是什么省油的灯哪能被人欺负了去,他不愿想也不想想这天地下心甘情愿被骗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乔槐似无知无觉船压着性子问“谭恒殊”:“谁欺负你了我会替你做主,你不要怕。”
“谭恒殊”的泪似乎盈在眼中要掉不掉,抬起眼看向乔槐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他轻咬了下唇似乎下定了决心般说道:“是你。”
乔槐的脸霎时就白了,他失忆前竟打了他的心上人。他的记忆瞬间被拉回了母亲的头颅落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留下泪,天地失色,回忆尽是鲜红,他父亲的相好持着剑狰狞的脸上沾着母亲的鲜血,他伪善的父亲站在一旁不为所动地盯着母亲落在地上的头颅。他是与他父亲一般的人吗?他身上流淌着虚伪的血液,他果然是他父亲生出来的。
乔槐感觉脸上传来被人触碰的感觉,他回过神来,“谭恒殊”细细地擦拭着他的脸庞,他竟流了泪。
“谭恒殊”心疼的瞧着他,乔槐无错的伸出手握住了“谭恒殊”那只擦着他泪的手腕,他看着“谭恒殊”心疼的双眼,脑中回响着谴责自己的声音,自己是得到了又不珍惜的人渣,虽然本来就不是好人可乔槐依旧痛苦极了,他讷讷地开口,声音闷闷的哽咽又无措:“对不起。”
“谭恒殊”抱住乔槐,安慰着他:“没关系的,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好。”“谭恒殊”感受着乔槐温热的身躯,嘴角勾起了笑。
乔槐被他抱着心中痛苦非常,压根没有发现“谭恒殊”的异常,他那能想到“谭恒殊”如今已是刀枪不入的仙人之体,脸上的红痕那里是他能打的出来的,那只是“谭恒殊”施的障眼法。
“谭恒殊”像是毒蟒释毒液想要麻痹猎物,又将猎物缠绕收紧最终吞入腹中。
乔槐松开“谭恒殊”,乔槐许久才平复了心情,红红的眼睛抬眼看向“谭恒殊”,半晌又别开眼似乎想要回避“谭恒殊”。
“谭恒殊”看着乔槐的模样轻轻的覆上了乔槐的手,乔槐微微缩了下手掌就被“谭恒殊”抓紧了。
“谭恒殊”红透着一张脸,表情似羞涩似迷离抓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的胸膛,乔槐手掌触碰到“谭恒殊”的一瞬从脸庞到身躯都变的滚烫,此时的乔槐记忆中从未与“谭恒殊”有过任何亲密举动乍一摸上“谭恒殊”的胸膛便忍不住将手往回抽,却被“谭恒殊”摁得死紧。
“谭恒殊”嘴唇艳红,眼波流转媚眼如丝,他呼出的气都似勾人的烟,引人的雾,他像盘丝洞的蜘蛛吐出细丝将乔槐与乔槐的心一到道捆缚住,他要叫乔槐的人与心都是他的。
乔槐盯着“谭恒殊”的檀口轻轻吐出了几字:“我想要。”
乔槐下意识有些楞住想要?想要什么?下一瞬便明白过来脸红透了。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又瞧着“谭恒殊”殷切的眼神,他心一横“谭恒殊”此时是他的妻子,若是丈夫连妻子同房的要求都不能满足,那他这个丈夫也太过无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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