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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片乌云遮住了月牙,清亮的月光透过乌云,显现出毛毛的月晕,夜风很大,空气十分湿润,樊灵川深夜打着哈欠,拿着药箱,进宫给宫里的贵人看病。
他的好友顾玄青大半夜火急火燎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要不是彼此相识多年,双方脾气秉性十分了解,自己脾气又好,换个有起床气的早就把他撵出门。
可话又说回来,樊灵川还从没见过顾玄青如此失态,他急的都快哭了,不仅声音带着哭腔,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
樊灵川睡觉轻,对方“咣当”一下推开门,闯入他的房间,樊灵川就被惊醒了,还没来得及发火,顾玄青张嘴第一句话就是:“樊兄,十万火急,赶紧进宫看病。”
樊灵川很纳闷:“什么病?”
“你就别多问了。”
要不是自己穿衣动作算快,顾玄青很有可能直接就把这么把自己扛进宫里。
宫里没有皇帝的旨意,宫门不得夜开,夜闯宫门者可当场斩杀。
幸而樊灵川除了是一名继承家族衣钵的小小太医,在此之前,还拜了江湖高人为师,学了一身好武艺,轻轻松松就翻入宫墙。
出师以后,爷爷让樊灵川去考武状元,他不,他还是喜欢誉满杏林,救死扶伤,长辈拗不过他,就让他继续当一名小小的太医。
樊灵川还有个师弟,名唤师重光,本是三皇子的死侍,三皇子见他是练武奇才,于是便也送入高人门下。
他们一同拜师学艺,一块长大,长大后,樊灵川成了太医院里的小太医,给宫女太监,以及位份低不受宠的妃嫔治病,偶尔还得给冷宫里的太妃太嫔治治失心疯。
而师重光却一跃成为祁王麾下最忠诚的狼犬。
昨日,樊灵川忽然接到了师弟的来信,信里写着思念师兄,过几日就要来府里探望他。
樊灵川自然不信他这师弟的鬼话,上一次师弟来见他,是半年多前,身为燕王的废太子举兵造反,造反当晚,师弟不告而别。
后来他才知道小皇帝落入了祁王手中,如今祁王挟天子以令天下,陛下不得不御驾亲征抵御叛党。
那这一次,师弟想做什么?
樊灵川其实不愿和师重光有多接触,他是正儿八经有官职的小太医,上有老,下无小,虽光棍一个,终身大事还没解决,姑娘的手都没牵过。
而师弟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还是叛臣贼子,若让人晓得,必然断送全家几十口性命。
只是多年感情,樊灵川拉不下脸拒绝师弟,他打算暗戳戳的委婉提醒,让师弟不要住在他府上还搞大事情。
只不过眼前,先得应付顾玄青。
顾玄青带着他入宫,天很黑,风很大,一路上樊灵川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得自己像偷香窃玉的采花贼,生怕被人撞见。
来到凤栖宫门前,樊灵川有些纳闷,这不是失势的小太后所居住的宫殿,他跟着爷爷进宫参加陛下的登基大典,也有幸在沁春园看节目庆典。
虽然坐在小角落,但也看见了顾玄青杀段家第四子的那一幕,也看见了风华绝代,宛如仙人的小太后变得如何疯狂。
毕竟那一天,她的美貌可是让所有人都觉得台上的节目索然无味,不管正视还是偷看,她的一举一动吸引着所有人目光。
樊灵川跟着顾玄青走进偏殿,空气中充满着生栗子的情欲味道,走进一瞧,美貌的小太后躺在床榻上,用被子遮盖受伤的身体,她已然奄奄一息,雪白的皮肤上满是青紫吻痕,看的人面红耳赤。
不必多说,也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樊灵川常年和宫女太监打交道,宫里的小秘密他也略知一二,但他是真没想到顾玄青敢奸污小太后,还把人家弄的半死不活。
“这是太后?”
顾玄青无声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我下手失了轻重,你快帮她看看吧。”
樊灵川走过去拿着蜡烛,细细一瞧,何止是失了分寸,对方伤痕累累,青丝凌乱,裸露的皮肤啮齿斑驳,眼皮哭的红肿,嘴唇苍白。
如果说登基大典那日头戴象牙花冠的段容盈是轻盈明丽的蝴蝶仙,她的美貌足够让任何人都对自惭形秽。
那么现在,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的她则是犹如翅膀支离破碎,无法翩飞的蝴蝶的,就仿佛凡人觊觎她的容貌,生怕她飞走,故意折损她的翅膀,让她在偌大的皇宫无处可逃。
樊灵川又问了一遍:“怎么会弄成这样,即便她父亲害你全家,你不也报仇了,你怎么狠的下心,你这样子多久了?”
“什么?”
“少装蒜,她身上新痕旧伤绝不是今晚一宿就能造成的。”
“一个多月了。”
“你瞒的可真好,真是胆大包天,真不怕被人捅破脑袋搬家。”
“她怎么样了……”
“喜欢她干什么这么折腾她,现在来问怎么样,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 ' ')('樊灵川对段容盈和段家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可段家已造报应,段容盈至少名义上也是太后,他为人虽不迂腐,但段容盈是君,顾玄青是臣,做臣子的哪有欺凌奸淫君主的道理。
樊灵川和顾玄青结交很久以后,他向顾玄青借了一本已经绝版的古书,随手一翻,就看见顾玄青的书里时不时就会出现段容盈的名字,他才知晓顾玄青害了相思病,喜欢深宫里那位恶名远扬的小皇后。
他还拿这事和顾玄青打趣,说他爱上仇人之女,还喜欢人妻,该去读点圣贤书治治相思病,顾玄青则气恼的说不再借他书看了。
后来,他又向顾玄青借书看,顾玄青当时果断拒绝,坚决不借,任凭樊灵川如何死缠烂打也不给。
结果第二天,顾玄青顶着黑眼圈给他拿了一本手抄书,上面字迹工整,只是新墨未干,他将那本古籍抄了一宿,还把此书赠予他。
樊灵川当时大笑,知晓书上必然也有段容盈的名字,只是,他以为这是挚友年少轻狂,对一位美貌女子一见钟情,过个十年八年,自然就会忘于江湖,谁晓得他胆大包天,竟然夜夜潜入宫里奸污她。
“我刚才给她喂了口热水她才稍微好一点,我看她下面都流血了。”顾玄青站在一旁讪讪的开口,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父母责骂的孩子。
樊灵川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床单上点点血迹,精斑驳驳,乳尖被咬的破皮肿大,蜜穴没有清理,阴蒂红肿,阴唇大张,饱满的阴阜更像是通红的水蜜桃,被撞击拍打的一片通红,溢出的脏污精液上渗出红色血丝,里面被玩弄抽插的裂开了。
樊灵川看的满脸通红,他轻柔的放下被子低声的责备道:“你这么粗暴,要是弄伤了她里面,倒也成全你了,将来她不能受孕,想必你更加称心如意吧。”
“不是,我想当……”
“别胡说八道了,她是太后,是大楚皇帝祭告天地亲封的皇后,就算比你年幼,长得出众貌美,那也是君,你竟然染指于她。”
顾玄青没有还嘴,只是嗫嚅着嘴唇轻声说道:“你快治治她吧。”
幸好常备的药箱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膏,只是她伤在里面,必须得先清理,再敷药。
目虽然樊灵川对男女患者一视同仁,可伤的地方毕竟是私处,手指伸进去扣精抹药,未免不太好,更何况顾玄青还看着,他有些害羞。
顾玄青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于是闻到:“灵川怎么了?”
“你出去看着,我给她擦药。”
“你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顾玄青以为樊灵川要他去把风。
“那你去打盆温水,我给她擦洗一下身子。”
半夜三更,顾玄青没地打热水,只能弄了一盆冷水放在一旁,又觉得樊灵川给她清理蜜穴有点不太好,就好像自己主动给自己带绿帽,当王八,于是说道:“我来给她擦身子吧。”
“那你可要动作轻点,可别再借机做点图谋不轨的傻事。”
“你放心吧。”
樊灵川在一旁监督,顾玄青当真就只是清理蜜穴,手指拨开两瓣饱满的阴阜,顿时更多掺着血丝的精液流出,手指深入穴内,摸索抠挖着肉壁,丝帕不住的擦拭着溢出浓精,即便动作再轻柔,段容盈依旧被疼的抽泣呻吟。
丝帕一次次的清洗,一盆盆清水半浮着血色白浊,半个时辰以后,终于勉强算是清理干净,手指抠出来的不再是浓精,而是血液。
段容盈也被一次次疼哭抽泣,听的顾玄青心如刀绞,愈发觉得自己今晚简直鬼上身,怎么对她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到了上药的时候,樊灵川先喂段容盈吃一颗药丸,段容盈昏睡吃不下,顾玄青喝了一口水,亲吻段容盈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点点用水和舌头渡下去。
一点清水流溢在唇边,顺着光滑的肌肤纹理落在雪乳上,好像雨后荷叶上面晶莹滚珠,顾玄青下意识的顺着唇角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唇舌来到了乳尖上,一口含住,轻轻的吮吸了几秒,才肯松嘴。
樊灵川本想斥责他衣冠禽兽,对方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可他看的离不开目光,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呆呆拿出一根细长的药杵,一个劲的在上面涂抹浓重的淡黄色药膏。
冰冷的药杵一点点塞入花穴,伤在里面,不晓得到底哪里受伤,伤的多深,于是不得不深深插入,反复摸索抽插。
受伤的小穴一如既往的会取悦插入体内的柱物,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漆黑的药杵上带着一丝丝鲜血,将它染成暗红。
这对段容盈来说,是另类的酷刑,她哭着醒来,泪眼朦胧的看见一个顾玄青和另一个清丽男子正坐在她身旁,用漆黑的药杵捅着受伤的下体。
段容盈被吓坏了,她以为自己的小穴又要倒霉遭受男人的凌辱,她忍着痛,哭着想要抵抗,大骂顾玄青是禽兽,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顾玄青被骂的沉下脸,用一贯的威胁口气说道:“小寡妇不准再骂,相公正请大夫给你上药,把大夫骂
', ' ')('跑了,只能用大肉棒给你上药。”
听着好友的胡说八道,樊灵川懒得再多说什么,他对正在哭泣的段容盈产生了怜悯之心,温柔的开口安慰道:“不要哭,不是在欺负你,你里面伤到了,现在正在给你上药。”
“不,不要你们上,我自己上。”段容盈绝不肯相信男人的鬼话,他们从不肯对自己好点,总是想方设法欺负她。
樊灵川没有答应:“那好吧,只是你伤口很深,你要捅的更深一点。”
段容盈一听,立刻将樊灵川想成与顾玄青狼狈为奸的坏家伙,她哭的抽抽搭搭:“不要你管,你们走啊,不要欺负我,不要来骗我,你们都走。”
“给你上完药立刻走。”
“小寡妇是不是还想被打屁股,不准再哭再闹,一切听大夫的,腿张开点,嫩逼不准缠着药杵,有你吃大肉棒的时候。”
段容盈被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吓得捂住脸,指缝中满是湿漉漉的泪水,下体的上药抽插还在继续,肉穴有点热热的,又凉凉的奇怪感觉,比起开始的生疼,现在显然舒服很多。
哭泣声渐渐小了,半瓶药都涂抹完了,樊灵川拿出药杵,上面已经沾满粘稠的暧昧水痕和血迹,好像眼前的哭泣漂亮美人因为被它破处而哭。
清洗干净药杵,樊灵川拿出一方干净洁白的手帕放在段容盈手中:“别哭了,你插擦擦眼泪,我是一名太医,虽然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但我也的确是第一次看这种病,不是故意轻薄你的。”
段容盈哽咽的说道:“谢谢你……”
她擦拭着眼泪,小心翼翼的合拢着腿,生怕肌肉的牵动连累受伤的蜜穴。
随后段容盈有些害羞的拿被子捂住受伤的身体,她瞥了一眼为他擦药小太医,模样很清俊,剑眉星目,目光熠熠,鼻梁秀挺,嘴唇不厚不薄,眉心中间还有一点朱砂痣,头戴银管,身着一袭半新不旧的黄衫,和风吹吹就倒的大皇子不一样,虽十分秀气,却周身散发着一种暖暖的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让人顿时心生好感。
段容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想要是其他人也像他这么讲道理守信用就好了。
她再看顾玄青,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看了真叫人害怕,一看顾玄青,她怕的又要哭。
樊灵川将剩下的半瓶药放在桌子上:“你胸口也伤的很厉害,不过那里你能擦到,所以这半瓶药给你,你自己擦吧。”
“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浅浅一笑:“我叫樊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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