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真儿跟小武在山下等人,不由得就说起来。
“昨日宴席和薛公子去后山的是这个琴女吗?”
“嗯..好像是,后山那样危险的地方,大半夜的就不该去。”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那人耳朵那么尖,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来,大骂:
“你这个女人,怎么能信口雌黄,一起离席去后山算什么大事儿?把我儿子带到后山的就是那个琴女,是她要害我儿啊!”
真儿倒也没被那老头的气势吓倒,解释:
“可是只有薛公子自己从后山平安无事的出来了啊,难不成山里真的有鬼?”
----“是啊,该不会是薛公子被恶鬼缠住了吧?”
----“不好说,庙里头的死鸟怎么会叼着符咒祭品在薛府门口呢?”
----“只有那琴女死了,薛公子一个人活着,大晚上的,谁敢去后山转悠啊,薛公子肯定是被恶鬼缠上了,想下山啊!”
----“啊,真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老头一把年纪了,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说的都是些不中听的,简直气得要死,将怒火怼在真儿身上。
“我管你是那家的下人,主子有多厉害,我警告你,要想活命的话,就说些你能承担的东西来!”
“......”
回去后真儿就跟自家公子说起来这事儿。
隔着屏风,柳昭珏泡在水里,从后面抠出来好多精液不说,身上还布满消不掉的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啃咬出破皮出血的地儿,直叫人胆战心惊。
他浑身不得劲儿,闭着眼,声音懒懒的。
“真儿,你怎的那样跟老师说话?”
“......公子...我是真觉得瘆人,街上的人都这么说,您是没看见那女人的死相,脖子上那是鬼手留下的印记啊!”
“......”
“薛先生花了不少钱平了南乐府的人,然后就把薛公子关起来了,说是找些仙师来看看,这不摆明了薛公子被鬼上身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昭珏笑着叹息,从水里站起身子,将衣袍披在身上,带着湿气出浴,拿过真儿手上的帕子,自己坐到镜子前擦头发。
“先生教书育人半辈子,待我休息休息,我可得去探望探望老师。”
真儿撇撇嘴,还是应下。
柳昭珏身子不爽,一连几天窝在榻上,谁也不见,中间二皇子送来各种山珍海味,奇珍异宝,全都被柳昭珏放到堆满杂物的房间里了。
二皇子也知道缘由,是他做的太过玩的太狠了,在马上都想再要柳昭珏一次,给柳昭珏吓得连忙回将军府了。
这天小武规规矩矩的传话过来。
柳昭珏的脸色冰凉凉的,娇气极了。
“他又要来这了?”
小武点点头,回应。
“是。”
柳昭珏握紧手中的勺子,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平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他勺中抖落出的汤水还是暴露了他的烦躁与不满。
好不容易这几天走路舒服了些,他用完午膳就打算去找公子呢。
于是他像往日一样跟小武说:“就说我病了,见不了客。”
“是,公子。”
小武立马跑去外门向那位皇子回话,见到二皇子也是恭恭敬敬地先行了个礼,随后才开口。
“公子病了,需要静心休养,见不了客,二皇子您请回吧。”
一句病了,就将二皇子打发的干干净净。
二皇子握着手中要送出去的玉佩,脸色瞬间不好。
将军府里的下人个个都精神头十足,喜气洋洋的,哪有半点主子卧床不起的担忧,不过就是不想见他,随便编了些理由打发他。
可他想见他!
一想到昭珏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就想把昭珏干死在床上,那时候的昭珏才是真的可怜,奄奄一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天,他替圣人办事,昼伏夜出,与柳昭珏见面的次数只少不多,也让他想念的很。
可昭珏突然又不想他了,更不愿见他,难道还是因为他上次的缘因?
李宗殷穿着一身黑衣,高竖的墨发,额前也因迎了风而略显凌乱。
一眼便能知道他是刚刚办完事儿,便急着来了这儿,想要见柳昭珏一面。
他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那层黑衣也染了血,乍一看是看不大出来的,但实在也不算好。
浓重的血腥味儿与还未消去的杀气,让没去过军营的小武都感到害怕。
他们这位皇子模样丰神俊逸,仪表堂堂,却是圣人的刽子手。
既然不想见,李宗殷也没强求,只是盯着小武身后紧闭的院门,道:
“天气渐凉,昭珏身子弱的确容易生病,我这样脏乱定会吓到他的,我这就回去换身衣服,等会儿我再来见他。”
这话前半段还算正常,他这模样怕是走到哪里都叫人不安,可后半段就让人觉得怪了。
这不是明摆着热脸贴冷屁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宗殷没等院里的人再回话,而是直接丢下这句,便带着身后几个随从转身离开。
站在门前的小武懵了。
二皇子是什么意思?是打算等会再来?显然李宗殷是这么打算的。
因为在李宗殷离开不久后,王府那边就来了一个貌美的婢女,那是李宗殷的贴身婢女佩锦。
她很规矩的先向小武行礼。
他们是见过的,自然认识的。
随后那位婢女不紧不慢道:“小哥不用管我,我只在门外站着,你不要叨扰了小公子,让他安心静养。”
真儿可是清楚,他家公子是被二皇子激烈的性事给吓着了,回绝的那么明显,谁也都看得出来公子对那位脾气大得很。
如过二皇子是个君子,就不应该强人所难的,看来他不是君子,也不是一个受万人追捧的皇子该做出的举动。
分明就是强盗,是流氓,也是不讲道理的土匪禽兽。
真儿走过去时还抱怨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主子怎么这样啊?”
那婢女也只是笑了笑,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