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短短几天,秀秀算盘已经熟练得呱啦松脆,也会看帐本了。这学习能力真是惊人的。再後来,心霓找上门来,秀秀都能帮我应付了。
心霓没把秀秀当回事,要她让开。秀秀不让,对她说:“大姑娘在养胎,二姑娘非要冲进去,出了事算谁的?”
心霓也怕我们讹一条人命在她头上,就住了脚,气还是气的:“我要找唐伺饴这缩头乌gUi!唐晗饴会不知道他在哪儿?这俩兄妹一个鼻孔出气的。他躲起来了,我只问唐晗饴要人!”
上一次,直到把原主都nVeSi了,心霓都不知道这两个原来是一个人。
原主即使Si,都希望在别人眼里,自己两个X别是分开的。
他就只有在史王爷面前袒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应该是真的希望能和这个人携手一生吧。
可惜流水无情。
上次原主等到这个时间点,史王爷也还是没跟他成亲,原主也没找别人接盘,就跟心霓耗着,颇伤元气。
哪像我,头一缩,庭外拒见二姑娘,任凭秀秀作主张。
秀秀一针见血:“二姑娘寻唐老板,是因为那铺子撑不下去了罢?”
心霓窒了窒,还要嘴y:“你懂什么?我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来每月流水该有一百两银子以上。现在三个月了,才做十几两银子的生意,还是二十?成本每月不能下六十,自二姑娘接手後,无谓损耗至少要多一成。现在库存现银,最多四十两。一个月内不能再有大转机,势必将铺面押出去才能周转资金。”秀秀算得头头是道。
“都是唐晗饴故意给我一个最差的小铺子!”心霓大怒。
“婢子父母一生皆使铜钿,几钱重的小碎银已经当宝贝,上一两的银锭是碰都难得碰的。街头屠夫一年赚几十两银子,几条街都数他横着走。大少爷给二姑娘这铺子,每月盈利便有几十,二姑娘三个月之内弄到濒临破产,还要嫌人家给的铺子太小,这眼界也实在是高了。”秀秀冷静道。
“是、是唐晗饴故意使绊子!他欺负我不懂!”心霓眼泪都要滚出来了。
所以我不能出去啊!我怕我一看见她哭,心一软,又给她一个铺子。在这个剧本里,我花了钱,系统积分就跟着变少!积分就是我的寿命,我实在不敢花销得太厉害。她三个月里亏损掉的近两百两银子,等我老了大约能换我多活两百天。我哪敢再给她折腾!
幸亏秀秀铁面无私:“堂叔老爷、夫人不幸辞世时,二姑娘也是不懂。并大少爷也是初来乍到从头学起。是他咬牙撑持到如今,二姑娘底下使唤的一个姐姐的月钱,都够养婢子全家。这若算欺负,婢子是命太贱,不够福气沾光这等欺负。”
心霓跺足:“那、那些,本来就是我家的!我爹娘的!我爹娘走了就该是我的!”
“本朝律例,姑娘已有夫家,大少爷是堂叔老爷唯一侄儿,原该他承继,并给姑娘备好嫁妆。二姑娘莫非是要出嫁了,怕得不着嫁妆,这才急着找大少爷么?”
心霓“啐”了一口:“谁要出嫁了!”
很好,很好。等的就是她这一声。说来不好意思,史王爷又找我了,无非是催问心霓这边退婚的事。我在史王爷面前作出些为难样子,看他实在着急,就势又谈了笔条件,这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