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醒来都是中午了,谷逸的小腹发酸,有种想尿尿的冲动。
他回忆起昨天晚上的荒唐,还睡蒙了的脸马上变冷,用力推开压麻了自己的滕岳哲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滕岳哲的后背,被自己抓的全是斑驳红痕。
他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飞快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然后扶着墙一步一颤走向洗手间。
昨天滕岳哲没带套还全射在了他里面,他坐在马桶上把手伸进去想把黏糊糊的东西都掏出来。
可是他不会弄,只能摸到阴道里一点点的地方,手拿出来上面是一层拉丝的粘液,用纸擦去又伸进去,这次伸的有点狠,可能刺激到表面的嫩肉,直接把谷逸疼出了生理性泪水。
一想到自己十八年没碰过羞耻的地方不仅被人看了还被人插了就很生气,越生气眼泪就越停不下来,手下没轻没重的最里面根本碰不到。
他压了压鼓起的小腹,可是子宫闭合的很紧,这边压下去又从那边凸起来,就好像压了一团水液一样。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好像是滕岳哲醒了。
不知道嚷嚷着什么,谷逸根本没心情去听。
谷逸一只手按揉着酸疼的小腹,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第一次用就高高肿起的女穴扣挖着。
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滕岳哲急急忙忙地喊了一声:“老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就看见谷逸梨花带雨地这副模样,他俩都没穿衣服,于是谷逸眼睁睁看着滕岳哲下面就这么当着自己面站了起来。
他突然红了脸,把手抽出来拿东西去砸滕岳哲,抽的时候太着急还疼的呻吟出声。
“滚!你给我滚!王八蛋从我家滚出去!”谷逸红着脖子愤怒的吼出来。
谷逸也是个年轻气盛的男高中生,这一嗓子比起昨天晚上软绵绵其实是有点威慑力的。
滕岳哲愣了一下,低下头退出去,还关上了门,在门外说:“那我……”
砰!一声,什么东西砸到门上,谷逸又吼道:“我不想听,滚!”
两边都没了声音,过了一会谷逸静静听着大门合上的声音才松了口气,给自己洗了个澡。
出了卫生间,发现家里已经被打扫干净,窗户也打开了,但是隐约还能闻到昨晚的味道。
谷逸其实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次有同学这么主动带自己融入他们的圈子,他以为自己能像其他同学那样交到一个好朋友,可是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他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谷逸自己是双性人,他其实不介意自己的另一半是男是女,但是他无法接受刚熟悉第一天就被灌醉强上。
这天之后的假期,滕岳哲一直给谷逸发消息,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各种表白心意,但是谷逸根本不理会。
他又变回那个高冷的不轻易出壳的小扇贝。
最后他回复了一句:“高中生还是不要恋爱,那天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好好学习,不要打扰彼此了。”
然后就把滕岳哲拉黑了。开学之后滕岳哲屁颠屁颠地跟了谷逸好几次,但是看见谷逸眼底的越来越浓的青黑,整个人都憔悴之后心软了。
他们又回归了放假前的状态,谷逸每天都在学习,滕岳哲熬着日子每天看谷逸解闷。
谷逸这段时间睡不好,一闭眼就仿佛回到那个夜晚,他梦到自己被死死禁锢不能动弹,在一个自以为是朋友的男生身下被迫受精。他有一次半夜惊醒,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他小心翼翼地褪下睡裤和内裤,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小兄弟可是根本硬不起来,他红着脸把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的小缝里,试探着进了两根手指模仿阴茎的动作揉搓抽插着,只有这样他的小兄弟才有点反应稍稍立了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手指太短了根本碰不到他最痒的地方,他从床上爬起来,身下的水滴滴答答到地板上,他走到冰箱边上,掏出来一根绿绿的黄瓜。
重新躺在床上,谷逸分开双腿,摸索着穴口,用黄瓜试探着顶上去:“好冰!”
谷逸哆嗦了一下抽出刚进一个小段的黄瓜,他想了想,用舌头轻轻舔上去,好像能尝到腥甜的味道。
用嘴把黄瓜捂热后才放松下身,把黄瓜插了进去,进去一半,谷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就开始抽动黄瓜来插自己。
黄瓜上的小凸起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没一会谷逸的小穴深处就潮吹了,水液直直打在黄瓜的顶部。
就着这些汁液,谷逸开始第二次抽插这次几个深顶直接把自己操射了,一边淅淅沥沥射出精液到自己的小腹上一边穴内又一次潮喷。
双重高潮后谷逸才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谷逸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没听见闹铃,还好有生物钟但是还有十五分钟就上课了,虽然家离学校近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他着急的爬起来想换衣服,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是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他这才缓过神看向自己的下体,床单一
', ' ')('片尿床一样的水渍,合不拢的双腿下是半截黄瓜。
还有半截断在了自己的女穴里。
他跪在床上想试着把东西抠出来,可是手伸进去根本夹不住只会把半截黄瓜推的更深,他又试着小腹用力想把东西挤出来,可是越着急越没用反而把刚刚断在穴口的黄瓜吞了进去,他看了一眼表,要来不及了。
谷逸红着脸穿上内裤,确定能兜住自己有些翻开的女穴后又套上校服,背上书包,含着半截命途多舛的黄瓜跑去了学校。
高三每节课都很重要,谷逸根本不敢落下,前段时间因为老是睡不好,整天眼底青黑。
月考排名居然掉出了年级前十,老师很担心这个好苗子,把他叫去名曰关心实则督促的谈了一番话,谷逸心里压力更大。
老师看谷逸一上午都脸颊发红坐立不安,以为他生病了,想让他回家休息,可是谷逸局促地夹紧了腿拒绝了。
可能老师看不出来但是滕岳哲盯了谷逸四节课,还是在午休前找了个没人的时候去询问道:“谷逸,你没事吧?”
滕岳哲看着谷逸潮红的脸一下就想到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下面隐隐约约有点硬了。
“谢谢滕同学的关心,我没事。”谷逸咬牙切齿地道,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滕岳哲自讨没趣的回到自己座位。
午自习之后是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说是午休,其实就是让学生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
教室小人又多每个学生的座位都很紧凑,窝起来睡觉其实很不舒服。
坐了一上午一动不敢动的谷逸感觉到身体里的黄瓜已经滑到了穴口要不是有椅子抵着估计要出来了,校裤宽松,他可不想站起来的时候有半截黄瓜顺着裤腿滑出来。
但是午休一弯腰趴下就能感觉到黄瓜顶在自己小腹上,他一只手臂伏在桌上头埋进臂弯里,另一只手暗暗地摸上自己的小腹,稍微用力一按好像都能摸到黄瓜的形状,他被自己的动作吓懵了,含着异物的穴喷出一小股汁液,他怕自己的水弄湿裤子被看出异样,他慢慢抬起头,环顾一下看同学都趴下要么睡觉要么看书,就悄悄推门出去了。
滕岳哲没有睡,他用书挡着脸,直直盯着做贼心虚的谷逸小动作不断,在谷逸出去后也从后门溜了出去。
谷逸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他褪下裤子蹲下身子把双腿分的很开想把早上没成功排出的黄瓜弄出来,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他得快点:“生不下来……好难受……”
这几分钟格外漫长,他能感觉到黄瓜在嫩肉蠕动下向下移动,用力长开着小穴,手指也掰开两半花瓣一样的软肉帮忙扩张。眼看就要下来了,突然外面好像进来了一个同学在尿尿。
谷逸不敢动不敢呼吸,黄瓜尴尬的卡在那里,但是力气不敢松动,生怕刚要生出来的黄瓜又被贪吃的小穴吞回去。
等外面没有声音,谷逸才抓紧时间继续黄瓜的生产。
几个用力之后,卡在穴里一天的黄瓜终于被顺利生了下来,原本脆生生的黄瓜已经被谷逸的水穴泡软了,谷逸手抖着用纸把黄瓜包好扔进了垃圾桶。
一推开隔间的门就看见滕岳哲站在门口,他吓了一大跳。
“你在里面干什么?”滕岳哲问道。
“没……”谷逸没想理他就转身去洗手。
滕岳哲突然从后面围上来,谷逸从厕所的镜子里看到滕岳哲的狗鼻子在嗅自己。
“还说没,我都听到了,身上还一股发情的味道。”
谷逸以为他听到自己那句“生不出来”吓的手脚发凉。
“你叫起来真诱人,刚刚是在自己玩吗?真可爱。”
谷逸觉得滕岳哲应该没听见之后松了口气,狠狠说一句:“管你什么事。”撞开滕岳哲就走了出去。
剩下的一天相安无事,谷逸疲惫的回到家,看见自己狼藉的床铺就头疼,上去拿起那半截黄瓜,准备扔掉,上面除了黄瓜的清香还有他骚水的腥味。
隐隐约约闻到味道谷逸回忆起自己昨天自己玩累了居然插着黄瓜睡着的狼狈样子,突然有些恶心反胃,他来不及把黄瓜扔进垃圾桶,就抱着马桶干呕,今天在学校没吃什么东西,一天胃里都是空的,只吐出来一些胃酸,烧的喉咙刺痛。
浑浑噩噩的谷逸没精力收拾被褥,拿着毯子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