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跟季小景不对付。
我爸妈不知道,他妈的,他爸也不知道。
严家搬来这片富人区的时间晚,住最贵那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看他们一家都是神经。
但我今天不念季小景。
只念自己。
我原名江凌。
也可以是祝温。
去他妈的猪瘟。
叫我江凌。
高三那一年,我妈跟老江离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被我妈打包带走。
我妈无缝衔接,嫁给了隔着江家两条街那头的祝叔叔。
老江移民法国。
有钱人家到豪门公子不过是换了一个爹。
从此我出门小祝少,进门变温温。
还多了一个哥。
我妈的适应能力非常强。
在她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微笑着说出那句‘以后就让温温跟着小逞好好学’后,我就知道,我以后连哭爹喊娘的机会都没有了。
爹不是亲生的,娘是恋爱脑的,哥是冷冰冰的。
老江宠我啊,老江简直把我宠坏了。
老江怎么不把我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江给了我好多钱。
夫人发了话,祝叔叔乐呵呵,看他冷若冰霜的儿子:“祝逞,你再等一等弟弟嘛。”
祝逞当时连个眼神也没给我,只冷淡地点了点头,清俊挺括的身影落于车后座,私立高中制服衬得他发黑肤白,气质清隽而矜贵,那搭在车窗旁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沉默地勾着书包肩带。
我妈也不看我,只催:“祝温,快点,别让哥哥等太久。”
“——等?”
哥哥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新名字是,等也是。
我不觉得祝逞真心愿意等我。
他眉眼间流露出的疏离和排斥如有实质,让人退避三舍。
我清醒地意识到,也许祝逞只是不想让父亲的新婚对象难堪,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多余的弟弟。
他讨厌我。
我更讨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当时我拎着校服外套甩到肩上,神情满不在乎,在他漠然的视线里倏然恶劣地笑了:“谁要跟他坐一辆车啊?”
我妈笑容一僵,祝叔叔心胸阔达。
祝逞依然是那副死人脸,恹倦地挪开视线。
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并未持续太久。
终止在那个昏沉的傍晚。
说来话长。
架是为季小景打的,但这事跟他没关系。
是我粗心大意,被人阴了一手,再醒来赤裸地躺在酒店里,身旁只有祝逞,以及——
一地套和满肚子精液。
祝逞只字不提,我就默认是他干的。
等我打累了,骂累了,哭累了,他带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早上,祝逞破天荒地站在车门边上等我,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上多出了我的书包和校服外套,俨然不留给人落荒而逃的余地。
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
我双腿有些发软。
祝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慢吞吞走下台阶,直到我走近,他才压着我的肩膀,重重将人摁进车座软垫里。
他随后从另一边上车,让我看门口忧郁的女人:“温温应该学会跟妈妈说再见。”
说你妈的再见。
我疼得屁股发麻,咬牙咽下痛呼,抬眸怒视祝逞,却在望见他原本修长漂亮的指骨上几处破皮发红的伤口时,记忆模糊又清晰,然后变得越来越清晰,终于想起了事情完完整整的经过。
见我脸色涨红,祝逞低声哄:“乖一点嘛。”
撒什么娇,凭什么听你的。
可我心底腾地升起的火焰,莫名就熄灭了大半,转过脸,别扭的跟我妈说了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女士受宠若惊。
祝逞坐在我身边,说以后我就是你哥。
多稀罕。
我让他滚。
我说我他妈不需要哥,你算哪门子哥。
他会在下一次讨回来。下一次又下一次。很多次。
他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
祝逞摁下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