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麻杆打狼两头怕
“一只接近三阶段的恶灵，可惜了，要是能帮她完成执念的话，留下的馈赠说不定比田中还多。”
杨柳之前在小楼调查的时候，突然回想起曾经学校报到的时候竹下副校长曾跟他说的话。
他现在之所以会兼职保健室老师，就是因为之前招的保健室老师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生病而不得不退出。
杨柳并没有在保健室中找到恶灵存在的痕迹，但是听说这栋小楼是教师宿舍时杨柳忽然想了起来，会不会重点不在于保健室而在于教师宿舍。
所以他这才有之前“勾引”的操作。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但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
重新躺回到地铺上，杨柳已经没有了任何睡意，目光清醒地盯着天板。
“……果然，那天杀完了三阶段妖魔后和两人的相遇不是偶遇，但有问题的不是佐佐木墨也……”
真正有超凡力量的人并非佐佐木墨也，而是从双方见面一开始就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佐佐木丽子。
而之所以能确定佐佐木丽子有问题，主要因为之前她邀请自己进房间的举动。
那间房子太“干净”了。
不仅仅是正常范围内的干净，在超凡概念上也干净得可怕。
但事实是，有那么一只恶灵在楼内四处乱窜，连走廊上都已经布满了恶灵存在的痕迹，没道理那么一间房间却这么干净。
“这漏洞未免太明显了，难道是什么陷阱？”
杨柳思考了一会儿，又忽然明白过来了是自己的角度问题。
他能清楚地看到恶灵遗留下的痕迹，但不代表其他的超凡者也能这么做。
根据他和宇贺昭二的交流来看，哪怕开启了灵视，但并不是说能像杨柳这样看得这么清楚。
除了一些本身强度比较高的恶灵或怨灵之外，像是鬼力痕迹这种东西很多人只有模糊的感应，而非具体的视觉信息。
杨柳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还是因为他的能力在二次进化后再次策划了针对恶灵的“视野”。
“如果是普通超凡者进到那个家里，恐怕就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差异感受。”
而且还有另一个理由。
之前杨柳通过恶灵的行动判定，这只恶灵应该有着相当高的知性，要不然也不会有意识地隐藏自身。
但从实际接触来看，这只恶灵的神志已经被鬼力消磨殆尽，只留下了最基础的执念和本能。
这就说明恶灵背后有人操纵，但……
“恶灵这玩意儿能被操纵吗？小和尚不是说恶灵无法被操纵吗？”
杨柳疑惑地挠了挠头，但也没有太过纠结。
杨柳对于超凡世界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从宇贺昭二那边获得的知识，所以并没有什么认知阻碍。
既然已经遇见了这种事情，那么就当有这种可能性就好。
“坏了！这么一来我是不是又破坏了佐佐木丽子的一件事情，现在去解释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