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松本女士今天拄着拐杖走出房门的时候,今天稻妻的早上难得的湿润宜人,远方骇人的雷暴乌云已经消散,松本女士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际线,觉得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她年轻时离开稻妻,在外数十年习惯了当地的人文当地的饮食,但每次经过海边时都让她想起幼年在稻妻的成长,从某天起,或许是因为所谓乡愁的驱动,或许是因为那天的海浪十分漂亮惹人驻足欣赏,她开始习惯于没事的时候愿意在海边或者码头看海一整天。这个习惯延续至今,等她回到稻妻时锁国令正如火如荼,她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看着海浪如旧地涌起又落下,码头日渐萧条,热闹也变成了偶尔的冲突争执,直到稻妻城中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冲突与变化,她在那段时间为了自保闭门不出,却希望这颗投入湖中的石子们再多写再大些,让这佯装平静的湖面泛起不可忽视的涟漪才好。
稻妻该有些变化了。
常年久居在外,她对本国的神明没什么敬畏之心也不甚了解,她自然地在神明的注视中为那些石子们祈祷。
最终如她所愿地,稻妻传来了接触锁国令的消息。
锁国令接触才不久,她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习惯清早去海边独坐看海,看着码头重新热闹起来。松本女士慢悠悠地向自己常坐的椅子走去,离远却发现那条长椅的一边意外地已经有人落座。
那是名金发的少年,松本女士走进了才发现他肩膀上还靠着一名绀发穿着和服的少女。那名金发的少年见松本女士停在了长椅的另一边似乎是觉得自己妨碍了人立刻扶着少女就要起身,被松本女士摆摆手制止了。她柔声拒绝了少年的让座,这长椅坐下三个人绰绰有余,她也没其他的事情,少年不要觉得她打扰了才好。
不,怎么会,您请坐。少年轻声道,将少女往自己身边揽了一下又往旁边移了一下。
你们这是?松本女士怕惊扰了少女的安眠,放低了声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没事,您不要担心,她向来睡得比常人沉一些,以往有人闹她都打扰不了她的睡觉。昨晚熬了夜今早起早受不住,我们在这里等离开稻妻的船,她就靠着我补个觉,现在睡得正香呢。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帮肩上靠着的人理了理姬发,他说话轻柔又礼貌,动作温柔,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像个小太阳,松本女士不由得心生好感,对少年说的话多了几分信任。她又转头看了看女孩,女孩即使在沉睡被少年的肩膀挡了半张脸她也能看得出来对方生得精致又漂亮,但少女惊人的美貌却让她感觉出来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松本女士还在思索,少年开启的新的话题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回答起少年的询问介绍起自己每天来这里看海的行程来。少年微笑着应答,注意力却分了一半给身边的少女,让她的头不要睡着睡着沉下去。松本女士笑着调侃道,真是恩爱啊。
嗯。少年回答道,手拂过身旁人的脸颊在上面蹭了蹭,我还挺喜欢他的。
后半句的话被淹没在一艘船队开始搬运货物吆喝的嘈杂声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松本女士自然而然将没听到的后半段当成少年对恩爱的肯定,毕竟少年金色的眼瞳柔和如一汪蜜糖让人无法心生质疑,少年甚至伸手捂住女孩的耳朵防止她被吵醒。
不过刚刚热闹起来的码头很快因为前来的天守阁的士兵们安静下来。领头的士兵朗声陈述着新下的命令,在不许任何人带着小男孩离开的同时,就算带着女孩离开,也要接受天守阁士兵的审查。松本女士对这感到惊讶,看着离岛码头附近的人逐渐聚集起来变得喧哗。感慨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身边的少年一反常态的沉默下来,松本女士侧头看去,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少年的表情变得阴冷了一阵,但那种感觉消失得太快,几乎是在她转头的眨眼间,在少年身上浮现的危险感顷刻消散,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少年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叹口气道,这样的检查不知道到何时,看起来排队还需要好久。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他揽着少女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喊穗玉,起床啦。名为穗玉的少女却无动于衷还在沉睡,少年对着松本女士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接着抱起穗玉向松本女士点头示意。再见女士,真遗憾我们不能立刻出发了,与您交谈很愉快。
你们要走了?不打算今天走了吗?松本女士问道。
如您所见,那边还闹腾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或许选择锁国令解除几天就立刻离开并不是个好主意,应该等那些新政策安稳发布之后再离开才比较好,今天就当看看情况了。少年一脸苦恼的表情道。
也是。那你快些走吧,还能回去和那个女孩一样补个觉呢。少年的话合情合理,松本女士没起什么疑心,目送着少年抱着少女离开。
松本女士重新注视起海浪,不知多长时间过去码头的人似乎安静下来,一名士兵打扮样式的人朝她走来。
打扰了,您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带着小男孩的人吗,大概是个少年,金发。
松本女士目送着士兵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离开。被锁国令困在稻妻的外乡人还真是不少,她拄着拐杖向身旁的空位随意看去,在看到远处的石像时终于反应过来对于女孩面容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
是她离开稻妻太久,是她没注意神明太久,她竟没有发现那女孩的一头绀发、那眉眼间像极了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
松本女士拄起拐杖匆忙地向少年离开的方向追了几步已是徒劳,少年带着那名女孩早已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雷电鸣从床上惊醒。
他本是不需要呼吸的神造人偶,常年模仿人类呼吸之后惊醒只觉得胸膛中发闷呼吸不畅,他下意识想要起身没能成功,这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
“啊,你醒了,比我想得要早些。”
雷电鸣闻言惊讶地仰头看去,只见金发的执行官居高临下冷淡地注视着他,执行官还在床头护栏上绑紧他的双手,见他醒了就将其余的绳子随手扔开,只留了一段绳子在手里攥着,在他的紧盯下绕到床边拉个凳子来坐下,扯动绳结带偏人偶的平衡阻止他开口,“我设下了法阵,外面人听不见你的声音,别白费力气。”
人偶的话被堵了回去,他的记忆有些断片。他还记得自己独身追去了邪眼工厂,派蒙拦不住他只能跟了过去,然后在充满魔神气息的工厂中再次见到了当初在调查陨石时遇见的毫不掩饰想杀了自己的执行官第六席。空对于人偶旅行者的质问无动于衷,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然后轻笑了一声说真有意思,随即就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那亮出的刀身上刻的字令雷电鸣的瞳孔紧缩,他一下便认出了这把刀,他至今为止都无法忘记的刀,应该好好地放在踏鞴砂炉心旁,怎么会在空的手里?
空闲适地挽了个刀花,抚摸过刀末端的字,像是没看到面前人想杀人的目光感慨道:“是把好刀,可惜了。”
后来空便将刀插进了自己身边的地面,朝着被派蒙紧紧拽着勉强保有理智的雷电鸣笑,那时空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魔神怨念抓住了他翻涌的情绪令他头晕脑胀。雷电鸣承受不住地单膝跪地,脑中似有刀割一般疼痛,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八重神子的到来,她把自己挡在了后面,和空说了些什么,在怀中拿出了一颗闪烁着微光的东西。
即使人偶视线已经模糊,但他也很快分辨出了那是雷神之心。他耳边耳鸣不止,但他还是忍着疼痛拽住神子的衣摆,断断续续地表达不同意。狐狸宫司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抓住她衣摆的手,隐藏下那点不忍,继续对着面前的执行官表现出放松且自信的交易状态。但空想到的东西比她预估地还要多,变故就在此刻发生,鸣只看见那金色的身影一闪,空的面容便在他眼前放大出现,执行官瞬间突破了神子的防线,精准无误地将虚弱的人偶掼倒在地。人偶挣扎着想掰动脖颈处钢筋一样的手指却无济于事,他眼睁睁看着那点紫光被空强行送进他一直以来空洞的胸口。
随后他就因为剧痛晕了过去。
空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偶强装镇定,他蜷起身子做出一点防御姿态,秀气的眉毛皱起:“想不到我比神之心还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你误会了。”空摆了摆手,“神之心已经被送往愚人众,你会被我带来只是我个人的兴趣而已。”
“你体内的元素回路因为无法适应神之心而断裂,短时间里你无法使用元素力,省点力气吧。”
人偶的小动作也随之僵硬地停止,鸣清楚感受到空所言不假,他感受不到元素力在体内完整流转,也没有一点风球在他掌心汇聚。一滴冷汗顺着雷电鸣的侧颈流下,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殊不知这在空眼里如小动物缩在墙角一样强撑着可怜。人偶开口时嗓音干涩:“……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我又不会杀了你。”空起身单膝上床,食指从鸣的喉结一路划向他在床上挣动散乱的外衣下的小腹,顺便揉了两下他因为温度变化挺立起来的红樱。雷电鸣原本的衣服早就被空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空为了躲避追查,额外弄来一套游女的和服在他昏迷时给他换上。红色的和服上点缀着黑色的罂粟,人偶皮肤苍白,此刻被散开的艳红衬得更是多了几分人气的秀色可餐…空轻松就将那外衣带抽出来散开,一路向下的动作畅通无阻,食指顺着小腹划进人偶的双腿之间。雷电鸣因为衣服的大敞和空的动作羞得脸色通红,之前他只关注空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人换了衣服,想到自己的秘密更是忍不住地担忧。空用小腿压住人偶的膝盖制止了他下意识的夹腿,凑近了鸣,舔舐过那滴血一样红耳垂感觉到他全身的紧绷微颤,低声道,“只是对你很感兴趣,想肏你而已。”
小猫的抗拒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小猫全盛的时期不是他的对手,此刻压制一只虚弱的猫更是轻而易举。空没费什么力气就强硬分开人偶并拢的腿,空的手指撩拨过被内裤包裹的已经知晓的隐秘部分,稍微用了点力气连带着布料一起将指节顶入那穴口半分,他感受着鸣压在嗓子里的闷哼轻笑了一下,转而去摸顶端的蕊豆。“之前我便想说,我给你在旅馆登记的性别是女性倒没冤枉了你,这下面长了一张穴,可不就是和女孩一样。”他手上加重了一下力气,快速地隔着布料摩挲蕊豆,未经人事的人偶受不住,很快穴口便张合着吐出一点黏液。空用手指沾了一些故意伸给雷电鸣看,见人偶扭过头去就将那点液体摸在了他的侧脸上,“又这么敏感,摸摸就出水,看来这游女的衣服也很适合你。”
“变态!疯子!”人偶被他的话惹红了眼,他蹬腿去踹空让他想起了被猎人抓住的兔子。空没什么耐性,抓住雷电鸣的小腿卸了关节让他脱臼,空对人偶的痛呼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次只是卸一条小腿,你再挣扎我就砍了你的双腿。”
“反正你是人偶,想来以后再找雷神给你接上应该也没问题。”
“疯子……”雷电鸣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再剧烈地抵抗,他清楚空一定不介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执行官一直看他如无生命的器物,自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空分开人偶的腿,指尖在穴口撑开划了几圈便捅了进去,里面狭窄而紧涩,那一点淫液都因为刚才的疼痛消失,鸣小腹收缩,抿着嘴忍耐着体内乱搅的手指。直到空摸到里面藏着的栗状凸起,人偶强装的平静面具被打破,空摸上去的时候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极速向上,鸣低低叫出声,反应过来后脸色通红地咬紧嘴唇,空抬头瞥了一眼他,双指威胁似地按住那点:“叫出来。”
回答他的是人偶紧抿着嘴唇奋力往旁边的一扭头,空哼笑了一声,接着便双指如鱼钩一般咬住人偶的敏感点钻顶。雷电鸣哪里受得住这样,雪白的腰腹拧动,试图躲避这无法抵抗浪潮一般涌来的快感,空的手指不住地扣弄,当他掌根贴近上方的蕊豆碾压的时候,人偶便无法忍耐地被送上了高潮,吹出的淫液打湿了空的手掌。空慢慢地抽出手指,指节与穴口拉出暧昧的银丝又断掉,人偶的穴口微微发红发烫。他解了裤子,扶着性器顶着雷电鸣的女穴,柱头在穴口反复顶碾不进去,搅得那朵女穴湿润如糜烂地海棠,他伸手拧住人偶的乳头拧起:“最后警告你一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