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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骨柔不愧其名,果真是销魂蚀骨,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身上泛起,李成碧不自觉地磨蹭着床单,想要得半分的纾解。
姜羽俯身压了上去,才碰到那人的肌肤,那人就浑身战栗了起来。
就这般敏感?
他低头含住了那人胸前的一颗红珠。因为药性,那处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如熟透的果实,待人采撷。
姜羽吮吸着凸起的一点,仿佛能从里面榨出甜蜜的汁液一般。待他唇舌离开胸口,连同周围一圈的皮肉都被他吸得微微红肿了起来。
而另一侧的乳珠则被他刻意忽略,只是偶尔垂下的鬓发在上面一扫,能缓解皮肉底下透出的痒意,却是杯水车薪。
他看着床上的人挺起了胸脯,似乎想把那粒无人问津的乳珠送到他口中,随后意识到什么似的又瑟缩着往柔软的被褥里躲。
竟还在自欺欺人。
他把人拖出来,含着那人红透的耳垂轻轻厮磨:“你明明是想要的。”
“哈——”仅仅是触碰就能缓解身上燃起的欲火,更何况是这样亲密的接触,李成碧仰头不住地喘息,口中本能地反驳:“不是——”
“什么不是——”姜羽淫亵地揉了揉花穴的两瓣花唇,把沾到液体的手指放置于他鼻端:“你自己闻,你都湿透了。”
李成碧果真是脑子不清醒了,竟真的听他的话去闻他手指上的味道,姜羽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双眼发红,顺手把手上的淫液涂在了他的脸上,就连唇瓣上都沾了些许。
李成碧迟钝地眨了下眼睛,而后闭紧了唇。
姜羽却被他逗乐了:“叔,你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我可是都舔过——”
“你说什么?!”这话一出,几乎将李成碧逼得神志全失的欲望都吓得减退了几分。
“不过现在却不必,你下面都发大水了。”姜羽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作势去抬他的腿,“不过后面那张小嘴嘛,倒是还可以试试。”
“不,不行!”李成碧吓得抓紧了他的手。
他那点被侵蚀得差不多的力气怎么及得上血气方刚的姜羽,相反,现在他越是不让做什么,姜羽便越是要与他对着干。
双腿被压到肩上,臀部被掀起,露出下身那个隐秘的洞口,温热急促的呼吸就拂在臀缝间,在姜羽的注视下,那个小口紧张的闭紧,一如此刻主人的心情。
李成碧恐惧得几乎哽咽起来:“不要,我不要!”最后一声差不多已经是尖锐的惨叫。
“叔?”姜羽从他腿间抬起头,看见那人被逼红的眼角,他才从心里生出一点恻隐之意,便看见那人睁开的眼中极致的嫌恶之色。
是我,就这般不情愿?
姜羽慢条斯理地低头朝那个小口吹了口气,连带着整个臀部都颤抖起来。
他捉着两瓣丰腴的臀掰开,手指有意无意地在穴口处打转:“求我。”他说。
他的目光好整以暇地与李成碧对上。
这人是认真的。
李成碧与他对视了片刻,像被烫到一般移开了眼。
这几乎等同于示弱。
可是姜羽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是不意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他手指微微地压进了小穴里面,想要把那个不住收缩的小口拉扯得更开。
这样的动作终于击溃了李成碧,他嘶声道:“……求你。”
“叔你太小声了我听不见啊。”姜羽却还得寸进尺。
李成碧闭紧了嘴偏过头去,肯说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或许是手下的人颤抖得太厉害,虽然没等到回应让姜羽很是不满,但是他也不打算逼人太过。
过犹不及,他的叔还真是一块美玉,只怕在床第间逼迫太过,只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日子还长,得饶人处且饶人,且走着瞧,他总还有别的法子。
姜羽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将自己送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喘息。
姜羽是爽的,那口宝穴甫一进去就死命地咬紧了他,像是里面有千万张小嘴在不住的吮吸,里面还在不断的出水,让他的侵入变得畅通无阻,但是每进一寸,便有内里的媚肉绞缠过来,像一个紧实的肉套子一般包裹住柱身,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他对准深处的那个小孔狠凿,每凿进去一下那里面便吐出一股淫液,浇在他的性器顶端,又被肉具带出来,在花唇处打成一片白沫,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咕叽声交织在一起,是上好的催情药。
姜羽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李成碧惊叫一声,身体失去支撑,只有臀部被人托起来,那人手往下一放,他的身体便也跟着落下去,那根肉具一下子破开深处的宫口直愣愣地插了进去!
“啊——”宫口毕竟紧且窄,之前只是浅尝辄止,如今却突然被粗壮的性器大力破开进到最里面,一时不知道是痛多些还是爽更多些。
姜羽将人按在墙上,喑哑道:“抱着我。”随后把人往上一耸,再松开让李成碧自然
', ' ')('落下,如此反复。
这样的好处是不需要他腰腹用力就同样能在穴里抽送,且因为李成碧自身的重量压迫之下,落下时势必将他那根东西吃得很深,给出的反应也就更动人。
背后是冰冷的墙,身前的湿热的肌肤,即使再不情愿,无处着力的人也只能揽住眼前人的脖子,以免在过于激烈的肏弄下跌落下去。身体被人不断抛起又落下,身体里像钉进了一根长长的楔子,不断地将他贯穿,李成碧甚至怀疑那东西是不是捅进了自己的脏器之中。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小腹真的突起了一个痕迹。
姜羽的挞伐似乎没有止境,做到后面李成碧小腹都隐隐酸痛起来,他茫然地分出一只手去捂小腹:“要破了——”
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手底下就是仍在持续胀大的龟头。姜羽闷哼了一声。
“骚货,别勾引人!”姜羽恶狠狠地说,手中越发大力地将人抛起来,这一下落下去的时候李成碧坐得很深,几乎要把肉具根部的两个囊袋也吞进去。
“啊——”他猛地扬起了脖子,汗湿的墨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胡乱地去推身前的人,“不要!别再——”别再进了。
他的讨饶只会让侵略者的欲望更加炽热,姜羽扶住那人的肩背,将那人往自己怀里带,一边狠狠地把人往下压一边往上耸动着胯部:“都给你,接好了!”
激射的热液如岩浆一般在宫口里炸开,烫得内壁不住的抽搐痉挛,李成碧睁大了眼,嘴唇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姜羽顶端软垂下来,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松开了手。
李成碧像一滩烂泥一样缓缓地从他身上滑落在地。
他似乎被肏傻了,连双腿都不知道合拢。
白浊的液体混着清液从他张开的腿间缓缓地淌出来。
那个小口已经被肏成了糜烂的深红色,上面点缀着白色的沫子,小口使劲收缩了几下,似乎还依依不舍,想要留住内里的东西一般。
姜羽看得喉咙一紧,他蹲下身来,抓住了那人的脚踝。
熟悉的热源靠近,顶在腰间的硬物让李成碧一个哆嗦,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精力过于旺盛的人又一轮的侵略。
只是他双股颤颤,手臂发软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强弩之末。
姜羽饶有兴致地跟在后面,看那人一路爬到了门边。
卧房的门是紧锁着的。
李成碧愣了一下,似乎还想去推门,姜羽抱住了他的腰身往后拖:“原来叔是想在外面行事,下次定满足你。”
“我没有——啊——”却是后穴猝不及防地叫人侵入了。
姜羽并不急着动作,而是强行将那人转了个向,才缓缓挺动起腰身。他每撞一下,那人便往前匍匐一下,为了摆脱这样的淫刑,李成碧不得不用手肘支起身体往前。
倘若房中有第三人,定会发现这是一幅很奇怪的场面,李成碧就像是被姜羽用肉具推着向前爬行一般。
这样类似犬交的姿势极具侮辱性,仿佛李成碧只是供人淫乐的一口洞,他的手肘都被地面擦破,一动就火辣辣地疼,而疼痛却又让他在这类似兽类交媾的行为中清醒过来,他出言嘲讽道:“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姜羽一愣,没想到这人到这种时候了竟还如此牙尖嘴利,他一把拽住那人披散在肩背的头发,俯身去啃咬露出来的汗湿的肩胛骨:“我是公狗,你是什么,被我肏的母狗吗?”
一句话堵得李成碧要吐血。
“你无耻!”
“是,是,不过你我是一丘之貉,谁也别说谁。你嘴里怒骂着,身体不也渴求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吗?”姜羽轻轻掂了掂他身下挺立的东西。
“那是你!你下药!”李成碧被他狠狠一撞,反驳的话都断成两截。
“得了吧。”姜羽不以为然,“之前你尚在睡梦中的时候身体可实诚得很,都缠着我不肯放,那时候我可是只点了迷香。”
“不可能,不可能……”李成碧面色苍白地摇头。
姜羽还要刺激他:“你被我肏的时候,哪次没有出水?”他轻佻了晃了晃手掌,李成碧想起之前这只手的食指上沾满了自己体内分泌的液体。
他如同失了魂一般盯着那只手,忽然四肢不要命一般挣动起来,伴随着不成声的凄惨呜咽。
姜羽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将人翻了过来,那人手臂横在眼前,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颗落了下来,嘴里却是惨声笑了起来。
“叔?”姜羽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那人手臂只是搁在脸上,并没用力,他轻易地便挪开,正想去吻李成碧的脸,那人眼里含着泪,深处却像燃烧着至死不灭的恨意:“你让我恶心!”
姜羽一怔,随后眼里的黑暗终于铺天盖地,湮灭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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