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掀开,亮出那道箭伤。另一只手则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氤氲着绿色光华的圆珠,放在伤口上方。
绿色圆珠一靠近伤口,就激发出许多绿色光点,渗进伤口里面,正在向外涌动的鲜血顿时停止,裂开的血肉也开始逐渐复原,虽然速度比不上吸血鬼的复原速度,但也算肉眼可见,堪称神奇。
想必,那颗绿色珠子就是他们争夺的对象,治疗宝珠。
张伯纳悬浮于半空,大开眼界,普天之下,还有如此稀奇的玩意。
另外,菲欧娜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肉球,也让他激动不已。虽然只露了半个,也足以撩拨起他的神经,让他禁不住想入非非,心肝乱颤。
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咕咚声,躺在地上的菲欧娜瞬间惊觉,触电般的迅速起身,执剑在手,对着天空怒叱,“大胆!谁在偷看?”
张伯纳吓了一个激灵,立即屏神静气,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他千算万算,漏算了一点。此时虽然是黑夜,但仍有月亮星星存在。尽管不如白天那般视线通明,但三十米内外视物却也清楚。
张伯纳自己打开第三只眼,视线之内皆是白昼,还以为其他人都是瞎子,自以为站在半空里就能隐匿身形,结果被菲欧娜抓了个现行。
最令菲欧娜难堪的是,张伯纳那随风飘扬的床单下面,某个不雅观的事物正昂然挺立,狰狞异常。
“无礼的畜生!”菲欧娜气的一声怒骂,长剑一挺,就自下面弹射而起,朝着张伯纳疾射而来。
张伯纳大骇,已经知道是自己暴露了身份,赶紧转移方位,无奈悬浮在半空,行动速度远不如地面上灵活,半道里就被菲欧娜遇上,长剑一挥,伯纳发出一声哀嚎,“我了个草!”
他腰间的那件床单,被菲欧娜一剑划烂,飘飘然降落。
如此一来,张伯纳再次成为光猪战士,急忙将手中大剑挡在胯间,口里高呼,“我什么都没看到,一点都没看到。”
菲欧娜一击完成,至空中落下,长剑执于身前,满脸诧异。
刚才一剑,目的是为了教训这邪恶的登徒子,分明就是奔着对方子孙根去的,以手中宝剑的锋利,斩下他的巴尔牛轻而易举。
不曾想,全力一斩,竟然只是划破了他的裹羞布,身体依然完好如初。
这让菲欧娜更加难堪,似乎是受到了莫大侮辱。尽管只是惊鸿一瞥,她也看到,对方的巴尔牛非但没掉,反而愈发的壮大雄伟。
显然,这个恶心的家伙正在心里想着某种令人羞耻的画面。
盛怒中,菲欧娜顾不上胸口的伤,再次提剑出击,要把恶徒宰于剑下。
张伯纳见状大骇,这疯女人没玩没了,自己是无意间看到,她就要来拼命,偏偏速度敏捷,半空里不好防范,干脆关闭浮屠的悬浮力,落在地面。
菲欧娜第二击不中,气的发昏,第三击接连而出。
张伯纳不敢大意,只得巨剑抵挡,口里叫道:“妹子有话好说,别急着动手。”
他一举剑,胯下再无遮拦,菲欧娜见状更是羞怒,双眼喷血。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全身能量凝结,长剑嗡鸣,已经是动了真怒,誓要将张伯纳斩杀于此。
张伯纳彻底晕了,好端端的看什么戏?说来也怪,来到这世界才几天,光屁股的情形就出现了三次,难道注定自己和布衣无缘?下次必须穿上一套防火的铁衣才行。
那边菲欧娜还在抢攻,长剑凌厉,飘忽不定,张伯纳不好抵挡,干脆不挡,眼睛紧盯菲欧娜背上的披风,想着将那披风扯下,围在腰间,也好遮羞。
反正自己的床单是被她划烂,抢她一件披风,也不算过分。
主意打定,张伯纳立即动手,就在菲欧娜一剑刺向胸口时猛地一个侧身滑步,不管长剑如何划破自己的胸口皮肤,手臂一伸,就将菲欧娜的披风抓紧,再猛地一拉。
就听嗤啦一响,白色披风被张伯纳拉下,连带着的,菲欧娜的胸甲也被拉扯。
原来,菲欧娜的披风是和胸甲连在一起,极为牢固。又因为菲欧娜爱美,胸甲都是采用的缕空打造,并不结实,纯粹起个装饰作用,方才胸口又被弩箭射中,缕空部位断裂,再被张伯纳大力拉扯,胸甲脱落,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春光乍泄的第一时间,张伯纳全身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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