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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龙飞重重的喘息着,目光涣散,浑身肌肉崩的紧紧的,脸上是痛楚的神色,偏偏又多了些什么。
阿霖拍拍他结实的屁股,抱小孩一样把这个高大的汉子抱了起来。
郝龙飞慢了好几拍才感受到肠道里多出的液体,一点点的填满了阴茎和肠肉之间的缝隙,把他从体内深处玷污占有。
更可怕的是郝龙飞能感觉到阿霖坚硬如铁,热腾腾的一根肉棒,即使射完了也没有收敛,存在感鲜明的像是要把穴道撑坏了。
郝龙飞几乎被玩坏,阿霖抱着他靠在床头,移动过程宛如剜肉,疼的郝龙飞冷汗直冒,却连哭喊挣扎都不敢,哆嗦着反手抱住阿霖柔软的身躯,这个小混蛋居然干到现在也只脱了裤子,衬得他放荡不堪。
阿霖朝右边挥挥手,从床边阴影里缓缓探出一个托盘,接着明明是被紧锁住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穿侍应生服装的青年站在门口,手里捧着另一个。
郝龙飞还没有从突然被陌生人目击自己被操干的羞耻中缓过来,从他背后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一个蜜色皮肤的强健男性跨坐在一个少年身上,几乎要把少年全部挡住,紧窄结实的屁股被撑的左右分开,塞着一根别的男人的阴茎。
贪婪的全部吞吃掉,只留下一簇阴毛和两个卵蛋。骚得很。
进来的胡晨目不斜视,手上托着几杯果汁进来,反手关门走到床边,温柔的俯身询问:“主人想要水蜜桃还是橘子?”
里面居然还他妈的放了个小碟子,托着几块颜色可爱的马卡龙。
郝龙飞震惊的看着,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惹到了个什么人,而他居然还胆大到给人家下迷药。
郝龙飞有眼色的没敢吭声,可是阿霖没想放过他,恶魔的食欲和性欲是混合在一起的,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的没品家伙,做着做着就把床伴吃了的。
恶魔对死物没有性趣,这真是十分扫兴的行为。
阿霖捉住郝龙飞的双臂,硬生生的扳到身后,郝龙飞练的是肌肉不是柔韧度,双臂疼的像是要被扯下去,使胸膛被迫高高挺起。
两瓣沁出汗的胸肌十分丰满诱人,阿霖看着看着就在上面咬了一口,东方人体毛不盛,口感结实有韧性,QQ的,光滑饱满的肌肤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度。
阿霖咬完胸肌咬乳头,感到底下阴茎被夹了好几下。他觉得好玩,颇凶残的在上面留了个牙印,疼的郝龙飞嗷的一声,又惊慌的闭了嘴。
“来,挑一个吧。”一边享受小猫的服侍喂食,一边把结实的大胸肌玩成大奶子,阿霖将郝龙飞的脸扭过去,让他看见床边另一个托盘上的几枚小小果实。
“我是挺喜欢有活力的奴隶,”阿霖盯着他的奶子若有所思“不过我也喜欢骚的。”
阿霖说着拿过胡晨手上宛如杯清水的朴素小杯,将里面液体给郝龙飞灌了下去。
郝龙飞惊慌的推拒:“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咳”
郝龙飞眼睛水润,悔的肠子都青了。
“晚了哦。”阿霖爱怜的撸了把他的头发:“跟过去说再见吧。”
水下肚后,奇异的感觉从身体里泛起,郝龙飞下意识的发出呻吟,本来因为疼痛紧绷的身体都变得松软。
阿霖自己从托盘上挑了个乳白色的小果子,不过硬币大小,表皮柔软弹性带着细毛,轻轻一压就沁出水珠来。
他将自己拔出来,再把这个果子塞入郝龙飞后穴。
郝龙飞身体发热,春药药效发作的非常猛烈,前面一直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迅速充血,挺立了起来,然而在阿霖更加嚣张的肉棒面前,还是纯情许多。
郝龙飞低头看了一眼,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凶器是怎么操进自己的小屁眼的。
可是他现在喉咙干渴的厉害,无比的空虚,很想找个东西插一插,更想抚慰一下突然存在感上升的器官。
他的整条肉道,随着被果实塞入,敏感度骤然提升,自己抽动起来。那些要把他撕裂的痛感也转化为快感。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触手牢牢固定住郝龙飞的四肢,免得他随便动弹,托起体育生刚被开苞的屁股,胡晨已经准备好了道具,递过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上面已经淋好了晶莹的液体。阿霖接过,示意他去管摄像头。
“这个也是春药,可以把你的后穴变得像女人的阴道一样哦。”阿霖解释。
“这样你以后上厕所拉屎就像给自己自慰,完全变成一个婊子啦。”阿霖接过假阳具,示意胡晨去调整摄像头。
郝龙飞已经被吓到失声,除了发抖和发骚什么也不会了,乖巧无比。
“看摄像头,”阿霖扇了他一耳光“好好解释一下,不然。我就给你撕碎了喂狗。”阿霖不得不威胁了一下这只吓呆了的鹌鹑。
“怎么?这个花样没玩过吗?”又是一记耳光,郝龙飞差点被扇飞,牙齿都松动了,半张脸慢慢的肿了起来。
其实哪里是郝龙飞想抗拒,而是塞入的果实也发作了,
', ' ')('肠道里那摩擦过得地方发狂一样瘙痒,夺走了他的意志。
“啪!”另半张脸也肿了起来,接着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只手掐住,疼的他哭爹喊娘。
“真是不懂规矩。”阿霖唾弃。
郝龙飞从床上被踹到地上,浮在半空的触手刷的把他抽到了一边。撞击在一旁摆的沙发上。
接连重击让郝龙飞意识到,阿霖真的会是打死他,身上的剧痛也让他明白自己面前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被操烂算什么,打死,轮奸,撕碎了喂狗,阿霖真的干的出来。
对阿霖的恐惧让郝龙飞痛哭,又被一触手抽回了阿霖脚下,在下一鞭到来之前郝龙飞拼命的跪正,对着阿霖汪汪的叫:“汪!贱狗错了!贱狗错了!不要打了,真嘚,真嘚要打使了。”肿胀的脸让他口齿不清。
下一个触手轻柔的托起他的脸,阿霖眯着眼欣赏他的丑态,笑了:“乖,再叫两声。”
“汪!汪呜!”郝龙飞努力从喉咙里挤出狗叫。
随着狗叫,春药彻底发作。
郝龙飞扭转身对着镜头,自己分开大腿,露出被操开的屁眼。
“呜呜这是贱狗的骚屁眼,马上要变成女人的骚逼了。贱狗的屁眼不是拉屎用的,是给主人操的女人骚逼。呜呜,贱狗的屁眼脏死了。”
“夹紧点,不要在镜头前把屎漏出来啊。”阿霖冷酷的踹了他屁股一脚。
郝龙飞听话的夹紧,可是极度发骚状态下的肉道只是蠕动了一下就给他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脸上当即露出了痴态。
“贱狗的逼……啊啊,好,好快乐。”“听说你以前是一号?怎么还这么饥渴?”阿霖戏弄他,手上已经打开了那个群,对着他拍了一张,发了出去。
“贱狗错了,贱狗是个欠操的玩意儿,求求主人操死贱狗吧!”郝龙飞哭求,阿霖撇嘴:“才不操,贱狗屁眼里脏死了,万一带出来怎么办?”
郝龙飞羞耻的都要哭了,可是被羞辱也带来强烈的快感:“啊啊啊贱狗是骚货,贱死了,屁眼脏到没人操啊啊啊,求主人,呜呜呜,随便什么都好,随便拿什么操死贱狗吧!”
摄像头的红灯闪烁。
“这个也可以?”阿霖终于把假阳具递了过去。郝龙飞一看见就疯狂的摇摆起屁股,“要!贱狗好想要!”
“呜呜这个是贱狗的大鸡吧哥哥,是大鸡吧主人赏赐给贱狗的,只要插进去贱狗的屁眼就可以彻底变成女人的骚逼,会流水的。”
“好了,可以插了。”阿霖终于允许。
郝龙飞迫不及待的把假阳具插入后穴,身体痉挛般扭动起来,看表情已经爽到飞天。
这个景象就在群里,一段一段的播放,所有人目瞪口呆。
明明之前还是郝龙飞说好要操高中生的日子,怎么转眼就被玩成了这个样子。
有反应快的迅速退群。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在看好戏,和骂郝龙飞。
“没想到这狗货这么骚,早知道我先约他操一次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卧槽,这是被下药了还是被揍过了,厉害厉害。”
“翻车了啊!这么骚真是看不出来。”“龙哥翻车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约到。”“我知道他的学校,视频我已经保存了,不怕以后约不到。我非得玩这条贱狗一次不可。”
“这个,还在拍?是直播?谁拍的啊?”
“哈哈,看到了吗?这都是你的好兄弟哦!”阿霖乐不可支,可惜他脚下的郝龙飞已经自己干自己干的翻起了白眼,看样子是彻底听不进去话,也没有理智了。
阿霖大大方方的出了镜,抓住一条粗腿跨上去,拔出还在不停抽插的假阳具抽了出去。
郝龙飞还没来得及不满,就已经被填满,发狂的狗一样叫了起来,四肢抽搐,在被进入时就达到了高潮。
“操死了,干死我了啊啊啊!干死我,要坏掉了,骚穴要坏掉了啊啊!”
并不理会郝龙飞突然的射精,阿霖继续攻击把郝龙飞操得高潮迭起几欲疯狂,后穴噗呲噗呲的水声,一边被干屁眼一边射精的郝龙飞,都被清晰的拍了下来。
也让屏幕后的群友,好好的撸了一发。
高潮冲坏了郝龙飞的脑子,让他吐出舌头,高潮射精的阴茎狂甩。他是整条肠道都在一起高潮,痉挛,抽动,快感冲垮了他的脑子,这种濒临疯狂的折磨还持续了很久,直到阿霖满意射精。
郝龙飞含着恶魔的精液倒在地上,身体不时抽动。后穴的高潮永远的记忆在了他的脑子中,而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阴茎却在恶魔手中成了玩具,想必以后再也无法通过阴茎得到满足,彻底变成了一个拥有骚逼的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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