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腕轻动,扶正鼻兰的长柄,回头望向不远处的楼顶。
用剑柄,瞬间击昏敌人,足够震慑其余人了,那位将级强者,就在一旁看着我出手,会回去告诫手下的。
不能继续观赏风土人情了,老实往人少的地方走吧,至于地上那个自报家门都不会的萌新,会有人处理的,不用我操心。
果然,我刚走,就出现一伙人,扛起倒地的剑士,向远处跑去。
同样的衣着,听他们的谈话,还是师兄弟,看来这个国家的强者,是一脉相承的。
没意思,国家和门派,稳定的文武结构,一点插不进手,这就是个铁桶,还是尽快离开吧。
往回走的路上,不断出现相同衣着的人,默默驱赶普通人。
还是要打吗,那就一次搞定。
原地站定,手搭在剑柄上,我静静的站在大路中央,等他们准备好。
没有几十岁老同志拖累,速度很快,周遭就被清理出来。
一名西装大背头的中年人,昂首阔步出现,边走边自我介绍。
某流派剑豪,啥子国家大将军,坐下道馆最强弟子。
无所谓的路人,我才懒的记,反正这辈子未必见第二次,还能给你留面子吗。
真想掏掏耳朵,彻底清空这些无用信息啊,手抓剑柄,胳膊拉伸到极限,刚刚好抽出鼻兰。
见到我抽出佩剑,对方终于闭嘴,也抽出自己的佩剑。
英式佩剑,对法式加长手柄双手长剑,优势在我,一场百年战争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