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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差点流产。
幸好只是轻微受到惊吓,孩子并无影响。
一根呼吸管插进他的嘴里,现在呼吸都不需要他来负责,仪器就能负责一切,每天的食物也都通过鼻饲打进他的胃里。他像个废人,是婴儿的土壤,只需要提供给他营养就行了。他的花穴里塞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不深,刚好摩擦到敏感点,花穴深处痒得他忍不住像把棒子塞的更深点,他被调教地离不开这跟东西。
他变得不像自己,这让他很害怕。
直到2个月后,他的危险期度过了,已经不会轻易流产。
他艰难地和露露爸爸妈妈提出想要住回家里。
假哥哥回来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整整过去的两个月,你没有见到他,虽然爸爸妈妈经常回来,但是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过今天妈妈说假哥哥又可以出回来,你开心的一晚上没睡,第二天差点睡过头,错过他回家的时间。
他躺在推床上被推下来,后面还连着一台巨大的仪器,你跟着一起到他的房间里,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房间里穿梭,大家看上去都很忙,只有你无所事事。
他嘴里的呼吸器和比斯先后被取出来,他被抱在一个白大褂的怀里一直干呕,只呕出来些许酸水,他精疲力尽地软在躺椅上,任由他们检查他的花穴,用棉棒沾了些液体,和一个棒子一起伸进里面——他湿得像失禁一样,最后被擦干净,床上垫好尿布安置在上面。
你被赶了出来,听着大人说着你听不懂的数据,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晚上所有人都走了,爸爸妈妈以为把你哄睡了,他们也睡下后,你睁开眼。
他吃力得呼吸着,离开了呼吸器他又要自己呼吸,很累,不过这可能就是活着的感觉。
“哥哥?你睡了吗?”
这声音恍然隔世,想了想,你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面了。
“露露。”
他虚弱得回应。
他比两个月前圆润了一些,你忍不住挤进他的被子,只是被子的轻微摩擦,就让他呻吟不止。
你发现他的乳头变大了,肚子也是,微微鼓起一些。
“露露,帮我,我痒……”
他被情欲折磨了一天,按摩棒早上没塞好,现在滑出来一半掉在尿垫上,房间里温度很高,哪怕不盖被子也很暖和,他知道露露在看自己,打量着赤裸的他,残废的他,火辣辣的目光让他羞耻地喘息着。
他听到露露带着笑意的声音:“哥哥你硬了。”
你盯着他的躯体,一条条肋骨清晰可见,两只手蜷缩地更厉害,放在身体两旁,小沈洵颤颤巍巍立起来,半透明的液体挂在龟头,还有今天别那么多人碰的花穴,也在你的注视下流水了,假哥哥红透了脸:“棒我……露”
他黑色的眼睛半眯着,羞耻的眼泪在流到枕头前,被你吻尽。
“哥哥……你自慰给我看吧,我会帮你的。”你把剩下半截按摩棒抽出来,把假哥哥的手指消毒干净,指引他到自己的花穴口:“哥哥,你的小骚穴都迫不及待被插了,你快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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