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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妙言是个婊子,从他五年前逃跑开始,就被定性为偷走主人东西的罪犯、下三滥。他被掐住了脖子,像狗一样拖出麻袋。突如其来的窒息令他面孔涨红,双眼翻白,两条手臂乱抓乱挠。驰易压在他身上,轻松摄住呼吸的同时,欣赏着他濒临绝境的凄惨模样。
“肏你两年,跑了五年,真是个能跑的贱货。”
“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我让他们从城市中心开始,一家一户,一村一庄的搜。呵呵,没想到你躲得还真远,跑到深山老林去了。”
“就那么怕见我吗?”
“温妙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松开这人的脖子,看他获得新生般的拼命咳嗽,翻涌的泪花淌了满脸,淡粉色小嘴巴圆圆的张开,像鱼一样鼓动着呼吸。他在害怕,全身剧烈的发抖,甚至不敢与上面的男人对视。
但是本能驱使着他,他喃喃的乞怜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
驰易下面硬起来一大包,听见这人的求饶声,硬得都要爆炸了。他托起温妙言的后脑勺,让他帮自己拉开拉链。
温妙言脸上的泪瞬间多了起来,顿时把嘴巴闭得死紧。
“快点,还想找死是不是?”男人拍着他的背,力气比先前大了许多。
温妙言被按在男人胯前,鼻子蹭到鼓起的硬物,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是有坚持的,绝不能服从于男人胯下。曾经在一起的两年,为口交这事他们爆发过无数次战争,总要驰易把他压在地上动都不能动,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张开嘴将那硕大腥臭的物体含进口中。可现在,他倔强地僵持了一会,脖子梗得酸疼,泪眼望向上面的男人。
啪!驰易给了他一巴掌,“贱货,给我拿乔。”
这巴掌力道极大,扇得温妙言脑袋嗡嗡响。
这个人会杀了我。他冒出这个想法,在颤抖中慢慢用嘴巴拉开了拉链,顿时带着腥气的大屌弹到他脸上。
温妙言整个人呆住,这人里面什么都没穿。
粗糙的阴毛刮着他的脸,驰易把鸡巴往他嘴里戳,动作十足急切,冠头一下伸到喉咙底!温妙言多年没有受到此酷刑,纤细喉咙塞不下,被插得眼泪花花,无法呼息。
“唔……”胃里产生排斥反应,身体一股一股的干呕。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却仍然没办法吞纳这根巨物。
驰易开始浅浅地动作,将阳具从嘴里拔出,再不管不顾地撞进去。这人口技多年烂得如出一辙,牙齿刮得他表皮生疼,可他却舍不得拔出来,只恨不得待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他注视着对方,见对方为自己含得辛苦,腮帮子鼓鼓像小松鼠一样,充满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
然后——
呜——唔!突然开始加速抽插,温妙言被托着脑袋,仰起脸,整个上半身跟着一前一后摇摆,像个承受阳具的容器。他的嘴角张到极致,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外面却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去,那人就划着圈地往里面塞,简直想把他捅到窒息。
死了,他快死了,快要被对方活活插死了。温妙言挣扎起来,胸腔震动着,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驰易残忍地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张小嘴保持张到最大,湿润紧致的口腔让他舒服至极,待在里面像要化掉,快感直充后脑。他舒服得嘶嘶抽气,捏住温妙言的下颌快速捅了几十下,再猛得捅到底!
“你不是很会跑吗?让你跑。”他喃喃念叨着,报复性的越捅越深,恨不得把人插死在身下。
温妙言泪流了满脸,双眼翻白,像条岸上蹦跶的鱼。
驰易连捅几十下,最后快速抽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洒在温妙言脸上,一股又一股,带着浓浓的腥气。
温妙言闭紧眼睛,然而额头、睫毛、嘴唇、全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缺氧导致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驰易跟着跪下身体,骑在温妙言上方,用他的唇瓣给自己擦干净大龟头。
“真脏。”他讥笑。
接着向下一探,摸到了温妙言两腿中间。那里小小的性器下面,绽放着畸形的小花,是他以前最喜欢玩弄的地儿。
花朵湿漉漉的绽放着,两片阴唇软软的,已经分开了。他摸到一手水润,抬起手掌给温妙言看,骂他:“看见没,你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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