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疏起身,拭去眼角泪水,思索片刻,转头对上洛霓君的视线,笑道,“师叔金丹修成,耻辱洗去大半,却不该松懈。”
洛霓君怪笑着打量他片刻,躺着用手撩起自己的一抹头发,“自然不会,那些人,我该一个个除去。”
“不可,无故杀人是会被责罚的,再说,他们不过是无甚本事的好色之徒,你何必与他们计较,”元疏伸手握住洛霓君的一只手,转身跪在他身边亲吻手背,“师叔若能重回往昔,造庙宇开门派,手下弟子知你受辱,怎会不为你做事,为你铲除异己?那时手上干净,也很体面。”
洛霓君闻言大笑起来,他坐起身,瞪大了双眼打量元疏,“知你还有些心机,不是全然的蠢货,我很满意……有你作陪,我竟一时没什么心思与他们计较了,你坐我身上,让我彻底忘了那事。”
元疏点头,笑着起身,跪在洛霓君胯上,一手扣穴,一手握着洛霓君复又挺立的性器,穴中已被清理,入之艰难,好在洛霓君也不情急,见元疏在他身上耸动也十分快意。他盯着元疏拨其入身后抽弄再三,穴中有水出,抽插逐渐顺利流畅,他看着身上人晃动的性器和乳肉,心中逐渐酸胀甜腻,爽得他很快便呻吟出声,止不住地顶弄腰胯,尖声喘息着吼叫,听得元疏屁股撞在他身上的响动,亢奋得他两眼模糊,浑身酥麻。
“哈……我的心肝儿,非得用些手段才能将你弄到手……这可太值了,啊,哈哈,心肝,我的疏儿,你的好心我都领受了,有你作陪,我就不会寂寞了,啊!太爽了,没你我可怎生得活呢……”洛霓君亢奋地坐起身,抬着元疏的屁股将他举起放下百次,元疏尖叫着抓着他的肩膀,极快的抽插中他将额头靠在洛霓君的肩膀上,死命地抱住了对方,浑身颤抖,心跳如鼓,他在颠簸中胡乱地蹭着洛霓君的头发,及肩的乌发错落地打在他脸上,让他脸上痒,心里痒。
洛霓君抓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双唇贪婪地舔咬着元疏细嫩的脸庞,他想听元疏尖叫呻吟,便放过了他饱受摧残的嘴唇,在那人的脖颈乳肉上舔弄。他得意地发现只要张着嘴,便能接到元疏不断晃动的挺立乳头,于是便越发用力地晃动元疏,将他的乳肉打在自己脸上、嘴上。他十分投入,以至于射出的精液逼得他两眼冒光,全身脱力,他都不肯停下舔弄。性器射精后滑落出来,元疏哽咽地用手抵住他的舌头,这才让他回过神,只得舔一舔那人的手聊表慰藉。
元疏满脸泪痕地坐在他身上,丰盈的臀肉贴着他的性器,后穴未能及时收拢,逐渐往外排出精液,洛霓君能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身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忙伸手将他抱住,抬头看着那人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疏儿,一时情热,竟顾不得你了,别放在心上。”说着,他轻柔地伸手,在元疏的后庭中施法,使其恢复紧致干净。
他笑着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元疏,提议两人同去抓捕灵兽,提升修为,他轻轻地伸手在元疏重回常态的后穴里抠弄,笑道,“你与我同去,我教你如何捕捉、定位灵兽,如何取兽灵,磨兽骨……疏儿,你好多了吧,让我再看看你,再受用受用……”
“师叔……”元疏心神一震,他低头看时,见自己重又坐回原处,知洛霓君又将性器插入了,十分忍耐也止不住流下泪来,他蹭着洛霓君的侧脸,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伸手轻柔地在他胸口上揉弄,他记得这样那人便该饶他一饶了,大概吧。
“好孩子,你真漂亮,让我再受用一次,”洛霓君被人摸到胸上,有些不喜,忙挥手打掉了元疏的手,他看了眼身上人的泪水,轻声安慰,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两只手掰开那人的臀肉,将重新抬头的性器猛地插入。洛霓君浅笑着呻吟起来,低头在元疏的脊背上啃咬,双手伸到他身前,擒着元疏的一对乳肉揉弄亵玩,不多时,又爽得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只管自己爽了。元疏感到身上人的顶弄,迷茫地红了眼,被刺激得止不住痛哭起来,他隐约记得之前两人应是两情相悦、朝夕相伴的,他的道侣不该这般饥渴,也不该这样欺负他,也不知哪里出了错,那个在床上体贴入微的男人兀地变了模样,说不出地蛮狠无礼起来。
元疏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身上人将他顶撞到了床边,又很快抱着他的腰抓了回去,重复着这周而复始的亲热,他伸手将遮挡视线的发丝理去,耳边不知何时又开始回荡蛟龙低沉空灵的叫声,他听见雨声和海水拍打岸边石头的碰撞声,悠远安宁,此起彼伏,他于是闭上眼,周身的酥麻爽利重又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喘息起来。洛霓君将他翻过去,急切地抓着他的乳肉吮吸,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感受那人湿润的口腔包裹那处敏感的乳尖时,闭眼沉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海中小岛上。
……
元疏最后精疲力竭地起身,抓着手中的一条腰带愣神,还得是洛霓君伸手在他的衣服堆上拍打两下,仙服才缓缓攀上他的腰身,如水般覆盖而上,最终化作得体的浅蓝道袍与混元巾,元疏心念出窍,飘在空中打量自己,觉得还算得体,这才放心地站起身,等着洛霓君给他个指令。
洛霓君也笑着打量他,伸手递给他一块浑圆通透的琥珀灵器,正是当初丢在小岛上的那块。他抓着元疏的手,手指按在他的储物戒中,一面说着打开禁制,一面不管不顾地往戒指中注入法器,嘱咐道,“我们先去山下捉些寻常的魔物和妖精,待你熟练,我再带你抓百年、千年的灵兽。”
元疏闻言一喜,称穆含星已经教过他许多,洛霓君兀地便放开了他的手,称他不识好歹,推开元疏,顾自跑了出去。元疏微微愣神,心想总不能让他独自冒险,只得跟了上去。
“哦,含星,你师父真难伺候……”元疏无奈地跑出阵法,看着洛霓君沿着翠绿山路缓步而下的飘逸背影,小声抱怨。虽不知为什么,他还记得曾向那人陈诺过要照看这位师叔,他可不能背信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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