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再重些,啊……插进去些……啊!”元疏粗喘着瞪大了眼睛,他的双腿不可控地夹在了一起,又很快被一股蛮力推着按在了地上。因着他的反抗,密集的藤曼紧紧扣住了他的脚腕,倒刺插进了他的皮肉,麻痹的毒液勉强能压制些他的动作。
元疏粗喘着尖叫着倒在地上,眼见着自己的精液射上了半空,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化作雨水一般,重又打在了他的身上,他脱力倒了下去,伸出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咽下口水,无知无觉地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丛林中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冰冷又散乱,元疏懒散地睁开眼,被草木精灵侍奉的身体胡乱动了动,全没有要避让的打算。他粗喘着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在他身上不断耕耘的众多草木、藤曼。湿润的草木来不及吸收遍布周身的淫水,只得满含遗憾地退开,让别的精灵再来侍奉这位欲求不满的大人。
一株长卿草迫切地爬上了元疏的身子,他满是绒毛的叶片蜷缩扭曲成了一个中空的叶柱,在其他草木精灵设法在元疏身上榨取更多灵力前,先一步将自己一头扎进了那人湿润、紧致的后穴里。它用着难能可贵的灵力壮大自己,在肉壁的挤压中磨砺,汹涌而出的淫液很快便将它包裹得粘腻不堪,它的枝叶也因为挤压,流出了深绿的汁水,元疏若有所感,在腰间藤曼的摩挲中,笑着呻吟起来。
元疏的汗水顺着他的皮肤,伴着雨水流淌而下,大量的草因此都争先恐后地拥了上去,在元疏的周围摇晃、吮吸,如同千万只手臂抓着他、争抢他……元疏毫无反抗地任凭草地抬着他四处搬移,让每一株小草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随着雨势的加大,元疏不断地扭着腰,他随手抓着身下的一把草,难耐地挺高了屁股,草柱在他身子里卖力地抽弄,身下的精灵亦是尽心尽力地撩拨他的前端性器,他整个人都懒散、酥麻起来,周围尽是花草的清香,不得不爽得尖叫起来。此间森林热闹非凡,哗哗摇曳的草木,如同海浪一般。
当张文礼好不容易顺着那人稀薄的灵力,找到了元疏的位置,就看见这么一副淫乱的画面,即便是他这样放荡不羁之人,也不得不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张文礼化开隐身的功法,在其旁等待片刻,虽然不想打断宗门弟子享乐,但他还有要事要与人说,便挥了挥手,止住了雨水,并大力地在身旁的大荣树上撞了撞拳头,叫停了草木精灵为得灵力不择手段的放荡举动。
见状,元疏扫兴地叹了口气,他将头埋进草丛中片刻,便猛地站了起来,储物戒中的衣物顺势从中流出,极快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别,不用拘礼,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张文礼见他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近后在人身旁转了一圈,笑道,“此番磋磨,让你灵体越发强健了,瞧瞧你的经脉,便是元婴修士,也少有你这般结实的……”他说着,伸手在元疏的腰上摸了一把,手直接透过布料摸到了皮肉,他手指微动,笑得越发放纵。
元疏看着他,抿唇不语。他的神思迟缓而游离,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事实也确实如此,若不是张文礼破开了他的禁制,他本打算就在这片草丛里爽个够的,至于何时是个够,那也很难说,很难衡量,有时他看了看天,看了看地,便兴致昂然,有时又脾气暴躁得很,任凭精灵们怎么伺候他,他都满心的怒火,将一切视为仇敌,随意挥手便毁坏草木无数。
张文礼侧目看着丛林中一片深浅不一的草木,虽生长年岁不同,却都蓬勃茂盛、郁郁葱葱,一看便知是受了元疏雨露恩惠。他垂眸沉吟片刻,继续道,“我想来验看你的经脉、丹田,查一查你是否有本事登阶元婴,若是可以,我想接你回宗门,做我的长老。”
他看着元疏疑惑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神便了然了许多。他绕过元疏,在葱茏茂盛的草丛间徘徊片刻,最后转过身,在元疏方才躺着的地方坐了下去,他方一坐定,无数蠕动的青草便纠缠上来,摇曳着在他身上按揉,张文礼笑着站了起来,慌乱地将挤在他屁股上的精灵绞杀。他无奈地注意到元疏越发疑惑的神情,道,“我也知丛林之乐无穷,但你我到底是人呐,终究须得做人事……享修仙之乐。”
张文礼见着元疏始终未置一辞,正以为这人已不记得说话,就要伸手直接探看他的心智前,被元疏打掉了手臂。元疏舔了舔嘴唇,用一种沙哑、低沉又蛊惑至极的语调对他说话,张文礼听了一句便觉得不对,因为他硬了,他呼吸不畅、手脚发麻、头晕目眩……一切的器官都出现了异样,这都只是因为元疏对他开口说话了。张文礼浅笑着咽了咽口水,及时止住了这样的冲动。
张文礼点点头,承认了他所说的修为见长,指日可到元婴一事绝非虚言,他思索着打量元疏,道,“元疏,自从城墙一别,已有一年,这一年,你可想过宗门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