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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十分年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五官有些许相似,容貌虽远不及我,但也算是英俊。
高的那位看起来对我有着相当大的敌意,挑衅般坐在我床上不说,还一直恶狠狠地瞪我。矮的那个比他规矩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毫不掩饰自己探究的目光。
不像是来讨论战术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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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前辈,久仰大名。”矮个子率先开口,“晚辈名为尉迟敬,那边那位是我的胞兄尉迟恭,我俩急于一睹费前辈芳容,未经通报擅自来访,还望前辈不要怪罪。”
他的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细细品来总觉得阴阳怪气,像是话中有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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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另一个人的发言就证明了我没有多想。
尉迟恭冷笑一声,“叫他前辈当真是抬举他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实际上不过是一个五灵根的废物。”
“别这么说,兄长。费前辈能被元长老看中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比如……运气。”尉迟敬看似劝架,实则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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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觉得我能有如今的好日子过是靠运气?
简直大错特错。
我明明靠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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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从床上跃起到我身前,突然释放威压,金丹期修士的气息顿时布满整个屋子。
如果是修为不如他的人,这一下指定被压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了。
但谁还不是个金丹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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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为所动,尉迟恭的表情立马变了。
“你竟也是金丹期?现如今五灵根都能达到这境界了?”他几乎把难以置信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我维持一直以来的人设,和和气气道:“大家都是同门,没必要如此针锋相对。如你们所见,我虽是五灵根,但绝非花瓶,你们或许对我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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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我稍一客套,再露些锋芒,两人便尴尬起来,没了咄咄逼人的底气。
“抱歉,费前辈。”尉迟敬迅速赔罪,向我作了个揖,“或许确实是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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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么大的偏见。
棘症事件之后,我沾了元玄的光,在修真界也变得小有名气。
名声一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流言蜚语。
修真界不少人视元玄如眼中钉肉中刺,却又拿元玄没有办法,于是就把针对的目标换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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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根这种对于寻常修士而言几乎是下下签的废物体质自然成了那些人用来攻击我的武器。
不仅如此,他们还拿我的外貌做文章,说我是元玄的禁脔,没有实力,全凭一张脸和身体上位。
好巧不巧,还真就给他们说对了。
解释就是掩饰,我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说去了。
元玄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帮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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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敬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明显他的兄长还不服气,铁了心与我杠到底。
“哼,修为并不代表一切,你的实力究竟如何,赛场上自见分晓。到时候可别尽使些花拳绣腿给咱们长生宗丢面。”
落下这句话后,尉迟恭便愤愤地拖着他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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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元玄帮我安排好宗门大比的事情后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来见我了,因为他自己也要准备擂台赛。
但没想到尉迟俩兄弟刚走不久,元玄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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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周炎霆的弟子来找你麻烦了。”元玄一边说一边伸手搓揉我的后颈,眯着眼一副非常危险的模样。
“沈晋风虽然对外说是失踪,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已身死。这样一来宗内就有人会试图借他余下的势力爬得更高。”
“再加上外界施予的压力,内忧外患皆存,长生宗恐怕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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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管这些事,他们闹出再大的动静,也绝无可能撼动我在修真界的地位,小小一个长生宗,送他们都成。”
“但最近我听到风声,宗外有不少人想在赛场上对你动手。袁满已被周炎霆架空,她让那俩弟子和你一队也定是别有打算。”
“估计是想通过除掉你来打乱我的步调,趁虚而入。”
元玄身上杀意渐甚,虽然知道不是针对我的,但还是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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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尊,我……我要不要退赛?”
我这个人最怕麻烦,既然有那么多人等着搞我,我还不如主动避开。
“怕什么。”元玄笑了笑,“我会护着你的。”
“何况你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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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加最后一句话,我可能还会有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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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此番
', ' ')('过来就只是为了提醒我在赛场上要注意安全?
怎么可能。
没多久我果然被他抱到了床上,他随意地躺着,我则跨坐在他身上,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两腿光溜溜落在两侧,随着他的动作忍不住夹紧他的腰想要稳住身形,却并无作用,最终还是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胸口,被他两手紧扣住腰任意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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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我已经精疲力尽,停下不久就要睡去。
意识的最后,我感觉元玄的手落在了我的肚子上,勉力睁开眼,却看见元玄的眼睛又变成了琥珀色的竖瞳。
他紧紧盯着我下腹那寸平滑的皮肤,眼神像是要将它吞吃入腹一般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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