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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怕是同那魔尊待久了,也染了邪念,竟趁你不备欲行苟且之事!嘴都亲上了!真是岂有此理!”像是生怕秦昊然不知道我刚才干了什么,琳琅仙尊冷声道。
闻言,秦昊然浑身一震,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随后又低头看向我仍按在他心口的手掌。
男人如梦初醒地涨红了脸,用力将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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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然没收住劲,我直接被推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磕在床沿,引发了各处伤口的连锁反应,疼得我两眼一黑。
“师兄!”秦昊然慌忙凑了过来,像是要扶我起来,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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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
他垂着头,艰难地说道:“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我不是断袖。”
不是?那太好了。
我默默松了口气。
他要是真想和我有什么,我还懒得应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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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已经种好,再和秦昊然接触只会增加暴露的风险,是时候赶他走了。
“你走吧……”我捂着胸口苦笑道,声音颤抖无比,半是装出来的,半是疼得。
他一言不发地望着我,眼神复杂。
我装成生气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吼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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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然像是被我发怒的模样吓到,迅速退到了门边。
他迟迟没有离开,我也懒得搭理他,直接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头。
“师兄,你很好。我只是……真的不喜欢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秦昊然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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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闲了没多久,房门又被人敲响。
有人在门外问道:“师尊,你歇息了吗?”
听声音好像是我那大徒弟。
我以为不作应答对方就会识趣离开,没想到他却推门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带来一股浓郁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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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徒弟是来给我换药的,想到自己刚才一顿折腾把伤口都给崩裂了,我突然有点心虚。
他掀开被子将我抱起,我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继续装睡,感受到他解开我的衣服,指尖触摸上被血浸透的纱布。
将纱布从伤口上剥离无疑是一种漫长的折磨,我没忍住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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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顿住了,随后动作更加小心。
撕完纱布,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用沾水的毛巾为我擦拭身体,手渐渐往下探去。
我忍不了了,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行,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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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垂下眼眸,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对不起,师尊。刚才我在门口准备给您换药,听到了您和秦师叔的对话。”
“您可不可以……不要喜欢他?师叔他有未婚妻的。”他轻声道。
我不留情面地回道:“与你无关。”
他露出受伤的表情,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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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秦昊然和大徒弟都没有再来找我,反倒是尉迟兄弟来得比较勤。
我不想其他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在我的极力要求下,他们很快就妥协了,只在旁边做些递毛巾递药的工作,擦身上药则由我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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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元玄就是魔尊,此等恶人潜伏在我们身边,若不是秦前辈死里逃生将真相揭露,我们怕不是都要被他玩死。”尉迟敬叹息道,“费前辈,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往事不必再提,我这不是逃出魔掌了吗。”我不以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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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掉以轻心,魔尊一日不死,这天下就不得安宁!”尉迟恭忿忿地握紧拳头,“可恶,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居然让他给逃走了!”
“都是我拖了后腿……”我装出懊悔的模样,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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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在责怪你……”尉迟恭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你也是被控制的嘛,我们都知道你身不由己。”
“没有人会怪前辈,你能活着回来,大家都很开心。”尉迟敬温柔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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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我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动,“我刚回来那段时间担心你们不接受我,所以有些事一直不敢开口……”
距噬心蛊种下已有几日,我的伤势也基本愈合,现在局势大好,是时候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没事的,前辈你说吧,我们都信你。”尉迟敬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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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魔尊这次无处可逃,就把我带回了魔教。我是从魔教老巢逃出来的。”我斟酌着说道,“我还记得魔教老巢的位置,可以为大家领路。”
闻言,尉迟兄弟顿时面面相觑,表情凝重。
他们一沉默,我就开始紧张,立刻解释道:“原
', ' ')('本我受他操控,这些涉及魔教机密的话是怎样都无法说出口的,但现在控制貌似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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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们当然是信你的,但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尉迟敬委婉道。
我很快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那一句,“的确,魔教守卫森严,我也觉得自己这次出逃过于顺利了,控制解除得也过于巧合……”
“我知道这有可能是引诱我们落入敌营的陷阱,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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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论去或不去,魔教一直都在那里,不是吗?一味逃避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我语气强硬,心中却毫无底气。
尉迟敬沉吟片刻,认同道:“前辈说得对,我们迟早要与魔教做个了断的,迎难而上不失为一种选择。”
“我会同长老们商议此事,请前辈放心。”
有他这句话,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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