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萧锦骋盯着曲默森往外的背影,一双满是血迹的手握紧了拳头。
眼神更是阴鸷冰冷的可怕。
他与她分开的这段时间,她在美国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就连曲默森这样的男人,都能为她出面,舒婉,你还真是够有本事的!
萧锦骋后悔了。
他不该放任这个女人在美国这么久的,早该让她跟他回去的蹂!
站在身后的萧锦骋,眼神会是怎么样愤怒,舒婉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
此刻,她暂时不想再去想了。
靠在曲默森这个男人的怀里,一晚上的紧绷的状态,渐渐卸了下来,在困意袭来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钟声。
该是附近礼堂里传出的老钟声,很是清脆悠扬……
数着,好似敲了十二下——
下一刻,在耳边响起一阵剧烈的轰隆声,头顶上的天空,片刻间绽放出一束束绚烂的烟花来,霎时眼前明亮如白日。
舒婉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上空绽放出一簇簇绚烂刺目的烟花,绚烂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来。
这就是复活节凌晨时的烟花盛宴么。
舒婉愣愣地盯着头顶的上空好一会儿,移不开眼来。
直到干枯的眼中渐渐感到一阵难耐的酸涩,舒婉才稍稍收回了仰着头的往上看的眼眸。
这一夜的经历本是那么的不堪回首,她以为今夜对她来说只有无边的黑暗,却不想在凌晨的钟声敲响之际,看到了节日最为隆重炫彩的一幕。
五彩缤纷的绚烂焰火,在空中交相辉映的绽放时,舒婉强撑的眼皮终是撑不住的垂搭下来,她靠在曲默森怀中,闭上了眼,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曲默森抱着舒婉的步子顿了顿。
低头看了眼怀里满身狼狈女人,那模样如同破碎了的洋娃娃样。
夜色中没人发现,他黑色幽深眸,在一道道五彩的焰火中显得沉的吓人。
“曲总,去哪儿里?”
曲默森的助理林恒站在他的黑色宾利车门口,为他开了后车座的门,随后恭敬的问道。
他知道曲逸辰如今在在医院。
前不久,没几分钟前,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出了急诊室了,脱离了生命危险了,不过如今依旧昏迷着,没有醒来。
么么小公主现在还守在医院,也不肯走的。
林恒本以为曲默森会先去医院,却不想这个男人直接吩咐回家。
充当司机的林恒一愣,随即不敢犹疑的启动了车子。
舒婉该是他跟着曲默森以来,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
其实,从电梯里的那一次,林恒就感觉到老板的不对劲了,以他了解的曲默森,就不说接吻了,似乎从没让女人靠他那么近的。
他们几个助理曾经无聊之时,不要命的讨论过几句。
老板会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呢!?
不然这么些年身边为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的呢!
而且跟好似在任何风月场合,对于贴上来的女人都是那么的冷若寒冰的。
听说曾有女人妄想下爬上老板的床,最后是直接被曲默森光着身子扔了出去!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忍不住的后视镜里,多看了舒婉几眼。
其实,那女人整张脸隐在幽暗的后座上,是不怎么看的清的。不过对于舒婉的长相,林恒还是有印象的。
毕竟第一次见这女人就是挂在他的**oss身上的,这样一副让人大跌眼镜的姿态,让他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在林恒眼中,舒婉长相算是漂亮的,虽不是一眼看上去很惊艳的那种,但是一副浅淡妆容中透着的清丽秀婉却是让人看着十分舒服的。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又多朝后视镜看了几眼,可以看到,此刻,那女人几乎半张脸都在贴在了他家**oss的灰色衬衣上。
有些脏乱的小脸偶尔还会因为车子的转向、拐弯而无意识的在他胸口蹭上一蹭。
黑色宾利车在远离了市区的喧嚣与吵闹,稳稳的停在一栋大宅院门口时,夜已经深了。
房子的建设风格偏中式,周围群山环绕着,有着明显的中国人重风水的习惯特俗。
舒婉若不是昏迷着,一定会惊的睁大了眼的。
很难想象,在美国纽约,还会有着这样一处独特的中式别墅院落的。
此时,在夜色里别墅的院落显得寂静而又幽深的。
曲默森下车,怀里依旧抱着舒婉,而她在他怀里的姿势好似都没怎么变的。
“曲总,需要让人把小姐接回来吗?”
曲默森往里的步子顿了顿。
“不用了。”他开口道。
说完就迈着大步往里去了。
曲么么的性子,不等到曲逸辰醒
来,她是不会回来的。
曲默森抱着舒婉一路进了卧室。
他把她放到床上,刚松开手准备去洗漱间拿条湿毛巾,只是还未起身,脖子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给勾住了。
“别走——”
舒婉呢喃的嘤咛了一声。
曲默森俯着的身子一僵,喉结处一动,静默了几秒,压低身子看上她凌乱的颈口,原本准备进一步俯身压近的身子,在看到她脖子处的一条条青紫的痕迹时,忽而止住了动作。
进屋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幽暗,而此刻,在黑暗中,曲默森的眸子却是沉的吓人。
他心中无端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曲默森一把搂住了舒婉,大步往浴室里去了。
……
舒婉昏睡过去后,好似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却又清晰的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的梦……
梦中,她觉得她的身子很热。
就好似置身与不透气的桑拿房中,浑身都蕴着一股温热的水汽,弄得她都透不过气来。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偶尔会有些疼,但时不时的又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那感觉就好似小时候妈妈拿着毛巾帮她洗澡样的。
……
“唔……轻点嘛……”
舒婉闭着的眼,眉头皱了皱,随即就抓住了那只手,“热,不洗了……”
昏昏沉沉间,她似是有意识呢喃道。
好似是知道有人在帮她洗澡的,只是那个人是谁,她脑子里一直都是糊的。
拿着毛巾坐在浴缸旁的曲默森动作顿住了。
一双漆黑的眸子不是一般的幽深难测。
这女人还敢说热!
下一刻,男人丢下了手中的毛巾,抬脚进了浴缸。
一把按住了乱动的舒婉,把她按在浴缸的壁延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
舒婉一声嘤咛还没发出来,就立马被他强势的唇淹没的喉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