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晚被操到潮吹后,接下来沈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晃过了整趟“过山车”。
他依稀记得虞慎非要从正面来,盯着他的脸,仗着他柔韧性好,将他摆成各种好操的姿势,插得他不住打颤呻吟。
他被那根太粗太长的肉棍钉在床上,怀疑自己已经被捅烂了,滚烫的巨物每抽动一下,他下面的小洞就会不堪折磨地流水,然后被虞慎插得更深。
“疼……”
其实不疼,就是被操得太爽了,沈宴浑身都是酥麻的,直觉自己要失控——他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被别人掌控,哪怕这个人是虞慎。
他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交给虞慎,但不能是全部,他要确保自己每时每刻都有“自我”。
虞慎果然轻了一点儿,却把他下半身托起来,正好举到沈宴能看清楚的高度,硬要他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操到喷水的。沈宴闭上眼睛或者移开视线,虞慎就恶劣地顶他的生殖腔,好像随时要操进去。
那层薄膜太敏感,没磨几下沈宴就会哆嗦着掉眼泪,简直没办法想象那么大的阴茎要怎么进入生殖腔,虞慎甚至都没真的捅破那层肉膜,花穴喷出来的淫汁就已经溅到了他身上。
“要不要我捅进去?”虞慎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阴茎顶端磨着薄膜,一边咬沈宴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烫伤了似的留下一片嫣红。
沈宴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成一堆零件,两条腿被迫缠在虞慎的腰身上,下面的小嘴不得不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让入侵者在自己湿软的内部进进出出。
“啊……不要……”
“那要不要看你是怎么被操到喷水的?”虞慎又在那层肉膜上顶了一下,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身下人的呜咽。
“要……要看……呜……”
“看什么?”
“被操……操到喷水……要看……”
虞慎从他汗津津的颈侧起来,愉悦地满足了他。
沈宴略微失神地睁大眼睛,看着虞慎抽出阴茎,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高高地抬起来。他看见了自己被操开的花穴,被虞慎的鸡巴插得太久,以至于操他的鸡巴都离开了,那个肉穴却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留下了一个流水的洞。
他看见了洞里被操得瑟缩的软肉。
“你说你骚不骚?”虞慎朝肉洞里吹了口气,“流水的骚货。”
沈宴强忍着没闭上眼睛。
粗长的阴茎又捅进了不断收缩的花穴,将他顶得忍不住抽噎,沈宴清楚地看着那柄肉刃操进原本只有一指宽的小洞,硬生生将肉洞撑开,几乎插得那朵小花儿有些狰狞。
他两条腿无助地摊开,下面的肉洞被迫张开到最大,堪堪吃得下那条过长的鸡巴。
“虞慎……”沈宴短促地呻吟一声,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哭腔。
“你不是要看吗?”虞慎挺胯操他,“那就好好看着。”
阴茎一进一出的,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层淫水,沈宴看着那些汁水往下流,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花汁里了。他不自觉地随着虞慎的节奏颤抖,紧紧抿着嘴唇,被快感折磨得头皮都麻了。
“闭着嘴干什么?”虞慎听见他克制的闷哼,十分不满,一边操他一边凑过去吻他,强硬地将舌头顶进他嘴里,逼他张开嘴巴,“叫出来。”
沈宴吃力地试图挣脱虞慎的唇舌,可这个吻太激烈,他想咬都使不上劲儿,虞慎的舌头一遍遍地侵占他的口腔,就像下面的鸡巴一次次蹂躏着他的生殖腔入口。
过于强烈的快感浪潮般打来,沈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声的,他无力地蹬着两条腿,抽噎着叫“虞慎”,只觉得身体里的那层薄膜都要被磨破了。
“跟个小孩儿一样。”虞慎嫌弃地给他擦擦眼泪,“看着。”
沈宴茫然地眨眨眼睛,混乱中只看到虞慎又顶弄了他几下,随后把阴茎抽出去,再次留下一个嫩红的肉洞。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呻吟,看着虞慎用手指把他的小洞扒开,露出内部敏感的嫩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