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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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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回答,裴莉又用她那对含情脉脉、荡人心弦的媚眼,像求饶般地环视着我们每个人低喟道:「还有……你们……这么……多人……人家……只有……一个……等……一下……你们……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裴莉边说还边舔着她的嘴唇,那香滑灵巧的舌尖,溽湿了她美艳而性感的双唇,那红唇上的水润光泽辉映着她烟雨迷蒙的勾魂媚眼,不只是我看呆了!在场每个人全都被这活色生香、楚楚动人的绝代美女完全吸引住了!除了血脉贲张、暂时停止了片刻的呼吸之外,我暗自在心中喝了一声采道:「好个超级尤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恍然恢复过来,虽然眼前的裴莉依旧是千娇百媚、淫态横生,但我早已昂然勃起的胯下之物,却催促着我要赶快去解除裴莉的衣物,正当我急匆匆地要去卸掉裴莉腰上的宽皮带时,施埔忽然一把推开我说:「别急!慢慢来,这么赞的货色要慢慢玩才够味。」

我退开一步,让施埔取代我的位置,只见他由后面伸出双手搂抱住裴莉的腰肢,而裴莉也顺势全身往后仰靠在施埔怀里,她软绵绵地瘫在施埔臂弯内,脑袋枕在他的左肩头,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施埔的脸孔说:「喔,施……大哥……吻我……求求你……吻我……」

施埔凝视着裴莉鲜艳欲滴的姣美脸蛋好一会儿之后,才低头吻向她半开半合、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而他的双手也同时搓揉着裴莉硕大饱满的双峰;裴莉则一手反勾着施埔的后颈脖、一手引导着施埔的大手伸入她的衣领里面去寻幽访胜。每个人都看得心惺动摇、口干舌燥,陈河一脚跨到裴莉身边,就在裴莉甫和施埔嘴巴分离的瞬间,他立刻接手吻住裴莉,而裴莉也立即倾靠到陈河身上,两人展开了一场『吱吱啧啧』的热吻,这时候施埔开始动手去解开裴莉的宽皮带;看着来者不拒的裴莉,肥周也已经忍耐不住,他冲到裴莉背后,双手隔着衣服取代了刚才施埔在进行的工作;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开始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裴莉轮流和施埔及陈河两人不断地接吻,而肥周则照顾着她那对已然露出在衣领外的大奶子,一如我所预料的,裴莉并未穿戴奶罩,她在宽皮带被施埔解开的瞬间,整件像大衬衫似的性感衣服便敞了开来,两粒巍巍然耸动着的大肉球,晃现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光浪,我走向前去蹲在裴莉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白丝性感内裤的两端,一把便将裤子拉到了她的膝关节部份,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那片芳草萋萋的漂亮禁区,那像沾着朝露显得有点湿润的卷曲耻毛间,两片粉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煞是撩人,我紧紧地抱住裴莉的香臀,迫不及待地向着她饥渴的胯部吻了下去;裴莉的衣服已经被抛在我的脚边,而肥周也帮我从裴莉的足踝上取走了她的三角裤;这时候的裴莉除了脚上的高跟鞋,那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头等待着被人生吞活剥的待宰羔羊。

朱图与何威一左一右,取代了施埔和陈河的位置,他们俩除了贪婪地轮流和裴莉接吻之外,还交互品尝着她傲人的双峰;而我则痛快地舔舐着裴莉的阴唇和水声潺潺的洞口,那带点骚味的蜜汁,在我的吸吮之下越流越多;至于肥周则是在爱抚够了裴莉的雪臀之后,才退到一旁去和施埔及陈河他们一起脱衣服。

裴莉的呻吟和喘息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房里,何威不知何时已半坐半卧在那波浪造型的躺椅上,他忽然大声地叫着裴莉说:「过来!美人,屁股对着我的脸趴下、两脚分开。」

我和朱图只好暂时放弃享受,让裴莉乖乖地跨立在躺椅上方她背对着何威,慢慢地弯下腰身、两手扶在躺椅的小波浪椅板上,将她整个雪白浑圆的嫩滑屁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何威面前,而何威的鼻尖离她大辣辣张开的腿根只有五寸的空间,那两片刚被我大肆吸吮过的粉红色阴唇,湿漉漉地反射着灯火的光辉,一条滴流着淫水的小肉缝,兴奋地微微歙动着,而那片浓密而柔细的阴毛显得有点凌乱;何威仔细地端详了片刻之后,两手扶着裴莉的雪臀,便将他的脸庞贴到了裴莉的股沟上面;只听裴莉舒坦地发出一声嘤咛,双脚和屁股同时淫荡地摇了几摇。

我们一边围观着何威的舔屄秀、一边爱抚着裴莉曼妙诱人的丰腴胴体,等到裴莉开始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整个屁股也开始大弧度的抛掷起来时,何威用他右手的中指插进了裴莉的屁眼,左手的食指也刺入了她的浪穴,当他的双手和舌头同时展开抽,才不过几下工夫,便使裴莉被他整得气喘嘘嘘,频频回首看着他说:「喔……噢……对、对……就是那里……哦……啊……天呐……你好……厉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何威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般,不但双手抽插的动作越加勇猛迅速,整个脸也拚命地磨蹭着裴莉的阴户,好像恨不得把他的鼻子也塞入裴莉的阴道里;这时陈河看得兴起,他舍弃把玩裴莉双峰的享受,挤到我的身边,学着何威将他的右手中指也插进了裴莉的屁眼内,裴莉痛得闷哼一声,但并没有叫他们停止,反而任凭他们两人尽情地对着她紧密的后庭,展开一连串粗鲁的抠、挖、抽、插与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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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了最后连施埔也加入,他们三根粗糙的手指头,残酷地挤满裴莉窄小的屁眼,弄得裴莉是闭眼蹙眉、满脸悲苦的神色,但说也奇怪,不管他们怎么整肃裴莉的屁眼,她就是硬撑着,没有哭叫或求饶个半声,只是不断的哼哼呵呵、嘤嘤哦哦。

我看着裴莉的雪臀摇得像个波浪鼓,忍不住爱怜地轻抚着她垂荡的豪乳说:「宝贝,你如果受不了就说出来。」

没想到裴莉却摇着头告诉我说:「没关系,哥……只要你的朋友喜欢……我愿意……让他们……随便玩……」

裴莉的话叫人感到不可思议,但我已无暇去多费心思,因为这时何威已抬起头来,他让肥周也加入他们的指奸集团,四个人四只手指头、两手并用,同时凌虐着裴莉的小浪穴和肛门;而朱图业已站在裴莉面前,他扶起裴莉低悬的脑袋,挺着他那根怒气冲天的紫红色大鸡巴,喝令着裴莉说:「婊子,快点帮我吹喇叭!」

裴莉顺从地含住他的龟头,开始帮朱图口交起来;我看着她那串摇摆不定的大耳环,心里也不再存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我狠毒地掐拧着她硬凸着的小乳头,想看看这无耻的荡妇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而裴莉这超级尤物,竟然在我们六个人的多方夹击之下,还是撑了十多分钟,才浑身抖簌簌的疯狂甩荡着屁股,嘴里还塞着一根来不及吐出来的大鸡巴,便咿咿唔唔的泄了个一塌糊涂,只见她不住颤栗的双腿内侧,大量透明的阴精湿淋淋地不断沿流而下……久久之后,裴莉才像虚脱似的跪伏在何威身上,而朱图的大龟头还贪婪地留在裴莉的嘴角不愿抽离,他单脚跪地,淫笑地望着我说:「阿风,没话说,你找来的这婊子不但人美、身材棒!淫技看起来也是一流的!哈哈……」

刚爆发过高潮的裴莉,还趴伏在那里喘着气,但朱图并不想让她休息,他拍着裴莉的肩膀说:「继续吃!婊子,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裴莉缓缓地抬起头,她伸出舌尖,轻巧而曼妙地舔舐着眼前的大龟头,而仍然被她倒骑在身上的何威,忽然拍拍她的屁股说:「转过来好了,小荡妇,骑到老子的屌上来爽一爽。」

朱图这时候才肯放弃裴莉的嘴巴,他帮忙裴莉迅速地转身,然后让裴莉跨站在何威那根大约六寸长、昂然挺立的鸡巴正上方,而反应灵敏、配合度几乎百分之百的俏裴莉,也立刻善解人意的蹲下去,她一手握住何威那根不算粗的东西,一边调整着角度,当她的阴唇碰触到何威龟头的那一瞬间,她浪荡地发出一声吟哦,她雪白动人的躯体缓慢地往下沉落,但她姣美而妖艳的脸蛋却同时往上抬高起来,她散发着慾火的水亮双眸,风情无限地瞟视着我们每个人,那表情似乎是在向我们宣告──她就要再多一位入幕之宾了!

就这样,裴莉在我们的注视之下,屁股一寸寸的缓慢往下沉落,而何威的鸡巴也一寸寸的消失在裴莉的秘洞里面,当她们两个人的接触点完全密合以后,裴莉发出一声如梦似幻的喟叹说:「哦……何……大哥……你的……东西……好硬喔!」

何威双手搓揉着裴莉的乳房说:「乖宝贝,从现在开始要叫我威叔,知道吗?」

「是,威叔……我知道了。」裴莉乖巧地回应着,两手扶在躺椅的靠背顶端,开始主动骑乘着何威的鸡巴,她美丽的雪臀起起落落,幻化出一阵阵令人目不暇给的狂野肉浪,伴随着从她浪穴里发出的『噗吱噗吱』声、以及从她喉咙中迸发出来的亢奋闷哼声,害我们几个在一旁围观的人,个个都手握着自己怒不可遏的鸡巴,边看边手淫起来;而裴莉还火上加油的浪叫着说:「啊……啊……威叔……我的好……哥哥……噢……呀……你把人家……肏得……好舒服……喔……」

其实何威只是躺在那里顶着裴莉而已,他除了忙碌地吸吮和把玩裴莉的那对大奶子之外,并没办法做出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严格讲起来,根本不是何威在顶裴莉,而是裴莉骑在何威身上套干他才对;陈河是第一个等到没耐心的人,他忽然站到裴莉旁边,一把将裴莉的脑袋扭转过来,让裴莉的嘴巴就正对着他悸动中的硕大龟头,他腰身一沉,便把整支大鸡巴往裴莉的脸蛋乱刺乱冲,而裴莉也没等他开口指示便檀口一张,硬着头皮任那颗鼓胀着的大龟头,粗暴地挤进了她的口腔中;就这样,何威和陈河合作无间地享用着裴莉上下两张美妙的嘴巴,过了几分钟以后,朱图也站到了裴莉的另一边,他急着想和陈河分一杯羹,而为了满足他,裴莉只好脑袋轮流左摇右摆,忙碌地吞吐着两根滚烫而僵硬的大鸡巴;我看了一阵子以后,也跨立到躺椅上方,我用双手扶住裴莉不停摇摆的雪臀,然后曲身向前,将龟头贴上她的菊蕾,再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随着猛戳而下的当际,我口中也大叫着:「干死你这淫荡的小浪穴!喔──裴裴……我要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

尽管我奋力的冲锋陷阵,但因为没有使用润滑油的关系,只有龟头整个卡进裴莉的肛门里,其余的柱身完全被阻绝在外,我挺动着屁股,想一举把我八寸长的大香肠整条塞入她的屁眼里,但这时裴莉已闷哼着回头看着我说:「哦……阿风……不要这么狠……这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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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哎……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硬闯嘛。」

就在我的大龟头卡在裴莉的肛门内动弹不得时,肥周不愧是我的多年好友,他立即冲进浴室去拿了瓶护肤乳液出来给我,并且还帮我和裴莉的交合部份涂上大量的乳液,而藉着乳液的润滑功能,我开始可以一寸寸的顶入,虽然裴莉肛门内的括约肌依然紧紧缩箍着我的鸡巴,但却无法阻碍我的逐步深入,当我如愿的展开长抽猛插的动作时,只见裴莉那串大耳坠激烈地左摇右摆,她一面承受着我和何威的前后夹攻、一面忙着左含右舔,一刻也不敢冷落了陈河和朱图;就这样,一幕四位一体的火辣辣嬲戏,在我们轮流换位元的方式下持续进行着。

但我们可不会暴殄天物,囫囵吞枣的胡乱享受一下便算数,我们采取的是三分钟战术,也就是每个人最多只抽插三分钟便换位,这样不但可以保持体力、延长射精时间,同时也可以因为频频换将,而让裴莉更容易达到高潮,因为,当不同造型和尺寸的鸡巴,不断干进女人体内时,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另一种新奇的刺激。

当我们五个人轮流干完一遍裴莉的肛门时,裴莉虽然已经满身香汗,丰满的胴体也扭动不已,但却丝毫没有要进入高潮的征兆,尽管她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可是她又什么都没说,害我们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倒是一直被裴莉骑在胯下的何威,忽然轻拍着她的大腿说:「让我站起来,换我走后门了。」

裴莉起身以后,何威一站起来,便叫她双手扶住椅靠、两脚大大地分开站在躺椅的两边,变成俯趴在躺椅上跨立的淫猥姿势,接着何威站到椅子上抓住她的腰肢,采用居高临下的冲撞体位,猛烈地狂干着裴莉的菊花小穴,霎时屋内便充满了『霹霹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而高蹶着香臀的裴莉,有时是回眸望着何威残暴的脸孔、有时则臻首低垂发出一阵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吟哦,她偶尔还会轻咬着下唇,用那种含幽带怨的眼神,偷偷地看向我和肥周。

这一次何威大概抽插了五分钟,才握着他的鸡巴退出裴莉的肛门,然后他迅速地站到裴莉面前要求她说:「帮我把龟头舔干净!你应该帮别的男人这样服务过吧?」

裴莉一付欲言又止,想拒绝又不敢的可怜模样,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她才跪到椅面上满脸委曲的说:「威叔,你好坏……你明知道这……好脏,还叫人家帮你吃。」

这时何威干脆靠在椅背上说:「才刚沾到一点而已,你要是不快帮我舔干净,我就再弄多点让你吃!」

一听何威这么说,裴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似嗔似忧的表情,她没再争辩,双手握住何威的鸡巴便想把龟头往自己嘴里送,但何威却不准她含住龟头,他喝斥着裴莉说:「把舌头伸出来,用舔的!」

裴莉乖乖地伸出舌头,当她皱着眉头挨近何威的龟头时,我这才发现在何威的龟头下方,沾着一小片暗褐色的异物,那不像液体却又显得有些柔软的东西,我一时还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直到裴莉开始苦着她艳丽绝伦的脸蛋,用她湿润的舌尖去呧舐何威的龟头时,一旁的施埔忽然发出诡谲的淫笑声说:「嘿嘿……美人吃大便的珍贵镜头,应该录下来好好保存才对!不知道这家宾馆有没有偷装针孔摄影机?」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裴莉正在吃自己的粪便!『他妈的!这群混蛋!』我在心里暗骂着,早知他们会如此凌虐裴莉,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裴莉带到这儿来让他们大锅肏;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闷声不响,看着裴莉细心地舔遍何威的整个龟头,虽然没有闻到一丝粪便的臭味,但我知道裴莉一定吃得很难受。

帮何威把龟头舔干净以后,裴莉又帮他把整根鸡巴和阴囊舔了一次,然后由朱图领队,我们开始轮番由后面顶裴莉的美穴,她蹶起香臀,任凭我们横冲直撞、猛顶狂插,我们轮过一回以后,她美艳的脸蛋潮红越来越深,逐渐露出了濒临高潮的神色,当第二轮开始进行时,何威忽然啧啧称奇的说道:「呵呵,裴莉,像你这么淫荡的美女,真应该去拍小电影,我想一定会非常卖座的!」

裴莉只是抬头看了何威一眼,但新市场开发的事情总是很多,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当地也招聘了一些人员充实到队伍中来,经过一番培训和锻炼,麾下近十号人已经基本可以独当一面了,连同终端导购,整个办事处在编人员超过二十名。公司调配的车辆也已经到位,一辆全新的帕萨特。

闲暇时候就在办公室玩玩游戏,时不时打个电话查个岗什么的。除了重要的商务活动之外,就是是开着车四处兜兜风,载着兄弟们去发现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着裸聊网,他一直就那副盯着屏幕流口水的样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尔要去外面饮水机取水会打扰到他,我估计他会自娱自乐的。

「几十岁的人了,孩子都打酱油了,还弄这些镜花水月的东西。烧钱还捞不到一点好。」我数落着老高,尽管他年纪比我大,但这是在办公室里。

「嘿嘿,过干瘾嘛,闲着也是闲着。」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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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接完水转身回办公室。「领导,快看,这个女的,有点像我们刚招的那个导购啊。」老高一脸淫荡地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往屏幕上凑。「叉,卡成这个逼样,像看动画片的,有意思嘛。」我发觉两个人有点神似,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啥时候你带我们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着电脑上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悻悻地说道。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财务兼内勤,在没有搞清他的立场之前,我是决计不会得罪他,同时也不会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烧身。

「对了,领导,总部有份传真。」老高起身将文件夹上的一份传真递给我。

传真的大概意思是说,团队组建完成,销售初步格局形成,需要加强团队建设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决定时间,总部将派人过来进行培训。最头疼公司派人来培训,名义上说是培训,实际就是借此名义同其他人私下接触,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愿意被总部知道的内幕,条件合适还会安插一两名眼线。借鉴其他分公司经验,每次培训的时候,都用几个心腹去把总部来人的时间和精力全部占据,不让他们有机会同其他人员密切接触。

又到了周末,谈恋爱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闲逛的,办事处就剩我和老高两个人了。老高对我进行死缠烂打,「领导,咱们去泡个澡哇,好久都没做按摩什么的了。」我想了想,打算借此机会,摸摸他的来路。

我们一起去了当地盛传的「樱花浴场」。这里有「纯情樱花」「浪漫樱花」「激情樱花」「璀璨樱花」几种套餐。基本上都是从荤到素,以及洞的增减而已。

我问老高要哪个档次的。

老高说:「你是领导,我听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单,内容你定。」

「那我们选个性价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来老高也很清楚这个地方的行市,这样可以爽两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单间。换了三个技师后,总算来了一个漂亮的。我把龟公骂了一通,「TMD,这么好的货色,藏着掖着的。」「她是晚班,刚刚才换好工作服,说明跟先生很有缘,祝您身心愉悦」,龟公对答如流。我上下打量着她,柳眉杏眼,琼鼻瑶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绘的眼影似缥似缈,白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铂金项链,项链下方缀着一个貌似海豚的小挂件,宽松的和服下面,一对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86号为您服务!」

「还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强了。」「先生真会开玩笑,可以开始服务了吗先生?。

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开始隔着按摩服抚摸我的下体。

「不要那么直接,先适当找点其他部位调节一下。」我不喜欢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简直就跟配种没有区别。

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鬓角下的发梢在我脖子和面颊上绕动,不时地轻轻在我耳边吹一小口热气。「看来你还蛮讲情调的啊。」聊着天,我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寻找刺激,来让我更兴奋。知道了她叫郭丽萍,湖南人,来这里上班不久。我编了个真姓假名同她进行交流。至于我信不信她说的,婊子无情,权当放屁。

我慢慢脱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只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劲的捏了捏,D罩杯是铁定的了,而且很有弹性,不是那种大而松垮的品种。

白色的内裤上一株兰花含苞待放。

「你的内衣很漂亮啊。」

她对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体已经将一次性纸内裤戳破,她笑着说,「你把裤子都顶破了,太厉害了!」她直接一把将纸内裤撕掉。

「是你厉害,就我一个人,这内裤可以穿一个月!」我淫笑着将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对硕大的乳房闪现在我眼前,双手握紧,开始像揉橡皮泥一样揉搓起来。她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带有一分舒爽和惬意。

「你都雄这么高了,我先帮你吹一下吧,然后我们再玩其他的。」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体套弄着。

「恩。」我轻应一声。

她从床头上摸出一个安全套准备给我戴上。

我拿过她手中的塑料包装,牌子叫「梦中情人」。

「根本就没听说过,我要使用『杜蕾斯』或『杰士邦』。」我对她说道。

「你怕这个不安全啊?我们这统一都用这个的,没出过什么问题。」郭丽萍说。

「叫人来换,没有就去买,我付费。」

她见我态度坚决,起身摁响呼叫铃声。按完铃后,她躺到我身边,用夏凉被把她和我一起盖住。我很诧异地看着她,她笑笑说,「尽管都知道在干啥,但还是不要摆着看的好。」

晕,难道真的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呼叫应答随后到来,获得我的需求后,就去张罗了,约莫十分钟就将一盒「杜蕾斯」送了过来。而这十分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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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被子里,不停地给我打着飞机,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地在龟头边缘剐蹭着,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动。

套子就位,她轻启朱唇,用双唇夹住冠状沟,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着圈圈,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睾丸,另一只手上下翻动着包皮。

过了一会,我说:「来个深喉吧。」

她抬头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难。不过她还是慢慢松开紧扣的双唇,头缓缓向下运动,阳具进去四分之三的时候就停住了。我哪能就此罢休,顺势猛地向上一顶,她闷哼一声,马上扭头干呕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你太坏了,我从来没做过深喉的。」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说道。

她休息了一下,又开始套弄和吮吸,为了弥补我的轻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着她,很快就一泻千里了。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并用护理液清理鸡巴,还没来得及垂软的鸡巴又被套上了一个套子。这动作简直就是一气呵成,我都没来得急反应,鸡巴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劲地吮吸着。

从鸡龟头传来的感觉简直非同一般,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我从来没有领会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声呻吟起来。鸡巴自然在微软中逐步快速恢复坚挺,甚至可以说鸡巴根本就没有真正疲软过。不得不由衷感叹,不愧是专业的,不愧是职业的。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躏的时候,她又嘬了一会,我的鸡巴坚硬再上一层。

「汤哥,你习惯什么姿势?」

「啥?」我没太听清她说的什么,毕竟嘴里喊着个屌,吐词不是那么清晰。

郭丽萍吐出我的鸡巴,「你做爱喜欢什么姿势。」「无所谓,什么姿势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试试。」俺是花钱买舒坦的,来享受服务的,我就是一动不动,你也得把俺给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懒得为个婊子累得汗流浃背的。

郭丽萍迅速地脱掉自己的内裤。我看到内裤上贴了个「卫生棉」。

「你大姨妈来了?」哥可不想干这种倒血霉的事情。

「没。」

「那咋贴卫生棉呢?」

「天天都贴的」。听她这么说,我就没再吭声。

她在自己是阴埠上来回的摩挲着,估计是在试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马吞下我肉棍。果不其然,她还是弄了些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阴唇上,并用两根指头往里面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剥开两片阴唇,将蜜道对准我的龟头,缓缓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觉有些紧,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缓缓地,整个阳具总算齐根而入。没有渴望中的灼热感,可能是郭丽萍的兴奋度还不够吧。

随着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渐闻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来越强烈。

「你白带异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郭丽萍也没有打算掩盖。

就在两句话的之间,我的小弟弟瘫软了。这可急坏了郭丽萍,要知道想要唤醒中途怯战的阳具那可是费时耗力的活。

看着郭丽萍有点泄气的样子,我说:「没事,你把内裤穿上,过一会气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听计从。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飞扬之后,我们达成共识,用她美丽性感,坚挺饱满的乳房做波推。最后在她深邃的乳沟里,流淌下我浓厚的分泌物。

完事后我留下郭丽萍的电话,并到总台把帐结了。

……

老高一个人在房间里睡得像猪一样,发出欢畅的鼾声。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声。

老高被惊醒,看看是我,挤了挤惺忪的睡眼,「领导,你才干完啊!」听他的口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和质疑。

「你TM上来就干,你能弄多久?」

「操,我这个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钟时间就让我泄了两次,后来那婊子说服务时间不够,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后我勉强坚持了二十分钟。」老高看起来有点沮丧。能自曝短处的人,应该心机不会深到哪里去吧,我对老高的戒备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价比。」我叮嘱着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单。」老高转身准备出门。

「不用,我已经结账了。」

「那把发票给我,我回去好做账,然后把钱给你打卡上。」「今天算我请你的,我没要发票。」

「随便立个名目,你签个字就报账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费。」老高貌似在给我献殷勤。

「这种费用我是绝对不会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兴,这个费就破得值得,我们都是老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应。」我表明了我的态度,同时也刻意拉拢着老高。

「嘿嘿,跟你领导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几个分公司经理都抠门小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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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这应该是拍马屁吧?

「那你不给他们平账,他们就会乖乖听你话的。」我希望试探些什么出来。

「哎,我在公司总部没有背景,碰到蛮横的会受很多气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郁闷。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

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

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而老高依旧是那个德行,三下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

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

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性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

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

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敏办理。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裸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员。

「7日,国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操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精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咒骂这个垃圾的网管,我TM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认识。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逼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

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出指点。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开始制服诱惑的意淫。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胖揍。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时间吗?」「哈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

「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

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

「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呗个毛,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丽萍回应着我我的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主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性发挥,乱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如果大家都能兴起,场合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呻吟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淫声浪语,我会偶尔手淫,郭丽萍说她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0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

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

……

我的电话响了:「你好,汤总是吗?」

「是的,请问你是?」

「哦,你到机场了吗?我们是过来培训的啊!」对方明显对我的询问感到不满,好像我天经地义地该知道他是谁似的。

「03出口,高个,风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信息,让他们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马四处乱窜。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体型有点臃肿,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请问是汤总吗?」

「你是?」

「公司培训的啊。」

叉,培训的啊,培训的啊,你TNND姓「培训」名「的啊」?连个名和姓都不给我透露?难不成是搞地下情报工作的?需不需要对个接头暗号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说三人到岗,咋就见到一个呆逼。

「还有的人呢?」

「行李箱轮空,到里面去取了。」这呆逼还给配上了个周杰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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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还不错哦」的表情和动作。

我X,「中元节」不是早就过了吗?是撞邪了,见鬼了,还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约一刻钟,老远就能看到两个人向出口走来,男的拉着两个手提箱,肩上斜跨着电脑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长发,右手腕间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领连衣裙,正朝着我们亦步亦趋地走过来。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呼吸困难。伸出手来,努力朝旁边抓过去,想抓一个物体让自己依靠,不让自己瘫倒在地,或是心脏飞出嗓子眼去。

是的,没错!

这个身影曾经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脑海,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津驰荡!如今却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设法淡忘的一场梦靥。

蒋丹,怎么会是她?

「汤总,你好!」蒋丹非常客气地对我打着招呼,并礼节性地伸出手来。

我浅浅的握了握,尽管玉手依然是那么白皙细嫩,柔若无骨可我却不能造次,「大家都一个市场出来的,你还更我这么客气啊。」我也只能这样不咸不淡的招呼着。毕竟我和蒋丹的事情没两个人知道,没必要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人看到破绽,猜到端倪。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

蒋丹把同行两个人的情况给我作了介绍,臃肿的那个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刚启用的新人。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确实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个叫黄万友,是本次培训的讲师。蒋丹主要就负责本次会议的整体把控和对市场人员的考察。

感情这俩货是蒋丹的手下啊。看来赵总说的话是真的,蒋丹早已被内定为人力资源部办公室主任。

我领着他们去停车场,顺便帮黄万友分担了一个行李箱,肯定是那个明显是女士使用的。行进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废话了几句。经意或不经意间,用余光瞟着蒋丹,偶尔两道目光碰到,总是飞快地躲闪开去。

「这都11点过了,咱吃点夜宵去吧!」我提议道。

「你们俩饿了没?」蒋丹从副驾上转头问后面俩货。

李超然没等蒋丹话音落地,「饿了,早就饿了。」没等蒋丹开口,我就问:「那想吃点什么,烧烤,大排档,还是茶餐厅?」李超然说:「都可以的。」

蒋丹对我说:「这地你比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电话里授意老高他们准备。

到的时候,老高和陆安几个已经在「海粤大排档」门口列队等候了。看到我们下车,陆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弄得街边原本就不多的人驻足观看。「三德子」叫陈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访》里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绰号,他是我前市场的老部下,既是虎将又是福将,唯一缺点就是一天到晚口无遮拦,一个大男人老是爱八卦些没边没际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他这个缺点还能帮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们没有专职导购的卖场,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颠屁颠的为他理货、促销。

我笑骂了他们两句,然后对蒋丹三人说道:「这两个都是老油条,人来疯,别搭理他们,越搭理越来劲,尤其是见到美女。」我又故意用眼光扫了一下蒋丹。

「蒋美女以前就是我们市场的,欢迎一下理所应当。」三德子高声说明一下。

一行九人围着圆桌按主次分坐下来,老高问清来宾的忌口后去安排菜品和酒水。趁着间隙,分别互相引导介绍。在给大家隆重介绍蒋丹之后,还没来得及说欢迎,就见「三德子」猛地站起来,举起左手作敬礼状,「对不起,蒋主任,刚才多有冒犯,以后请多关照。」随后来了个接近90°的鞠躬。他的搞怪瞬间把大家逗乐,气氛融洽起来。

介绍到李毓敏的时候,蒋丹在我旁边不动声色地说:「你身边真不缺乏美女啊。」

「刚招聘的导购啊,这要丑了不影响公司形象啊。」也许是大家觉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没人搭理我和蒋丹在说些什么,干脆我俩也聊开了。

「是影响公司形象还是影响你的工作心情啊?」「嘿嘿都有影响!」

「没被你糟蹋吧!」蒋丹追问「哪能哪能。」

「既然没有,导购员只需要参加培训就行了啊。」蒋丹在将我的军。公司有明确规定,级别和参会规格是要相匹配。

「这不,公司哪个傻逼给我发的讯息,我都不知道来的是男是女,该如何接待,只好弄个美女以备不时之需啊;你看都刚刚才叫老高他们把房间定下来,给你定的一个豪单。」

「信息是我发的。」蒋丹对我说道,她眼神里分明透露着「你才是傻逼」的蔑视。

已经端上来好几道菜了,就吆喝着让大家开干了。开始蒋丹说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许喝酒。结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陆安几个人的劝,都开始频频举杯。

考察工作的接风洗尘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这个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败的。经过考察团的一番修饰,在领导的眼里,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劳都是白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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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巡,菜过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们追着李超然和黄万友满场子跑,「来,小弟敬大哥一个」,「远方的游子敬一下总部的领导」,「为我们同样血型干一杯」,「啊?你也看不惯曾轶可?同感,来干一杯」。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着整个酒桌,反而就我和蒋丹比较清闲。我发现蒋丹不时地审视着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机会偷偷瞥着蒋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场欢腾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兴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个歌,咋样?」我看了看表,「都一点了,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培训课程。」「要不你叫培训老师去休息,我保证明天精神抖擞。我们好久没听到蒋主任的天籁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证精神抖擞。」黄万友舌头有点大,估计酒劲正旺。我看到蒋丹瞄了一眼他,皱了皱眉。

「黄老师,走,咱兄弟俩嗨歌去。」三德子说着就把在黄万友肩膀上,推搡着出去了。

心想这俩货别他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别招呼其他人,愿意唱歌的打车去办事处楼下的「欢乐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决。

几个酒疯子互相拦着车拥挤着上了两个出租车,把我和蒋丹扔在一边。

「上车吧。」

「酒驾?」

「恩。」

「不怕?」

「怕!」

「那你?」

「习惯了。」

「快速通道,没警察」。我补充了一句。

蒋丹端坐在副驾,我提示她系安全带。「你都敢酒驾,我还怕什么安全带啊。」「我帮你捆。」我俯身过去,准备抓起安全带,胳膊从她高耸的胸部轻轻滑过,感觉还是那样熟悉。抓住插销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借着路灯散射下来的昏暗光线,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杂陈。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战抖得厉害。

「那天你走得很伤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只好问了一句。

「我们同事大半年,你是个饮酒很克制的人,但有两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缓慢地缩回胳膊,两手抱在脑后,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尔急速的胎噪呼啸过后,愈发显得车内出奇地静谧,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确实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没缓过劲来。」我顺手摸了只烟,却怎么也找不到火机,点烟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狠狠地扒了两口,蒋丹发出一阵「咳咳」声。我连忙打开车窗,把烟头弹了出去,打开天窗让烟雾尽量飘散开去。

「没事,你抽吧。」蒋丹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气温已经很低,随着阵阵微风袭来,立马有了几分侵人的凉意,蒋丹将小碎花翻领向上拽了拽。

我赶紧关上车窗,没有风的直接侵袭,感觉要好一些,我脱下风衣,给她覆盖在身上。我拿着已经烧红的点烟器跳下车,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透过覆盖在眼前的发丝一直在观察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揣摩着她。

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捡起就又可以捡起,谈何容易,感情的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是万万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衬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败下阵来。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烟灰顺着手的抖动四散飘扬开去。几口扒完,搓了搓手,赶紧逃进车里。蒋丹打开车载收音机在听着,刚好播放的是梁静茹的《勇气》,「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我知道你应该有些话要跟我说的。」我关掉了收音机。

蒋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结果都无所谓,甚至连任何结果都可以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隐瞒什么,你所听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信息,和实际有着巨大的反差……」

我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实的,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你。

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除了一些传闻或莫须有的事情让你耿耿于怀,你应该也会觉得恬淡、舒适。」

「我这辈子可以不是谁的老婆、妻子,但我会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你想我的时候我会出现,你讨厌我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躲得远远的。」蒋丹目光透过前挡玻璃望向远处深邃的树林。

我一把拉过她,将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许这样能让两颗心贴得更近。

狂乱的吻像雨点一样砸向她的额头、嘴唇、脸颊、脖子……两个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温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鱼水之欢。两个月来我只有交媾的瞬间快感,却没有做爱的无尽缠绵。多少次在睡梦中插入她身体后醒来,或青灯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嘘,时常夜半无眠。

我轻轻落下中控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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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么熟悉的气息,幽香沁人心脾,荷尔蒙在瞬间暴涨,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是给我一个小小的勾引,我就觉得阳具会肿胀到暴烈的程度。

前些天,郭丽萍总是要吹无数次的「起床号」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时候还是软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马。天壤之别,可见一斑。

「啊,这两个月你的小弟弟又发育了啊?」刚一进入蒋丹的身体,她就发出惊呼。

「不会吧,我觉得是你的妹妹变紧了,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我说着,还是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你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了,可能恢复了一些紧致。」「啊?」我突然停下动作,将龟头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传言大多都是失实的,资讯也可能被断章取义。」那么长时间积累的感觉,和最近获得的一些传闻确实有些大相径庭。不过,就即便是一只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开朗一些。

「再紧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给撬开。」说完,我猛地一顶,整个阳具应声全入。

蒋丹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喘,随即脑袋碰上顶棚,又狠狠地坐落下来,龟头和宫颈口无缝对接,滚烫的热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觉在马眼处开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衬衫抓得丝丝作响,后背火辣辣的疼。

「种猪,温柔点,两个多月没有浇灌了,受不了。」……

车内的空间实在狭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缚,总是很难施展。只有慢慢地蠕动,轻轻的抽插。动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处碰撞,煞是憋屈。

车震并没有传说的那么有快感。较多的刺激可能是,随时得注意有没有人过来,这个遍布摄像器材的时代,警贴四周有没有偷窥的镜头。

……

在不停的旋转、涌动、摩擦中,此时车内,语不成句,词难达意。快感从会阴不断传来,睾丸的阵阵痉挛将内存悉数献出,蒋丹浑身呆滞,弓着腰,接受者我两个月来的馈赠,她的心灵和肉体都仔细在品味这曼妙滋味,并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礼和升华。

裤子拉链周围打湿了很大一块,她给我收拾了半天还是能看清晰的印迹,蒋丹捧着我的脸,古灵精怪的说:「小伙子,咋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啊。」我白了她一眼,「这是你尿的。」

「我咋会尿到你裤子上啊,说了也没人信。」她咋呼呼的说着。

「这个可以作DNA鉴定,你赖不掉的。」

「叮铃铃」电话响起:「领导你们咋还没来到啊,我们都嗨翻天了。」电话是老高打来的。

「妈的,碰到查酒驾的,绕了个道,结果把我绕晕球了。」我随口编了个幌子。

「还有好久啊。」

「二十几分钟吧」

「你是不是方向开反了啊,从吃饭那地过来也最多一刻钟啊。」「挂了,我在找路。」我扣掉电话

「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啊?」蒋丹对着我坏笑,每次她对着我坏笑的时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脸蛋,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来。不过只要每次这样干了,结果就是颠鸾倒凤云雨巫山,不一泻千里,绝不回还。

「我咋说,说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搁了?」

「禽兽!」蒋丹嘟哝了两个字。

「叉,忘了挂电话!」我懊恼地说道蒋丹马上捂着脸发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挂了。」我得意地说道。

「配合你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蒋丹瘪了瘪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内侧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里我一直将风衣的下摆扣得严严实实的,我们也都故作正经地点了些歌。

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蒋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裆部,对着杯子发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训,因为黄万友声音嘶哑只好进行调整。临时由蒋丹带领大家学习和感悟企业文化。她以前作内勤的时候,我真没发现,讲起课来还有模有样。

我在电脑上给她手机发了条短信,「看着你讲课的样子,我无耻地硬了,而且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看到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盯着幻灯片,专心致志地看起来。用余光一直观察她的反应。

蒋丹拿起手机看着,表情看上去有点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计不到我会发个这样的短信。她飞快的舞动着指头,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复速度那么快,估计信息不会太长,果然就「骗子」两个字。

「已经硬的很难受了,不信你来检查。」我赶紧回复了一条。

估计她知道是我的信息,过了两三分钟才拿起来看,花了好长时间回着信息:

「如果我检查到你硬了,说明你就是个种猪、禽兽,谁叫我淌了浑水,那我就去给你消火;如果没有,你就乖乖听课。」

我收到信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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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蒋丹在台上说道:「刚才把企业文化中关于「慎思笃行」这部分作了详细介绍,接下来请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钟后,将进行抽查。」然后她开始慢吞吞地左右四处巡视。大家都纷纷开始翻看笔记,并默默背诵着。

我知道她这是找机会要来检查了。我把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衬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马将它唤醒。我使劲地揉搓着,并默默祈祷,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事与愿违,小弟弟对自己的刺激一点也不感冒,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最后两排只有我一个人,蒋丹很快漫步过来。她斜站在我省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假装拿起我的笔记,一边俯下身来,在我的裆部抓了一把,结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将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蒋丹在我耳边轻语:「你无耻地硬到这个程度啊,还硬生生长出骨头来了。」我苦笑了一下,给他做了个鬼脸。透过低垂的领口看到一对蠢蠢欲动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计蒋丹知道我想干什么,恨了我一眼。她利用隐藏在下面的那只手,轻轻滑动拉链,顺着内裤的边角钻了进去。整个阳具在她的手心中开始变得热力四射起来。

包皮随着她的纤纤玉手上下翻飞,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喷张的龟头上捏了捏,在我耳边私语:「这才是无耻的硬了」。果断地把我的鸡鸡从内裤里掏了出来,马眼已经肿胀得完全变形。然后她的手离开肉棍,举着食指在口中纵情的吮吸,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挑逗。如果不是大庭广众,我一定已经将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压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转身走向讲台,我只好自己将「工具」装回原位。她拿起手机,给我发来了信息:「什么事都得靠老师,你这孩子,专心听课吧,老师会在课后对你单独好好辅导的。嘻嘻。」

我晕,被这小妮子又这样洗刷一回,颜面何存啊,颜面何存!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支开这帮跟屁虫,悄悄咪咪地溜进蒋丹的房间进行厮混。

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们只是进行了一些爱抚和打情骂俏,还拿起眉笔在蒋丹的乳房上写下:「汤XX到此一游」,后感觉总有那么点不对,就改成「汤XX常住在此」,觉得更加离谱,最后直接写上:「汤XX的日用品。」后来她说给我的小弟弟弄个纹身,结果笔芯油弄上后,怎么洗也无法全部洗干净,害得接下来几天做爱前,她都会对着我的小弟弟说话:「哎呀,太恶心了,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鸡巴。」操,好像整得她像阅人无数似的。原本还计划小憩个把钟头,恢复一下疲劳,可嬉笑怒骂间已时间飞逝,整个无聊的下午都靠那点激情后的余温在苦苦支撑。

鉴于头天晚上大家玩得太疯,培训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动。我和蒋丹一起去「太平洋」看电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就去了,电影放的是《杜拉拉升职记》。观影中,蒋丹要我喂她爆米花,还一直要个没完。我「恶向胆边生」,抓起两个爆米花扔进她的乳沟里,她低头看着乳沟上的爆米花,我连忙将手开始伸进领口去捡拾爆米花,附耳道:「啊,喂错了,喂错了。」我的手并没有奔着爆米花去,直接袭向两团肉球,揉搓着,挤压着,她抬头一动不动看着我,我赶紧边捏着乳头边说:「啊,捡错了,捡错了。」那两颗可怜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捡出来的话,估计我就只能用舌头去挨个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俩驾着车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脏庙。

「种猪,你在里面居然敢那样对我!哼哼」

「说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时候都无法克制。」「告诉你吧,你摸到后来,我下面都已经湿了。」蒋丹故作娇羞状。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过你。」

黄万友的培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可这样的煎熬还需要持续三天。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问蒋丹,「你上哪找的这俩货啊,一个天然呆,一个不着调!」「你可别不领情,新市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弄些老奸巨猾的人来,先不说你难得伺候吧,到时候心情不好,回去给你绘声绘色地参上一本,可够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蒋丹给我分析者。

「是吗?看来我得谢谢蒋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给你磕头了。」我调侃着说道。

「快磕啊,磕完爱卿自动平身。」她摊开一只手,做了个平身的动作。

「哼哼,难道就没有其他理由吗?」我隔空给了她两个耳光,她也配合地摇晃着脑袋。

「没有了!」「真的吗?」「真没!」「说!」「哎呀,还有就是人家怕来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难制造机会在一起了啊。」蒋丹给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一个嘟嘴的隔空吻。补充道:「这算不算一箭双雕啊。」「这个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这是搂草打兔子,甚至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哦。」我也借机洗刷一下他会议室通知上课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俩分开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的两边,在QQ上欢畅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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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别人听课,我们都多是发送一些表情,GIF图像什么的。有时候看着QQ对话窗口下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就觉得打发时间远比数秒快得多。

培训会就要结束了,我为他们做了一份「培训效果问卷调查」,所有的一切都显示,非常良好。所以大家一致举手同意,组织一次郊游和篝火烧烤晚会,作为对大家两个月以来市场开发辛苦的犒劳,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绩的鉴赏,自然蒋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头准备好各种物资。酒水、饮料、烤架,刷子,调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租了一辆皮卡车,满当当地装了一货斗,向「老君寨风景区」出发。

进到景区里面,四处可见潺潺溪流,空气中的负氧离子深深地洗涤着我的大烟肺,从胸口透出无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个千百毫升,赶紧吐故纳新,频繁呼吸。

选了个卫生条件非常好的农家乐安顿下来,吃过午饭,各自组合结伴四处游玩。我带着蒋丹去爬山,她穿着高腰小夹克,内衬一件米黄色吊带内衣,下身着灰白色牛仔裤,脚登一双旅游鞋,看上去青春靓丽,好像高中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学生的样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适合旅游。」我说道。

「是啊,今天本来就是旅游的啊。」她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在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电话,我们却难以纵情享受,无法留下浓墨重彩的爱的印记?」我装着很失望的样子。

「禽兽,这是宗教净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污秽的行为。」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到。

牵着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荫小道,感受着婉转的鸟鸣,汹涌的松涛,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时而在林间追逐嬉戏,时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烧烤晚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那些已经被酒精逼得通红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觉红得开始发紫。山谷中响彻着喧闹的搳拳声、怪叫声、怒骂声、唱歌声,各种鬼哭狼嚎夹杂在一起,还有的围着篝火跳起「锅庄」。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为单数,我和蒋丹都住进了单间。

进了房间,冲了个澡,特别将私密部位进行重点清洗。抽了一根烟,看了一会午夜新闻,感觉院子已经安静下来,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拿着手机,掀开窗帘,看到对面蒋丹的房间还透着光亮。

「还没睡啊?」她接起我的电话。

「没呢。」我应到。

「咋不睡呢?」

「想和你聊天,」我说。

「那聊吧!」

「想看着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帘拉开?」蒋丹故意装怪。

「我过来了,你开门。」我扣下电话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房门前。轻轻拨弄了一下门锁,门应声而开。我赶紧闪了进去,估计做贼的也没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属于贼的范畴吧,蟊贼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应该是技术活。蒋丹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这是宗教净土,不许胡来。」

「我就是虔诚的教徒啊!」

「你信哪门子教。」蒋丹将身子侧了过来,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

「欢喜教,咱俩现在是欢喜冤家,就让咱一起成个欢喜佛。」我将门反锁,一边扯掉我的衣服,一边扑了上去。

我掀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她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和私处,嘴里「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个骚货,还说宗教净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蒋丹吐了吐舌头,小小地鄙视了我一下。

爱的味道极速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散开来,一把将她拖到床沿,蒋丹坐起身来,含着我的肉棍,一只手在我腹部游动,另外一只在她自己下体拨弄着,「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的肉棍快点长大,快点。」她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浅棕色的耻毛下面,已经透露点点晶莹,阴户仿佛是嗷嗷待哺,在一张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哪能让美人受此煎熬,我从蒋丹口中拔出已经颇具雏形的鸡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只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借着她自己口水的润滑,顺利的叉了进去。柔滑,湿润,千山万壑早已是夹道欢迎我的鸡巴,她的肉壁如饥似渴地紧裹着我的阳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就此上演。

因为我站在床下,半蹲着埋头苦干,百十来下,两腿微感酸麻。

拔出阴茎,把她翻了个面,「跪着」,我喊到,鸡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变成白色乳液状的黏糊。我抓起毛巾揩了揩,这样会增加一些摩擦。

蒋丹顺从地跪在床沿,阳具极速对焦,熊腰一挺,鸡巴连根没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她悬垂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中来回舞动,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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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蒋丹将头埋在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一阵阵发情母兽的嘶叫,两只手狠命地抓扯着床单,看来她已经是快感如潮。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逐渐缓慢下来,变化着姿势,深浅结合,阳具缓缓进出,感受着包裹的灼热从四面传来。

「有安全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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