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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高考,我以相当高的高分被南昌一所国家重点高校录取。这正合我家人的意思,因为我大姨一家就在南昌市工作,妈妈说,这下可好,你在南昌也有了个照顾,我到姐姐家去也方便多了。
爸爸说,当初填志愿时不正是考虑这个的吗?
妈妈说,现在是真的实现了,那时仅仅是志愿,我们能不高兴吗?
其实,我后来才知道妈妈的真实用意:因为,我到南昌上大学,她才有更多的机会与我相会和相奸,而爸爸当然是蒙在鼓里。
我今年二十一岁,妈妈四十三岁,我的爸爸四十四岁。在上高中的后一时期,我心里曾经有过多次对妈妈性方面的欲望,但心想,她毕竟是我的生身母亲,只有把对她的这种暗恋埋在心底。
那天到学校报到时,爸爸和妈妈是一起把我送到学校的,之后我们又到大姨家去了一下,临别时,妈妈说,有什么事你要经常给家里写信,想妈妈的话,妈妈也会来学校的。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南昌。到了去年年底,爸爸和妈妈打电话给我,说是大姨妈家大儿子结婚,妈要到南昌大姨家参加结婚典礼,叫我先不要回家,顺便和妈妈一起到大姨家瑞和妈妈一起回来度寒假。
再也没想到,我对妈妈梦寐已久的事情就这么自然发生了。
我从没想到,我的妈妈会是这样一个很有办法的人,她是一个很爱她儿子的母亲,也是一个骨子里很风骚的女人。我真的爱死她了。
20001年1月23日,我在大姨家见到了四个多月没有见面的妈妈。我们很高兴,妈妈说,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家。
大姨还打趣地说:“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要妈妈接?”
妈妈说:“在我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我是有些不放心他,这次接他,也是顺便,以后不会这样的。”
南昌到我们家没有火车,只有汽车,单程有十四小时的路程。1月26日下午,我们乘坐下午五点的汽车登上了回家的路,这是我们母子二人难忘性生活的开始。
已经是冬天,我们上了汽车后,就开始看录象,我们乘坐的是一豪华中巴,因为我们母子坐在车的最后排,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时,在颠波中我迷迷糊糊开始在车上睡觉。妈妈也已发困,看完录象后不久,也斜倒在我身上睡觉。我们乘坐的后排共有四人,妈妈坐在最右侧,即靠右窗的一侧,我坐在妈妈的左边,我左边的两个乘客,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可能是她的儿子,大约有六七岁,这小孩紧紧挨在我的左边,一开始跟他妈妈很闹,后来就睡着了。
车上虽然开着空调,但那是冬天的夜晚,等我醒来时,我发现爸爸给我带到学校的军大衣已经一起盖到了我和妈妈身上。我不知道妈妈是在什么时候用大衣把我们一起盖上的,但我想,肯定是妈妈给盖的。
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着,也记不清是什么时间,我忽然感觉我下身的裤裆处好象有只手在上面游移,我感觉一定是妈妈的手,妈妈的手一会儿放在那里不动,一会儿有些用力隔着衣服在捏我的阳物,我没有声张,以为这是妈妈在睡梦中的不知不觉。
其实,我对妈妈早就有一种性的遐想,但这时并不明白妈妈意思,一是从来没有过与妈妈在性方面的交往和经验,二是这是在车上,觉得人多,也不敢对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动作。所以,对妈妈的这种举动,我并没有深想,以为这是她无意放到我的下身处而已。
过了会儿,妈妈的手已经是在很有力地地摸索了,而且是有意识地明显在抚摸和捏着我的阳物,我心里一时紧张,也高兴得不知所措,只有假装睡着,其实,我又哪能睡着?妈妈见我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装睡,她的身体又紧紧地向我靠扰过来,一时间,我感到妈妈丰满的身子特别是左边的大腿特别地厚实和温暖,她的左腿好象是故意重重地压在我的右腿上,我闻到妈妈身上非常好闻的女人气息,很特别地,也只有妈妈身上才能发出的那种味道。
这时,我仍然装做没有醒来。接着,妈妈开始不安份起来,她的手指动作很明显,一会儿用力地挤压我的下身,一会儿又轻轻抚摸我的阳物,象是爱抚,但都很有劲。
接着,她用手悄悄拉开我下身的拉链,进一步朝我的裤头内部深入下去,开始用手直接接触我的肉棍,并用力地上下按动。
这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只觉得阳物在妈妈的小肉手中很温暖,特别巨大,这时,我也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更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发展,心里也想让妈妈这样好好地抚摸,于是我把现两腿微微敞开,以便让妈妈抚摸起来更为方便,但眼睛仍然紧闭着。
这时,我的耳边听到妈妈轻轻的叹息,暖暖的充满母性和诱惑,感觉到她热呼呼的脸庞很近地靠在我的一侧。我知道妈妈这时肯定醒了,她也知道我的配合和暗示。
其实,这时,我心里也好想去摸一摸妈妈的肉体,但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妈妈,她的手用力
', ' ')('地紧紧摸着我的下身,这时,已经全然没有顾忌,象是在暗示我不要怕,给她摸。
这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只有被动地听任妈妈的爱抚。我的妈妈是个会计,长得很白,脸盘很好看,烫着发,很时髦,外表也很端庄,身高在一米六左右,整个身材很丰满,但是一点不显得臃肿,是丰乳肥臀细腰的那一种,我特别喜欢她夏天身穿裙子的样子,那时,她丰硕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腴的大腿在我这个儿子看来是特别地白嫩,特别地性感。
当然,这一点妈妈并也不知道我的心思。在复习高考时,妈妈曾对我说过多次“你只要考上大学,以后妈什么都依你!”从这里,可以看出她对我的爱。而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妈妈!要是你能和我作爱,该多好啊!哪怕只有一次,但是这怎么能从我口中说出?因此,我只有在无数次的睡梦中,拥抱妈妈那丰满的身子。
就这样,妈妈缩头缩脑的摸了我有半个多小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直觉得要射精,只好动了动身子,打了个哈气,不再装睡。
这时妈妈轻轻把手缩了回去,也睁开眼睛对我说:“你没有睡啊?”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是啊,才醒的!睡的,睡的!”
妈妈见我说得吞吞吐吐,在一边轻轻笑了起来,声音很轻,有些暧昧,说:“再睡!这下妈妈陪你好好睡!”
说着,她的手在大衣下面又开始按着我的下身,笑盈盈地,容不得我的回话:“时间早着呐,好好地睡睡!”
并用手用力捏着我的手:“好吗?”
我听得出她的话外之音,她仍然没有松手,小声地笑道:“妈妈和你还有头十个小时才能到家呐!不急。”
说着,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轻声对我说:“刚才好吗??哼!”
妈妈的笑,我感到真是美死了!妈妈既已挑明,其实,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但又不好表现出激动,我没话找话地说:“是啊!好!好!是早着呐!还有十多个小时才能到家呐!妈妈你冷吗?”我内心慌乱,语无伦次。
妈妈轻轻而又迷人地对我说:“我们不是有大衣啊?什么也不怕!再睡。”
暗暗的车箱里,妈妈的微笑,很有性味。我的妈妈姓徐,这时的妈妈真象一个勾引人的半老“徐娘”。她正引诱她好色的儿子,我也开始了早已渴望的乱伦之梦。心想,妈妈真是我的福气!接着,妈妈的手在我的大腿上重重地按了两下:“是不是?有这个大衣盖着怕什么?”
这时,我已经一切都听明白了。原来,在这之前,妈妈就是故意地摸我的下身,她是用这大衣把这一切都巧妙地掩盖了。再说,夜色已深,车上的人都进入了梦乡,我的旁边又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妈妈和我在大衣下的乱伦动作,只有妈和我两人知道。
除了作爱,这厚重的军大衣底下,我们母子二人干什么事,别人也不可能发现。我不再装糊涂,觉得很刺激,心里直想:妈妈真好,一种从未有过要与妈妈性交的想法强烈地涌上心头,但是,这是在车上,作爱是绝不可能的,我只有听任妈妈的抚摸,觉得妈妈丰满肉感的身子好温暖、好厚实,真想用手深入她下身的洞穴里去摸索,可是又有点不敢。
于是,我们继续“睡觉”,妈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在摸我下身的同时,开始引导我的手去摸她的下身。
但是,我只有隔着衣服摸,开始还凑合,后来,我觉得很不过瘾,用眼神和手指示意妈妈不太好摸!妈妈看出了我的意思,就在车座上将身体往后依了依,想力求往前突出她的下身,让我摸起来更为方便,接着在大衣下面松开她的裤腰带,把我的手引向我朝思暮想的花芯深处。
二十一年前,这里是我出身的地方,而现在却是我和妈妈都想在此进行肉搏和厮杀的地方。天哪!长到二十一岁,我还从来没有摸过任何女人,这是我第一次用手去摸女人的下身,而且,是亲身母亲的下身。这时,我感到妈妈的下身已经湿透了,暖暖的水汁一片淋漓。当我的手伸下去进一步摸着妈妈的下身的嫩肉时,我感到妈妈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地夹着,我直觉得那里毛茸茸的,那块嫩肉紧紧的,湿湿的、热呼呼的。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妈妈可能看出了我的意思,轻轻张开她的大腿,在大衣下用她的手拿着我的手,在她丰满的阴肉上面急促地抚摸着。见我不敢用劲,她又轻声在我耳边说:“用劲,不要紧!”
车上没有人在醒着,只有我和妈妈在大衣下面进行着彻骨的性爱交流。我的手指下,是妈妈下身肥嫩的阴肉,妈妈的手中是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阳物。行进的中豪华巴车上,我和妈妈都沉浸在这种母子性爱的无边快乐中。没有人知道我们母子的秘密,只有我和亲爱的妈妈。
我觉得妈妈真是好贴心,儿子的心思她竟然全部知道。心里却想:“妈妈要是能跟我肉贴肉,该多好?”
这时,妈妈一边接受我的抚摸,一边也可能感到不很满足,便用她的手不断在我的阳物上用劲,也示意我对她的下身用劲摸,她有些哼
', ' ')('哼叽叽,眼睛半眯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终于喷射了出来,妈妈好象意识到我要射精,用她的手帕给我擦了又擦。
后来在我们母子俩作爱的过程中,妈妈曾说,那次在车上,她也有过两次忍不住的性高潮,所以她的下身流出的水才那么多,而且整个裤头的前边都湿透了,那时我很粗心,也一知道妈妈的性高潮,也没有对妈妈好好地进行温存。我听了真的很感动。
射完精后,妈妈的手就在大衣下面与我的手紧紧相捏,我捏着她,她捏着我,两人一直不松手。妈妈的手很绵软,很小巧,我知道,这时我们母子之间手的交流,也就是性关系固定的标志,是无声的爱。捏着妈妈的这只一直紧紧摸我肉棍的纤手,我这个做儿子的,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第二天上午七点多钟,我们下了车。这时,我和妈妈都知道,通过这车上的一夜,从此,我们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母子,我们当然知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妈妈在前面拎着我的行李,迫不急待地往家走。我跟在后面,望着妈妈那丰硕厚实的屁股,心想妈妈也才四十三岁,虽然身材比年轻姑娘富态一些,但心想,妈妈就是妈妈,与自己的亲生妈妈作爱不是别有风味吗?我知道,妈妈端庄的外表之下,她那火热的爱子之心只不过是被冬天的衣服盖住了。
回忆着这一夜在车上妈妈的主动,想象着和妈妈两人几个小时的车上经历,我想,妈妈下身的湿润和温热的嫩肉一定在焦急地等着我的到来,妈妈那雪白三腴的身子一定会属于我的。妈妈!亲爱的妈妈,一回家,我们就上床,好吗?我暗暗地想,今年这个寒假生活一定会丰富多采的。
果然,一到家,妈妈就开始和我疯狂的作爱,那天上午爸爸正好不在家,我们母子二人在思念已久的交缠中,在第一次的母子作爱中,就连续做了三次。我的眼里,妈妈气喘吁吁的肉体,还有她那比蜜还甜的热吻,比什么都宝贵。在近一个多小时的性交过程中[共三次,第一次时间太短,后来两次较长],妈妈快乐得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儿啊,轻点,轻点,妈妈还被你弄死了呐!”
只见二姐正在房内脱着衣服,上身只剩下了淡粉色的丝质上衣,柔软的丝质衬衫贴着她34C挺秀的双峰,雪白的乳沟隐现,看了让人心跳加快;由于是准备要洗澡的缘故,她也没有再把刚才的小内裤穿上,一双长长的美腿袒露无遗,芳草萋萋之间一点红若隐若现,更让人血脉怦张;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手中居然还提着二条小内裤,更过份的竟然还是我最喜欢最性感的黑色蕾丝,一条包臀、一条丁字。我靠,二姐今天难道是春心大动,要我帮她选一条,是不是还要我帮她穿上啊。一想到那旖旎的场景,哇,我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二姐看我色迷迷的样子更是得意,微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腻声道:“小新,你看我是穿哪一条更好看啊。”
其实也不用她招手了,我早就身不由己地走到二姐身边,涎着脸笑道:“二姐是天仙下凡,穿哪一条都好看,要是……”正想说“要是不穿就更好看了”之流的风话,心中却突生警觉,不对啊,她刚才叫我进房间时语气可不象现在这么温柔,而且她现在居然还叫我“小新”而不是“小白”,其中必有什么不妙不处。
还没等我想明白是怎么样的温柔陷阱,二姐已经变脸,一手拧住我耳朵,冷笑道:“二条都很好看是不是?!”见我不知死活地还在点头,用手一拧将我头扭向衣橱,道:“里面好看的东西还多着呢,死小鬼,死小白,这是我的房间,你居然敢让别的女人住进来,是不是当我好欺负啊?”
真没想到,衣橱之内的好东西可还真不少啊,各式流行的衣裙就先不说了,光是形形色色的各式内衣、内裤和丝袜就有二三十件之多,下面没拆封的还有十几件呢。
我们的新房是二姐去北京之后才买的,三室二厅再加阁楼,面积也算是不小的了。三个房间我们姐弟三人一人一间,一个厅是客厅,另一个当然就是餐厅了,至于阁楼就被我们改成书房和健身房,婴儿房嘛,现在还不作考虑。二姐平时既然不在家,她的房间也不能浪费啊,徐可、章敏、李如云她们平时三天两头就要来我家过夜,自然就被她们几个占领了,想来时就来住几天,早已当成她们自己的房间一样。我靠,她们明知二姐这回寒假回来肯定要住自己房间的,居然不把自己的衣物弄走,这不是存心在向二姐示威,更是和我的皮肉过不去嘛,这回惨了,还不知会被二姐拧掉几斤肉呢。
二姐怒气未消,在我身上又拧又咬,恨恨地骂着:“死小鬼,你还真是风流成性了啊,想当初你就骗着我的姐姐在外面鬼混,后来居然还敢领着那些女人找上门来,既然姐姐没说什么,我也就忍了,现在倒好,你居然敢让她们住进我的房间来了,是不是还在我的床上鬼混过了啊。不行,这些床单、被子我全被要换过,免得被你们的脏东西中毒熏死。”
我倒,至于这么厉害嘛,我的“脏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就算不能提神醒脑,至少也算是清香裘人吧。不过二姐现在正是醋海兴波之际,哪会管我这么多的好处,
', ' ')('又扯着我的耳朵进了我的房间,果然又搜出了几条或白
或粉的内衣内裤,看那花色式样就知道是林诗怡和丁玲的,这下更引得二姐对我双施酷刑,让我欲哭无泪。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光荣了不可。我一把抱起二姐,又张嘴将她的樱桃小嘴给堵上,这下世界总算是清静了。
“唔唔唔…不要……”二姐醋意未消,还不想这么便宜地就放过我,双手在我背上又拧又打,推拒着我。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34C的玉峰,指尖捏着她的椒尖轻轻柔动着。
与我深吻的二姐喘气开始粗重,也开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我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二姐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我的头,贪婪的张口将我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下面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的胯间,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火山,小火山口已流出热烫的浓浆……
“唔!不行!我们没结婚之前姐姐不许我们这样的,唔,死小鬼还不放开!”二姐挣脱紧吸在一起的柔唇,喘着气说。123性爱
我闻言也不由泄了气,无柰地停下了动作。现在大姐对我和众多女友的风流放纵已不象以前那样看得紧了,一来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彼此都已公开,二来对我的学习、生活看来也没有带来太多什么不利的影响,而且她自己也渐渐沉溺于我的无限爱恋之中,自己立场不坚定,再想说别人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但对我和二姐,大姐却依然看得紧紧的,这次二姐要回家过寒假,大姐就对我和二姐三令五申地发出警告,决不许我和二姐发生婚前性行为。最后居然还拿出了什么叶家的“祖训”,说什么叶家娶进门的媳妇、叶家嫁出去的女儿,在新婚之夜都必须保持处子之身,不然儿媳所生之子不入家谱,出嫁之女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不入家谱的。
我靠,也不知这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大姐说起过。但是看大姐的神情有些郁郁不乐的样子,似乎又有些象真的,她已经和我发生过关系,不会是为了什么没能把处子之身保持到新婚之夜而有愧于叶家祖先吧。我心想,幸好叶家的老祖宗们也是些重男轻女的家伙,没有要求叶家的男子在新婚之夜还要保持童子之身,不然我岂不是惨了?不过严格地说起来,我是大姐从外面捡回来的,从血缘上也不算正宗的叶家子孙,大姐就不必对我要求太苛刻了吧,反正二姐是不是处子之身也都入不了家谱的,但看看大姐的表情,这话也没敢说出口。
二姐见我还不肯放开她,加上花蕊还被我的坏东西顶着厮磨,又痒又胀,不由扭了扭身子,腻声道:“小新,人家好冷。”靠,又来了,我现在听到二姐叫我“小新”就心惊胆战,还不如叫我“小白”反倒来得塌实,妈妈的,我这不是犯贱嘛。二姐见我还在发呆,嗔道:“死小白,没听见我说冷吗,还不快给我去放热水,我要洗澡。”
“切,你早说嘛,害得我的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跳呢。”说完,我躲过二姐的拳头,拦腰将她抱起。二姐钻在我怀里,笑道:“死小鬼,刚才还叫苦叫累的,一听说去洗澡就又有劲了,真是小
色鬼。”
小区的管道煤气还没有开通,所以我们现在用的是电热水器,水温在我去接车站接二姐的时候就已经调好了。很快,我就将浴缸的水加满了,二姐也玉体袒裎地迈入水中,还向我抛了个媚眼,道:“你来不来啊,我们洗个鸳鸯浴。”
被她这么一说,我要再不下水的话还算是男人吗。我三下两下地将衣服裤子全脱了,迫不及待地坐入水中抱住了二姐,顺手将冲浪开关打开。自从在李如去家里见识过冲浪浴缸的好处之后,这回装修卫生间时我缠着姐姐也装了一个。
二姐还是第一次享受冲浪按摩,闭着眼任我为她抹着浴液和洗发露,一只玉足却淘气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尤其我的双腿之间更是她的重点袭击目标,我的兄弟刚才怒火未消,被她这么一搞又是一怒冲天,我道:“你要再玩火的话,我可要把你破处,让你逐出叶家大门了。”二姐闻言大为不爽,足下用力在我胯间踩了一下,嗔道:“得意什么,这么丑的东西,我还怕脏我的脚的。不过也不用怕,反正脏了你这只小狗狗也会舔干净的,嘻嘻。”话未说完,已被我扑上身去,双手在她胸前腿上乱抚一气,一时间浴室内春意盎然,笑语不断。
忽然,二姐身子僵子一下,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扭捏地道:“死小鬼,快放开我。”我奇道:“干什么,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说着还故意在她身上又摸了几把。二姐道:“死小鬼,还不是你害得,我,我要小便啦。”
二姐在自从下了火车之后就一直和我嬉闹,还没上过厕所,刚才我又抱着她嬉闹的时候,玉体扭来扭去,下体妙处之间时不时地被水流冲击,在刺激酥痒之余,尿意也不足抑止地涌了上来,再被我在小腹上爱抚挤弄,现在可是再也忍不住小腹传来的压力。
我想每个人都知道那要命的
', ' ')('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而这里本来就是卫生间,正是“嘘嘘”的地方,偏偏二姐又被我紧紧抱着不放,看二姐脸上又红又白的样子,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这要说明她需要被插入
我把她抱上了床,她本来就已经差不多,在床上我摸她几下她都快不行了,身体的起伏越来越疯狂,抓住我肉棒的手越掐越紧,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地颤抖起来了。今天晚上可以不上晚自习了。这可是我们高中生一星期中最快乐的事情了。一周只有星期六不上晚自习,我这样的铁杆球迷可高兴了,再加上今晚有曼联对阿森纳的比赛。於是一放学我就跑回了家。我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了一双横漂亮的红色高跟鞋摆在门口。我就知道一定是姐姐来了。
姐姐也听到了开门声,就说了声:「弟弟回来了?怎麽没去打球啊?」我就说:「今天有球赛,我回来看比赛。」边说我边往里走,我看到姐姐今天穿着一套非常漂亮的衣服,上面是很小的白色的T-shirt,本来姐姐的胸部就大(34D)当她穿上後胸部就被紧绷着,连她胸罩的轮廓都看的出来。
下面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迷你裙。我正想着姐姐过街的时候不知有多少色狼望着我姐姐时姐姐回答了一声(我姐姐的身材那可不一般,标准的模特身材,身高172三围34D-24-32并且长得也很漂亮)。
我忙把眼睛移开姐姐的身体又问到:「怎麽你今天想起了要到这边来呢?」(我姐为了工作搬到了西门上去住)「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他们要去成都,今晚不回来,叫我过来住。我也好过来洗个澡。」
我听到这儿心里一下就高兴了,因为姐姐洗澡我就可以看她的侗体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在想呆会儿怎麽看。正想着姐姐就进厕所了,并把里面的不透明玻璃门关上了。当我听到开水龙头的声音马上就跑到厕所里把头贴着地面(玻璃们的右下方有一扇是空着的。)
这时姐姐正在脱她的T-shirt,只见她吃力的把衣服往上拉,一件粉红色的无背带胸罩就暴露在外,接着她反手把胸罩的扣子打开,当姐姐把胸罩脱下来时整个乳房都在投动。接着她把屁股上方的拉练拉开,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映入我的眼里,我的小弟弟也把我的短裤给顶了起来。
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姐姐的小内裤上,内裤上有很多小花边,内裤的正前方是比较透明的,姐姐的一些阴毛都露在了外边,而姐姐的大腿根部鼓鼓的,并且正中间还微微的陷了进去,可能那儿就是姐姐的阴唇吧我想。接着姐姐把内裤脱了下来,一片漂亮的黑森林便漏了出来,姐姐把内裤挂在墙上便开始洗澡了。
我看着姐姐的恫体已经快受不了了,於是我乾脆把裤子脱了下来,边看着姐姐洗澡自己边手淫着。姐姐先把香皂往身上抹,然後再用手在她那两个大大的乳房上揉搓,慢慢的我看到她的两颗粉红的乳头翘了起来,接着她又揉搓了十来下便向阴道伸去,只见姐姐先在阴毛上揉了几下阴毛上便起了很多泡泡,接着姐姐把手伸向了我日夜思恋的地方。
她把整只手都放在那儿揉搓,渐渐的我听到了一些很小的声音,我看到姐姐正在闭着眼睛,一只手在阴道上揉搓,另一只手在乳房上揉搓,嘴里还:「啊~啊~恩~恩~恩~」的叫着。我看着看着就受不了了,就在我快要射处来时,我的一只脚碰倒了垃圾桶,并发出了响声,我正惊讶时,姐姐把门开了一点,把头伸出来看动静,就在她伸出头的同时我射精了。
我看到姐姐一脸的惊讶,并马上红着脸把门关上。我当时非常害怕,马上穿好裤子跑到客厅坐下,电视里正放着比赛,但我毫无心思看,我想着刚才的一幕,我怕姐姐给父母告我。
正在我想着呆会儿姐姐的问话时,姐姐出来了,还是穿着刚才的衣服,我当时就吓得直打哆嗦。但姐姐就向什麽也没发生一样,就直接去做饭去了。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我怕她给父母告我。
吃完饭後我就上床去睡了,不一会儿,姐姐来到我床边问到:「弟弟,你一个人睡怕吗?」我想我都18了,还怕什麽?於是就说不怕。姐姐却说:「姐姐有点怕,你来和姐姐一起睡吧,爸妈又不在家,没人知道的。」我为了讨好姐姐也只好言听计从了。
来到姐姐房间我上了床马上就闭上眼睛睡觉,姐姐却站在床边脱下T-shirt和超短裙并说道:「弟弟,姐姐解不开这个扣子,你帮一下姐姐吧,我看到姐姐背对着我手指着胸罩扣子,我想到刚刚的一幕再也控制不住了,站起来对着姐姐的大奶子狠狠的抓去。
姐姐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麽冲动,边挣扎边叫到:「轻点,好痛啊,我快不行了,轻点,啊~~」我被姐姐这麽一喊一下就清醒了,忙把手伸回来,并一直道歉。姐姐却笑着说:「你道什麽歉啊,你又没做错什麽,我刚才看见你偷看我洗澡时就知道你想要了,来吧,姐姐不怪你,反正我也很久没做爱了。
」我听後很惊讶,不是姐姐叫我和她做爱而是她说的後
', ' ')('一句话。在我的心目中姐姐一直是个处女,但她这麽一说我就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於是我便问到:「姐姐,你不是处女了?」姐姐很平常的说:「是啊,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当时毕业後我们班上的同学去旅游,第一天晚上他们4个男生和我们3个女生就做了爱,那是我第一次做爱,也是我感觉最爽的一次,他们4个男生轮流来和我做爱,最後他们还一起来上我,我阴道里被插了一根,屁眼里也被插了一根,嘴里还有一根,他们还叫我手里拿一根。
虽然开始的时候很痛但慢慢的就越来越爽了。我也是第一次感到做爱这麽爽。那晚上我们做了3个小时,第二天我的阴道很痛,我想是被他们插得太凶了。整个第二天我都在休息。现在我开始工作了,那些同学也不知在哪儿,所以我已很久没有那麽爽过了。
想要的时候也只有拿点东西插一下,但始终没有真正的爽,所以我看到你偷看我洗澡是我就知道今晚我可以享受一下了,你一定要让我很爽哦,以後姐姐寂寞时才可以再找你。」我听到这儿再也受不了了,马上把姐姐抱起来丢到床上,并且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我的小弟弟早就硬邦邦了,虽然我才18岁,但我的小弟弟却有18CM长,两指宽,再加上我已控制了很久,所以小弟弟显得黑黑的。当姐姐看到我的小弟弟时,她一脸的惊讶,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我马上跳上床,把姐姐按在身下,两只手在姐姐的胸罩上使劲的揉搓,嘴巴对着姐姐的脸一阵狂吻。
姐姐也把我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还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嘴巴里还叫着:「嗯……用力……嗯……好厉害……弟弟你的功夫好棒……」接着我把手移到了姐姐的下体,隔着她漂亮的蕾丝内裤在她的阴道口上不停的摩擦,慢慢的姐姐的内裤就湿了一大片,於是我便把她的内裤和胸罩都给扒了下来。
当我看见姐姐的阴毛後便把头向姐姐的阴道口移去,我仔细地欣赏着姐姐那美丽的小穴,她的毛好像是经修饰过的,而这是姐姐的小穴还在不停的流着淫水,於是我便对着姐姐的小穴吹着气,姐姐的身体突然钭动了一下。
接着便叫了起来:「哼……哼……痒死了……哼……弟弟,快点,我快不行了,快干我吧,用你的大鸡鸡插我的阴道吧,嗯……快……不行……我要……我要……嗯……」而我却并不着急,我分开姐姐的阴唇,抚摸着她那粉红色的阴蒂,我用舌头舔着它,慢慢地它开始变硬变长了一点。
我含住她的小阴核,不停的舔着,更不停的用舌头去挑逗着。我在手指上沾了一些唾液,将中指顶进了姐姐的小穴,姐姐的小穴又紧又暖的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包着。我慢慢地来回抽动着我的手指,没多久姐姐的小穴变的更加湿润了,我又用舌头去舔姐姐的小穴,像阴茎一样抽送,这时她的阴道已相当的湿润了。
而姐姐却还叫着:「嗯……深一点儿……嗯……」我的中指在姐姐的小穴内来回的摩擦M震颤,姐姐简直是一个小骚货,淫水不断的顺着大腿内侧留下来,我看时机已到於是把姐姐抱了起来,张开她的双腿,把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托着她那雪白的臀部用力一顶,鸡巴就剌入了她的花蕊。
但只插入了一个龟头我就感到姐姐的阴道原来是这麽的小,不知姐姐被4个男同学干的时候她痛晕没有,於是我便使劲对着姐姐的小穴插去,只听到姐姐大叫了一声,便把我推开,并用手揉着他的阴道还说:「轻点,我的阴道差点被你插破,轻点嘛」於是我只好重新再插一次。「啊痛啊啊啊好痛啊」姐姐低声的叫痛。於是我温柔了一些,我的肉棒撑开姐姐紧窄的毛茸茸处,滑向她身体的最深。由於有了充分的淫水润滑,虽然姐姐的私处十分狭窄,但依然毫无阻碍。我的肉棒紧紧的抵住了她的穴壁,火热的在她的里面刮着,这时我感觉到姐姐的淫水一股股流了出来。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发出淫声浪语,「唔唔唔现在不那麽痛了不痛了啊啊啊我现在好舒服哦哦我哦哦」汗水和淫水由姐姐的腿间流到床上,我抓着姐姐的乳房渐渐的加快了速度。我托着姐姐的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动,鸡巴在姐姐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了一阵阵淫浪的肉声。肉体磨擦带来的一阵阵快感把姐姐带到了高潮的顶峰,「啊啊啊我快来了受不了好爽啊啊啊好舒啊啊」她全身都浪了起来,紧抓住我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慢慢的姐姐的身体一颤,此时姐姐的呼吸声变得很重,看得出,她也很兴奋,很冲动。过了分把钟,我再次抽送起来。轻轻地,缓缓地。姐姐的阴道紧紧地裹着我的阳具。我感到莫名的兴奋,但是越兴奋我的动作越快。我感到她的阴道里有粘粘的液体溢出,我知道那是阴道里分泌的润滑液,一抽一插都发出泊泊的响声。姐姐显得很兴奋,「嗯嗯嗯嗯」地哼着。我使劲地抽插着,每当感到自己要泄精时便停了下来。而姐姐的阴道口[卜滋……卜滋……卜滋……]的一直响。[啊……好舒服……]姐姐嘴里叫着,我的小屁股也往里压,鸡巴慢慢向里插……[哼……唔……顶到花心了……]这时的姐姐,真是美极了,也浪极了
', ' ')(',一幅饥渴的样子,闭目享受着。[哎……呀……顶死我了……]我的阳物将姐姐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我伸手捏住她的小乳头,慢慢的磨……下面也加快了速度。[亲弟弟……你的大鸡巴……干的我好爽……][嗯……爽……爽……好舒服……]
我看到姐姐粉红色的阴唇翻上,缩起,上停下套,美极了。我也说道[我会让你爽到极点……]我们两个浪作一团,插的更痛快。[哎呀……不能在顶了……我受不住了……]我又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啊……不行……我快要高潮了……]我感到一阵麻痒,知道快射了,於是便停下来。过了几分钟,姐姐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抽插起来也越来越顺利。六七分钟过後,我突然感到姐姐的身子一阵颤抖,随即她的阴道内泄出大量的爱液,我知道姐姐高潮那一刻,姐姐死死地抱着我,一动也不动。等姐姐休息了两三分钟,我又运动起来。就这样我和姐姐一直干了20几分钟,当姐姐达到第二次高潮时,姐姐紧紧地抱着我,双腿盘在我的腿上。过了几分钟姐姐说道:「弟弟换个肢势吧,我们来狗交势吧。」於是我把阴茎抽出来,姐姐便把身子转了一圈,用屁股对着我两只手撑在上,我扶着姐姐的腰,由於姐姐已经泄了两次,所以这次我轻易的就把阴茎插入了姐姐的小穴内,我感觉到原来这种肢势插的更深,所以姐姐才会叫我换姿势由於换了种姿势,刺激又有所不同。姐姐「咿咿呀呀」地哼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百多下後,姐姐叫到「唔唔唔爽太爽了可以再快一点用力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我开始快速的挺动,姐姐也扭动的身体迎合着。小蜜穴里淫水不断的流出,这次的高潮使她胡乱的呻吟起来。「啊啊我快不行了你快搞死我了唔唔我快要死了啊啊不行了唔唔『这时我感觉到快感一阵阵的向我袭来,於是快速的抽插着。一股浓热的精液急射到姐姐的花蕊深处她尖叫一声,瘫倒在床上。这时她双目紧闭、浑身发烫、不停的喘息着,但是姐姐的阴道壁却握住我的阴茎一阵有节律的收缩,姐姐又高潮了。这时,姐姐示意我停下。她从床上爬起来,叫我座在床上,我开始还不知道姐姐要干嘛,但马上就明白了。姐姐站起身,张开双腿跨在我的腰间,一手扶着我的小弟弟,缓缓坐了下来,玩起了「观音坐莲」式。这种姿势主要是姐姐占主动。她耸动着身体,小穴里吞吐着我的阳具。我一手搂着姐姐的屁股,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嘴里却含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嗯……快……不行……我要……我要……嗯……啊……忍不住了……你要我的命了……]姐姐边叫着边用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两三分钟後,姐姐再次高潮。她停下来歇了一会,再次动了起来。姐姐的小穴紧紧地裹着我的大鸡巴,我咬着捏着她的大乳房,下体拚命的顶着她的小穴,终於在一阵酸麻後,我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姐姐的小穴里。姐姐说不相信我今天才第一次跟女人上床,说我的技巧虽然不是十分高超,但是怎麽也不像才是第一次。我说我很喜欢看A片,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等我的阳具再次勃起後,我和姐姐在床上疯狂地做起了第二次。搞得姐姐高潮迭起。最後我把阴茎插入姐姐的小穴内便沉沉入睡了。蜜月刚刚渡完,我便离开了我新婚的爱妻莉莉,被公司派到加拿大去处理那边的一些事情,半年的时间里饱受相思之苦。
虽然越洋电话有公司报销,但打得时间越长却越难受,想想看,刻骨爱恋的人的声音在你的耳边轻响,身体却远在天边你无法触摸的地方,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因此今天下了飞机钻进汽车的时候,莉莉就逼着我跟老总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就算是公司开除我,她宁可自己出去工作来养我,也不愿意和我再分开一秒钟了。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她的泪水落在我肩膀。
在车上我们一直强忍着快要焚身的欲火,直到莉莉把车停在楼下,拔出车钥匙的一瞬间。我一把把她从驾驶座上拉到我怀里,另一只手猛地拉开车门,钻出汽车,把她扛在肩膀上,一脚踹上车门,连锁也没锁就往三楼猛跑。
楼道里没人,只有我的脚步和两个人的喘息在回荡,那喘息不是累的。到了三楼家门口,我的手差点哆嗦得把钥匙掉在地上,插进去,向右扭,怎么不开?
再扭,还不开,什么,钥匙错了,到底是哪把,到底是哪把?对,就是这把,没错,插进去,行了,门开了,家,我的家,我日夜思念的家真实无比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我的腿软得几乎迈不进家门,咬着牙挪进去把门在身后关上。
卧室呢?卧室在哪里?是了,这里,我扛着莉莉冲进去,这张床我思念了整整一百八十天!莉莉像条麻袋一样被我扔在粉色的软床垫上,披头散发,脸色潮红,我扑上去刚想脱她的衣服,她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我,一翻身反而把我压在她下面,像骑驴似的骑在我的身上,十根手指灵活麻利地解去我的腰带和前面的裤扣,掏出我雄伟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用力套弄起来,全然不讲半点手法。
这简直是在强奸我,不能示弱!想到这里我一把揪住她满头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我小腹上
', ' ')(',阳具整根捅进她的嘴里,我甚至能感到龟头在她的喉咙口顶着她的扁桃体。
莉莉憋的满脸涨红,几次想抬起头来都给我按下去,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用牙齿狠咬我阳具的根子,我才放开她。她抬起头长出一口气,手指依然紧紧握住我的阳具,彷佛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松开手就会沉下去再也上不来,喘过几口气来后又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手口并用,力度之大让我感到彷佛它要从我身体上被拔下来一样。
我趁这个机会脱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莉莉从我的阴茎上拔下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压在我的身下,骑上去。莉莉母狼似地嗷嗷直叫,两眼通红全身冒火,也不知怎么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妈的,扣子这么多,好麻烦,不管了,伸手就撕,烂了再买,妈的,怎么穿了这么多层?我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骂道:‘他妈的,烂贱逼,知道我今天回来还穿这么多?’
莉莉的手握着我的阳具,被我一把摔开,疯子似地猛撕她的衣服,嗤拉嗤拉的声音中莉莉的胴体慢慢裸现出来,彷佛一只苹果被一刀刀削去果皮,露出鲜嫩雪白的苹果肉。等不及全脱光,我一头扎进她丰满的大白奶子中间,一手一个死死攥住,舌头沾着涎水,狗一样舔着她红喷喷的乳头,涎水流了她一胸脯。
不解气,我张嘴向她的乳房咬去,口齿间软中带硬,刀子一样的乳香味狠狠剜进我鼻子来。莉莉狂叫着,我知道她不是疼的。她抱住我脑袋,按在她胸前,大堆大堆的乳房肉铺天盖地地把我淹没,我差点憋死在她的乳房之间。
我挣开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按住,她两腿大开,不等我提,已经自己架在我的肩上,不用去摸,小穴里流出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我备马提枪,枪尖铮亮,杀气腾腾一枪穿心而去,却不料敌将使两片钢刀相迎,刀法精湛,反把一条长枪夹住,进退不得,我暗中使力,抽回长枪,又是一招杀去,敌将钢刀如封似闭,借力打力,一团刀光裹住长枪,你来我往,招招夺命,三百余合不分胜负。
忽地敌将一个破绽,我枪花一抖,使出绝杀百鸟朝凤,无数枪头在敌将身前乱点,搅乱敌将刀招,当年赵子龙曾以此招斗杀业师高览,此刻使将出来,真是虎虎生风,逼得敌将连连求饶。我哪里肯听,步步进逼,殊料敌将有诈,避过枪尖,两片钢刀忽地搭上枪杆,以意使力,长枪顿时滞涩,不能随心所欲。
敌将催动内力,钢刀以主驱奴,枪头被刀光裹住,夺了几夺,多亏久经战阵才未脱手。我两膀叫劲,夺回兵刃,催动坐骑,二马一错蹬,我佯作不敌,打马落荒而逃,敌将举两片明晃晃钢刀紧追不舍,口中兀自叫骂不休。
我暗中察看,见敌将面露骄狂轻慢之色,全无防备,时机已到,猛可里勒转马头,回马枪倏然刺出,一记白蟒出洞直取敌将,这本是赵子龙绝技盘蛇七探的第四招,去得疾来得快,敌将躲闪不及,一枪正中心窝,狂叫一声向后便倒。
我正待大笑,却不料敌将手中钢刀脱手飞出,迎面而来避无可避劈,断长枪直取要害!大股大股的粘稠的液体激射出来,在莉莉的阴道深处水乳交融。我抱着莉莉,哀号着瘫软下去。
莉莉趴在我身上,下身紧紧贴着我,流出的东西在两人四条腿上蔓延开来。
莉莉喃喃道:‘老公,让我现在死了我都不惦记啥了。’
这是我们自相识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欢爱,真正的精疲力竭,虽然早就说好要连轴狂欢,但现在我们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干了,没力气干,也没心思干,积蓄的所有激情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全部耗尽。我勉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有了点精神。莉莉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忽然两个人同时说道:‘现在咱们干点什么?’
我和莉莉相对一笑,我们曾无数次出现这种心意相通的事情。
‘看电影吧。’我说。
‘好啊,看什么碟?’莉莉趴在我胸脯上问。
‘我去找找看。’我光着身子下床走到客厅里,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这里有满满一抽屉的盗版DVD光盘。我取出一张夹在底层毫无标识的光盘,打开DVD机和电视机,把盘放进去。莉莉裹着一条大毛巾被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坐回她身边,拿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什么片子啊,老公?’莉莉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先不说,给你个惊喜。’
29寸的宽萤幕上出现了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摄像机和摄像师的水平都不高,画面有点模糊,过了几秒钟才清晰起来,但仍然有一点呲光,还有点晃动。吃火锅的大约有七八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推杯换盏。桌上摆满了盘子,盛放着红白相间的鲜肉片和下水,中间滚开的涮锅热气腾腾。
‘这是什么呀。’莉莉问。
‘别出声,往下看。’
这时一个人从画面外走进来,端着两盘切好的血
', ' ')('豆腐片,桌旁的人们挪开几个盘子,腾出地方来把血豆腐放下。那人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说:‘好了,都齐了。’
‘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啊。’莉莉说。
‘当然,那是我。’
‘你?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别说话,接着看你就知道了。’
人们继续着他们的欢饮,一盘盘的肉被送下锅里,略滚后捞出来,蘸着黄色的调料吃掉。莉莉问我:‘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我说:‘这是我第一个妻子死了之后。’
‘你第一个妻子不是我吗?说,是不是你哪一任女朋友?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伤心啊,开玩笑吧?’莉莉懒洋洋地说道。
‘不,这的确是我第一个妻子死去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莉莉看我不像闹着玩,这才有点警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回答,电视里桌子旁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出画面外,这时桌子上已是杯盘狼藉。过不多时,那人端着一个黑色的大砂锅回来,人们七手八脚把火锅撤掉,把砂锅放在桌子中间。端锅的人得意地高声说道:‘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一道大餐正式闪亮登场!’然后揭开了砂锅的盖子,一团白气立刻升起来。
众人在刹那间几乎同时吸溜了一下鼻子,‘好香啊。’有人说。
镜头推了上去,直到砂锅充满了整个画面。乳白色的汤汁还在滚开着,里面翻滚着的东西也是雪白的,它原本应该有黑色和红色的地方,全是一片雪白,像一颗球那样大。
莉莉尖叫一声,钻进我怀里,嗔道:‘你们干什么啊,把鱼丸弄那么大,还刻得像人头一样。’
‘这就是人头。’我告诉她。
‘瞎说,我不信,就你那点狗胆还吃人?’
端砂锅的人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放在一个盘子中,端到画面里的我面前,说道:‘请华哥给嫂子开苞。’
桌旁的人们哄笑起来。画面里那个略微年轻的我拿出一把刀来,轻轻割下了盘中物前面两片薄薄的、突起的东西,并用筷子夹起来,蘸了调料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人们欢呼起来。而失去了两片肉的球体,露出两排原本被遮掩的,雪白整齐的牙齿。
‘那调料是用她的屎和尿调成的。’我对莉莉补充道,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莉莉身体猛然一哆嗦,不说话了,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电视机又打量着我,身体簌簌发抖,于是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人们纷纷下刀抢吃着耳朵,鼻子,有人拽出了变成褐色的舌头,有人用叉子剜出了煮熟后变白变大的眼球,看上去和鱼丸没什么区别。
很快,脑袋上的下水被抢光了,人们开始在脸上下刀,把腮上和下巴上的肉剜下来。一个人用刀在头皮上划了道缝,剥下一块头皮来,于是人们又开始争抢头皮。立刻,一个完美的骷髅便摆在了餐盘的中央,黑洞洞的两个眼眶正对着镜头,呲着白牙彷佛在微笑。是的,我的第一任妻子婷婷是很爱笑的。
莉莉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按下遥控上的暂停键,用毛巾被把莉莉捆成粽子,然后去卫生间接了点冷水,泼在莉莉脸上,按住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莉莉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一接触,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我只好用我的内裤把她的嘴堵上,再按下遥控器的播放键。
画面继续播放下去。莉莉把头扭过去不看,我只好用胳膊挟住她,然后揪住她的头发,使她朝向电视,而且无法闭眼。吃火锅的场景早已结束,画面换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某个大食堂的地方,食堂特有的巨大的笼屉冒着大团大团的白色蒸汽。刚才吃火锅的几个人现在又围坐在一张圆桌旁边,一边说笑,一边不时看表,当然里面仍然有我。
过了大约两分钟,有人说:‘火候差不多了。’
大家都点了点头,于是四个人站起来,先弄灭了炉灶的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笼屉抬下来,抬到桌上,大家一齐使力,揭去了笼屉的盖子。
氤氲的白气中,一具雪白的裸体盘膝而坐。她的眼睛半闭着,表情安详,嘴角边若隐若现一抹微笑,长长的黑发披落到她胸前那有着红喷喷乳头的一对半球状乳房上。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身上却没有一丝额外的赘肉,修长的双腿即使盘起来也仍然看上去笔挺有力,她甚至没有通常会出现的妊娠斑,皮肤白得完美无暇,遍布全身的水珠使她看上去彷佛只是刚刚完成一次甜美的性爱。这是我的第二任妻子小梅。
仍然是我下的第一刀,电视里的我用盘子托着,切下她一只美丽的乳房,显露出暗红色的胸部肌肉来,然后用一只不锈钢勺子轻轻剜下一块来放进嘴里。看着电视的我则在回忆那时的味道:滑嫩,甜香,略带奶味,口感像炖鸡蛋,却比炖鸡蛋美味百倍,而莉莉却在我怀里拚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另一只乳房被我身边的一个人抢了去,然后他们开始刮削那
', ' ')('具躯体上的肉,蘸着面前碗里的醋吃下去。蒸了四个小时后的骨肉早已分离,纷纷脱落,腿和胳膊很快就只剩了骨架。
这时我让大家停下来,拿过一把长餐刀,插进躯体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我并没有插得很深,只是刀尖的很小一点,轻轻向下划开,防止划坏脏器。她的肚子上的刀痕由于肉的嫩脆而自动爆开,翻出了黄色的脂肪层,露出蒸熟的内脏。没有放血的腹腔呈紫红色,这样的内脏是不能吃的,因为胆汁已经渗透到内脏中,不仅有浓重的苦味,而且已经在高温下合成了毒素。
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污染,那就是我的目标。我用手拨开一堆盘在一起的肠子,露出鼓起的子宫,用刀割开一点表皮,然后拽住子宫壁向两边扯开。
彷佛拉开一副帘幕般地,一个蜷缩在里面的小东西露了出来,那是我儿子,虽然看不出性别,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儿子。我把他从母亲的身体里拉出来,切断脐带,放在盘子里,送到一个人面前,他是厨师,是他想出了怀孕七个月后再吃的点子。
‘这是给我们的大厨的,谁都不许抢!’我高声说,人们鼓起掌来。
大厨拿起白色盘子里深褐色的小婴儿身体,送到嘴边,只一口就咬掉了他的脑袋,未完全钙化的头盖骨在他嘴里发出咯蹦蹦的被嚼碎的声音。有人给他倒上一杯酒,白瓷瓶上五个红字‘贵州茅台酒’,他一饮而尽。举起无头的婴儿,仿佛是一座奖杯。
人们欢呼起来。而电视机前的莉莉身体突然一震,我拔掉她嘴上的内裤,‘哇’的一声,一股混合着米饭和青菜、带着浓重胃酸气味的流质物从她嘴里涌了出来,喷得满地板都是。真可惜,这地板是德国的‘圣像’牌,花了一万多块钱呢。
她一直呕到什么也呕不出来了还是在不停地痉挛,我把内裤重又塞回到她的嘴里。这时场景又换了,换到了一间很大日式纸板房里,铺着塌塌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都一丝不挂。那个女人是我的第三任妻子阿娟。她被几个男人按倒在地上,秀发散乱。一个男人正拚命地强奸她,刮光了毛的阴户可以清楚地看到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着,而我则和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两条胳膊。
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戴着牙套的嘴使她无法伤害他的生殖器,甚至无法说话和叫喊,只能闷声哼哼。其他人则在把玩着她的乳房和玉足,舔着她穿了白色丝袜的双腿。
阿娟还在挣扎,但这挣扎只是偶尔为之,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是我们中间功夫最好的一个。他一面用粗长的阴茎抽插着,一面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阿娟的肛门里塞着一只巨大的自慰器,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
镜头切换了几个她裸体上的乳房和阴部的特写后,干她嘴的男人已经坚持不住了,腰部向前一送,抽搐了几下,片刻后便有白色的精液从阿娟嘴里溢出,男人刚刚把阴茎抽走,阿娟就一迭声地不停地咳嗽起来,然后开始呕吐。
还没等她呕吐完,强奸她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带,开始全力地刺激,阿娟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突然,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用手更加用力地刺激她的敏感带,几秒钟后阿娟嚎叫一声,头向后拗去,双腿中间肉缝大开,喷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身体僵直,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她高潮了。
刚刚在她嘴里射精的男人早已等在她的阴户前,喷出第一股液体的时候,就用大号玻璃皿接住,一直到她不再喷出时,已经接了大约半杯。阿娟的喘息渐渐平息下去,他用布擦去残留在阴户上的阴精,然后亮出一把特制的旋刀,在空中漂亮地转了个半圆后,猛地刺进了阿娟隆起的雪白的耻丘旁的嫩肉里。
伴随着一声人类能发出的最尖利的惨叫,喷出的鲜血几乎射到了摄像机镜头上,而这时动作麻利的大厨早已把她的阴部剜了下来,泡进玻璃皿中的阴精里。
几个男人死死按住阿娟才没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她疼晕过去了。
大厨把玻璃皿拿给我,我用叉子把带着血丝的阴部从里面叉出来,涂上黄油和盐--这是古老的俄罗斯吃法,专门用来款待最尊贵的客人,只不过把面包换成了阴部的嫩肉而已。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吃起来比乳房的肉有嚼头。
捷克作家雅·哈谢克在他的名着《好兵帅克历险记》中提到了奥匈帝国一个吃掉自己勤务兵的上校,据他说肉味介于骡子肉和鸡肉之间,嚼起来很脆很香,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比他的勤务兵更好吃的东西。中国一些地方的人吃涮羊肉的时候根本就不涮,直接把生羊肉拌上调料吃掉,他们也很可惜,因为只有人肉才是生着吃最香的东西,特别是女人的肉,尤其是女人高潮后阴部的肉。
大厨不知在阿娟的阴部抹了什么药,她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把她抬到一张长条桌子上,用一张网把她固定好,使她醒来后无法挣扎。大厨先把阿娟的头固定成向右看的姿势,然后撬开她的嘴,拽住她的舌头,用另一把特制的刀伸进去,一旋一拉,阿娟的一条
', ' ')('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肉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肉刀,从她身上一小块一小块地把肉切下来,用刀尖扎着在碗里蘸了以后,送进嘴里。这个过程中阿娟一直保持清醒,大厨给她服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莉莉又昏了过去,直到一段录像放完,电视里的我把泡在酒里的舌头和酒一起吃了下去,桌上的阿娟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暗红色的血流满了纸板房的时候,我才发觉了莉莉的不对头。我关掉了电视机和DVD,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拿出她嘴里的内裤,然后用凉水把她浇醒。
她一醒来就疯狂地在屋子里奔跑,寻找菜刀和锅碗瓢盆以及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砸向我,还想报警和喊救命,逃出屋子,我不得不再次按住她,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跟她解释清楚,那些东西是我多年前偷渡到台湾的时候,因为穷困潦倒而被迫应征去拍的A片,一切都是电影特技的效果,为的是迎合某些观众的特殊口味,原本是想用来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被吓坏了。
‘如果那些是真的话,我怎么隐瞒我的结婚记录?我怎么逃脱法律制裁?’
这是我最终说服她的关键。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相信了我的解释,紧接着把我暴揍了一顿,最后哭倒在我怀里,我把世上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尽了以后又自己编了许多才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两人拥在一起,说着好久都没说过的那些甜蜜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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