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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照到脸上的时候,李雯从美梦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懒懒的睁开眼睛,从床头柜上抓过手表一看:「呀!」这下李雯完全清醒了,「
再晚要来不及了。」她赤身裸体的从床上跳下来,披上睡衣,直冲盥洗室。
一阵忙碌后,李雯端着早餐走出厨房,丈夫已经梳洗完毕,坐在餐桌边等着
开饭了。
「好香啊!一定很好吃。辛苦你了,小雯。」陈超说着接过盘子,抓起三明
治塞进嘴里。
「哼,就会甜言蜜语,知道人家辛苦,怎么不来帮忙呢?」李雯含笑嗔道。
看着丈夫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为人妻的甜蜜。
陈超吃完了三明治,端起牛奶「咕嘟、咕嘟」全灌进了肚子,擦了擦嘴,站
起身,绕到李雯背后搂住她,双手伸进睡衣,抚摸着妻子饱满的乳房,亲吻着她
的脸颊。
李雯吻了丈夫一下,笑道:「刚才吃的那么快,像火烧眉毛似的,现在又不
急了?」
「我是抓紧时间和你亲热一下嘛,这就走。」陈超在乳房上用力捏了几下才
松开手,拿起公事包,上班去了。
李雯送走丈夫,也匆匆的吃完早餐,换上一套绛红的裙服,走出房门,开始
了一天的职业生活。
李雯今年24岁,从型美丽动人,且生活泼,爱好艺术,大学毕业后成
为高中音乐教师,丈夫陈超是一家大公司销售部的助理。今天是她新婚蜜月后第
一天上班,因为买的新房离学校很远,所以上下班只能乘坐地铁。
早晨的地铁站里人流如鲫,大多是上班族,也有很多背着书包的学生。李雯
站在月台上等候,挤在人群中,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这不是李老师吗?老师早!」
李雯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站在她身边:「啊,郑岩.你早!」
原来是高三的学生。
「老师也坐地铁吗?我怎么从来没遇见过你呢?」
「啊,那是因为我刚搬过来。」
「对了,听说老师渡蜜月去了,是因为新婚才搬来的吧?」
「是啊。」李雯略带害羞的说,就像所有的新婚少妇那样。
「那么以后可以天天和老师一起上学了。」郑岩眼睛紧盯着她。
「郑岩,你家住这儿吗?」
「是的,以后请老师多关照。」
列车呼啸着进入车站,李雯被人流拥挤着进入车厢,郑岩紧随在她后面,不
知不觉的被挤到了角落,面前就是车厢壁。她想转过身来,但是后面的郑岩已经
贴住了她的背,如果转过身来,就会形成拥抱在一起的模样,一向引为骄傲的丰
硕的乳房,也不免要紧贴在郑岩的胸脯上。想到这里,李雯的脸有些红了。
一般来说,老师对自己的学生是不会有害羞的感觉,不管如何年轻,总要大
了五、六岁。但郑岩是与众不同的,他不仅是个老师众口交誉的高材生,而且英
俊迷人,充满男魅力,看上去比他的年龄要成熟得多,更是学校篮球队的明星,
打起球来帅气十足,数不清多少女生为他痴狂。刚进学校时,李雯第一次见到郑
岩,也曾砰然心动呢。
列车启动了,李雯微微晃动了一下。
「小心站稳了,老师。」一条有力的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我知道。」李雯扭了下身子,想挣脱学生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
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臀部。李雯的脸更红了,作为已婚女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
西。
「放开我吧,郑岩.」李雯小声的说。然而,搂住腰肢的胳膊并没收回去,
屁股上却多了一只火热的大手掌。
「老师,你真美,全校所有的女生没一个比得上你。你知道吗?我早就爱上
了你,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接近你。」
「不可以的,郑岩,我是你的老师啊,而且我是有丈夫的。」
「有丈夫为什么就不可以爱?我只说爱你,也没有说要同你结婚啊!」
「你怎么这样说……」李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每次看见你,都恨不得把你搂进怀里,吻遍你的全身。你去渡蜜月了,
你知道我想你有多苦吗?我发过誓,等你回来,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腰间的手伸进衣服,掀开了乳罩,在丰满的乳房上放肆地揉摸。
「不要啊……你下流!」李雯挣扎着,真希望有人挺身而出,制止郑岩的非
礼行为。
「老师,你这么大声,是不是让大家都
', ' ')('来看你的丑态啊?!」郑岩一边威胁,
一边扯开了李雯的衣服,两只白嫩的乳房弹跳出来,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李雯一阵眩晕,手臂下意识的挡在胸口,但那细细的手臂怎能掩住
硕大的乳房?
「快停止啊!」
「怎么样?你面前是车厢壁,现在没有人看到你的奶子,再叫的话,我就把
你转过来,让全车厢的人都来看。」
「不要……我不叫就是了。」李雯惊慌的说。
「这才乖。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让你舒服。」
郑岩的手在李雯饱满的屁股上来回抚摸,顺着股沟往下,摸到阴户上。
「天还很热呢,老师为什么要穿丝袜?」郑岩手指勾住丝袜一用力,立即拉
了一个大口子,手从破口伸进去揉捏着屁股上的嫩肉。
「老师的屁股真美,又嫩又有弹,摸起来真舒服。啊,乳房也一样美。」
「求求你放过我吧……」李雯小声的哀求。
「怎么能放过你呢。你知道吗?每次我幻想着你赤身裸体的躺在男人怀里的
时候,我的就涨得发痛,一面想像你淫荡的样子,一面打手枪。好不容易有
了机会,没把你玩够,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郑岩狠狠的揉着肥嫩的乳房,将裙子撩到腰际,隔着三角内裤抚摸着阴唇,
在阴蒂上按摸。
「不要……不要摸那里……」李雯绝望的扭动身体,她的肉体开始违抗她的
意志,一股酸酸的感觉从被抚摸的地方传来,小腹中好像燃起了一团火苗。
「哼……不……」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阴户里涌了出来,渗过那薄薄的丝质小
内裤,流到郑岩的手上。
「这是什么?」郑岩举起了手,只见整个手掌都是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嘴
里说不要,却流了这么多淫水,其实心里很想男人来玩弄吧?真是淫荡的老师!」
「我不是……」李雯涨红了脸申辩,可是阴户里却不争气的继续流出淫水。
两腿发软,如果不是郑岩抱着她,她就要躺到倒在地板上了。
「只是隔着内裤摸一下,阴户就湿成这样,还不是淫穴么?现在我要伸进去
直接摸了,请老师好好的享受吧。」
郑岩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
「老师的阴毛真浓密啊!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欲都是很旺盛的,而且会
不顾一切的追求的满足。」
「啊……请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么就让事实来说明老师是怎样淫荡的女人吧!」郑岩拨开肥厚的阴唇,
摸到了阴蒂,有节奏的按捏着。
「哼……」李雯全身绷紧,用残存的理智抗拒着,然而成熟的肉体已经被欲
火燃烧起来,完全背叛了自己。乳头坚硬的挺立起来,美丽的脸蛋烧得通红,淫
水像泉水一般往外涌出,顺着大腿向下流。
郑岩左手轻捏着阴蒂,右手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在肉壁上抠挖着,随着他的
动作,阴户发出轻微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老师,你的淫穴已经洪水泛滥了。」郑岩继续用语言挑逗她。可怜的李雯,
此时已几乎要崩溃了,她无法再提任何抗议,只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看到老师这样淫荡,我也忍受不了了啊。」郑岩掏出了涨得铁硬的阴茎。
湿透的内裤被拉到膝盖,李雯紧紧夹住大腿,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一根火
热的肉棒顺着股沟,从大腿根处插进来,在阴唇和阴蒂上来回摩擦。
「哦……」李雯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直冲大脑,空虚的阴户本能的渴望肉棒的
插入,她不自觉的扭动着白嫩的屁股。
「老师也忍不住了,很想要肉棒插进小穴吧?」
「我没有……你……你不要强奸我……」李雯一惊,大脑略为清楚。
「请老师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是绝不会强奸你的。」
「真的?你说话算数?」李雯的心里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当然是真的,我会让你亲口求我来操你。」郑岩微笑的说。
「你做梦……」李雯无力的反。
郑岩不再理会她,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和阴户。李雯得到了不夺走她的贞操
的承诺,心里松了一口气,最后一丝理智也离她远去。她放纵着自己的肉欲,享
受着学生带给她的快感。
「啊……」李雯紧紧抓住郑岩的手臂,全身一阵痉挛,淹没在快感的波涛中,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达到了高潮。
到站了!郑岩为浑身无力的李雯整理好衣服,拥着她挤出车厢。
站台上,李雯恢复
', ' ')('了理智,她推开郑岩,刚想迈步,只觉得腿上粘粘的,很
不舒服,低头一看,原来穿的丝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呀……真丢人!我怎么会这样……」李雯彻底清醒了,感到十分羞愧。
「老师,你看到自己淫荡的真实面目了吗?为了不在学校里丢丑,快把丝袜
脱了吧,以后也不要再穿了。」
「哪有什么以后!今天这样还不够吗!」李雯有些愤怒了。
「我说过,没有玩够你,我是不会罢休的,我还要让你求我用大肉棒狠操你
的小淫穴,其实老师心里也是很渴望的,因为你是淫荡的女人哪!」郑岩无耻的
说完便扬长而去。
李雯望着郑岩的背影,身体竟感到一阵燥热,阴户又开始酸酸的,她夹了夹
阴唇,小穴内流出一股热呼呼的淫液。
「哦……不……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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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偶然触发的作品,希望大大多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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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吃晚饭时,李雯心事重重:要不要告诉丈夫白天发生的事呢?如果说了,他
一定会看不起我,我的脸往哪儿放?如果不说,是不是意味着背叛丈夫呢?那该
怎么办?
正犹豫不定,忽听陈超说:「小雯,有件事告诉你,公司派我明天出差。」
「什么?」李雯很是惊讶,虽然丈夫出差是经常的事情,但新婚后刚上班就
要远行,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你们公司怎么这样没有人情?」
「没办法,这么多日子没上班,有一大堆事情呢。谁叫我在销售部做,如果
是财务部,就可以天天陪你了。」
「那你就申请调财务部好了。」李雯有点气恼的说。
「嘿嘿,如果你是公司老板,那就好喽。」
「哼,我要是老板,就炒你的鱿鱼,罚你在家洗碗。」
「好,好,等你做了老板,我给你做保姆,行了吧?说正经的,这回要出去
一个多星期呢,你一个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这你就别操心了,我会照顾自己的。明天你什么时候走?」
「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嗯。你路上小心啊。」李雯最终还是决定不说了,就当它是个秘密。
第二天早上,李雯打开衣柜,想了想,挑了一件宽松的T恤衫穿上,小三角
裤外再穿束腹裤,最后套上厚厚的牛仔裤。虽然这身装束让她觉得很难受,但是
想到昨天的事,难受也要忍着。
陈超看着很奇怪,忍不住问:「小雯,天还很热呢,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什么呀,穿牛仔就算多了,那你还穿着西服呢!怎么不说。」李雯掩饰着。
吻别了丈夫,来到大楼的门口,远远的就瞥见那熟悉的身影,李雯的心「砰、
砰」的乱跳,她壮着胆子往前走。这时,郑岩已经看见她,快步迎了上来。
「老师早!」
「你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学校有很多人知道老师的住址啊。比如校长、教导主任,还有……」
「不要说了。难道是校长告诉你的吗?我不信!」
「我没有说是校长呀,只是说很容易打听到老师的住址。」
郑岩边说边仔细打量着李雯的装束,眉毛向上一挑,笑嘻嘻的道:「老师今
天穿的很感啊,宽松的上衣,手很方便伸进去摸奶子,牛仔裤包裹着下半身,
将屁股的形状完美的显露出来。老师是想挑逗我吗?」
「不是,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
「那么老师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挑逗别的学生吗?」
「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穿这么厚,就是不让你再次非礼。」
「哦,真是这样吗?老师竟然这么天真!」郑岩伸过一条手臂,搂住李雯的
腰肢,凑到她的耳边道:「我真爱死你了!」
「别碰我!」李雯试图推开郑岩,但是郑岩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的围在
她的腰间,没有挪动丝毫。
「老师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听话!走吧,再不走可要迟到了。」
李雯无奈的放弃挣扎,俩人像情侣似搂在一起,往地铁站走去。
地铁里依然是那样拥挤,李雯被郑岩搂着,挤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
「老师,这里的位置最好了,随便怎么摸,都很少有人发现。」郑岩的手已
伸进衣服,解开了乳罩。
「哼,你经常在地铁里做这种事吗?」
「也不是
', ' ')('经常啦,偶尔看到很出色的才会有冲动。像老师这样的美女,是很
少见的。」郑岩揉搓着丰满的乳房,轻捏乳头。
「你这个色狼!」李雯嘴里骂着郑岩,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色狼吗?或许是吧,可是被我摸过的女人,个个都很爽的样子,有的还主
动用小穴来吃我的肉棒呢!」郑岩的手移到李雯的小腹上,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郑岩,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可是,昨天老师不是也很爽吗?流了那么多淫水。」
「哦……这不是我自愿的……」李雯无力的辩解。
「每个女人都不会说是自愿的。在那么多人面前泄了身,还要让我认为老师
是很贞洁的吗?」
牛仔裤被扒下,掉落在脚面上,郑岩摸着李雯的屁股,道:「老师的屁股这
么美,应该让所有的人来欣赏才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呢?还要穿什么束腹裤。」
说着掏出一把美工刀。
「你想干什么?」李雯惊慌的问。
「我要把这个累赘的东西去掉,看你以后还穿不穿!」郑岩小心的割开束腹
裤的两边,手指一拉,破损的束腹裤从两腿之间被抽掉了。
「哇,里面还有三角裤。你穿这么多裤子,就不怕美丽的屁股上生痱子吗?」
郑岩放好小刀,毫不犹豫的拉下三角裤,揉捏着屁股上的嫩肉,手指顺着股
沟伸进去,在阴唇上来回移动。
「不要这样,如果你爱我,那么请你尊重我……」
「真的不想要吗?」郑岩拨弄着已经翘立起来的乳头:「老师的身体却在喊
:请继续玩弄我吧。你看你的奶头已很坚硬了,下面的小穴也开始湿润了呢!」
「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李雯否认着,然而,那熟悉
的酸涨的感觉再一次传遍全身,一大坨淫液流出肉洞。
「如果老师真的不想要,那么我就不勉强了。」郑岩摸着阴户的手抽了回去。
「啊,不要停止啊……」李雯差点喊出来,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态。但
是阴户里难以忍受的痕痒,使她情不自禁的扭着屁股,寻找郑岩的手。
「怎么样,老师,你的身体在呼唤我呢!」郑岩在李雯的耳边说着,呼出的
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更让她浑身酸软。
「没有……我没有想要……」李雯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抗拒着。
「好吧,我尊重老师的意志。但是……老师不想要,我却想要呢!」郑岩一
把拉住李雯的手。还没等李雯明白过来,一根坚硬的、火热的棍子已塞入她的手
中。
李雯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却被郑岩牢牢的握住。
「哦……他的肉棒好粗啊!」李雯握着郑岩的肉棒,心里暗暗的拿他和丈夫
比较,不管怎么比,都觉得胜过陈超许多:「要是把它插入小穴,一定会很舒服
……
啊,不!我怎么会这么想……」
「老师,怀里抱着你这样的美女,真的很难忍受啊。如果老师不想我有什么
非礼举动的话,就请你用手让我舒服一下吧。」郑岩一边揉摸着白嫩的奶子,一
边提出无耻的要求。
李雯呆住了:「他竟然要我给他手淫!如果不满足他,说不定他会淫大发,
在大众面前强奸我!我该怎么办?」
「老师,手快点动啊!你这么捏着不动,我更难受了!」郑岩狠命的搓着奶
子催促道。
「好吧!」李雯握着肉棒的手开始套弄起来。
「哼……做得不错!老师在家里也经常给老公手淫吧?」
「没有……」李雯小声的说。
「别害羞啊老师,帮老公手淫是很正常的啊!」
「他才不像你这么下流呢!」李雯的脸涨得通红。
「这怎么叫下流呢?哦……真舒服……难道他不插你的小穴吗?」
「你胡说些什么呀!」李雯的手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动作。
「我怎么胡说了?他娶你不就是为了能随时插你的小穴吗?」
「你还要说……」不知为什么,阴户里又是一阵酸酸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
直流。
「哦……好极了……好棒……快呀……对,就是这样……太好了……啊……
我要来了……」肉棒跳了几下,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喷在李雯的手上、屁股上,
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老师弄得我好舒服,像飞上了天一样呢!」郑岩温柔的帮李雯戴好乳罩,
扣上牛仔裤,「现在我欠老师一份情了,以后一定会加倍还给老师的。」
', ' ')('「我不要你还什么情,只要你以后不要缠着我就好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嗯,有件事跟老师说清楚,明天你要穿迷你裙上班,
不许穿内裤,听见没有?」
「你凭什么命令我?」李雯气恼极了。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如果你不听话,我可要打你的屁股!别再天真的以
为穿得多就可以摆脱我。」郑岩拍拍李雯的屁股,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大人对着孩
子。
李雯不说话了,高大的郑岩对她来说,始终都有一种压迫感。
终於到站了!李雯逃跑似的挤出人群。郑岩没有拦阻,也没有紧跟,只是望
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结束了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李雯站在音乐教室的窗前,目光茫然地望着外面,
想着心思。
窗外,天空是湛蓝的,偶尔飘过几朵白云,微风轻轻的吹拂,正午的阳光洒
满了大地,但李雯的心情却那么晦暗。
「为什么他要来纠缠我呢?我该怎么办?去告发他吗?那样羞耻的事怎么能
让别人知道,再说无凭无据,有谁相信呢。」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视线。
「是他!」李雯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她手捂着胸口凝神看去,只见郑岩
的身边一个女孩子和他并肩走着,郑岩的手搭在那女孩的肩上,很亲热的样子,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那是他的女朋友吗?」李雯认出那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听说是刚从大学毕
业的,一阵莫名的醋意从心底泛起,她猛地扭过头去,感到嘴里都是酸酸的……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
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
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
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
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们都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
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部份土豆进
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
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
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
「操M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买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大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
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
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
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
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 '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
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
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
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
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
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
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
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
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
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
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
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
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
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
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
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
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发作强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
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
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
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
', ' ')('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眷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
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
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
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
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
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
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
泪花。
', '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
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
想呢?
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
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
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
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
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
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
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
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
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
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
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
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
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
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
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
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
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
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
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
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
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
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谒\ue435Ц吣源\ue3d5蔽也拍苄郎偷?ahref=http://www.666kv.comtarget=_blank鸡巴
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
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脑
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
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
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
', ' ')('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
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
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我哑着
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FUCKY-
OU!」
「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
进她的阴道内。
阴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
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
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蒂,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
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淫的时
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阴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
一天就存着了,一次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
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
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
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
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
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
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
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
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
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阴道里我的终于痛快的喷出
了精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
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
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
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
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
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
的丰满乳房。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
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
不给你擦。」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
披了件毛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
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两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个屁来,满脑子都是格日勒那两个白晃晃的乳房。我
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
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经把我害
', ' ')('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
「嗯?那我赔给你好不好?」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小手慢慢
的从我衬裤前的开口里伸进去摸索着,最后将我的阳具解放到空气之中。
其实我的家伙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半软不硬的杵在裤裆里,如今让她这么一搞
越发的坚硬了。格日勒轻轻的握住它然后撸了起来:「是不是这样?」我闭上眼
睛,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稍微快点……」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握住
我的阴囊缓揉起来。
在给我手淫的同时,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拨着。
我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呻吟着在格日勒双手的活动之下射了出来。一直到
我的脉动完全的结束格日勒也没有停止双手的活动,继续轻缓的抚弄着我的生殖
器。
「有灵感了么?」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高潮过后的眩晕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么,马上便抓起笔写了起来。格
日勒见我开始工作,轻轻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将脑中的旋律记录下来,但哼了几遍发现十分平淡无味。「操!」
我不快的把纸揉成一团扔掉,看来今天是写不出什么玩意了。
这时,格日勒低沉而赋有磁的歌声响了起来,旋律分明就是我刚才扔掉的
那个,不过格日勒将本来的6/8节奏改成4/4的,并且放慢了速度。
「有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时光也在此停留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让我有一幸福
的念头……」
接着她弹了一段散板SOLO,此时我已将身心投入到这情歌的意境里,脑
中自然的涌现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当她的SOLO刚一结束,我便脱口唱了出
来:「阳光照耀着温暖我心头从此不让寂寞停留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幸福才是唯
一的理由」
格日勒眼中放射着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结束这段后,她轻轻的接着唱了下
去:「爱吧让我忘记所有伤口走吧时光不会再次停住来吧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去
吧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我笑了,她也笑了。「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我问。
「叫它幸福好不好?」格日勒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
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道,
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就象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光般
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格日勒,你很有天份,只要
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
格日勒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
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着去生活……答应我,不
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格日勒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
「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到格日勒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格,我有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
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
重要的。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
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象一个武
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
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
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
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
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
「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
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
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操……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
咱
', ' ')('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
了,您得帮帮我。」
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不能,我一见你就欲火焚身啊!来来来。」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里,
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给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龟头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
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
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子弯下腰,从后面操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阴道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
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边抽插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
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
「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
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
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抽出
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
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
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
上蠕动起来。「别……别……」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
「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
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
「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
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再次将龟头顶
进她的体内。
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
「操!」我有些急,忙把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
了!」
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龟头用力的吮了起来。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功
夫就射了出来……
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
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
谈谈。」
「谁啊?」
「是臧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
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的不错。」
「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
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
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
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我可以眷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
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格日勒发生肉体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离开北京
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之所以还
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填饱肚子的工
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的想
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份,歌写得也很棒,
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
了
', ' ')('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臧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
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样的。」
〈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
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
「找古镛的。」
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
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l接客啊!!」
「我操!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
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吧。」
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扭着屁股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
「嘿嘿,中央院儿的(注三),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
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
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
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那天听了你的歌——
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
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
起来:「无边的草原蓝蓝的天生长着绿色的希望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星星在闪烁心
中激荡只有回故乡啊……啊……茫茫的牧场和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收获着自由的梦
想分不清是白云还是羊群在天边美丽善良只有我故乡啊……啊……」
清晨,我登上了开往沈阳的火车。蚂蚱眼圈红红的,他在窗外扬了扬手中的
录音带,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象被撕裂般疼痛起来,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
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一瞬间,我发现了存于心中的爱。「格日勒…」
我对着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说:「……我爱你……」
已经好多年了,我已经忘掉了关于北京的很多,但不曾忘记过留在北京的那
段爱情,当然,我指的是我的爱,我不知道格日勒是否爱我。直到我收到已经成
名的蚂蚱——胡吗个给我邮寄来的两张碟。一张是叫做《新世纪》的格日勒
个人专辑,另外一张是2001年新千年华语榜中榜的现场实况,格日勒获得了
神州最佳新人奖。
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象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只是长发没有了。
致词过后,格日勒唱了她的歌:
「在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
时光也在此停留
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
让我有了幸福的念头
阳光照耀着
温暖我心头
从此不让寂寞停留
但愿今生我们
能牵手幸福
才是唯一的理由
爱吧
让我忘记所有伤口
走吧
时光不会再次停住
来吧
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
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