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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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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点!对……再用力M…是……这样………!」

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着。戴着保险套的阴茎每一次的进出,都会牵引出小女生阴道口的嫩肉褶。淫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力地抽插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臀,还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阴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l…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的真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阴户,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阴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高潮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阴茎一把塞进自己的阴道中,自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巨乳,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比男性多。

已经是个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想一脚将他们踹出去。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面试者去改变思考方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阴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平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性爱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胴体,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龟头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精液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晓蕙在真平阴茎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凡的语调回道:「我还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上的精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车库BM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阴囊射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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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追求的几位公司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

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精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么变成为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宴笼络重要老客户应酬。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能埋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还在电话中讥讽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痛得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上。争先恐后的用肉体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肉体。

⊥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迷恋年轻肉体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

真平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的VOL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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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痹的感觉。这种麻痹感就好像吸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

高层的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

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境的事情后。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名——月娘。

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经受不了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镇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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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

「这么晚!你小朋友怎么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腿部。

真平不舍得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

「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澎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赤裸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阴毛的露出。酒醉的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小缪的乳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乳房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入。

当他把粗大的龟头抵在小缪阴唇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阴茎从小缪阴道抽出来的时候,把她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大量的爱液。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做爱时真平最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阴道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淫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续运动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那抽插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淫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阴蒂刺激,她马上就会高潮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阴蒂肉核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用力。想要把她愉悦的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使她已经被自己爱液润湿的屁眼和阴道,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盖着阴户。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阴茎,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那高潮好几次的阴道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奋了,还是数度的高潮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阴户,用手指分开阴唇,彻底让阴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阴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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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上的淫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精液,正伴随着她的爱液汨汨留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床铺边,看着从性爱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激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我X真平!」

「啊-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I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决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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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肉体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肉体今晚让你发泄,请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吗?」真平看着赤裸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汗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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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赤裸裸的,面对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俩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卓越,抚育过而发黑的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辍的阴毛稀疏的长在阴阜上,微微外露的阴唇,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淫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阴茎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龟头到阴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阴道,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肉棍吞没。月娘弯曲的腹部妊娠纹微微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爱液随着真平耻骨阴毛处滑落,沿着阴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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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阴茎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高潮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自己眼前挂着金炼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的…?」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阴道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抽插和阴蒂不断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婆又再一次到达高潮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痹感,抽动的速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插又送出了许多爱液。月娘这高潮的阴道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阴茎,在月娘痉挛的阴道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M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七月的魔都异常地闷热,我刚走出充满了空调凉意的高铁候车大厅,一股热流就迎面拍到我的身上,懵得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因为一时冲动就在这么热的天冲出来和人吵架?该死的四眼!」我咬了咬牙,暗自握紧拳头。精心涂抹过红色指甲油的秀美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手心,好像被戳的不是我的手掌,而是那个可恶的四眼。

我来魔都之前就已经查阅了天气预报,知道这几天魔都的最高温度高达40摄氏度,特意穿了一身清凉的打扮。我上身穿一件白色无袖紧身T恤,并不太细的肩带吊在我细窄光滑的肩上,乌黑柔顺的及肩短发恰好弯弯地搭在肩头,映衬出脖颈和锁骨处的雪白肌肤;T恤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可以看到胸口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中间深深的乳沟和小半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却又看不清晰;T恤的下摆前身稍稍带有一些褶皱,在腰部收紧,刚好勾勒出纤细结实的腰部曲线。我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裹着臀部的蓝色牛仔热裤,长度稍稍超过大腿根部,完完整整地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白皙双腿。值得一提得是,原本身高就有176厘米的我这次特意挑选了一双鞋跟高达8厘米的黑色高跟凉鞋,露出精心涂抹过指甲油的秀气足趾。虽说这么高的鞋跟迫使我始终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但是一想到可以在身高上压过那个该死的四眼,哼哼!

即使这样的穿着使我性感身材展露无遗,但是本意为了清凉选择的穿着在这一刻反而成为了败笔。大片大片的肌肤直接暴露在浓烈的热浪中,只是脱离空调的保护才几秒钟,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厚厚的汗珠,全身上下都被滚烫的汗水打湿。

我急忙退回了候车大厅,在重新感受到空调的凉爽气息后,才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舒服了,不过汗出得这么多,只怕又要重新补个妆了。在我低头准备从手提包里掏出梳妆镜和化妆笔的时候,无意中目光扫过胸前,只见胸口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在高耸的乳房上。虽说T恤本身的材质并不透明,但是汗水的打湿下,米白色胸罩的整个轮廓形状完完全全地透了出来,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的一抹粉红色。

我这样和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看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云云的话。我的脸烧得通红,心中又给那个该死的四眼狠狠地记上了一笔,居然到得那么晚,害得本小姐如此狼狈。早知道魔都热成这样,我才不会因为他的一时挑衅,专门坐高铁跑到魔都来受这个罪。

那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女白领,从浙大本科毕业后就在苏杭当地的一家国有银行的分行工作。朝九晚五的两年下来,倒也算是能维持日常的消费。由于我相貌气质无论在学校还是单位都属于顶尖,自然不乏追求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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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也就这么拖到二十多岁都没有男朋友。国有银行的工作不算太累,我在下班后尤其是周末有着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儿,我闲暇时最大的兴趣是写一些关于捆绑方面的文章,偷偷以梦茹居士这个ID发表在某社区的趣闻板块。想必如果我厚着脸皮,称自己一声美女作家还是可以的。当然为了减少骚扰,在社区和QQ的性别一栏,我都填上了男。于是乎,无论是我周围人还是社区里的同好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位美女作家的存在。

这天刚刚把写完的一章1万字章节发到社区里,我坐在电脑前,一边耳机里听着音乐,一边刷新着页面想看看大家都有什么反馈。

「作者大大太厉害了!」

「好文支持!」

「感谢楼主!」

〈着满屏的赞美文字,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反正房间里就住着我一个人,浑然不顾轻薄睡裙可能走光的风险,翘起了二郎腿,随着音乐的节奏抖起腿来。

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啊,看看这句『我是女特警,怎么可以对被绑着有感觉呢?』,把女特警内心微妙的纠结和矛盾展现得淋漓尽致。我果然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美女作家!正在我暗自臭美的时候,一段令我不爽的文字突然被刷新出来,跳入了我的视线中。

评论的内容倒是很长,只是它从开始的第一句话就直接激怒了我:

「作者写的完全就是拉圾!」

「女特警被吊起后,自身的重量加在绳子上的感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

「捆绑时绳路和打结的描写也完全不对。」

「扎带的残酷感一点都没体现出来。」

「总之,作者虽然很努力地在写,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彻彻底底的外行!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接触过绳艺!推测作者是根本找不到女M,只能靠着YY的废物。」

在兴高采烈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相当难受,尤其是整段评论都充满了挑衅的语气。看到的都是感谢和赞美之语的我哪里经历过这么难听的抨击?虽然我确实没有真正的捆绑过别人,平时也就自己偷偷在住所里玩玩自缚,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社区的视频和图片我有少看过?你那么挑衅,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

我一时有点激动,点开了他的ID——眼镜神缚。发表的帖子一栏空空荡荡,已发表的回复一栏也是清一色的「楼主好人」。感情他就是挑衅我一个人咯?

我带着怒意敲打着键盘,随手给他发去了一条私信:「说我是拉圾,你自己恐怕也只是一个就会在网上打字的键盘党吧?」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怒意,我的心情算是稍稍有些平静,但是也没心情再去看社区,随意在网上找了一部英国电视剧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期待着在这集里面男一和男二又会有什么奸/情发生的时候,屏幕右下方的企鹅突然闪烁了起来。

「我是眼镜神缚,请求加您为好友!」

这个家伙居然追到我QQ上来,还有完没完了?我不由愣了一下,这是私信还不够,要即时撕逼的节奏?就在我正准备点击拒绝的时候,突然鬼使神差地,我脑中跳出一个想法,「反正无聊,天那么热,找个人吵吵,发泄一下也好。不如就接受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不出我的意料,我和眼镜哥从文章的真实性出发,围绕着对方是不是外行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呃,辩论。当然了,他的心情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完全是抱着一种拿他来消遣的态度。

「说了那么多,你不还是没玩过绳子,你行你上啊!死四眼!」从眼镜哥的字里行间中,我推测他没有绑过女M的经历,于是充满恶意地打出这么一段话,等着看他有什么反应。

过了很久,我都以为他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准备用拉黑来结束这段我主动触发的争吵时,企鹅再次闪烁起来。这次的内容很简单,但是却出乎我的意料。

「行,上就上。就这个周末,在魔都XX宾馆,我订了个模特,我们来比比绳艺,看看谁才是废物?模特的费用都由我来出,你只要敢到魔都火车站来,后面的不用花你一分钱。怕了吧?」

咦?我愣了一下,操纵着鼠标正准备拉黑的右手顿住了。说实话,在网上我见惯了那些只会打嘴炮的键盘党,能直截了当「来信砍」的还真没遇到过。

他是来真的?

按说我应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且不提我并不想暴露我的真实性别,我对于捆绑女M的行为兴趣并不大,我很清楚,在我所看过的SM视频中,我更热衷把自己代入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绝他。

理智在脑海中催促,只是我的手始终不受控制,心里痒痒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是一个女孩儿在酒店里被男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的画面,而那个无助而绝望的女孩儿似乎就是我。我的心砰砰地乱跳,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心里也越来越燥热。直到股间的似乎有液体沿着大腿流淌出来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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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居然在YY过程中身体有了反应,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滚烫,精神恍惚间,我鬼使神差地在键盘上打出了「来就来,谁怕谁?」

完了!我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说好的只是找人吵吵发泄一下呢?一个姑娘周末跑到异地去和一个男人比绳艺?我还能想出比这个更大胆更荒谬的事情吗?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找一个漂亮的借口,既不丢面子,又能拒绝的时候,企鹅又一次亮了。这次的内容是酒店的预定单号,眼镜男的身份证和约定的碰头暗号。

算了,去就去!不就是比绳艺,姑奶奶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这个四眼长得眉清目秀、瘦瘦弱弱的,想来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于是乎,脑袋一热之下,我从网上买了周末到魔都的高铁票…

真是悔不当初啊!要不我干脆重新买张票回去算了?就在我站在车站大厅门口打着退堂鼓的时候,突然看到大厅门口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上走下了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消瘦,五官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虽说真人比照片看上去要帅不少,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罪魁祸首的相貌,我不由脱口而出,「死四眼?」

「梦茹居士?」男人似乎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我上下打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居然?居然?」

完了,被认出来了,逃避的最后一条退路被堵上了,只能见招拆招了。我镇静了一下情绪,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露八齿笑容,「对。我就是梦茹居士。怎么?我长得很奇怪吗?」

「不,没有,没有。」眼镜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只是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的姑娘在网上那么的,那么的…」

呵呵,看着眼镜憋了半天都说不出话的样子,原来这是个纯情小哥。我不由噗嗤一笑,「是彪悍,对吧?」

「哪里哪里,我是真没想到梦茹你那么漂亮。」眼镜似乎有些紧张,嘴上和我说着话,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了我的头顶和脚下。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眼镜穿鞋后身高最多只有172厘米,而我身高足足有176厘米,配上8厘米的鞋跟…想到我和眼镜站在一起,这有意思的身高搭配,

我忍不住又乐出了声,笑眯眯地拍了下眼镜的肩膀对他说,「你不是定了一个房间和模特吗?我们一起去酒店吧。」

「这,这,我当时以为你是男人。」眼镜浑然没有在网络上的嚣张气焰,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一个姑娘和我一起去比捆绑术,不,不太好吧?」

都说女人是视觉动物,这话一点都没说错。眼镜的真人要比身份证照片上帅气了不少,是一个十足的小鲜肉,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浑然忘记了之前和他的争吵。而且看他对我略显狼狈的装束视而不见的纯情模样,是个十足的老实人,想来当时发来的挑衅留言一定只是当时心情不好吧?想到这里,我伸出右手十指交叉抓住了他的左手,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你男子汉大丈夫在乎啥?再说绳艺不分男女哦,难道说你是怕了?」

和之前挑衅的文字一样,但是语气中却带了一丝挑逗和魅惑的意味。眼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那,那,那好,不过…就这么握住手,不太好吧?对了,你看,天那么热,你出了那么多汗,我这里有瓶矿泉水,要不要喝点?」

「好啦,谢谢你了!」看着眼镜紧张得可爱,我也不太好意思继续调戏这个纯情小鲜肉。更何况一路走来,我还真有点口渴,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接过了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水的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难道是他特意加了盐?没想到这个眼镜居然还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想到这里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镜见我对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紧张,疙疙瘩瘩地问道,「梦,梦茹,你怎么了?」

哎,这样不懂风情的石头男调戏多了也没意思,我摇摇头「没事,谢谢你的水,我们走吧。」

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对眼镜的调笑有些太过分了,在车上眼镜并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我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上,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感觉就像是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这让我有些脸红心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车厢就这样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安静。

说起来,魔都的天气实在有些炎热,即使车厢里开着空调,仍然难挡我浑身的燥热感。本来人就热,被空调的凉气一逼,全身毛孔收缩,流不出什么汗,感觉就像全身的热量都被锁在身体里,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我原本以为休息一会儿会好,心静自然凉嘛。谁知道,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还是这样,心跳得厉害,仿佛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有无法发泄。

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我浑身都感到不舒服,尤其是那斜勒过胸前的安全带,毛糙的边缘随着车辆的行进不停地摩擦着我娇嫩的肌肤,弄得我乳房发胀,乳/头一跳一跳,连带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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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也开始发痒。我想用手去抓,但是车厢里实在太过安静,我又坐在眼镜的旁边,只要稍有动作很容易被发现。我只能并拢双腿,不敢乱动,努力忍受着令我难堪的瘙痒。

好容易到达宾馆后,等眼镜办完手续打开房门的房门,我迅速脱掉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冲进了客房的浴室,想要好好洗个澡,来纾解这一天的疲劳和辛苦。

「眼镜你去联系模特,我先洗个澡再说!」我一边对眼镜抛下这句话,一边随手关上浴室的隔门。咦?就在我准备上锁的时候,我发现浴室的门锁好像坏了,无论我怎么扭动锁扭,都纹丝不动。这还是四星级酒店,怎么连门锁坏了都没修好?算了,洗澡要紧,谅那眼镜也没胆子进来偷看。

匆匆忙忙脱掉高跟凉鞋和身上已经湿透的衣物,我迅速换上宾馆自带的拖鞋,冲入了浴缸中。弄热水,浴室很快变得雾气缭绕,但是我心中的烦躁感既没有被热水冲刷走,也没有被蒸汽带走。身体越洗越热,高耸的双峰在热水冲淋下上下颤动,奇异的快感刺激得我双腿有些发软。在朦胧的热气中,我的脸烫得发红,双眸轻闭,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外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探向了双腿间的神秘花园。「额~啊~」来自私处的强烈刺激使我双腿一时乏力,瘫倒在浴缸中。

娇媚而又淫/荡的呻吟声让我有些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呢?眼镜还在外面,我这样不会被他听到吧?我会不会被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涨得通红,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聆听外面的动静。

「喂,好的,那就这样吧。」

眼镜似乎在外面和人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说话的声音,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放心下来。惊吓消除后,之前被理智压抑的奇异感觉再次滋生出来,但是浴室糟糕的隔音效果让我一时有些犹豫,虽然双腿还在不自觉地来回磨蹭着,却始终不敢进行后面的动作。

大概是由于心中有一股闷气却始终发泄不出,我只是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因为刚刚剧烈活动而略显狼狈的身体,就拖着有些筋疲力尽的双腿走出了浴缸。直到我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才发现,由于这次的魔都之行太过匆忙,我居然忘记携带换洗衣物。真是该死,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简直是万事不顺。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的视线移向了试衣镜边的衣柜。好歹是四星级的宾馆,也许会有什么备用的睡衣之类?来到衣柜前,我打开一看,不由愣住了。衣柜分两层,上层整整齐齐地叠满了大大小小的浴巾,这很正常,没什么可以吃惊的;然后衣柜的下面一层却是凌乱地拜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口球,开口球,皮手铐,拘束衣,单手套,拘束皮带……甚至还有两捆梳理地整整齐齐的麻绳。

这都什么酒店啊?我确实在这些情趣用品里翻出了一套黑色的皮质拘束衣,只是穿成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呢?就在此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从衣柜中挑了一块最大的新浴巾。我将浴巾上端倚住胸口,正反两圈裹住身体,将两个角紧紧绕过胸前,最后在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后塞入腋下的围裹中固定。就这样,整条大毛巾立刻就变成了一件款式别致的白色无袖露肩晚礼服,至少在把现有的衣服送去干洗前,我是不用担心走光的危险了。

走出浴室,看到眼镜正坐在书桌边操作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聚精会神的浏览着什么。手机被放在书桌的一边,看来电话是打完了。想到之前眼镜在打电话时,我在浴室里做的荒唐事,脸不由又是一红,仿佛是为了转移话题一般开口问道,「眼镜,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看你写的文章。」眼镜侧身让出了位子,我站在他的身后弯腰探头去看,只见屏幕里的正是我写的女特警文章。

「你看这里,真正的日式高手缚不是这么捆的…还有这里,欧式并肘缚如果肩膀上不绕上一道,很容易脱落…还有这里…」

这个眼镜他居然又来了,我已经不想计较他和本小姐对喷的事情,他还这样,真是完没完!我一跺脚,正准备发脾气,突然肩膀被一只手给搂住了。我的脑子顿时就懵了,眼镜他想要做什么?

「对了,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也不真实…」眼镜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还在给我的文章一条条地挑刺,仿佛刚刚的行为只是无心之失。我没有心思在听他的话了,我被眼镜一只手给半抱在怀里,他说话的时候气流正好对着我的耳垂,我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我脸红心跳一时不知道能做什么。

不行一定要找个借口!「你还是需要多增加实践经验!」耳中传来了眼镜的说话声。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搭在我脖子处的手臂,嗔怪道,「哼,那你今天找的模特呢?我们来好好比一下,看看谁才需要增加经验!」

眼镜似乎没有相当我会直接问这个,颇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说,她有事不来了。」

真是个废物w我还为了这个跑到魔都来,受了那么多罪,感情我是被放了鸽子。「没有模特你还让我来做什么?」我扔下这句话,一跺脚,转身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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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走。

猝不及防的,眼镜突然凑到了我的背后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将头伸到我的耳边,幽幽地说道,「模特,这里不就有吗?」

再次被一把抱住,之前还气势颇盛的我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眼镜的胸膛上。更加难堪的是,因为我没有穿胸罩,被他拦腰抱住后,丰满的双峰直接与毛巾挤压接触,粗糙的浴巾与乳/头上下摩擦,痒得我身体阵阵发软,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我没有任何抵抗,任由他的双手从身后顺着我纤细的腰肢,环到我的胸前。「唰」的一声,胸口的蝴蝶结被解开,包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顺着重力的作用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如玉般光洁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空调的凉风,吹打着我滚烫的肌肤,女人最敏感的隐私部位全都暴露在了眼镜的视线中。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低着头,口中不停地低声哀求,却连一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眼前如同如同红豆一样挺立的乳/头和裸露在空气中的潮红肌肤出卖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的手腕被拉到了背后,我仍然没有反应,只有急促的呼吸、手心沁出的冷汗和微微颤抖的双腿暴露了我心中的不安。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在手腕上缠绕,直到绳子开始收紧了,我的脑中才有了反抗的意识,扭动着身子,想要将手腕从绳套中挣脱。

「别动!」这是眼镜的声音,「手上有许多神经,要是绑得太紧会受到伤害的。对于梦茹你这样的美女作家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吧?」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力气再次消耗一空,我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上却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语,「其实你可以绑得更紧一点的。」

天啊,我在说什么!我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诉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被捆绑起来的我会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但是我却没有惶恐,没有惊慌,没有不安,居然在迷茫之中还带着一种兴奋,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十足的媚意。我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呵呵,别急。」眼镜的语气很温柔,几乎是一字一句轻声说着,「紧缚是一门学问,为了要不伤害身体,就要温柔一点。」

或许是眼镜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我已经认命。我的命运已经完全被眼镜所主宰,我又能如何呢?或许他真的如同对我说的那样温柔一点。想到这里,我反而平静了下来,紧闭双眼,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由他在我的手腕上缠绕捆绑着。

手腕上的绳索很快就绑完了,眼镜接着将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两圈,回到我身后打结。就在我以为眼镜会继续将绳子从乳房下方绕过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绳子被猛得收紧,勒在乳房上方的麻绳慢慢陷进肉里,裸露的上臂被勒紧的绳索勒得鼓起。为了让绳子松一点,我只能被迫抬头挺胸,努力将双臂向内收,手腕向上抬起,以缓解麻绳带来的压力。

谁知我越是将胳膊向背后靠,眼镜就把背后的绳收得更紧,直到我的肩膀被扭得如同断了一样剧痛,忍不住大声呼痛,他才停住,嘴中还念念有词,「既然手腕要松一点,那么其他地方当然要—————绑得更紧点!」

我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反扭的肩膀剧烈地疼痛,而胸部上方的麻绳已经完全陷进了乳房上方的脂肪里,几乎完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然而一切还没有完,眼镜又取出了一条新的麻绳,先在后背与先前的绳结连在一起,然后一边用绳子在我的乳房下方缠绕起来,一边说道,「胸绳当然要特别强调女孩子的胸部,而且胸绳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刚好固定住手腕的位置,确保手腕既无法上下移动,也无法左右移动。所以为了固定手腕一定要捆绑胸部,像梦茹你小说里写的那种捆法是很容易挣脱。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乳房上下都是厚实的脂肪,即使捆得再紧,也不会阻碍到血液回流和压迫神经。」

好吧,我已经用自己得身体切实地感受到了。麻绳经过前胸在乳房下方缠绕两圈后,又穿过腋下,将胳膊与上身的缝隙收紧后,整股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我被压迫的双乳又重新托起。我的手臂被高高地吊起,牢牢固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要稍稍挣扎,乳房就会传来强烈的刺激,只有发麻肿胀的手指可以稍稍张合。

⊥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眼镜仍然没有停止他的讲解和捆绑。「在梦茹你的小说里,主角是一个女特警,这种程度的捆绑可能很快就能解脱了。所以还要再绑一条在手腕上,然后绕过右肩膀,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把绳子绑在手腕上。当然腰上也要绑上绳子,最后再把腰部的绳子往左右拉开。你看像这样绳子在身前组成一个羊形和一个正六边形的图案,手腕就可以完全固定了!这就是真正的龟甲捆法,你看身小腹处的那个正六边形,像不像乌龟龟甲的花纹?你在小说中写的那些完全都是邪道。」

我被捆绑了起来,身体被一条麻绳捆得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眼镜在说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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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处女缚,其实绑到这种程度,后面的龟甲除了美观已经毫无意义,我整个上半身早就连动都不能动了,就连之前还能稍微活动下的手腕如今也被牢牢固定在背后。

我睁开看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得这个男人。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感情去面对他,不是厌恶,也不是羞恼。眼镜也渐渐停下了解说,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房间中只能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喘气声。

在对视了良久后,我的眼神慢慢迷离恍惚起来,长时间的寂静后说出的第一句是,「眼镜,你发现没有?现在的我,不管你做什么,都已经完全无法抵抗了。」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眼镜撕扯般地着褪下了他身上的衣裤,口中低吼着将我仰面扑倒在地上。反绑在身后的手顶得我背部生疼,胸前的双乳也被眼镜压得挤成了两团,但是我没有呼痛,而是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身和臀部,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我的脸、胸部、小腹同时受到了多处的袭击,被搓揉,被吸允,被舌舔…没过多久我的右腿被抬起,一股温热和坚硬的触感抵上了我的花心。「快,快一点!」我的精神彻底迷失了,整个人都完全陷入了快感的包围中,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催促的呢喃。最后的冲击如同预想中一样的来临,剧烈的疼痛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我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嘶吼,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撞击将我送上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高潮…

良久之后,我才悠悠醒来。我发现自己正仰卧在地上,口中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完全麻木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望着鲜血和白色粘稠液体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下身流出,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二十多年的处女身体算是交给身边这个男人了。

这时眼镜也清醒了,一只手还搭在我乳房上的他突然跳了起来,还在大口喘气的他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你哭了吗?别…别哭啊…我…我…我开始只是想教给你一些写作素材,没想到,没想到…对不起!」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也许那正在流过脸颊的使我感觉痒痒的液体真是眼泪吧。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哭。要说我现在是什么感情,我真的说不上来,没有一个词、一句话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良久,良久,鬼使神差的,我翻身坐起靠上了他的胸膛,将脸埋进了他的肩头,低声说道,「你不觉得素材是越多越好吗?」

表结局,完。

因为全文是模仿@∪赎之魂大大的滨海战役写的,算是致敬,所以也分了表里两结局。

里结局:

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正坐在眼镜的保时捷跑车上,向着魔都火车站驶去。同来的时候一样,一根安全带斜着从我高耸的双峰中间勒过;而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纤细的腰上也被勒上了一根同样的皮带,将我彻底固定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的脸上戴着一根大口罩,身上披着一件男式套头衫,两只袖子都插在口袋里,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在这个看似普通的穿着下却另有乾坤。口罩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半圆形的凸起,插在口袋的袖子空荡荡的,而套头衫的后背中间则鼓起了一块陷在了副驾驶的座椅靠垫上…

或许是昨日一宿折腾的太过,今天早上起来,我的下身痛得厉害,连走路都踉跄着十分艰难。眼镜于是提议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只是必须打扮一番,等到了车站在解开。想到昨夜荒唐而又美好的经历,我便红着脸答应了,任由他一番折腾。

按理说,等到了火车站我就要和眼镜说再见了,看着左右飞快向后倒退的树木和建筑,我应该是一种不舍的心态。然而隐隐的,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安起来。尽管我对眼镜十分信任,才任凭他将我绑在座位上,但是周围的建筑物好像有点不对。保时捷行驶了很长时间,按照这个时间来计算,车子早该开到火车站了;而且感受着路面的颠簸,这与魔都国际化大都市完全不符合的路况,似乎暗示汽车已经离开了魔都市区!我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口中呜呜直叫。

「呵呵,真是个笨女人。」驾驶座上的眼镜开口了,语气轻飘飘中带着一丝得意,与之前老实人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女人了,我也根本没有找什么女模特。还记得我给你的矿泉水吗?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

我的脑中好像有一道闪电划过,这下我全明白了。从开始的搭讪,到之后有点咸咸的矿泉水,所谓的模特假象,莫名其妙的冲动,还有如今所谓的「打扮」,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圈套。我感到一阵绝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无助和未知的恐惧中,被带到不知道哪个陌生的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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