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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一再把哥那手儿推却。黄花女哪抗得疯哥哥,樱桃唇,丁香舌,险被哥咂破;肚兜儿、裙腰儿硬给褪落,三两下,又把俺小衣4儿来撕破。
羞煞俺,双眼闭,只把那火烫的腮颊儿,偎紧着情哥。红粉青蛾5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哎哟哟!禁不住虫咬蚁行酥蚀骨,不由得芳心春锁惊却。
情哥哥,疯哥哥,使劲搂着心肝的哥。双乳任哥咂,腰下莫乱摸;俺这黄花一朵,终是给哥来留着。
俏哥哥,爱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听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疯子哥哥去胡作。
☆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舔咂得鼓鼓胀,嫩豆儿6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7;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8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湿淋淋犹如水浇过,汗巾9儿洇成湿疙瘩,铺单十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谎骗过。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注:
1小东西:乳房
2红蓓蕾:阴户
3半波:意为不可看一眼,只能一瞥的看半眼。
4小衣:女子内裤
5红粉青蛾:处女赤裸的身体
6嫩豆儿:乳头
7花窝窝:阴户区域的部位
8花瓣儿:大小阴唇。
9汗巾:女子擦拭汗水污脏的贴身的丝质品,约50厘米见方。
十铺单床单《偷情》系列之四月上竹梢,人声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偎着情郎撒开了娇;小哥哥,脸堆笑,指尖儿刮俺小脸低唤不害臊。假装着恼,满身的娇,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小哥哥把小女儿轻声叫,你有阴,我有阳,恰好相交;难道说,玉女金童就不能红鸾照1。心肝宝,你还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难熬。大哥哥,说什么红鸾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2,男女事,阴阳交,咱嫩蕊黄花自是不知道。俏妹妹,莫慌张,别高声叫,待哥慢慢来疏导。情哥哥,女儿家,玉晶莹,当怜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来撞着。3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急匆匆,忙搂抱,情切切,唇相交,丁香窸窸4,玉津淘淘;啜不尽的甘露,咂不厌的香梢5。臊红煞脸儿双眼闭牢,由着情哥哥狠劲嘬个饱。
嗯?!调皮的手儿,悄悄把俺衣襟儿撩,呀!拽断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儿又是揉来又是挠;哟!说不清是痒,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钻心搅肺,可怎么着3;好哥哥,快罢手,别瞎搅,小女儿这心尖里痒得好难熬!
风流郎哪能听进了,变本加厉,手段学得忒老道。偷解开红罗衫,把俺肚兜儿一把就甩掉。啊哟哟!挣开了哥搂抱,双手捂着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缝钻进去躲牢。坏心的哥,这白净女儿身子可只给哥你见着3,羞得俺,通体火烧火燎,今晚这女儿身子定难保,无奈只把凤眼紧阖牢。
情哥哥,真风流,花样俏,俯下脸,噙住俺奶奶红樱桃;又舔又咂,学个娃娃吃奶把俺来践糟。哎呀呀!千只蚁虫儿钻心窝,火烫的奶头就像熨斗烙。吁吁喘,心猛跳,筋酥身软绵无力,头晕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别胡闹,敢情把女儿家咂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咂,又是搔,这个揉过那个撩,俺这小奶奶哟,立时胀成大馒包!拨一拨,跳一跳,两只白兔儿尖翘翘。
搂紧着哥哥连声叫,爱哥哥,心肝宝,别胡搞,俺女儿家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阵激灵拱起了腰,肚腹里麻辣辣似火烧,禁不桩隘的一声叫,双股抽筋猛哆嗦,一溜子热浆它就冲出了花苞苞6!俺那小衣7浸成水里涝,粘答答,热焦焦,顺着尻8儿,把铺单9也湿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云里飘。一手按紧哥的头,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贴着哥的脸,唉!这两颗红樱桃,任你嘬,任你咬,情愿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狠下一条心,怕什么俺娘来瞧到,那天王老子来了俺也不讨饶。
昏沉沉,神寥寥。风流郎,鬼花梢,得寸进尺,暗暗把女儿家裤带偷解掉;猛觉察,双手拦,推不了,又惊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么男女阴阳交,刚才就都熬不
', ' ')('了,再不想‘知道、不知道’。
小情郎,哪肯听唠叨,一下子,罗衫儿扯;两下子,小衣儿撂;衣衫一甩,翻身把俺来压倒。俺那娘哟!这个白净净,那个赤条条,教小女儿脸蛋儿羞破,芳心儿疯跳;慌忙里,扯不动锦被儿,揽不到红罗袄,缩着身儿,偎紧这坏透的心肝宝。手蒙哥双眼,央求声娇娇,可怜俺这黄花女,可别乱摸又乱瞧。
风流郎啊,心肝宝,箭在弦上刀出鞘,东撺两挪十好逍遥。啊哟哟!这个狠心郎,奶奶儿吮得鼓翘翘,管什么腌臜10,哪顾上腥臊,小肚儿舔过,又把个舌尖子往俺股里撬;捭擘着花瓣瓣11,又是抠又是搔,溜溜儿就舔进俺腻乎乎的粉嫩小花苞。
噢呀!噢!酸煞痒煞,后搐着腰肚儿无处逃,夹紧双股银牙儿咬,抵不住针刺电麻花芯儿跳,涓涓浆水湿淋淋漂;疯了的心肝宝,这玉露琼浆,你狠嗢猛嘬的吞了多少!弄得俺,魂灵儿三番五次出了窍。那管俺女孩儿家,昏糟糟的受了受不了。娘呀!教小女儿可怎么着3!咬紧牙,低声叫,心肝宝,你好坏的嘴,舌尖又像镖和刀,再咂、再舔、再深挑12,小妹的魂儿,你可就再也找不着3。
好妹妹,哥的心肝小娇娇,揪心乐趣方初始,咱俩今晚红鸾照,金童玉女神仙会,勾魂情致你还末全晓;小娇娇,曲起腿,抬臀再挺腰;情娇娇,你是头一回,哥是第一遭,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红李白,便令娇娇你骨酥神消!别惶恐,忍住叫,疼一霎,瞬间了13;纵然是销魂蚀骨、气散心啁14时刻到,咬紧牙根也别大声叫,让你爹娘听见可不得了。爱意浓,情火高,从今后,管教俺心尖尖上的小娇娇,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难熬,也难熬。
注:
1红鸾照鸾:凤凰类的鸟,鸾凤和鸣:谓之夫妇。词意:男女夫妇成婚之礼。
2月下老:专司男女婚配之神,俗称月下老人。
3着(阳平声)怎么着:怎么办之意。
4丁香窸窸:丁香:舌尖。亲吻时舌尖相互伸缩纠缠状。
5香梢梢:尖。舌尖意。
6花苞苞:阴户
7小衣:女人内裤
8尻(kao):臀部
9铺单床单十挪(ruo)阳平声:搓揉
10腌臜(anzan)阴平声:不洁净。
11捭擘着花瓣瓣(baibo):掰开大、小阴唇。
12挑(上声):挑逗
13了:结束
14心啁(zhao)阴平声:心跳杂乱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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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四首系经校勘改编,曾在其他论坛发表过:
《偷情》系列之一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偷情》系列之二
粉脸相偎,香肌迎凑;玉臂交挽,双腿紧缠郎腰后。横下心思,把女儿身子尽付郎消受;好个风流郎,女儿胸前红樱桃,怎禁得又舔又揉;麻得俺,火热的浆浆儿,立时冲出胯外头。
复接朱唇,丁香再逗,巍颤颤轻接玉杵,羞答答半蹙眉头;臊得俺,只侧着脸儿,闭眸承受,风紧嫩柳岂胜摆,春深锦箨迭次抽。哟哟!
痛得俺,连呼:可别顶到心里头。
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痒得俺,骨节儿酥散魂灵儿丢;恨不得,把情郎都吞进肚里头。正是个:乍入巫山梦,云情正稠;混沌楚峡雨,春心难休。
《偷情》系列之三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乳酥酥麻麻春心荡。狠下心儿,愿把女儿身尽委情郎。
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那腰儿拱,臀儿仰,灵根一凑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
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黄褪尽,嫩蕊尽赋小情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愿与郎,夜夜相亲共厮傍。
哎哟哟!怎奈郎,这般地狂抽急捣,俺只得,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一会儿,眉眼儿乜斜;一会儿,魂散魄荡;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点点猩红,片片白浆;胯下湿淋淋,好不羞臊难当;软得俺,昏沉沉,无从思量。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
', ' ')('窗。
《俏冤家》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后,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后记:
散曲源自民间,是诗、词发展至元代,以新的姿态形成一种文学形式;与词相比,大同而小异,大同者皆为长短句;词有词牌,曲有曲牌,两者调名有的相同,且字句亦相近。所异者,散曲用韵密于词,几乎句句用韵,平仄可互押,允许另加衬字,(本文内套曲衬字加了不少)既适合于演唱,也与生活更行贴近。
与词的经历相同,也渐跟音乐脱离,成为独特的文学体裁而步入诗歌之林。
由于形式为民之喜闻乐见,在骚人墨客风雅正统的散曲行列之外,坊间、楼肄和乡里等自是酝酿浪词艳曲的另一土壤,诸君所知《十八摸》、《小尼姑思凡》者,盖属此类。
曲分南曲、北曲两大类。南曲接近于词,北曲兴起稍早,且分剧曲(类似戏曲唱本,间以科白对话,《西厢记》、《牡丹亭》类便是。)和散曲两种,后者乃作者自抒胸臆感闻而发,文学气息更浓冽一些。
如北曲者,分十二宫调,诸若:「黄钟、正宫、仙吕、中吕、南吕、双调……「黄钟大吕」一词,乃于斯且泛指音律;每种宫调内,曲牌名称纷纭,几近数百。
但以宫、商、角、征、羽五音古律的曲谱,却随历史步伐而大多湮灭佚失,存世已寥寥,殊甚遗憾可惜。举凡‘平沙落雁、汉宫秋、小桃红、德胜令、朝天子、梅花引、风入松……’等等曲牌音律,在粤剧、京剧、徽剧等伴奏旋律里,也还保留了许多演化变异的痕迹。
套曲,则由数种宫调的只曲,联缀整合成的组曲;可随调换韵,但同一套的套曲,须用同一个宫调内的曲牌,且一韵到底。
呈于诸君的套曲,其中若干曲牌名,于主题无涉当尽行略去,虽大体遵循基本程式,鉴于为适应时令的习惯,若干词汇做了现代化的处理,也就不恪守严循曲牌的平仄韵律和字句的章法;严格的说,虚套了个散曲的躯壳,实质上已蜕变成类似鼓词那类体裁,跟《十八摸》相差不多。反正,只不过游戏文字,乱侃瞎编,博君一笑而巳。略作注解,聊助诸君阅览方便。
文学论坛,行家里手、贤士高人,卧虎藏龙,比比皆为吾师。兹此半瓢羹醋(连半瓶醋的水平都不够哩!)还冒昧献丑,岂敢鲁班门前耍斧头,关羽后门抡大刀般装腔作势;一则:为我文坛小说体裁一统下,试加几粒葱花,而致体裁多样化;二则:供甚少注意此等体裁文字的先生,用以引玉而抛拽半截砖头罢了。我生长在被称为「邪淫之巢」的黄泉地域,却非常特殊,因为我是那里唯一可以不受大首领驱使的身份超然人物。
人人都说我有一双很可怕的眼睛,可以让直视它的人动弹不得,就是收养我的大首领也这麽说。我曾经问过大首领,像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怎麽会突然大发善心,收养我这个被丢在路边的弃婴?我记得很清楚,大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转过身背对着我说∶「这永远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经历……当时,你的眼神里充满了令人全身发抖的强大胁迫意味,这是我唯一一次在被人要挟後,选择了妥协……」
在聚集了诸多世界上最臭名昭着的通缉犯的黄泉地域,不论多麽强悍的人都不敢招惹我,不仅是因为上述的原因,我更多凭的是无人可比的强大实力。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曾经有个统御五千人的黑帮大佬喝了酒後到我面前来卖狂,被我一拳打断了左胸的四根肋骨,横尸当场。从那之後,我就被列为黄泉地域的第一号恐怖人物。
黄泉地域,四百多年来一直是历届政府最头痛的地方,而在两年前的「黄泉剿灭战」之中,政府军竟以牺牲五百多人的极小代价,轻易扫平了这个「邪淫之巢」,靠的是近十年来奇迹般迅猛发展的科技力。在爆破半径广达七百米的战略导弹所扬起的弹片中,无数强悍的亡命之徒尸骨无存。
此役中,黄泉地域方面,包括大首领在内的四万多人阵亡,幸存的三千多人全部被俘,被押送往地处大漠深处的「帕尔那」监狱服刑。
虚伪的联合政府为了向它的民众展示它的「博大、民主」,在宪法中剔除了「死刑」,对所谓「罪大恶极」的罪犯则判处天文数字年限的有期徒刑。
在「帕尔那」
', ' ')('监狱里关押的都是有百年刑期以上的重刑犯,我更因宰了他们包括一名少校在内的二百多个一流战士,被判处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千年监禁。
我在这里「本份」地待了快两年,完全不是因为越狱不成,只是为了掌握那令黄泉地域惨败的神秘科技。监狱的管理人员自以为他们设计的程式无懈可击,「大方」地让犯人使用规定区的电子设备,却不知在我来的第二天晚上,我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轻易地入侵到监狱的主体系统内,而两年来他们还茫然不知。
他们的如此不济,更让我对他们能在近十年内作出如此大的发展表示怀疑。
在汲取那些令我惊叹不已的科技成就的同时,我在一份绝密文档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原来十年来,政府所有的重大科研成果全来自一个突然崛起的跨国企业——埃达尔帝国科技。
我的後脑上有一个伤疤,是在出生不到十天时留下的。一直以来,我总感觉忘却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断的完善自我,以期能达到那隐约闪烁的目标,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潜入「埃达尔」总部,那里也许有着我最想要的东西。
凭我超凡的身手,要从「帕尔那」安全脱出,至少有几十种方法,例如,侵入中央系统,把所有的大门开启,关掉所有自动防卫系统,在前所未有的大混乱中轻松逃逸。但我却宁愿放弃欣赏这好莱坞大片的机会,用一种更平淡的方式去进行这计划,因为在这个计划中包含了一个美丽的女上校。
近几年来,我已很少玩女人,当然不是因为改邪归正,只是我的品位越来越高,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要遇到一个让我的审美观点不再压抑我下半身的欲望的猎物,实在是渺茫得很。像这里的女官露西娅般让我兴奋的绝代尤物更是这些年来所遇的唯一一个,若不在离开这里前彻底将她征服,必是我一生中一个不可弥补的遗憾。
催促犯人归「笼」的电子合成音不停地响起来,每次听到它,我都想把那发声器一拳揍扁。并不是因为它发出的噪音让我心烦,恰恰相反,那是一个非常诱人的甜美声音,而我却知道那只是几块磁铁的震动发出的罢了,挑起了我的性欲却又无从发泄,总不能抱着发声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吧?
而今天我意外地没有出现这感觉,因为在十几分钟後,可爱的露西娅将会代替那可恶的发声器接受我两年来累积下的疯狂冲动。
站在管制走道的边缘,我静静等待着机会。
整个监狱都处在一个巨大的热能探测系统的严密监视下,只要任何一个没有电子证件的可怜生物跑出了它应待的范围,无数个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的自动化防卫攻击器立即会将它们珍藏以久的弹药毫无保留地倾泄向那个生物泄露出来的红外线处。这就是为什麽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两个烧焦的肉团从废料处理口被丢出去的原因。
一个身着制服的士官向我这边走过来。这里是监狱里唯一有监管人员经过的地方,为了防止犯人挟持警员,若囚犯没有警员的召唤,而擅自接近监管人员的十米之内,监管人员可以视为袭警而立即反击。
这对别的囚犯来说非常有效,但对我却没有半点用处。
那士官走了过来,我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搜巡着,我突然抬起头,猛地盯住他的眼睛。果然,像所有我以前所遇的人一样,他刹时间定在那儿,像一只见到毒蛇的青蛙般全身震颤着。在他清醒过来之前,我的拳头早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肚皮。
我不知道他今後还有没有再站起来的可能,反正现在他是彻底昏过去,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我拖进狱房,剥下全身的制服、证件和武装。
穿上警服的我觉得特别不自在,像我这种象徵着完美男性的体格,除了定制的服装,其他任何人的衣服穿到我身上都会显得衣长裤短。
胸前的对话机里响起一个让人魂为之销的柔美女音∶「中士,请你立即到主控室来……」我一听就认出是宝贝露西娅的声音,想不到如此走运,连编个理由的功夫都省去了。
在摆平了八个原本和我一样幸运的家伙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向主控室的方向走去。厚大的金属门缓缓分向两旁,在铺着人工草毯的主控室中央,一个身形如雕塑般完美的女子背对着我坐在巨大的控制台前,仔细地观看着安装在监狱各处的监视仪图像。
听到大门这边的动静,露西娅以一贯清冷的语调说道∶「中士们,你们来晚了。」
随着唯一的大门合上,露西娅缓缓将动人的娇躯转过来,如月色般和谐、柔美的俏丽脸庞再次让我觉得不虚此行。梳理得恰到好处的褐色短发温柔地飘洒在她性感的菱唇边,配合着巧翘的鼻子,显得优雅、清丽。
「你是哪个小队的,怎麽随便闯进主控室?」
我一边用目光在她剪裁得像晚礼服一样的高级女将装上搜巡着,一边懒洋洋地说∶「编号EZ-200483雷克斯,年龄不祥,隶属於第一特级囚室。」
露西娅美丽的蓝色瞳孔中骤然现出恐惧的色彩,颤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在‘黄泉战役’
', ' ')('中,赤手空拳打死二百三十一人的恐怖暴徒?!」
没有人在听到我的名子後还能镇定自若,眼前这出色的女上校也不例外。
我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冷冷命令道∶「把通向Y-F2极速战机的流道打开。」
露西娅在我凌厉的眼神下不住地颤抖,以柔弱的声音道∶「你……你想用它越狱?不……不可能的……」
不愧是政府军的出色将员,我的记忆中,能在我强大的心灵异力下保持一丝清醒的人实在没有几个。不过,这却正好遂了我的意愿,如果她一下子就投降的话,我下面的一切凌辱计划都会付诸东流,那我会非常扫兴的。
我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伏下身子,将唇印上她精致的耳轮,轻声道∶「你会同意的。」
我将右手食指穿过她胸前钮扣下的细缝中,轻轻一用力,那粒泛着荧光的扣子就从我的指尖蹦向绿色的天花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我如法施为,将她胸前仅剩的防护力量全部扫除。在露西娅的一声尖叫中,我粗暴地将强化合成纤维制成的布料一把撕成两段,空气一下子灌进来,与她隐藏在胸衣下的茁壮双峰亲密地厮磨着。
「不要……过来。」全身无力的露西娅露出绝望的眼神,浅红色的唇瓣间吐出几个微弱的字眼。
「别装了,我的宝贝。」我一下子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上次你在这里和一个二等兵偷情,我可是从头一直欣赏到尾喔!你表现得那麽抢眼,不去当新时代的Real-AV小姐实在太可惜了。」
「什麽……」面对露西娅吃惊的表情,我非常得意,看上去严密得滴水不漏的主控室其实有一个大漏洞,那就是只要你控制了主系统的线路,你就可以在任何一台电脑前翘着腿,通过安装在顶角的摄像机,轻松地欣赏这里发生的一切。
趁着露西娅失神的时刻,我把她从椅子上一把扯下来,抱着她滚到人造的嫩草地上。不等她挣扎,我就将她的长裙一口气拉到她纤细的脚踝,连同那双高跟鞋一起甩掉。
一对晶莹雪亮的修长美腿像雨後春虹般显现出来,在我挑剔的目光扫描下,竟然找不出一丝瑕疵。抚摸着浑然天成的流畅曲线,着手处温腻柔软,像一匹永远造不出的极品丝绸。
露西娅这时才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我伏身压在她身上,隔着胸衣舔舐她那对傲人的双峰。火热强大的感觉立即以她的胸部为中心,像波浪一样向她的全身扩散,夹带着无比舒爽的麻感袭击了她的神经中枢。
我的口水在她棉丝质的胸衣上淡化开,使她欺霜赛雪的胸肌不断透现出来,包括一对矗立在顶端的红玛瑙。
我的舌头灵巧地将贴在她左乳上的胸衣舔开,一口将那只可爱的奶头啜入嘴中,在用舌尖抵舐它的同时,更用牙齿轻轻地咬合着,强烈的刺激令一直紧咬双唇的露西娅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在用右掌抚拨开她右边胸衣的同时,我的舌尖顺着她起伏有致的腹部,从乳沟垂直向下舔去,越过那诱人的肚脐,来到粉红色的系带式内裤上端。
我将粗壮的手臂将她纤柔的小蛮腰托起来,熟练地把绑在她臀後的蝴蝶结解开,在右手的帮助下,我用牙齿咬住小巧的内裤边缘,一扬首将她最後一块屏障抛到身後。
露西娅合上美眸,脸上充溢对强大快感的沉醉和少得可怜的矛盾抗拒。
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支持一分钟,包括眼前这满脸冶荡的女官在内。
我没有马上对她最敏感的部位展开暴风雨般的袭击,而是慢慢直起身子,绷紧满腿的肌肉,将那条窄小的警裤无情地绷裂,露出强壮无比的下身。露西娅迷离的双目盯着我巨大的勃起处,露出极度的惊惧之色。
我知道自己的生命线是前所未闻的强壮,即使常被人戏称为「加农巨炮」的一个黑帮老大,他的型号充其量也只有我的七成强。
我将那宏伟的男性象徵贴近露西娅娇俏的脸蛋,硕大尖端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间倘佯着,比流云还要柔软的触感不断从下身传向我的性欲神经。
露西娅小嘴一喷,面带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充满侵略性的淫邪目光下,露西娅伸出一对莹亮唯美的玉手,用她纤长的指头轻轻地在我的巨柱上抚摸着,动作无限柔和轻缓,像在欣赏一件最宝贵的首饰一般。无边的销骨腻柔在我的脑海中荡漾着,继而又加上了一股充满刺激性的温热感觉。
露西娅正费力地将我威风凛凛的巨大尖端含进她小巧的口腔中,一条灵活的丁香小舌熟练地在它表面跳跃、缠绕着。显然,她曾经经常这样为其他的男子服务。我宽大的手掌在她飘动的秀发间穿梭着,留下无穷无尽柔丝一般的感触。
露西娅清丽的俏脸上充斥着情思难尽的万种风情,两朵绚丽夺目情欲火焰悄悄在她的双颊升起,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荡。
〈着露西娅卖力的将她手中的至宝吞吐着,我脑子里的性欲之火刹那间燃烧到了顶峰,在露西娅红嫩的舌尖顺着球冠旁的沟勒舔过去的时候,我捉
', ' ')('住她的纤腰,将她倒翻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那对惊心动魄的修长美腿慵懒地架在黑色的沙发扶手上,愈发突显出那惊人的雪亮。而她玲珑浮突的上身则从沙发的坐垫上由上至下地倒垂到柔嫩的草毯上,坚挺的巨形双峰竟不因地心引力而下垂,而是像华山的迎客松一样横伸出,连位於最尖端的两粒粉色乳头都坚强不屈地凸立着,反射着天花板後透出的白色光线,像三棱镜般耀出绚丽多姿的七彩光芒。
我握住她纤细的脚掌,跨在她倒挂着的躯体上,在露西娅惊喜若狂地将她面前的巨棒送入口中的时候,我正仔细地观察起捏在手中的非凡之物来。
有着完美轮廓的小脚并不因时常穿着高跟皮鞋而有丝毫的变形,在五根柔细的脚趾上恰到好处地分布着五片大小不一的晶莹透亮的象牙色贝壳。我一向不太喜欢女子涂指甲油,特别是在脚趾甲上,因为那只会损坏它最完美的本色。
若在露西娅这令人惊叹的美丽指甲上抹上一层俗不可耐的人造颜色,那简直就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天大罪过。
我一边通过下身的庞然巨物感受着露西娅汹的温柔,一边低首,重重地吻在她柔滑的脚心和脚背上,感受着她美脚上散发出的淡雅清香,我把她粉嫩的脚趾一根根逐次放在口中吸啜着。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每吸一次,露西娅的娇躯就会剧烈地颤动一下,并将这强烈的快感疯狂地发泄到手口之间,使我沾满她口水的巨棒不住传来暴风骤雨般的强烈快感。
我用双手捏住露西娅的脚踝,跳动的舌头从她稚嫩的脚跟开始,沿着流畅的腿腹表面扫荡下来,并逐渐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开。在经历过她大腿皮肤的无比弹性後,我的眼睛终於来到她美丽的神秘花园上空。
一股清澈的甘泉已经顺着她丰满的臀部曲线流了下来,并在她可爱的小肚脐出汇成了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湖,花园中央的两片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不停地娇喘着。
我伸出手指,拨开柔顺的黑草丛,并将那两扇挡路的门板大大地撑开来,露出里面更小的一扇门和上端一个精致可爱的小红豆。
欲火狂炽中,我猛地将火烫的双唇向露西娅的小花园印下去。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露西娅骤然一阵剧烈的震颤,含着玉柱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呜咽,两片小巧的鼻翼飞快地翕动起来。
我无所不能的舌头在露西娅漂亮的花园里翻滚卷动着,像装着探测器的舌尖细心而飞快地在每个角落里擦行而过。花园特产的雨露接连不断地滚到我的舌尖上,再流进我的口腔内。
我特别照顾露西娅的那颗独一无二的珍珠,经常用双唇去挑逗它,甚至用齿面在它上面狠狠地厮磨着。每当这个时候,露西娅的鼻孔中就会传出诱人的呢喃声,而那两瓣小唇後的秘洞里也会加速淌出甜美的溪流。
⊥在我的玉茎被露西娅舔弄得比任何超合金属都要坚硬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放开捉住她纤脚的双手,那对沾满我唾液的晶亮玉腿从空气中摔了下来,在草地上发出一声动人的声响。
露西娅微扬螓首,充满情焰的美丽双眸中透射出浓厚的幽怨色彩,像一个小女孩般嗔道∶「怎麽停下来了?」
我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道∶「不反抗了麽?我的宝贝。」
露西娅可爱的小鼻子一撅,道∶「人家什麽东西都被你看光了,还有什麽好反抗的?」
「还在演戏啊?我的小淫妇。乖乖地趴到上面去吧!」
露西娅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柔媚之色,像一只乖巧的棉羊般将上身伏在沙发上,翘起莹亮的雪臀静静等待着。
我缓缓走上前,伸出双手按在她充满弹性的雪臀上,让五指深深地陷进她纯白无瑕的臀肌中∶「小淫妇,我要来了喔!」
露西娅感觉到双腿间那根巨大的火棒,娇媚地「嗯」了一声。
在深吸一口气後,我猛地将身体向前冲去,硕大的龟头像一颗炮弹一样挤进露西娅无比窄小的甬道中,那强大无比的紧缩感令我兴奋地大吼了一声。与此同时,露西娅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其中夹杂着无限的满足。
我用力握住露西娅的双腿,几乎是硬逼着将巨棒剩下的部份向露西娅的身体里塞去。在经过一番艰难险阻後,巨柱的三分之二终於插进了露西娅的羊肠小道中,巨柱的头部已经巾到紧缩的子宫颈,是再也不能强行通过了。
我将双手伸到露西娅的娇躯下,用力地握住那两个结实的圆球,在露西娅娇媚的呻吟声中,我突然开动马达,以巨大的幅度飞快地作起活塞运动来,一分钟超过两百次的速度令我们身体间的巾撞声连成一曲宏阔激昂的交响乐。
露西娅兴奋地将她玉葱般的指头塞进嘴里,以减低口中娇呼声的音量。
露西娅疯狂地向後耸着臀部迎合着,她的阴道就像一束紧缩的牛筋绳一般,不断地将我的生命体缠紧,那疯狂流出的泉水就像一种最神气的润滑剂,将剧烈摩擦而冒出的火花完全淹没,摩擦产生的高温,令快感像插在炼钢炉中的温度计一般不断飙升。
不到五分钟
', ' ')(',露西娅就不能抑止地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高潮产生的翻天巨浪般的快感让她差点就昏厥过去。她的腰部拼命地向後抬起,两颗发亮的奶头剧烈地上下颤抖着,从眉心到脚尖均绷得笔直,鼻孔中只剩下了一涌而入的倒气。正当巨潮离她而去,精疲力竭的露西娅刚要倒下的时候,另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袭来,令她不能自已地再次将一头粘湿的发丝抛向脑後。
我是一个耐久性极强的人,在露西娅兴奋地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下身撞击的速度不断加快,在我感到快要爆炸的时候,露西娅已经在高潮的极限上狂奔了一个多小时了。那是一种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像过的感受,就像比以前做爱的瞬间高潮强烈上百倍,又无限期地在神经中延续下去的感觉。
我飞快地将巨柱从露西娅的秘道里拔了出来,并将露西娅的娇躯扭过来。
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的露西娅柔弱地跪在我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闭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我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露西娅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我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後来的十几道,一起冲洒在露西娅清丽的脸庞和被她高高托起的双峰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露西娅睁开美丽的双眸,一边微笑地看着我,一边淫荡地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流淌的白色液体撩起,放在小嘴中有滋有味地啜着,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於彻底地被我发掘出来了。
几分钟後,露西娅疲惫的娇体斜倚在控制台旁,纤美的玉指在一个输入器上有节奏的跳动着。其实,我早就知道开启通道的密码了,只是看着光着身子的露西娅乖巧地替我按动,能令我生出强大的征服感罢了。
面前通道的闸门正在缓缓地降下来,一直在通道外默默看着我的露西娅突然放声大哭,泣道∶「你真的要走了麽……」
我露出惯有的微笑,道∶「我们的心灵若是有缘,就还会相见的。」
在露西娅的低泣声中,闸门终於合上了,我转过身默默向它另一端走去。
我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上校以後很难再得到性满足了,拥有像我一样体格的男子,在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政府军最先进的Y-F2型极速战机,在广阔的蓝天上毫无声响地迅速冲刺着,坐在驾驶位上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震撼天地的长啸。我丝毫不担心会被像无头苍蝇般乱窜的政府军搜捕到,因为,我正要去「投奔」的「埃达尔帝国科技」
的总部职员拥有不受任何机构排察的无上特权。
Sense·B-净化
一道道原本温顺无比的云似利剑一般擦过我的脸颊。对这世界,我本已冷漠了。只有这广袤的晴空能令我产生儿时的依恋。它就像我逝去的记忆,充斥着无限神秘的韵味。
我敏锐的视觉捕捉到地平线上闪现出的一点青绿。我知道,该是向这完美的战机道别的时刻了。
机身翻转了过来,我清楚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正因重力而一点一点向大脑逼去。
我决不会傻到按动那看起来诱人之极的喷射跳伞钮。每一个跳伞的内部都安装了自动追踪信号发射器。若我带着这要命的家伙掉到地面上,就等于把自己的行踪乖乖告诉政府军里的每一只正无头乱窜的苍蝇。
我决定尝试在旁人看来绝对无法可想的孤体跳机。
计速表终于攀上到二十三马克(音速的二十三倍),机盖猛地掀开。比利刃还要锋锐百倍的空气还来不及划破脸颊,我已毫不犹豫地纵身弹离机座舱。
在我的生命辞典里,永远没有「恐惧」这两个字。
呼啸的风声中,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太阳炫目的光晕中迅速缩小的机尾。YF-2急速战机虽是近十年来政府军蓬勃发展的超级科技中的沥血之作,却仍无法摆脱因高空愈加稀薄的大气而失重坠落的宿命。否则,那些只知道拿着追踪器乱窜的白痴们就该找艘飞船,载他们到炽热的日晷中去展开搜查了。
地面在眼前迅速扩大,随着耳边的轰然巨响,视线一黑,我感到黄沙飞快地擦过每一寸皮肤,留下剧烈的疼痛感。
凭着超人的腿部肌肉,我一下子就从沙堆中跃出来。检视了一下受伤的情况后,我再一次对自己的体质感到无比的震惊。
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从异次元转生的怪物。以刚才每秒钟数千米的速度撞击在黄沙中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即使是块最坚硬陨石也要立即炸得粉碎。而我却除了在最先着地的四肢部分留下数百道无关痛痒的血痕外,根本没受到其他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我越来越想探求那个匿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起来。
但愿,这一次的行动不会让我失望。
●奔了十几公里后,黄沙渐渐褪去,现出一大片连接天地的广阔草原来。
我旅程的第一站终于到了。
这是大陆上最充满神的眷顾的地方。任何自然
', ' ')('灾害在抵达它面前时都会消弭于无形。也许一步外还是狂风沙暴,但只要迈进它的地界,你就可以在和煦的阳光下舒服地躺下,以一种闲适的心态欣赏寻丈外的沙女的精彩表演。
现在的联合政府是在一百多年前由几个自称厌倦了战争的无聊家伙发起成立
的,倚靠一套过时的宪法骗得许多容易冲动的傻瓜们纷纷投靠。经过近百年所谓的「圣战」,除了几个偏远的蛮族地区外,这块大陆上的土地已基本纳入联合政府的版图。
唯独这块被他们称为「神土」的地方,他们至今仍没有丝毫要吞并的动作。
这里的生活状态基本上停留在远古的中世纪。在所有神土的子民中传扬着朴素的道德观。以政府军某些野心家的话说,不把神土归入他们的控制下,正是想保存这片以最生动的方式再现人类历史的永久纯洁。
他们在除却这块他们认为是人间地狱的沙漠外的接壤线上严布关卡,禁止任何联合政府的公民踏入神土。但对神土中人对他们生活地域的选择却给予极大的自由。
我正是要利用这个巨大的漏洞来进行我的计划。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净化成一个标准的神土人。试想一下,若有一个在联合公民看来比他们所饲养的宠物还要思想简单的神土人到他们处讨生活,他们决不会对他起任何疑心。
一个身着布衣的猎户从树林后跨出来。我立即装作伤重不支的样子,猛地倒在草地上。
那猎户跑过来,在我耳边大声询问了几声后,见我没有反应,就奔回去又找来三个人把我抬回他们的村子里去。
他们所用的语言与联合普语大致相同,只是声调和语气平软得多,在这几个粗犷的大汉口中吐出来总有种不伦不类的奇怪感觉。
在他们悉心地照料下,我装作勉强苏醒过来,尽量模仿他们的声调说出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谢谢」两个字。
幸亏我有「重伤」在身,故意含糊其词,他们也没有在意。
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问道:「你是从神城来的?」
我点了点头。
那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和另外几个人一同转身离去。
一旁那个最先发现我的瘦高男子解释道:「盖历他们就是这样子的,心肠不错,表面上却令人受不了。你千万不要介意。」
〈着我询问的眼神,那人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最近从神城来了几个人,大肆宣扬外面世界的美妙,弄得我们村子里的许多年青人心生离意,盖历身为我们‘净水村’的首领当然大为恼怒了,连所有来自神城的人都一起恨进去了……」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后,问道:「对了,看你伤的情况,是否又是从哥靼公爵家偷跑出来的?……唉,其实你也不用瞒我了。这几天来已经有十几个像你一样的人躲到我们村子里来了。想当初,哥新公爵是我们神土当之无愧的英雄,所有神土人均以他为最高理想,万众一心,神土因此生机勃勃。怎想到他一病逝,他的儿子哥靼就目中无人,到处惹是生非,更狂言要夺得丝妮神女的芳心。为此到处抓人,强迫他们去帮他筑那所谓的神土第一华殿。现在神城人心惶惶,所以才有人心生离意。唉,倘若哥新公爵看到神土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大为失望的……」之后的十几天,这个叫南斯的猎户告诉了我许多有关他的往事。
他的家族原本是处于被誉为「神土之心」的神城的豪门,在他祖父这代时渐渐没落,后来他唯一的父亲也去世了。本想把祖上的房子卖掉,用所得之钱在城里安静地过一生。哪想刚巧遇到哥鞑强征土地筑殿,只得了几十个铜币的补款,无奈下只好离城来到‘净水村’以狩猎为生。
在与南斯的谈话中,我的收获非常之大。
不仅神土的语调渐渐练习得有八分神似,更凭旁敲侧击从南斯处获得了许多宝贵之极的情报。
在神土,神女是完美的象征,隐为神土人的精神领袖。然而,真正的实权却操纵在靠世袭制继承的公爵手中。在最初的神土人的设想中,由神女接收神的旨意,然后再由文才武略均超卓不群的公爵来号召大家执行完成。对公爵颁布的命令绝对服从的观念早已在神土人心中根深蒂固,加之对哥新公爵的敬仰,是以哥鞑的倒行逆施大家虽大为不满,却根本没有一丝公开反抗之心。这无论是在联合政府所辖的领地,还是在龙蛇混杂的黄泉地域都是绝对无法可想的。
要取得出身神土的证明,就必须获神女的默许和公爵的认可。现在,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彻底摧毁公爵不可战胜的神话,让所有神土人敬服。
随便给了南斯一个借口,我便开始逛起净水村遍布青影的小街来。
要把自己净化为一个神土人,深入他们的社会是必不可少且至关重要的一步。
在出去前,南斯曾拉住我的手,神色十分紧张地提醒我道:「最近哥靼公爵正在暗中派人搜查逃走的工匠,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我心中冷笑。要是他们胆敢惹上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
', ' ')('让他们成为我击败公爵前的第一批牺牲品。
比起黄泉地域,这里人的平均身高实在要高得多,特别是女人。有些甚至可以达到我的视平线。人体身长的高低,大多决定于大腿根部的骨骼的发育程度。
婴儿的腿长只占体长的四分之一左右,而成人却可占到全身长的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二。
神土女子出众的体高使得她们均拥有别处女子绝难臻达的极好身材。只是那修美的双腿就已经使人大为心折,更何况她们大都还拥有可与祈力斯山脉相媲美的茁壮双峰。
我大为庆幸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来。对我天生便比常人活跃百倍的性欲来说,这里简直就是特设的天堂。
更令我感到舒服的是这的女子远比我当初想象中要开放地多。
我本以为这样一个社会处于极度落后状态的民族必然是规条繁琐,却没想到许多人竟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当众接吻,而目的只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如此看来,即使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在这里恐怕便如家常便饭般随意。
路旁很多年青的女子一见到我便美目发亮,接着紧盯着不放。
这一切于我来说早在很久以前便十分习惯了。
我知道自己有一副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的俊伟脸容。当然,仅限于我没施展心灵异术的时候。而我那比人类所能想象到的雄伟雕塑更完美的体格,更是使见到我的女人无不心迷神醉的最大本钱。
我走进一家似乎应被称为武器铺的大店里。
那老板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吟吟地迎上来道:「小伙子,买什么?」
我的目光在挂满屋子的房间里打了个转,突然盯住一件乌黑色的短剑,道:「这东西也卖么?」
那老板眼中闪过极度讶异的神色,道:「这柄剑是几月前有人从村东的净水井中捞出来的,虽比不上其他剑的锋利,却是坚韧无比。我曾试着让隔壁的锻铁匠帮忙开一下刃,没想到磨坏了两块刀石却没有一点效果。嗯,如果你真想要,就五百铜币卖给你了。」
我丝毫也没有对他出奇高的价码感到意外。大首领曾经有一个与这柄剑同质的戒指,无论用什么方法都难以损其分毫。却从没想到能见到一柄剑大小的这种异铁。
「哈哈,老板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看他那副穷酸相,能抖出两三个铜币就不错了。五百铜币,这不是要了这小子的命了。」
我缓缓转首,朝声音来处望去,却感到非常意外。
当然不是因为那出言不逊的矮瘦男子。
而是,在他身旁的椅子上竟端坐着一个身形如流云般柔和顺畅的年青女子。
而在她充满雕塑美的脸容上却偏浮动着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冷冰冰的神色。
我清楚地捕捉到那点在她蓝宝石般的美眸中央爆起的火花。显然,她如其他第一次见到我的女子一样,被我强大的男性魅力所震撼。
那立于一旁的矮瘦汉子见到我,先是一呆,继而嘲弄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张讨女人喜欢的脸。不如由老子替你在神城里介绍个好工作,只要哄得那些有钱的寡妇们高兴,也许不久就可以搞足五百铜币了……」
那美女突然狠狠盯了他一下,那汉子立即禁口不言,神色间十分惶恐。
只凭他们反常的反应,我就彻底洞悉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正是南斯口中的由哥靼所派的密查队。
那男子显然无意间泄漏了他们是来自神城的人。那应是他上司的美女虽然及时提醒,却反而欲盖弥彰,彻底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我以色狼独有的眼神从头到脚将那美女细细打量个遍,然后在大笑中踱出武器铺。
如我意料中般,他们紧摄其后。
我故意向城东那片荒芜的废墟行去。当我在残桓包围的一个水井旁停下来的时候,那美女和那矮小男子跳了出来,拦在我面前。
那美女盯着我,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该不是正在策划,准备暗中与哥靼公爵作对的叛党吧?」
我冷笑一声,突然冲前握拳朝她面门击去,在她骇然暴退时,我以改直击为横扫,拳面重重陷进那矮瘦汉子的胸里。一阵刺耳的骨骼断裂声响起,他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如一枚炮弹般向后飞去,在连续撞塌了四五道厚土墙后,倒在尘烟滚滚的废墟之中。
那美女拔出贴身的一柄刃身极窄的锋利长剑,幻出几朵绚丽的银花后向我猛刺而来。
我觑准她招式间的空隙,以超越一切物质运动的急速一拳打在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上。当她长剑脱手,一把摔倒在地上后,我缓缓走上去,用食指的指节猛地托起她纤巧的下巴。
她美丽的蓝色瞳孔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着。我相信她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象过在这宇宙间竟能有这种超出人类思维预测之外的惊人高速。
我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剑,微笑道:「很遗憾没有刺中我么?」
当她以疑惑的目光望着我手中的剑时,我突然倒转剑尖,猛地向自
', ' ')('己的左胸刺去。
在她优雅的睫毛惊惧地眨动中,剑身「叮」的一声断成三截。我丢掉手中的剑柄,淡淡道:「现在你该输得心服口服了吧?」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胸肌上那道十分暗淡的血痕,娇躯不受克制地微微颤抖着。
我突然用目光紧摄住她的心神,冰冷地道:「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她美艳无论的玉颊霎时变得苍白无比,颤抖着她动人的女音道:「我……我叫柔娅,是……是哥靼公爵禁卫队的次席女队长……」
我感到笑容浮上我的脸庞。
在她震骇之时突然施袭果然立见其功。
我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问道:「他派你来干什么?」
柔娅乖乖地答道:「哥靼公爵命我带领第三特种小队到净水村来密捕暗中欲
意谋反的沙烈叛党。「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能利用沙烈这一伙人煽动起神土人的不满情绪,对我今后的行动将大大有利。
我通过目光将意识深深地注进柔娅的精神世界里。她出奇的合作使我有些心生疑虑。
然而,出乎我意料地,她的意识中竟没有半点欺诈的动机。
我细细思索了一会后,才恍然大悟。
神土人一直生活在十分低层的社会系统之中。精神抗力远没有天天生活在充满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的黄泉地域的人强。对我心灵异力的入侵几乎是没有什么抗体可言。这也是为什么联合政府会特别相信神土人的原因。
整个神土,恐怕除了超然的神女和狡诈的公爵外,其他头脑简单的「朴素」
神土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挡得住我心灵异力的渗入。
∩惜把她们变得如白痴般的听话决不是我对付女人的手段。我要的是她们在最清醒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被我彻底征服。
我放开对柔娅精神的束缚,柔娅渐渐清醒过来,惊惧地向后退了几步。
我默默看了她一会,道:「你的心中早已充满了对哥靼的不满,不如就此脱离他的控制,助我将他击败。」
柔娅美丽的大眼睛刹那间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薄雾。
我知道她想起了那件她一直极力强迫自己去忘却的痛苦往事。
「神的使者会因克制不了欲火的狂炽而对一直仰慕自己的女部下伸出淫邪之
手么?哼,那家伙不过是个精通篡权夺位门道的阴谋家罢了。「
柔娅按着用力起伏的胸口,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道:「即使他不是真神遣派的特使,可是他那承自哥新公爵的超凡剑术却是绝对假不了的,现今的神土上又有谁挡的住他的全力一击……」
「无论他的剑术是如何厉害,我都有把握在他剑都来不及拔出来前解决掉他可怜的小命。」我瞥了柔娅一眼,沉声道,「我绝对不是什么神使。但我却可以让你们得到连神都无法赐予你们的自由。我对你会比那家伙更狂暴百倍,但却能让你最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才是灵欲契合的极致。」
柔娅默默地尾随在我身后,回到了南斯家。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如此盲目地信任。
但我却知道,正是她心中狠狠压抑着的想要摆脱哥靼折磨的强大欲望促使她宁愿去相信另一个看起来绝不会温柔多少的男子。
南斯的眼睛睁得出奇的大,显然被柔娅出众的美艳牢牢地吸引住了。
我道:「你在神城这么多年,难道从没有见过漂亮的女人么?」
南斯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柔娅处收回来道:「我虽说是遥远王族的后裔,但到我出生时,家境已经是与常人相差无几了,整日讨生计还来不及,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找女人。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令人神魂颠倒的大美人的?不要说这偏远的净水村,就是在神城,能美她这种程度的女人恐怕也是寥寥无几。至少在我的记忆里,她是我所见过第二美的女人。」
我当然不会浪费口舌去解释我带着血腥的猎艳经过,只是对他记忆中那个第一美人充满兴趣,不答反问道:「嗯,那个你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是谁?哈哈,难道还有你不去找她,她却自动送上门来这等便宜事。」
南斯突然很诧异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似乎有点明白道:「你肯定是一出生便被双亲卖到公爵家中的可怜奴隶,否则怎么可能从没有见过丝妮神女。那是每一个见过她的神土人都不应该有丝毫忘却的最动人的回忆。」
我从来就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所有的人都将她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真的承认她就是神土最美的女子。任何东西都必须经过我无微不至地亲自审查。如果她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我的欲望绝对不会让我放过这一个最动人的尤物。
⊥像这一刻我绝不会放过我身旁这个美女一样。
门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掩住了南斯那一对充满钦羡之情的眼睛。当然,不能保证是否能将他灵敏的耳孔也堵个严实。
我一边扫描着柔娅动人的曲线,一边淡淡
', ' ')('道:「脱掉。」
柔娅仰首向我望来,沉寂了一下后方道:「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把我和那个变态相比么?」我笑道,「我决不至于要像他那样虚伪。前一刻还在谈着立志让神土强盛的屁话,下一刻就把他面前女人的掩饰撕成碎片。他那低等动物般说来就来的强大性欲决不会让他有我这个闲情,欣赏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慢慢褪成最原始的状态。」
柔娅静静地盯着我,突然纤手一动,洁白的领口缓缓滑开,在她美玉般巧柔的雪腻肩头微微一滞,接着垂直堕到地上。
我忽然发现,她原来早在进屋前就悄悄将那双皮靴踢掉,此时失去连体长裙的天然屏障后,露出一对细嫩的纤足。
柔娅随手抛掉紧缠在柔腰间的细长剑鞘后,她美丽的娇体上再找不到一点多余的东西。
她毫无疑问是神土美女的典型,将神土女子最动人的部分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对在刚才看来便裂衣欲出的高耸双峰在此刻看来更显得茁壮非常。而那双婀娜修长至极限的美腿则是她整个躯体中最令人无法抗拒的完美组成。
我缓缓走上前,目光在她毫不示弱的美眸处停留了一下后,落到她美到极致的樱唇上。
没有任何先兆地,我突然重重吻在她的柔软的双唇上。不理她毫无意义的挣扎,我强横地将舌头顶进她狭小的口腔里,吸啜着流过来的每一滴甘露。
忽然,我的唇皮一阵剧痛,柔娅趁势猛地推开我,向后退去。
我用食指抚上遭她贝齿侵略的地方。
我很希望拿到眼前的指尖染上血的殷红,可惜我又一次失望了。
自我有意识起,便没有真正流淌出过一滴血,即使是半月前从急速战机上堕下的时候。如此,我很难去想象那个在我后脑上留下纪念符号的东西该坚硬到何种程度。
柔娅一直盯着我的嘴唇。
其实,她已经又一次向我做了妥协。因为她咬的不是容易袭击得多的我放进她嘴里的舌头。
在她微弱的呼叫声中,我的双唇再一次侵略上她的温腻的唇部肌肤。
这一次再不仅仅是对她香唇的温柔攻势,而是细致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最狂野的报复。
「啊……不要……很痛啊……」
在柔娅的呻吟声中,双唇滑落到她双峰顶端的我突然狠狠咬住了面前那粒香艳欲滴的红玛瑙。
她的反应非常剧烈,我敢肯定那噬人的快感充当了其中的主要角色。因为她另外一颗我没有照顾到的乳头已经压抑不住强大的兴奋,在抖动中坚挺异常地竖立起来。
我用右手紧紧捏住她不甘寂寞的左乳。白皙的柔软胸肌不断从我越来越用力的粗大指缝中挤出来。
「真的很疼啊……」柔娅咬着唇皮,一脸苦苦忍受的样子。
我吐出那膨大至有些红肿的乳头,捉住她的肩头和美腿,将她抱上半人多高的窗台。
柔娅一反刚才的顺从,拼命地挣扎起来。
原因只不过是窗外原来是一片随时会有人经过的绿草地。
我很希望此时有某个白痴在窗外的草坪上出现。这对我彻底降服眼前这美女将有不可估量的作用。但他绝对不要想能在欣赏完这场高质量的艳情大片后可以安然离去。我绝不会允许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哪个男人可以在欣赏了只属于我的美丽娇体后仍在这个世界上自由地呼吸。
我粗暴地扳开她紧夹的长腿,并将身体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
柔娅数次反抗发现均无丝毫成效后,只好放弃,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垮下来。
我轻轻托起她娇丽的面容,迎上她充满无奈的眼神,深沉地道:「忘却你记忆里的一切,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感受你自己。否则你将永远得不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柔娅秀丽的长睫毛无法克制地眨动了两下,她的眼神渐渐转为无限的平静。
她轻轻地合上眼帘,俏脸上满怀着期待的神态。
「嗯……」
一丝无比诱人的呻吟自她的唇缝间逸出。
我的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就在这个时候没入她最神秘的甬道中。
只从能将一根手指夹得如此紧得程度,就可以知道哥靼对她还不算太残忍。
但更可能的原因是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女子分散了哥靼狂野的欲望。
柔娅小嘴里轻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借以忍受来自下体的古怪而强烈的感觉。
我将手指由慢至快地前后抽动,清楚地感觉着来自洞壁内的无节律的痉挛。
当柔娅再也压抑不住自口中发出的轻吟声的时候。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美腿间的粉红色的可爱双唇中流淌出来。本隐于双唇内的那颗小珍珠此时更早已摆脱束缚,涨鼓鼓地突出来。
我用拇指和食指轻捻上这粒红嫩可人的珍珠,柔娅全身忍不诅烈颤抖了一下,纤美的足指紧紧地蜷缩着。
我知道她已经初步感受
', ' ')('到远不同于被哥靼强暴时的感觉。那是一种来自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美妙无伦的灵欲触动。
「现在是什么感觉?」我一边又强加进两根手指,一边用富含磁性的低沉
谬误不实,在所难免,祈请诸君海涵、斧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