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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开立下蹲展示下肢肌肉分腿展示大腿 肌肉正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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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隆……空隆……

真累啊……

偏偏明天还有三个报告要交,看来今天得熬夜了啊……

话说回来,还真挤啊……

真是令人厌烦!

虽然我特意挑了最末端的车厢,站在最靠角落的位置,不过眼前的人数比我想像中的还多。

这时候我回想起之前在看H漫的时候,有关「电车痴汉」的嘲。

真像啊……

通常主角是个女的,然后在人挤人的电车上被做了那样和这样的事……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没有人会那么明目张胆……

话说回来,通常是女生才会遇到这种事。男生的我们通常都是扮演痴汉的那一方。

虽然这样讲有点不公平,不过这个理论在全世界都通用。

「呐……陪我玩个游戏吧~!」

咦!?

听到那声音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像被甚么人摸了!

……………

哈哈哈………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遇到痴………

「哇咦啊啊啊啊!!」

这下我真的感觉到了!

居然有人紧紧握住我的那一根。

重点是到现在还不放!

「忠孝复兴——忠孝复兴(台语)——忠孝复兴(客语)——ZhongxiaoFuxing」

捷运停车后,又有一堆人挤了进来,我完全被压制在角落动弹不得。

不过我也顺势回过身子,想看清楚刚刚骚扰我的犯人。

咦?人呢?

可是下体传来的揉捏感,却没有停止。

车门关上后,揉捏感又加剧了。

「呜嗯嗯~~!!」

我忍着不要发出声音。

尽管我快要被他弄到快高潮了!

「放轻松……好好享受一下………」

我可以感觉到,一个甜甜的女声在我耳边说话。

我操S然不是痴汉9然是痴女啊~~~

「享受个头啦!还不快住手!」我小声的回她。

「哼哼哼……要是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放声大叫。看看是谁会先进警察局?」

…………

这下糟了……

如果她在此时此地此刻放声大叫的话,我的一生就跳到黄河洗不清啦!

「没错……就是这样……乖乖享受你最后的旅程吧………现在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无济于事喔~~」

「甚么!?」

然后,我惊愕了。

我承认我刚刚那句「甚么!?」叫得算很大声。

声带的确也有震动。

不过就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我的听觉被剥夺了吗?

不对……刚刚的叫喊应该也会引起旁人注意。

可是旁边的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这里发生了甚么事,甚至连转过头来的目光都没有……

「呵呵呵呵………」

她轻轻的笑着。

「你做了甚么?」

「没甚么啊~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正在做甚么~~」

她的手速又加快了,而且我还感觉到她的另一支手也不安份了。

身体的热度,渐渐的提高。

细嫩的手伸进白色衬衫的缝隙,然后握住我的左胸!

按摩……

「啊啊………」

这是甚么感觉?下面传来的快感,和胸部传来的快感互相融合,侵蚀我的心防。

「很舒服……对吧?」

「不……不要……别这样……」

「呜嗯……好像快射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了!

我……我居然……被痴女弄到射了…………

啊啊……精液都把裤子弄湿了…………

「忠孝新生——忠孝新生(台语)——忠孝新生(客语)——ZhongxiaoXinsheng」

捷运站又到了,人虽然削减了一些,却又挤了更多的人进来。

但是,依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车门关上。

然后……列车又开始向前移动。

「都湿了呢………」

痴女沾了一些外露的精液,缓缓涂在我的脸上。

浓厚的气味……不断窜进自己的鼻中……

就像毒药一样……

「欸~我帮你换一套衣服吧!」

忽然间,我感觉到我的脚被强烈的力道内收。

「首先是裙子……」

等等……她刚刚说的……是裙子吗?

我的黑色长裤,不安分的箍住我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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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隔开双腿的布料消失,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要……快住手……」

我想拼命挣扎,脱离她的魔掌,但身体却使不上力。

看着自己的裤子慢慢的往上收缩,慢慢的出现皱褶,慢慢的蜕变……

原本黑色的布料,变成红色的格子布料。

收缩的裤管在大腿一半的地方张开,变成一件展新的红色格子迷你裙。

「怎么这样………」

而且在那一瞬间,我还察觉到我的腿毛都不见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呀?」

她的手轻轻滑过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哈啊……!」

细白的大腿暴露在外,原来是那么令人害羞的事………

为什么女孩子都不介意呢?

「看哪~我连内裤都帮你准备好喽~」

痴女轻轻掀起裙摆,透过车窗的倒影,我可以看到自己正穿着粉红色的女用三角内裤。

看到自己的上半身还穿着男生的衬衫领带,下半身却穿着女生的裙子,感觉好奇怪……

好想再变的更女孩子一点………

「阿啦~你性奋了啊~」

单薄的布料,自然隐藏不住我的巨兽。

「女孩子的私处可没有这根东西喔………」

她的手握住我的棒子,又开始对它按摩………

「啊………啊………啊………啊………拜托了……别这样啊啊啊………」

我感到全身力气全失,脑海被快感充斥………

快……射出来了………

[噗哧……噗哧……]

白浊的精液,射到了车厢的墙壁上……

我的鞋子忽然用力箍住我的脚板,剧烈的疼痛害我整个人跪坐在地板上。

直到松开之后,我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的皮鞋吗?尺码似乎被缩小了一半,而且变的……很女性化。

白色的短袜,正在蜕变着。

就像一只蠕动的虫一样,不断的吞噬我的腿,直到越过膝盖才停止。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我的心思好奇怪,一半在恐惧着变化,一半却又不讨厌这样的变化……

不同的心态彼此冲击,我快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谁了……

「放心吧……」

那位女孩轻轻把我拥入怀中,让我感受到无比的温暖……

「当女孩子比当恶心的臭男生还要好太多了,姐姐我会教你很多当女孩子的好处的喔……」

当女孩子的好处……?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处理掉男生的部分呢~」

她又握住我那坚挺的肉棒,开始帮我自慰。

同时,还不断搓揉我的胸部……

「啊………啊啊………!!」

很快的,我又喷出来了。

我的领带颜色渐渐的转红,然后在领口上重新系成蝴蝶结的样子。

穿在衬衫内的背心,我可以感觉到肩带变得很细,紧紧的包覆着胸部。

然后,我又高潮了……

「呜嗯………………………!」

白浊的精液喷在墙上。

身体变得越来越娇小,连自己的喘息声都变得怪怪的。

不知不觉,我的女性身体被激发了出来……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肌肤变的光滑,声音也变的好柔亮……

不知不觉,我被穿上了女用衬衫,还搭配着红色的针织背心。

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穿着女高中生制服的男生吧?

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正发生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救……救命……」

弱小的求救声,那是我保有男性意识时,最后的挣扎……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精液源源不绝的从身体排了出去……

很快很快的……地板上到处沾满了白色的混浊物……

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善导寺——善导寺(台语)——善导寺(客语)——ShandaoTemple」

这一站,没有乘客出去,也没有乘客进来。

车门被关上。

我被拉起身子,紧紧的贴在尾端的车窗上。

我看到自己的脸。

那张脸色潮红,头发凌乱,口水乱滴,淫荡的脸。

不对……这不是我……

「呵呵呵……看来作为女生的你也很好色呢……瞧你那一副痴样!」

「哈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住手……」

「说甚么呢?你自己不是也很期待变成女孩子吗?」

她的双手揉着我的胸部,我非常清楚待会儿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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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拜托………」

身体的热度集中在胸口,渐渐的扩大,扩大,再扩大。

胀大,胀大,再胀大。

现在的胸罩,总算出现了能填补其空隙的乳房。

这种被包覆的感觉,感觉真的好舒服……

「好啦……再来进行最后的步骤吧!」

忽然间,她把我转过来,在还没看清她的脸之前,我就被吻了下去!

柔软的舌头不断的交缠,强烈的快感充满我的思绪。

那是我做为男生的初吻,也是我做为男生最后一次的深吻。

脑袋变的一片空白,甚么都无法思考。

她的手伸进我的胯下,从不可思议的地方伸进身体里面。

啊啊……刚刚经过太多次的射精,现在连自己的小弟弟都感觉不到了。

奇妙的电流不断窜出,那是我做为男生时,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

啊……对了……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嘛………

她的手现在伸进的地方,就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啊!

阴蒂,阴唇,阴道,然后是……子宫

然后,加速抽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不要这么快………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我……我会高潮的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把所有的乘客都吓了一大跳!!

「台北车站——台北车站(台语)——台北车站(客语)——TaipeiMainStation」

乘客们都在议论纷纷,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眼前的女高中生,似乎被轮奸了一样,衣衫不整,浑身湿透,还散发出阵阵的腥臭味。

哔——-哔——-哔——-哔——-!!

「怎么回事!?快点让开!?」

两名警察全副武装的冲进骚动的车厢,见到眼前的景象,二话不说立刻把我抱了起来,冲到车厢外。

「快点去叫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去!」

==============后记========================

隔天,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台北捷运出现痴汉,嫌犯依旧未逮。」

「怎么会这样啊?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做这种事呢?」

「就是说啊~害我现在都不太敢搭捷运了……」

「欸~小紫,你觉得怎么样?」

我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们。

「甚么怎么样?」

「唉……你啊,要是在继续「天然呆」下去,早晚会被坏男人给骗走的……」

「呜喵……?「天然呆」是甚么啊?」

我歪着头疑问着。

眼前的同学吃吃窃笑,而小苑则是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

「唉呦……苑苑你也知道小紫就是这样的人啊~跟她讲那些二次元的事她听不懂啦!」

「总而言之!我认为我们以后搭捷运去就应该结伴同行,这样会比较安全……

在小苑长篇大论的同时,我又低下头继续看我的手机。

「杂谈:捷运奇谭」

「杂谈」是记述着一些现代传说故事的网站,里面有很多人讨论着如此之类的事。

「捷运奇谭」:曾经有位高中女生,因为受不了男朋友的女装扮像比她还好看,而跳下捷运月台被列车撞死。之后她变成了怨灵,在曾经撞死她的车厢内徘徊,然后对落单的美少年下咒,把她们变成女孩子,然后强暴一番。

「呵呵………好奇怪的故事喔。」

世界上有很多未经证实的传说,有假造的,有谣传的,当然也有几则是真实的。

说不定,你也有可能上了这班列车。

「呐……陪我玩个游戏吧~」铁人邀请赛比赛的赛制和竞赛内容是,由国家推荐参赛的女子参赛者,在自由发挥自杀死亡自虐形式中,以顽强的毅力和铁人的身躯,在肉体受虐过程中,受到的虐待越残忍,承受痛苦的毅力越顽强,越能体现出超越肉体的铁人精神,豪情壮志和一往无前。则综合评定分数越高。尤其是在生死瞬间的人世界最后的定格造型,更是最近几届以来非常被评委看重的环节。

铁人邀请赛没有卫冕,上一届的优胜者通常在比赛项目完成后就已经死去,每四年只有产生一名铁人,称号为某国铁人某某,作为国家近些年来的国民运动综合实力的一项证明,这使得国家形象在比赛中显得十分重要。于是难免在国家层面上产生一些无所不用其极的争夺,因此出现过从80层楼上喊着口号直接蹦下来摔得只剩一滩血的,还有站在赛场中间拉开手雷一口吞下去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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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各种无法理解的具有恐怖主意倾向行为的举动,大赛组委会在第二届比赛结束后,明确要求,参赛者在比赛结束后身体(尸体)可以发生变形,但是不可以缺少。

美好的事物阳光明媚的下午,运动场的室内体育馆,一头短发的赵小琴还在做着一套完整的比赛动作,她是从河南选拔出的健美运动员,优势和缺点一样明显,优势是体力和耐力,尤其是静态形体上非常好,长腿、细腰、宽背,四肢肌肉发达,腹部六块腹肌如铁,背部肌肉饱满结实,如同古希腊的狩猎女神,缺点是韵律感、节奏感都特别的差,基本上没有乐感,一套比赛动作完成的和缺少润滑的机器人一样,把如诗如画完整的画面破坏成残花败叶。“小琴,还在练习呐。”淘淘笑嘻嘻地一蹦一跳一路颠进来,甩着充满活力的双马尾。

赵小琴不善言辞,尤其是自己的河南话被淘淘嘲笑了一上午之后,更是千言万当,不如一默,短短地嗯了一声,开始练习她的后空翻,她从小在登封的少林武校长大,区区后空翻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但是教练组看过她的动作后,纷纷评价是野路子,属于必须认真整改的内容。结果赵小琴死活想不明白空翻不能双手摆动如何借力,当下里,结结实实把脑袋砸到地板上,发出令人震惊的一声巨响,空气中似乎都有了回音。

再次听到巨响后,淘淘把小琴搀扶起来,相对于只有38公斤的淘淘来说,体重51公斤的小琴重得和一头肥猪一样,淘淘用尽全身力气把小琴推坐起来,对她说,看好啦,我再翻给你看一次。

她轻轻一跃,肩头一耸,轻巧一个后空翻,动作极尽简单,看不出发力,看不出重心,肩膀上一条看不见的线,她沿着线摆了一圈。赵小琴眼睛都直起来,淘淘开心起来,这次跃起很高,后空翻还转体了360度,还不过瘾,落地直接的接一个托马斯全旋,这才嘻嘻哈哈的又蹦回来,双马尾得意地一摇一摆。赵小琴已经眼前仿佛不是淘淘,而是一只刚刚长成的年轻的小兽,一举一动都洋溢着活力和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注定结局的开始每当早晨醒来把3公里的晨跑跑完,赵小琴总有吃它一大碗烩面的冲动,并且口中一定会流出口水,她下意识闭上嘴,回想起熬成乳白色的牛肉汤,碧绿的葱花,薄薄的和纸一样可怜的两片牛肉,红彤彤的辣椒油,又宽又厚实的手扯面,拌开先闻一鼻子浓郁香气,她能和村里的棒小伙子一样,吃一个三两。

现在吃得比那时不知道好多少,牛肉还只挑里脊肉,猪肉排骨都不怎么让吃,大虾、鱼随便吃,一天要吃五顿饭,可是没有多少盐,赵小琴无比怀念当年在老家的无忧无虑的岁月。

每天还要吃一大把的药,小琴其实认识,有些是类固醇的药,有些是本来已经过了适应性年龄的生长激素,还有减低神经敏感性的,直接作用垂体,抑制情绪波动的药,而且早就超过了安全计量,也就意味着,哪怕比赛场上她不死,也很难活过五十岁了。她自嘲的笑笑,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不需要担心,在超大计量的训练下和超大计量的药物下,能死在赛场上,甚至成为了一种幸运。这个一个早就注定了结局的开始。

讽刺的选择“小琴,你怕死吗?”淘淘看着赵小琴的光头问道,赵小琴的比赛项目和虐待方式已经在教练组讨论确定下来,铁板活烤,淘淘听说这个结果之后无比害怕,一路跑回来。见到赵小琴,看到她剃了一个光头,耳朵上打了无数的耳环,鼻子上穿了一个鼻环。

赵小琴转过脸去,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下来,她说,我不知道。心里其实已经大概猜测到自己的死法。为了这一身的腱子肉,活烤恐怕是最能体现肌肉健美风格的方式了,因为要使用高温,所以头发,眉毛,体毛都被除毛过,因为高温下的皮表脂肪会析出,什么化妆都会花掉。甚至过几天还要用纹身的办法把妆容固定在脸上。

她内心深处充满了矛盾,当教练组向她说明了给她的竞赛选择的虐待致死的方法的时候,她甚至性奋得差点当惩高潮了,她当惩表示,完全同意组织上的安排对待,现惩有化妆师给她剃了光头,打了耳环鼻环。

问题是,在这样的比赛后,她一死了之,无论结局怎么样,她的家人将承受多大的压力,怎样面对生活。唯一的安慰就是,国家会给她一笔巨大的费用,还会不断给她发工资给家里邮寄过去。想想家里还有上学的妹妹,年纪逐渐增大的父母双亲。赵小琴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淘淘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参加这个比赛?

小琴想了想,沉默许久没有回答。为什么,她问自己,为什么?也许死亡本身不能逃避,但是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

赵小琴当年练健美是因为武校的女孩到了年龄,但是没有出成绩,被刷下来。找不到工作去健身房打工,稀里糊涂代表健身房去参加市里的健美比赛,虽然连名次都没有拿到,但是让她对这种运动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自己也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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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起来,私下里又被无良老板诱以重利,成了健身房的形象代言,拍过不少尺度颇大的写真,被贴得满健身房,开始了私教生涯,又卖艺又卖身,逐渐感受到裸露身体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还在健身房推出过比基尼教学的私教形。后来在省赛中因为穿着大胆,比基尼特意改小了两号,爆冷夺冠,成为了注册运动员。无心插柳,没有被国家健美队看上,反而被国家铁人教练组看中,翻了翻资料,发现家境贫寒又清白,更觉得是个苗子,值得培养,又是第一个在生死协议上签字的人,因为赵小琴被那条国家一律发放工资至90岁的条件打动,死亡运动员在比赛中获得铁人称号者,遗体运送回国后所有权归属国家,永久保存,公开展览,供人瞻仰悼念和敬献花圈。小琴就是被这一条打动了。热爱塑造自己身体的人都是自恋狂和暴露狂,想象着自己一丝不挂,一根毛都没有,妖艳大胆的妆容,毫无廉耻没有底线地摆出那样健美又诱惑的动作,被在场的几万人观看,被卫星直播的全球几十亿人观看,登封老家的同学朋友将会多么震惊,作为一个女人将是多么的无耻,哪怕是再不要脸的妓女也宁愿当场死掉,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并且如果能获得铁人称号,尸体会被永久保存,摆放在展览馆供人参观,那将是无与伦比的个人肉体的展示高峰,是对她这么多年努力的肯定,更是不朽的凭证。健美运动员最好的状态最好的保持,也就是十年八年,但是,她的这副肉体可以永恒存在。与其等到人老珠黄肌肉松弛的死去,还不如永恒的美丽。

赵小琴问淘淘,你确定的死亡方法了吗?淘淘点点头,说,整个的方案我已经都看过了,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很科学也很文明。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个解脱。淘淘不太想谈自己死亡这个话题,就点点头出去了。

八卦与真相本届比赛在中国上海举行,芬兰代表队派出一人,德国代表队派出了一人,美国代表队派出一人,日本代表队派出一人,韩国代表队派出一人,中国代表队派出两人,印度尼西亚代表队派出一人。

为了突出比赛的戏剧性和观赏性,各国的受虐死亡形式是绝密的,但是也难不倒各国无孔不入的狗仔记者,赛前,五花八门的小道消息铺天盖地,真假难辨,比如上一届铁人称号获得者高树阳子的所在国日本这次依然是夺冠热门,使用的方式很可能是经过改良升级的绝技??十字切,比如美国队这次空运过巨型的空冷压缩机,可能和极寒受虐有关系,比如韩国队的崔金灵在赛前信心爆棚,信誓旦旦,要在中国的土地上领回韩国的首个称号,可谈到具体细节时后躲躲闪闪,种种不一而足,反而更加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反倒是中国代表队的两名运动员,一直行为低调,也令外界纷纷猜测,这个神秘的大国会拿出什么样的手段扬东道主威风。

上午训练场馆里一片忙碌,昨天赵小琴和淘淘就接到通知,说国家体育总局的几位领导几天要来视察他们的训练进展情况,这次视察教练组非常看重,是历次检查中规格最高的一次,要求她们看重责任,不辱使命,带妆实练,完全按照比赛要求来。

早晨吃过早饭,她们就被带到化妆间去化妆打扮,完全模拟比赛就是要求全裸上场,赵小琴平时训练都是穿运动服的,只有正式排练的时候穿比基尼,这一次在教练组和领导面前第一次全裸带妆上阵,很有些激动,她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眉毛早就剃掉了,现在的眉毛是直接纹上去的,比原先的更细更长更黑,并且上翘,居然有几分妖媚。两道金色的眼影都是纹到表皮下的,光头上也纹了两条蔓草,并在头皮上穿了细碎的铁链作为装饰,化妆师替她在身上喷好了油,又喷好金粉,她穿好自己的八寸高跟鞋,披上了胶质的外套,以免粘上已经涂好的全身彩妆。站在那里看着淘淘,倒是淘淘有些扭捏,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站在了表演台的正中央,小琴和淘淘向检查组的领导们鞠躬,教练组向检查组领导依次介绍两位运动员的情况。然后宣布,检查表演正式开始。

小琴先把外套脱掉,落落大方地裸体走上表演台,灯光打在她的结实的身体上耀耀发光。坐席前排的总局王处长用手扶了扶眼镜,他原先是田径运动员出身,却对政治情有独钟,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不免看到这幅青春结实的身体有些想法。

小琴认真做着整套动作,正面开立,下蹲,展示下肢肌肉,分腿,展示大腿肌肉,正面,侧面,背面的肌肉展示,最后,一个金鸡独立的造型,结束了几分钟的表演。

王处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还是礼貌的鼓掌,然后点评说,整体的表现还是令人满意的,教练组的运动员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取得了显着的进步,他代表总局,对大家兢兢业业的工作表示感谢,但是同时还要提出几个小小的建议,第一是,铁人比赛,他发现在最后的固定造型时,小赵的阴部和肛门使用太少,这是否能够达到铁人的标准需要商榷,按照他个人的理解,所谓铁人,应该是内在与外在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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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如铁的,第二、高跟鞋有些怪异,因为作为烤制的作品,居然有鞋子的存在总显得不伦不类,甚至与我国的传统风格难以协调,不能展示出我国的独特韵味,值得再研究。第三,运动员是武校出身,看是否可以将武术动作融合在现代表演动作当中,最后,他王处长对小琴笑笑说,我建议你上场时穿旗袍。

教练组沈组长马上表态,感谢总局对此次比赛的高度重视和关心,感谢王处长不辞劳苦特意前来检查指导,王处长大驾莅临训练基地,对整个教练组即时肯定,又是鞭策。王处长的讲话,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瓴又切合实际,对本次比赛把握准确到位,简直是金玉良言,他代表教练组全体教练向领导表态,坚决完成好国家、总局交代的训练任务,本次比赛竞赛周期长,评判严格,其他国家都是经验丰富的传统强国,强手如林,我国运动员一定秉承不怕死的信念,坚决完成好比赛,争取获得称号,为国争光。具体下一步工作的安排,马上排出计划强化训练运动员赵小琴的肛门和阴部,同时安排外科微整形手术做外观修饰,从内外两方面完成领导交代的工作,立刻安排专业民族舞老师和武术老师对整套动作重新混合编排,力求尽善尽美,并重新设计比赛服装和道具。

花花轿子人抬人,王处长矜持的一点头,看看左右两位随从,象征性的问道,大家看还有什么意见,两人连忙笑道,一切唯王处马首是瞻。大家哈哈一笑,宣布检查表演结束,一群人簇拥着王处长吃饭去了。

五、死与新生

在大家的共同期盼下,第六届女子铁人邀请赛终于正式开幕,经过赛前抽签,首位登场的是美国代表队,运动员名叫Brianna,身高一米六九,体重61公斤,白色皮肤,Brianna面无表情,裸体站在室内体育场复合舞台中央,身体上涂满了健美用油,她迈步走入为她准备好的两米见方的水晶盒子内,如果不出意外,那也是她永恒安眠的棺材。Brianna左右腿分开与肩同宽,微微中蹲,脚尖点地,双臂握拳展示开背,这时候她向台下工作人员点头示意,自己张开嘴面露微笑,室外压缩机开始运转,美方主持人开始介绍,Brianna采用的方式正如赛前大家所猜测的那样,是低温冷冻死亡,有比较大的优点是,死亡时间短,动作优美比较容易保存,运动员痛苦很小,更加具有人性关怀和技术含量,目前全球能在三分钟内将温度空冷降到零下四十度的国家凤毛麟角。

说话间,Brianna全身轻微颤抖,尽最后一口气,挺了挺胸,睁大了眼睛,已经面带微笑的死亡了,动作依然保持不变,完成度非常好,没有摔倒没有变形,尤其是肌肉隆起度还保持很好,令人惊讶的是身体居然没有结霜,这个可能是美国在健美油脂上的新技术,而这个冷却空间保持超低温的状态下呈现出一种整体的水晶效果,如同把Brianna做成了琥珀,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美国代表队开场以先进的技术夺得了全场掌声。现场评委给出了9.5分的高分。

第二场由韩国代表队崔金花上场,她是去年和前年韩国健身小姐的亚军获得者,她落落大方但是非常吃力的走上台来,赤裸着身体向在场观众一一鞠躬,随后伸手一拉,居然身上的皮像衣服一样脱下来,把自己拉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肌肉人体,台下有胆小的观众顿时惊厥了过去,连评委也被一下子震惊,解说员开始现场介绍,这是崔金灵小姐在赛前由韩国最高明的整形专家设计的,为了给在场观众展示真正的完整的人体肌肉,把自己的整张人皮预先剥落下来,再穿在身上,上场前运动员已经注射过镇静剂和镇痛剂,崔金华把手中人皮一扔,做起健美运动员的展示动作来,同时还不断向外冒血,健美运动的每个动作都会挤压开新的出血点,就在正面展示的时候崔金华突然单膝跪地,随着出血增多,她越来越困,脑中已经失去了意识,最后想坚持面对观众抬起头来笑一下,观众们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血骷髅张开了嘴,就不再动作了。

随着工作人员示意,崔金华因失血过多死亡,在场评委纷纷讨论开,认为虽然动作没有完整做完,但是其新意十足,也的确反应了铁人精神,给出了9.45的高分,这在不完整的表演中给出的分数是非常难得的。

接下来出场的是中国代表队赵小琴,一米六七,体重51公斤,主持人介绍说,东道主代表队运动员赵小琴,将给我们展示古老东方的炮烙酷刑。这时地面舞台升起一块五米见方的铁板,这就是赵小琴的表演场地了。

一个练健美的光头女子,穿一双十二厘米的恨天高,站在铁板中央,从头到脚涂着油,如果说前面两位都是使用的健美棕油的话,赵小琴使用的就是色泽更为明亮反光度更高的健美金色油彩,光头闪闪反光,皮肤像是炒熟的大麦一样金黄发亮,一身紧凑的肌肉,在阴蒂上穿着黄金阴环,乳头上穿了黄金乳环,画了火红的唇彩金色的眼影妖艳的彩妆。另外还打有鼻环,和数不胜数的耳环耳钉。整体弥漫着另类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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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介绍说,赵小琴来自河南,从小在河南登封体育学校长大,这次比赛她打算以死来为国争光,同时本次炮烙也作为人体高温耐受性数据研究记录留存。

为了表演质量,也为了腿部以下的烧烤整体效果,赵小琴的高跟鞋是特制隔热的,赵小琴趁着铁板上的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微笑着向四方鞠躬,感谢上海的朋友们和全球各地的朋友们。主持人开始介绍炮烙这种中国古代刑法,一般这种古代刑法是由人驱赶犯人在铜柱上直接接触,炙烤而死,本次中国队运动员采用了改进的方式,由人站在铁板上面,铁板加热空气,间接烧烤人体,更具可操作性和观赏性。中国代表队表示,运动员还将在台上用特殊的方式欢迎大家。话说着,赵小琴在铁板中央用手正反连抽自己耳光,速度很快,力度很大,前排的评委和观众都能听到啪啪声,这时候铁板已经微微发红了,赵小琴一路向下用手不停拍打自己的脖子,胸部,腹部,拍打中夹杂着手法的揉捏,凡是被她拍打过的地方,肌肉都开始膨胀,原先略微显得单薄的肌肉逐渐充盈起来,这时候铁板已经完全发红了,周围炽热的空气让呼吸也变得非常痛苦和困难。小琴在铁板上不停地走动,身体上从原先的被日晒过的麦黄色肌肤逐步变成了褐红色,一开始出的是大量的汗液,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汗腺被破坏掉后,被烤出的油脂就不断滴滴答答流淌下来,赵小琴还没有放弃继续拍打,全身肌肉线条立体起来,变得壮实了不少,腰变窄了、肩变宽了、背部也变的厚实了许多,胳膊和腿变粗了,主持人介绍说,这是烤肉技巧中的肉质膨胀的方法,被中国代表队运动员用来膨胀自己,非常巧妙。

铁板的温度已经很高了,赵小琴感觉到阵阵恍惚,同时头疼欲裂,她知道那个最终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走到铁板中央,那里有一个不容易注意到的小机关,整体浇筑在上面的一根十厘米高一厘米直径的铁棍,一开始中国代表队设计了两套方案,如果觉得自己体力不支,就用力往上一坐,双腿分开,寓意是笑迎八方来客,这是第二套,赵小琴觉得自己体力还可以接受,打算冲击一下第一套方案,她对准那根烧红的铁杆把屁眼插上去,因为有十二寸高跟鞋的关系,只有菊花外圈被烫出一个内壁肉红色四周发黑的圆洞,时间很紧迫了,她马上拔出来又用铁棒把小阴唇烫开,还特意前后扭动了一下,使阴部和屁眼造型更加饱满,这时她打算脱下那双恨天高,这样赤足站在铁板上,可以更好的保持平衡,马上剧烈的钻心疼痛唤醒了她都已经麻痹的神经,赵小琴把握好重心,缓缓抬起左腿,做了一个朝天蹬的动作,然后把腿别到肩膀后边,把早已经半熟的已经烧烤和烫得发黑有些碳化的逼和屁眼面向评委,这在平时都是异常难完成的动作,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小琴双手打开,大喊一声,爽,铁板的四角喷出四条油雾,遇到高温迅速成为四条火龙,在赵小琴的身旁消散,就在这时铁板开关被关掉了,整个表演结束,只见已经被烤成酱红色,十成熟的赵小琴面带微笑,笑露八颗牙,单脚点地,另一支腿脚尖指天,绷得笔直,金色的阴环、乳环和鼻环更加闪亮,人已经断气了,但是还和一件艺术品一样矗立在铁板上。在高温高热的情况下完成了整场表演,并且采用的是难度最高的第一方案,说明她心理素质非常稳定。在场评委给出了9.75的场内最高分。

生前与身后这个世界很残忍,表现为只有胜利者可以说为胜利的付出,并评论这件事情的正确与否,而错误者则永远没有这个权利。当多年以后,放弃那场比赛的淘淘意外来到了铁人展览馆里,看到了光头的小琴还站在一个水晶玻璃内,四周射灯环绕,那双鞋子不知道怎么样又穿回到她脚上,这时的淘淘已经翻不动空翻,眼旁有了鱼尾纹,小琴却永远笑露八颗牙,活在那个属于她的年纪。铁人比赛已经被国际人权组织取消了,这个展览馆也很快就会推倒,改为房地产开发。这尊真人的展品,没人说究竟结局怎样。经是凌晨四点了,整个城市都在睡梦当中。

位於市区的大富豪夜总会,两个迎宾小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收拾着门前的花灯,准备打烊。

突然,一辆白色面包车急驶而来,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六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迎宾小姐赶紧跑过去拉开大门,六个人径直走了进去。

这六个汉子是黑帮贩毒集团的手下,刚刚进行的一场交易被突然而至的武警战士截获,几个人狼狈逃窜,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回到了他们落脚的大富豪夜总会。

「人呢?来开门!」六个人中一个年轻的喊叫着。

「来了来了!」应声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生,个头不高,长的很是健壮敦实。

「不长眼的狗东西,没见我们回来了吗?」那个打手伸手给了服务生一个嘴巴。

服务生不敢回嘴,赶紧给打开了房门。看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回来,刘华就知道许军他们一定又得手了,心里不禁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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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晓得这帮打手们弄丢了货,一定气个半死,也不想招惹他们,开了门转身就退了出来。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打他的殷盛给叫住了。

「过来给我把鞋脱了。」说着,一仰身躺到了床上。「妈的!今天差点没把我腿跑断了。」

「真是。你说最近怎么这么邪门,几次交易都他妈被武警逮个正着!」旁边的一个汉子道。

刘华蹲到殷盛跟前,把他的鞋带解开,将两只皮鞋逐一脱下来,放在地上。立刻,一股酸臭的脚味冲鼻而来,刘华皱了皱眉头,用双手捧起殷盛的一只脚,用手指按摩着。殷盛穿着一双黑色的棉袜子,此时已经被汗湿透了,捏在刘华的手里,滑腻腻的,非常难受。

「看你一脸的不愿意,怎么?欠揍了!」殷盛猛的抬身,挥起巴掌。

刘华吓的赶紧一捂脸,巴掌却没有落下来,旁边的几个人一阵哄笑。

「好不好闻?」殷盛举着巴掌冲着刘华道。

刘华连忙点头道:「好闻!」

「好闻还不快闻!」殷盛抬脚踹在蹲在地上的刘华的胸口上,刘华站不稳,倒在地上。

他连忙爬起来,跪在殷盛跟前,将鼻子凑到那双臭脚的脚掌上,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了,现在把鞋都叼到外面去,明天我们起来之前,要都擦的干干净净。不然,上次给你试过的刑罚你可就要再试一次了。」殷盛笑着道。

刘华的身子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起来。他手脚着地,低头衔起殷盛的皮鞋,转身爬到门外,放在门侧的架子上。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也都开始脱去衣服鞋袜,几个人还在抱怨着今天遇见的麻烦。刘华在他们身边爬来爬去,他们不时的踹一脚他的屁股,或者用皮带抽他的脊背。

他们中的老大张忠始终沉着脸,默不做声,此刻才道:「大家以后都小心着点,老板说了,下个月还有一大批货要交易,如果再出了纰漏,咱们不要说饭碗了,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时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说不出话来。

刘华将六个人的皮鞋依次用嘴叼到了门外,已经累的满头大汉。

殷盛和其他三个人躺在床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只烟来,小心的叼在嘴上。

「少抽点那东西!没什么好处!」张忠没好气的道。

殷盛撇了撇嘴,点燃了嘴角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啊!爽——!」看见刘华爬过来,就将手里的烟递过去道:「看你今天听话,赏你一棵!」

刘华陪着笑道:「我不要了谢谢!」

「你说什么?」殷盛把脸一沉。

「你倒挺听我们老大的话啊。」旁边的一个翻身坐起,揪住刘华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

「我真不要……啊……不要……啊啊……」烟卷被塞在刘华的嘴里,他看着旁边几个汉子嬉笑着的脸,心却直沉了下去。他默默的吸了一口,再吸,再吸……身边的景像渐渐的模糊了,他沉醉在紫色的烟雾之中。

南方的初夏天气闷热潮湿,一大早空气里就好像能拧出水来。

刘华低着头蹲在一排皮鞋跟前,皱着眉头,用鞋刷依次往上面打着鞋油。

娱乐城的后台,狭长的通道里只有他一个人蹲在那里,昏暗的灯光照着他地上佝偻着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物体发霉变质的气味,混合着烟草和酒精,还有皮鞋里洒发出酸臭,刘华屏着呼吸把皮鞋一个个的摆放整齐。

旁边的一扇门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里面睡着的汉子们都是这个城市里贩毒集团的爪牙,虽然刘华也是这个帮会中的一分子,可他是属於最底层的小人物,成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在自己的家乡,虽说穷了些,可毕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在这里,刘华有时候觉得自己连猪狗都不如。没人正眼瞧他,没人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他在他们的眼中,仿佛就只是一部机器而已。

「一群脏猪!」刘华嘴里嘟囔着,将一只刷好鞋油的皮鞋扔在了地上。

二线人

许军昂首阔步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这是南方边陲的重镇,随着经济的发展,繁华的都市因为靠近国境线而毒品猖獗。战争结束后,军队裁兵改制,许军来到这里,成为武警稽毒大队的一名武警战士。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二十二岁的他因为工作的努力和成效而得到了稽毒大队队长和总队领导的赏识和器重。

昨天夜里,他刚带领自己的战友们破获了一宗毒品交易案。一夜没睡,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疲倦。刘华给他打传呼约他出来,他知道,又有新情况了。

他穿着一身整齐的武警制服,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上精神焕发,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在阳光下,那灿烂的橄榄绿引来了人们的侧目,他能感觉到大家对祖国卫士的敬意,并因此被欢欣鼓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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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约在一条僻静的背街里,一个不起眼的茶座中。

许军一进门,就看到面容有些憔悴的刘华一边焦急的看着时钟,一边望着门外。

茶座里没有其他人,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嚷嚷着让伙计去浇一下门口的几盆花。

许军向刘华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刘华侧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英俊非凡的武警战士,端正整齐的武警服装让他羡慕和景仰,他从头看下去,视线停留在那双擦的光亮的皮鞋上。他忽然有一些恍惚,定定的看了几秒种。这才抬起头来抱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还穿着这身衣服……」刘华用嘴冲着许军身上的武警制服努了努嘴。「你想让我死啊?」

「抱歉抱歉,我刚执行完任务!」许军脱下帽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短发。

「不过,你小子穿这身衣服可真神气!」刘华有点羡慕的说。

许军笑了笑,随即问道:「你这么急找我又有新情况了?」

「看把你急的。」刘华刚要说话,见伙计过来,就改口道:「哎!你身上带烟了吗?」

许军要了一壶茶和一包香烟,见刘华不住的打哈欠,皱眉道:「你是不是又动碰那东西了?」

烟送上来了,刘华迫不及待的抓过去,给自己点上一根。然后才道:「是他们逼我的,我也没有办法。」他尽量掩饰着那种痛苦,他语气里还是流露出他的沮丧。

「毒品不能沾的,本来请你做线人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不行的话就算了,我帮你从找个工作吧!」许军担忧的道。

「不!」刘华坚决的道。「这帮害人精,我一定要帮你把他们绳之於法!对了,昨天晚上成果如何啊?」

「不错,毒品被我们截获了,可就是幕后的老板没有露面。这帮人狡猾的很!」许军漂亮的眉毛皱着,有点愤恨的道。

「最近好像又有笔大买卖!」刘华低声道。

「哦!」许军眼睛一亮。「快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刘华抽了口烟,苦笑道:「你当我是什么角色,能知道那些。只是我听他们提起的,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有内奸了。」

许军沉吟道:「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知道了。」青年点了点头。「要不是为了我妹妹上大学,我也不会到这城里来,原想着城里什么都好,没想到什么都不如我们那里!」

许军道:「为了钱的事情你就吭声,我或许能帮上你……」

「得了吧!」刘华打断他道。「就你那点钱,还不够有钱的老板一瓶酒贵呢!」

许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华看着面前比这个还要小两岁的武警战士,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羡慕和向往的心情。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从家乡回到城里,在火车站毒瘾发作,跌倒在地。是许军将他救了回去,并帮助他戒掉了毒瘾。可现在,他想起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幕,心里一阵酸涩。此时,仿佛他的嘴里脸上还有袜子和鞋上那特有的气味,他生怕别人也闻见那古怪的酸臭味道,所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一团团烟雾将他整个脸都隐藏起来。

「你没事吧?」许军关切的望着他。

「还好。」刘华勉强的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武警战士,心里想,不管是哪个女孩,也会希望这样的人做自己的朋友,又有谁会喜欢自己这样一个毒窝里的小马仔呢!望着许军那张降阳光的脸,他忽然问:「你的脚臭吗?」

「哦!」这句突然的问话使许军想起自己那些被尘封的往事,记忆中闪过的快乐和痛苦让他看上去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一时间怔怔的看着刘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着陷入沉思的许军,刘华尴尬的笑道:「不方便说就算啦,我随口问的。」

「没什么。」许军展颜一笑,他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朋友那句问话里所隐含的意味,忍不住问道:「你在那里真的还好吗?张忠那一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华忙道:「没什么,你就放心吧!」

许军伸手搭在刘华的肩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的安全可比什么都重要!」

刘华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他能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在这样的时候,他忽然有种渴望,想去亲吻这个年青武警战士的脚。这种渴望很快将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烧的耳根子都红起来了。

三戏弄

还不到中午,天气就开始热起来,许军从城里步行回到武警总队,走的满头大汗。汗水把武警制服背上和掖窝的地方都印湿了。

一进屋,许军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水。

稽毒大队的大队长周志超和总队派来的高干事已经等他好一阵子了。

周志超二十七岁,一张国字脸,长的端正威严。他的妻子是武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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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一名医生,孩子周天已经两岁了,长的聪明伶俐。

许军来到稽毒大队就被大队长周志超委以重任,平时做事更是精明干练,许军常为有这样一个好领导而感到骄傲。

高干事是总队专门派来协管这起黑帮毒品走私案件的。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已经微微发福,但思维敏锐,被大家戏称为「狐狸」。

许军把听到的消息大概的汇报了一下。

周志超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慎密计划,据公安机关的同事讲,这个黑帮的幕后老板可是个神秘人物,抓回来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老板的真实身份,而且最近黑帮毒品交易有上升的势头,看来我们要准备打场硬仗了。」

许军点头道:「队长,我们大家伙都做好了准备,有信心揪出这个害人的毒虫!」

一直沉默着的高干事忽然道:「提供消息的人可靠吗?」

许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请领导放心,绝对可靠。」

这个时候,许军忽然想起与刘华见面的时候,对方憔悴的神情以及那句奇怪的问话,不禁又为刘华的安全担心起来。

刘华一路小跑的赶回大富豪夜总会。

中午的时候,夜总会里没有人,很安静。他没有走员工通道,而是直接走进大堂,大堂里空荡荡的。刚从阳光明媚的外面进来,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四周黑乎乎的一片。

他正欲回自己的宿舍,忽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去哪儿了?」

刘华吃了一惊,他回头一看,只见张忠他们六个人正坐在大堂一侧的沙发里。

「你们起来了。」刘华支吾道。「我刚去给家里发了封信。」

张忠没有说话,一双小眼睛生硬阴冷的注视着他,看的刘华直发毛。

一边的殷盛道:「你过来!」

刘华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几个人的面前。

「还想要烟吗?」殷盛嘿嘿笑着道。

刘华连忙陪起笑脸道:「想呀!都想死我了!」

「好啊!」好像猫捉老鼠一样,殷盛悠闲的晃着翘起的二郎腿道:「你给我舔脚,舔的舒服了我就赏给你!」

刘华点头哈腰的跪到殷盛的面前,用嘴咬下殷盛挂在脚趾上的拖鞋,同时用眼睛献媚的仰望着他。他捧起殷盛的脚,将白皙的脚指头含进自己的嘴里,他仔细的舔着脚上面泛着黄色的汗渍和污垢,并不时的发出「孜孜」的响声,好像正在品尝美味。

张忠凶狠的眼神终於缓和下来,他不屑的看着刘华像一只狗一样的伏在殷盛的脚下。「以后不要随便外出,不然小心一点!」说着,他站起身冲着刘华的屁股踹了一脚,刘华被踹的整个身子朝前一拱,殷盛的半只脚几乎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刘华痛的呲牙裂嘴,一边忙着「呜呜啊啊」的答应着张忠的训话。

听见身周众人的哄笑,刘华的一颗心才算放下,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舔着殷盛的脚,默默的将嘴里的发咸的唾沫艰难的咽下去。

黄昏的都市,华灯初上。

闷热了一整天的人们总算能感受到了些须的凉风。

许军和战士小谢在火车站广场上执勤,看着湍急的人流,以及被霓虹灯覆盖着的城市,想起贩毒团伙在人们正常的生活背后那些肮脏的交易,许军心事重重。但他的眼睛仍机警的四处巡视着。这些犯罪分子很可能就混迹在人群中,所以他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迹像。

这里是南方边陲的重镇,火车站位与城市的北区,人口密集,鱼龙混杂。新修的车站广场刚刚竣工,北面是火车站,南面通往市中心。东西纵向延伸近两公里。四周是仓库和一些工厂。

在广场的西口,许军和小谢遇见了一个盲人老者,於是两个战士连忙走上前去,在问清了老人的住址之后,决定先送老人回家。两个战士扶着老人走过车流汇集的街道。

就在这时,许军猛然发现在广场一侧的林荫道上,正有几个人在扭缠撕打。

他嘱咐小谢送老人回家,自己则快步向那几个人跑去。

昏暗的林荫道上,只见三个打扮古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拉着一个少女横拖竖拽的往树林里面走。其中一个瘦高的孩子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穿着花衬衫,从身后拉腰将少女抱住,两外两人一个留着长发,一个屁股上挂着条长链子,两人拉着少女的胳膊不放。少女穿着一件素花的连衣裙,长长的发辫已经凌乱了,却还是尽力挣扎着。

此时许军如同神兵天降,大喝了一声:「住手!」

四搭救

三个少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英俊的武警战士正怒视着他们。

其中一个黄毛和他的伙伴架着少女的胳膊钻进树林,那个长发少年则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挡住了武警战士的去路。

许军挂念着少女的安危,几次要绕过长发少年,却都被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逼住。眼看着两外两个人挟持着少女逐渐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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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他一声怒吼,冲向长发少年。

眼看着武警战士在他的匕首前躲闪,长发少年正暗自得意。突然见武警战士向他冲来,吓的他一怔,随即持刀的手一痛,匕首已经被许军飞起一脚踢飞了出去。他没了匕首,顿时慌了。许军跟上去一拳擂在长发少年的肚子上。小流氓一声怪叫,痛的弯下腰去,许军就势一个摆拳击中小流氓的下巴,将他打倒在地。

许军来不及多想,飞身追进树林里。

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下来。树林的另一边是铁路沿线的仓库和货台,许多地方杂草丛生,连路都找不到了。

许军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幢房屋后面的草丛里传来喘息呼救的声音,他精神一振,寻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果然,那两个小流氓捂着少女的嘴躲在草丛中。

此时一见许军一个人追来,两个少年凶相毕露,撇下吓的浑身颤抖的少女恶狠狠的向许军扑来。

许军看着两个眼露凶光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他展开擒拿功夫,三五个回合,就将黄发少年放翻在地。另一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许军回头看了一眼无助的少女,也不去追赶,拧着黄发少年的胳膊来到少女的面前。

只见那个少女娇柔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的血色,看着许军走近,身体仍然忍不住的发抖,一个劲的摇着头哀求道:「……不要……不……请……请放了我……」

「你不要怕!」许军耐心的道。「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端详着英俊的许军,又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武警制服。终於,在许军温柔诚恳的目光中,少女的心绪平静了很多,但不管许军问她什么话,她却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许军考虑了一下,决定先把少女送到车站的派出所,请当地的公安机关帮忙解决这件事。於是,他掏出手铐将那个黄毛反手铐住,一手扶着少女,一手拽着小流氓的胳膊,寻着原路往车站方向走去。

「哎呀!我的手破了……啊……在流血啊……」眼看着走进树林,黄毛开始不停的挣扎叫唤。「啊!你拽疼我了!」

「你给我放老实点!」许军喝道。

就在这时,许军看见树林里有几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身边的黄毛突然怪叫道:「快来啊!这小子在这边!」一边叫一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许军担心少女的安全,连忙扶着女孩向林子外面退去。身边的黄发少年猛的挣脱了他的手,带着手铐一扭一扭的跑进树林里。

许军正在犹豫是否追赶,猛听身后一阵风声,他刚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麻袋当头将他套住,眼前一片漆黑,立刻,几只木棒雨点般的落在了武警战士的身上。

许军忍着疼,想要伸手取下头上的麻袋,身后一棍扫在他的腿上。许军一声闷哼,小腿一阵剧痛。他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过来,七手八脚的将许军按住,用绳索将许军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实。

头上套着麻袋,什么也看不见,许军被几个人用绳子拽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身边有那几个小青年得意的笑声,还有那个少女无依的哭声。不时的会有人突然一棍打在他的背上,肩膀,小腹和腿肚子上,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很远。

终於有一个声音命令停下来。

身上的捆绑被松开了,麻袋也被蛮横的扯掉,几道强光照的许军挣不开眼睛。

他向后退了几步,四下打量着。

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散落着一些货物。四周的窗户都有近三米高下,玻璃大都残破不全了。那个黄毛已经在许军的身上摸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此刻他正费力的推上仓库的大门,并用铁链子栓住,又加上一把铁锁。

此时自己站在仓库的中央,刚才那几个小流氓的身旁,还站着两个身材壮实的青年,都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想来是那个长发少年回去叫的帮手。

头上的麻袋被拉开的时候,头上的警帽也被挂落,掉在一个穿着黑色皮背心的青年的脚下。

那青年长的一副凶相,敞开着皮背心的胸口露出一片黑色的胸毛,一条肥大的裤子挽着裤腿,脚上穿着皮鞋,一双尼龙袜子胡乱的套在脚上。他伸出刺有文身的手臂,将警帽拿起来,在手里玩弄着。

「又是武警战士!」他不屑的笑道。「怎么他妈的哪里都有你们的事儿?!」

另一个光着膀子穿着件休闲西服,牛仔裤,运动鞋的斯文青年道:「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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