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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龟头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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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有机会放弃……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

“嗯。”

医生的话还没有问完,少女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请不要再问了——”

少女缓慢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怕,我会忍不住后悔的。那样的话,对我们双方都是损失,不是吗?”

“……我明白了。”

医生将桌面上的合同推到少女面前。

“签下它……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吧。”

这份文书没有使用常见的浆纸,而是书写在充满中古情调的羊皮纸上,虽然经过了漂白处理,但纸张上依然残留着淡淡的蜡黄色,黑色墨汁铸就的文字整整齐齐的列于纸上,一共数十条,都是少女已熟记于心的契约条款。

这些整齐到让人咋舌的文字当然不是出于人手——为了保证契约文书清晰有效,这应该是活字印刷术或者是某个神秘戏法写成的东西,在签名栏的左侧,那个红墨绘制的工整的五芒星显然也是在印证这一点——这是一份有着灵魂层次约束力的契约书,在契约生效的期间,除非受约束的双方力量已经超出了供力的精灵或者神灵,否则便无法跳出这个规则之圈。

少女拿起笔架上的钢笔,在另一张白纸上轻划了两下,然后在羊皮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洛薇。罗斯特。

然后她盖上笔帽,将契约书推了回去。

“等等。”

医生突然开口打断了少女的动作:“你忘了点什么呢?”

她伸过手来,用食指在左下角的五芒星上划了个圈,说道:“学校应该有教吧,这样的东西……”

“哦。”

少女闷声闷气的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不过那种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

“嗯……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似乎是察觉到了少女的矜持,医生主动提出了回避的提议。

“不。不用了……”

洛薇轻吁了口气,将前襟的松紧带扯松了一些。

这件连衣裙的胸部是有别于主体的轻纱一样的奇特的布料,由前襟的松紧绳为边际将女性的胸部兜在其中。只要将松紧绳扯宽,随便向下一拉就能很方便的露出少女丰满圆润的胸部。

虽然以前也穿过差不多的裙子,但这种衣服却是更加暴露和H一些……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哺乳设计的一样。

如果不说,谁能想到这件桃红色的连衣裙竟然是公校统一的夏季校服呢?

边沿的绳穗略微绷紧了一些,洛薇咬着下唇,将乳房压在了羊皮纸的下半截。

粉红色的乳头抵在五芒星的中央位置,然后她用颤抖的双手轻轻压在了左边乳房上。

简直羞愧欲死。

至少有着E杯以上的肉嘟嘟的胸脯,在洛薇轻微的挤按下被压趴了脑袋,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紧张,尴尬,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快感。

洛薇试着不去想这里是在哪里,也不去想在她面前看着小女孩笨手笨脚的动作窃笑的医生。

粉红色的乳尖一阵颤抖,终于渗出了一丝丝雪白的乳汁。

然后仿佛是绝了堤的水坝一般,白色的乳液不断的自乳头上渗出,滴在了赤色的五芒星上。虽然只是滴滴答答的流淌,但却没有间断,很快,羊皮纸上就沾染了一小片奶痕。

洛薇继续挤压着自己的胸部,她的气息逐渐变得有些厚重,直到五芒星的图样突然亮起了淡淡的光辉,她才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头脑有些恍惚——少女接过了医生递来的纸巾匆匆擦拭了几下,然后重新将乳房兜回衣中。

“下个礼拜日来我这里吧,嗯……这几天多吃点东西,体力充沛的话,成功率会高出不少。”

洛薇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在垃圾桶上游走了几圈,最终还是把纸巾偷偷攥在了手里。

“其它的也没什么了,哦——关于你妹妹,要通知她吗?”

“不用了……”

“那好,”医生将契约书拿了回去,随便撇了一眼就放到了敞开的文件夹中。

“预祝你成功,年轻的龙巫女。”

第一章蝉翼与龙笛(1)

虽然洛薇无法理解,但据说这是避免造成大规模破坏或者自残行为的最有效的方式。

被戴上了口枷与眼罩,无法说话也无法视物。

洛薇躺在一张皮质的床上,双手双脚连同躯干都被数十条坚韧的束带拘捆绑了起来。

有人最后对她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待她点头之后,一对耳塞将她的听觉也封闭了起来。

只剩下体内低沉的心跳和一种液体流动的奇异的声音与她相伴。

这只是皮试……就像以前吊水的皮试一样,忍忍就过去了——洛薇这样给自己打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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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大概有三四个人,她们七手八脚的在洛薇身上涂抹着一种清凉的软膏,不止身前的所有位置,也包括易于触及的后背,如肋下与臀部。没有人避讳那些敏感的位置,甚至于那些部分还遭到了加料对待,她听不到那几个女医官在说什么,但如果她们此刻在在交谈,那肯定没说什么好话,而且虽然是同性,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她们抚摸身体也让人感到怪异,甚至是厌恶,尤其是——尤其是在洛薇知道这里的女人都是同性恋的情况下。

清凉的软膏很快就在她身上抹了个遍,皮肤上气流抚过带来了更浓重的凉意,虽然现在已是初夏,室内温度并不低,但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然后贴着身体缓缓下移,在胸脯和小腹之间来回抚摸起来。轻柔的动作让洛薇感到舒服,只不过她刚有些松懈,那双手又再次向下,轻轻分开了她凸起的阴阜。

——洛薇剧烈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又突然安静了下来。

无耻,婊子,下流胚子,变态——她在心里骂了半天,但又想到这些东西自己早就知道是必须要的步骤后,就萎蔫了下去。

至少……不是男人吧。

一条软管插入了她的下体,感觉像是牙膏的铝皮管那样的东西似地。里面的容物是比涂在她身上的软膏更加稀薄粘稠的半液体,随着一人挤压,那软管逐渐一点点深入了少女的体内。

洛薇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分开她私处的那双手却限制了她的动作,然后突然又有人在她翘起的阴蒂上捏了一下——她完全无力再动弹了。

大人的世界,都是这么变态的么……?

一管黏糊糊的东西很快挤完,没等洛薇多喘口气,又有一支软管接替了它的位置。

很快,又迎来了第三支。

要是她还是处女,那肯定被撑裂了吧——不过洛薇转眼间又想到,那天接待自己的医生已经问过性生活方面的问题。

好吧,没准如果还是个雏的话,她们会要求自己先破处再来呢?

——第三支,第四支,然后第五支。

然后更多。

洛薇已经忘记了一共挤进多少东西了。

在她体腔中活动的手指将那些黏黏的稠液均匀的涂满在阴道壁上,说没有感觉绝对是假的——虽然有些轻微的疼痛,但手指的主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依然给洛薇带来了很尴尬但却愉悦的性体验,即使双目无法视物,洛薇也能想到自己私处色情的分泌物混合着粘液倒溢出来的狼狈样子。

大约数分钟后,屋里的其它人停下了动作、

她们在等待着皮肤上的东西被吸收掉——洛薇这样想到。

然后还有关键的一步吧。

她突然紧张起来,之前已经被告知了大致的过程,现在却又被封闭了几种感觉,要在黑暗中静静等待处置——这种环境下,洛薇反而对已知的恐惧愈发感到惧怕起来。

她向来是很害怕打针的,以前是,现在也不会例外。

过了没多久——至少应该比少女感到的“漫长的煎熬”实际上要短一些——就有人在她的腋下部位动作起来。

胸部的位置被安装了固定架一样的东西,洛薇试了试,她完全无法活动,全身关键的动作部位都被束缚起来,不论怎么努力,她似乎连让胸前那麻烦的赘肉稍微抖动一下都很困难。

两只长针同时扎在了她左右胸脯上。

不算痛,除了让人觉得很羞耻外没有太强烈的其它感触……随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注入到体内,洛薇突然感到乳房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灼烧感。

越来越强。

这里是卓仑,建立在石树之海上的学园都市。

蔓延数百里,平均落差二百多米的石海峡谷自西向东将广袤的象牙草原一分为二,峡谷两岸千步的距离之内,则是一片如若湖中孤岛般林立其间的天然岩柱。

这些独立的岩柱高度与两侧的草原近乎平齐,顶端面积参差不齐,大的可以建立数百人的营寨,小的不足以让人落足。千年之前移居于此的居民,为了南北通行而在岩柱之间修建了吊桥连接,后来教皇下令在附近设立移民的定居点,于是就有了这片立足在百多根岩柱上的建筑群——「第五学院」「提亚马特。卓仑」。

虽然名义是「学院」,但学院长实际上同时也是这个地区最高等级的军事与行政长官,她的治区从北方白雪皑皑的山脉一直到南方充满南国风情的罗布那海峡,登记在册的公民超过五百万,按照这个世界的人口分布来说,即使这里被称作“卓仑帝国”也毫不奇怪。

不,实际上就是帝国吧——即使是在不远处的东海岸,鼎鼎有名的「君士坦丁帝国」,其正式名称也不过是「君士坦丁皇学院」,只不过行政体系是奇怪的皇权政治罢了。

实际上「提亚马特。卓仑」也有着国家级别的称呼,由于实际行政权大部分下放给辖区内的城市议会,所以在一些外交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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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上会被称作是“联邦”或者是“合众国”。

作为「第五学院」正式在校生的洛薇,在这个世界实际上是有着“候选贵族”“国家精英”这种份量的地位的。只不过如果最近如果她再不同意院方提出的某些“过激”“异种”“性开发”的要求的话,她就要面临被退学的窘境了。

从五百万分之七千中的成员,变成五百万分之四百九十九万三千中之一。

不论是地位上,还是名誉和实际收入上的变化,都不是洛薇能接受的。

失去学院的助学金的话,也许妹妹就要和我去做一样的……

下面的事情,洛薇连想都不敢想。

身为一个妹控属性的妹妹,也许这点牺牲还是可以承受的?

不过,已经快……不行了吧……

一只桶已经满了。足足有人小腿高,可以并排着放进两本大书的一只圆铁桶里盛满了白花花的乳汁,实际上里面曾经有过的奶水并不只有现在看到的满的要溢出来这么些而已,耐不住疲劳的洛薇曾经趴在桶上睡了几个小时,结果就是她圆胀的乳房上现在还残留着一股浓浓的奶味,摸上去也有些怪怪的湿滑感。

饱满的乳房就像是被人弄了水龙头一样,甘甜的汁液还在两滴两滴不间断的落入新桶中,每过半小时,桶里的液面就会显着上升一截。

“呜呜……”

长时间的泌乳不只是身体水分及营养的流失,连体力也一并失去了。

“时间……还没到……没到吗?”

从那几个医官收拾完东西离开算起,洛薇已经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至少六个小时了。

她看着窗外的日光由上午的暖阳转变到午后的烈日,然后现在又开始向黄昏的琥珀色挺进。

这间房间的封闭性异常的好,只有一扇门和朝北的窗户,门窗都是特别的结构,捶打上去纹丝不动,看那严密的边缘,恐怕隔音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

如同之前的医官和她说的一样——这间房间能很大程度上保证她的安全,或者说,让她无法自杀。室内墙壁连同地板都裹了一层有衬垫的皮质层,房间里的物品除了床就只有四五只空桶,即使是这些东西,边缘处也做了圆滑的处理,根本无法伤人。

加上少女口中马嚼头一样的口枷,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了。

比起手术前的准备,这样的处境更像是恶毒的刑讯。

外面……怎么样了呢?

窗外就是第三学区的广场,很难想象这间房屋其实就安置在闹市的旁边——洛薇如果敢站起来的话,也许这样淫乱的模样很快就会被围观,然后就会演变成骚动也说不定?

反正她是不敢的……不过这大概也是院方的疏忽吧,竟然没有任何遮挡物。

洛薇小心翼翼的仰起头向外面看了看,广场上有些悠闲的学生围着喷泉三两成群的坐在长椅上,虽然人不多,也听不到声音,不过能看看外景也让洛薇感到心里放松了一些。

“呜……讨厌啦……”

她只是跪坐起来的同时,捧着发胀的乳房的手臂稍微碰到了墙壁,受到挤压的胸部就突然变本加厉吐出一大股乳汁,将她的手臂淋的白白的。

洛薇操着含糊不清的声音抱怨起来,然后甩了甩胳膊,将上面的液体清理干净。

好渴啊。

又在桶上趴了一会儿,洛薇突然感到口渴难耐。

方才睡了一觉后就感到口渴了,而且从中午就没有东西吃,于是连肚子都有些空虚感。

但是,房间里根本没有水和食物……嗯……?

她望向了自己身下的桶。

对啊,这些既可以当水,也能充饥吧。

但是,自己喝自己的奶……

讨厌,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嘛!——洛薇摇了摇脑袋,垂头丧气的趴回了桶上。

她看到自己的乳房悬垂在蓄了一半的圆桶中,如同两颗诱人的蜜瓜一样,让她忍不住捏了自己一把。

“喵嗯……”

真的又变大了呢……

只是稍加挤压,里面的奶水就不要命的涌了出来,几乎比得上开小的水龙头的流量,完全不符合科学常理。

不过比起已经坏掉的泌乳能力,洛薇对自己的身材还是要更加关注一些。原本是E罩杯的胸部,大概又大了一号,甚至是更多——在她小憩的空挡,她的身体似乎变了不少。

说不在意自己的乳房,那绝对是假的,而且即使是女孩子,也多半愿意胸部能比较大——那些喊着“贫乳万岁”或者是声称讨厌赘肉的同性其实大多数都是为自己的身材找借口推托吧,至少洛薇自己来讲,她宁可成为“巨乳公敌”,也不愿加入“贫乳正义”的阵营里。

毕竟“贫乳回避”这种特性,听起来就充满了忧伤呢。

但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呢?实际上E罩杯已经超过了洛薇的期许了,即使是这个了不得的奇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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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罩杯也达到了十八岁女性平均水准。如果再大的话,不仅仅是负担,而且也会变得不好看了。

胡思乱想了半天,洛薇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某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性欲。

简直——

“镇定、镇定……”

为了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实际上也是干渴的要命,洛薇下意识的就将之前灌满的桶拖到了自己面前。

只喝一汹。

看着面前毫无杂色的雪白的饮料,洛薇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但转而一看仍然被自己夹在两腿之间,接着乳房中渗出的汁液的圆桶,一股羞耻和厌恶感就涌上心头。

这种狼狈的样子,就像南边牧场的乳牛们一样。

嘴里的口枷让洛薇很难做出吮吸的动作,她只能尽力向前伸出脖颈,然后吐出嘴唇,才能勉强让舌尖沾到乳液。

很好喝……

虽然是未经过任何处理,直接挤出来的原奶,但是口感却不比以前喝过的纸包牛奶差,甚至在口舌之中滑过的感觉还要更醇厚一些,连乳香味都更加浓郁诱人,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不良成分的话,绝对称得上是非常上等的饮料。

难怪小丫头那么喜欢喝。

洛薇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奶,虽然她在之前已经开始泌乳两年有余了。

在这之前,她每日可以挤出来的奶大概是五百毫升到一公升之间,虽然听起来已经是了不得的份量,实际上也只够供自己的妹妹每日早晚两餐的饮用罢了。

明明已经十四岁了,但是一点也不听话,如果不给喝半夜就会夜袭的死丫头——洛薇一想到她就感觉头痛。

而且还有着可恶的虎牙,每次都会咬的……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呢!

洛薇吃力的吞下了一大口奶水,但是跪坐太久而麻木的双腿和手脚却突然出卖了她。突然发虚的手腕失去了支撑力,让她一头向奶桶里栽去,另一只手想要撑住地面,接过被皮层上的汁液一滑,差点折了手指——

痛——

“呜哇——呼——”

少女只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明的呼喝,就一头栽进了桶中。

眼前一片淫靡的乳白色,这次不止有口腔,连眼中,耳孔甚至鼻孔都灌进了奶水。

“咳咳——咕……噗叽——”

本能的想要喘气的少女,一口被乳汁闷到,脑中也产生了难受的眩晕感。

被自己的奶淹死——大概是世纪末最蠢而且最丢人的死法了吧。

洛薇慌张的想要抬起头,乱挥的手臂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于是她心下一横,双手抱住了桶身,然后直接抬了起来。

虽然没有被淹死,但这也够作为本世纪最蠢最丢人的事情载入史册了——

将整个桶扣在头上的洛薇猛然抱着圆桶抬起头来,蓄满的乳水也忠诚的遵循了牛顿的旨意,随着这动作整齐的涂满了她的上半身。原本被夹在腿间的桶被凶暴的乳球一“砖”撂倒,白色的内容物洒满了少女的腿间,看上去就像溺床了一般。

“啊……茄子?”

“咳咳、咳——阿嚏!”

连口中倒喷出来的都是乳白色的汁液。

洛薇拨开了扣在头上的桶,眼前一阵模糊,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

这几个月的委屈突然间都被翻了出来,如走马观花一般在她眼前过了一遍,不多时,少女的眼里就充满了泪水。

“……姐姐,呜……”

“呜呜……嘶——我想回家……”

“呜,味道好奇怪喵……”

“奶味……好浓啊。”

再度恢复意识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是昏黄一片了。

“就是这个人吗……哎呀,好淫荡的女人。”

洛薇吃力的抬起眼皮,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房间的一角。

“奇怪的家伙,明明尝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为什么那么久还是湿淋淋的呢?”

“用自己的奶淋浴,这要多毁三观才做得出来啊,这个女人难道是亚马逊的外籍人吗?”

似乎是之前的疲惫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将她的体力全部抽空了,躺在地上的洛薇虽然很想动弹一下,却连一只手指都使唤不来。

“一直这样可不行啊,没办法了,伟大的莉莉安就勉为其难的给你清理下好了!”

然后,一条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到了洛薇身上。

是什么……?

为了避免突然对上眼的尴尬局面,稍微恢复了些体力的洛薇小心的转了下视角。她看到一个金色卷发的小女孩跪坐在自己身前,穿的也是这里的校服,正埋头于自己的腹间。

她有着一对醒目的猫耳,即使是昏暗难辨的环境,高翘的金色耳朵也分外醒目。

趴在洛薇身上的女孩,用自己的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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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的奶水已经干涸了,不过依然有些意外的顽固,莉莉安仔细舔舐着少女肚脐上的液体,然后一点一点向上转移。

好痒。

肚脐眼中残留的乳液也被一点也不剩的卷走了,贴在洛薇身上的舌头从小腹上一直前进到了胸前,卖力的舔弄起两颗粉嫩的乳头。

“好大的奶头……比妈妈的都大呢。”

女孩无意识的赞美或者是讽刺,听的假死的洛薇害羞的抖动了一下。

她突然一口含住了湿漉漉的突起,然后吸了起来。

接触的位置涌上了触电一样的快感,让洛薇差点惊叫出来。

笨蛋……吸吮什么的……都是违规的啦!

“喵……意外的美味呢,莉莉安以后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每天都可以吃了……”

伏在胸前的猫耳女孩,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咂嘴声。她并没有吃几口就放手,而是想要一鼓作气吃光一样的连同乳晕都含住吮吸起来,她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抓住了空闲的乳房,随着恶意的挤压,已经停止的乳水再度被按了出来,黏在她的手上。

不,不行……这样的话,芸芸的份就不……

“啊嗯……”

假装是睡梦中反应的洛薇,一把将猫耳少女紧紧抱进了怀里。

“哎——讨厌,不要用奶头戳我的脸——真是的!”

果然如同洛薇预料的,对方被她突然的动作吓退缩了。

“真是的真是的……自己睡着了还要挤的莉莉安一脸奶。”

——这身体真的越来越糟糕了啊。听到少女的抱怨,洛薇也在心里咬牙切齿了一番。

似乎是真的被洛薇的动作吓了一跳,那女孩等了好一阵子才再度凑到了洛薇身边。

“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是莉莉安带来了你的龙笛哦,莉莉安可是背着大人们来的,因为实在等不及了的说!”

“哼,一想到昨晚把第一次给了这破笛子,莉莉安就超——不开心的,但是这都是为了你才做的哦,所以快快来感谢你未来主人的恩宠吧!”

完全不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而且大概还是个好大喜功色鬼。

听起来年龄都不超过十四岁,想必身上的奶味都没退去就急着来拿抚养权,她大概对SEX之类的还根本没概念吧。

你会为中二病付出代价的——洛薇恶意的想到,即使她将来把这小女孩调教成肉O器和O交玩具,移动飞机杯之类的货色,也只要一句“主人性承受能力不足”就可以推脱掉了,这可是龙巫女的特权。

“好嫩的肉肉,这个真的能插的进去么?”

女孩拿着一支长长的硬物,在洛薇的腿间比划起来。

那大概就是所谓的龙笛么?看上去果然就像是白骨一样的东西……用龙的骨骼做成的乐器,用来约束龙骑士的战略道具。

猫耳女孩分开了洛薇的双腿,在其间舔了起来。

动作很生涩,但是意外的用心,果然是单性世界的土着,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天分,并且完全没有排斥感?虽然有在不好的地方工作,性经验也自认为是着女孩的好多好多倍,但是让洛薇去亲吻同性的性器可是不会如此自然的,她是在艾罗娜姐姐那里练习了好久,才能正常的从事相关的工作。

双手捧着洛薇的腰臀,女孩很卖力的为干涩的阴部涂满水分,甚至连内里都用舌头自习的爱抚了可以触及的地方。那些被灌进去的药物也许早就被完全吸收掉了,女孩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假死的状态让洛薇更加享受到偷欢的刺激,她假装睡梦的动作将腿稍微分开了一些,以方便小女孩的工作。

哼,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

这支龙笛是中规中矩的普通竖笛样式,插入体内时并不算难受,按照说明书中提及的一样,未完全塑形的龙笛比较柔软,所以很轻松的就慢慢推进到了子宫中。

然后就是在洛薇体内的某种力量的牵引下,从与子宫口相触的吹奏的端口开始,在她体内的部分逐渐改变并且硬化——这一端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就完工了。

笛分两端,没于龙耳,出于主人之口……说明中的古代语法虽然听起来神秘绕口,说白了其实就是用竖笛的两端分别记录了两人阴道的形状。乌黑发亮的方格磁砖上,布满了打散脚步声的冰冷纹理。它们从以单人来说尚算宽敞的走道,优雅且冷淡地攀上两侧墙壁,带着同样的纹路,继续朝不很遥远的折角处作弯,最后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结成一块又一块黑底金线的神秘图腾。

两个单数步伐加上一个双数步伐,便见金线图腾充满暗示却又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图画。

一个单数步伐加上两个双数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就变成了暗红色垂晃着的肠管状玩意。

不过,无论是冰冷黑砖抑或微暖肉饰,似乎都不对这里唯一的步行者产生丝毫影响。

毕竟,她既没有为肠管感到烦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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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也没有惧怕寒冷的身体。皮革马甲和马靴所用的材质再怎么差,多少能起一些保暖作用。

她对一三零这个数字很感冒,至於三十七则是还可以接受的样子。

银白色细发犹如包围住自身的纹理,以眉毛为分界点,整头长发笔直整齐地下探到了腰际。

那张比起小女孩还要像小女孩、却总是希望被当作大人看待的稚气脸蛋,面无表情但不致於索然无味地注视着前方。如果肯做出一点表情,应该会很可爱吧。

只是一来她现在没有任何思绪,二来她讨厌别人像取悦小女孩那般说她可爱。

再怎么说,自己可是有着完美的乳房和阴茎的大人了──每当她被摸摸头时,实在希望对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对随着三步一公尺的平稳步伐所跃动着的双乳,还有塞在皮内裤里头的漂亮阴茎。

虽然马甲内的乳房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自然、肉棒常常不自觉地流出汁液、烦人的睾丸每次都黏在阴唇之间,至少这可是她身为小女孩……不……是身为女人的证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点自觉就好了。

站在房间前调整歪掉的乳房、湿得一踏糊涂的阴茎,安娜在心里头碎碎念个两句,便转开门把。

§

日期记录:黑曜石。

预定事项:主人认知。

本人附注:第一个奴隶,最好提早进行观察。

§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记忆模糊到了无法辨识的程度,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在白糊色的记忆之中,只有一个名字是绝绝对对清楚浮现的。

艾萝。

这个恍若大梦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滞地左顾右盼的金发美女,不停用乾燥的嘴唇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砖筑成一座稍嫌狭小的房间,她所躺的病床连同点滴架就放在中间靠墙壁的地方。右手边的角落堆了些用过的点滴袋、针头还有些纱布,正面天花板上有个对准病床的监视器,病床左前方则有着一扇几乎和墙壁合为一体的房门。

她微微侧头,呆愣地注视闪烁着小红点的监视器。

房间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边那几袋发出极细微声响的点滴袋。

艾萝的视线迟缓穿越过镜头,放大了十六倍后呈现在监控室的萤幕墙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黄色长发。

参杂人工白化的浅米色肌肤。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轮廓,五官倒也挺别致。

至少,不论是在她来自的西方世界,还是这座黑色世界,艾萝都称得上是个难得的美女。

这样也才有她出手的价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萤幕上的新奴隶。

距离麻药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还有八分钟。

这段时间该怎么打发呢……瘦小的调教师瞥了眼隆起的皮内裤,决定给自己来场小小的热身。

七分五十四秒后……

「哈啊……哈啊……你这只欠操的母猪,嚐嚐安娜大人的肉棒吧……啊啊……肮脏的肉穴好棒啊……咿、咿啊啊……」

马甲连同皮内裤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缩在黑色地板上的调教师,似乎先被萤幕墙上那张无知的呆滞脸蛋击败了四次──

「又、又要射啦……哈呜!」

──五次才对。

强压不住尿道内的炽热感,小小调教师那根将地板沾黏的阴茎,再度迸出稀薄白液。

浑身发热的安娜垂开双腿,怀着从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痒感,瘫软在地板上微喘。

一不小心就弄了这么多次……果然不该勉强禁欲的。

不管怎么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每天自慰个三次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禁欲八小时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等待着高潮余韵散去的安娜这般说服自己。

待方才吐过一遍的肉棒重振精神后,她飘飘然地穿起马甲。

然而,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脸蛋时,才套进皮内裤内的肉棒又弹了出来。

「巨乳混蛋……竟敢如此对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语的小小调教师甩动着不自然双乳和勃起肉棒,随后又觉得自己很蠢的离开监控室。

来到艾萝所在的简陋病房前,她的小脑袋瓜野猫般甩了甩。

与其说是漆黑,倒不如说是黑得高贵的门扉从外头往内推开。

安娜来到了艾萝病床前。

「你是……」

艾萝维持那张从监控室里看到的呆愣模样,歪着头问道:

「迷路了吗?」

「……你还有闲工夫担心安娜大人啊。不过不劳你费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了路才来到这儿的。」

「是喔……那位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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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谁?」

眼见艾萝仍旧一副状况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顺便晃动那对她爱不释手的胸部,神气活现地说:

「就是我,我啊!你的新主人,安娜列维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骄傲到彷佛鼻孔会就这么喷出气来的表情,艾萝忽然觉得很有趣,於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头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迷路啰,真是太好了。」

摸头,摸头。

「……别像在宠小孩似地摸我!还有别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听到了没巴叫你别再摸啦!」

就算连珠炮似地纠正呆坐在病床上的新奴隶,似乎只是被当成脑袋有点问题的小鬼头。於是安娜气急败坏地甩掉头顶上的手,一转眼便退到艾萝没办法伸手抚摸的距离外。艾萝微笑着摀住嘴。

「谁叫小安……安娜大人的头发这么冰凉柔顺。话说,为什么你是我的主人?这里又是哪里?」

尽管在艾萝差点叫错时稍微动了动眉毛,还好最后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说:

「你被卖掉啦,卖到这个地方成为安娜大人的奴隶。我也很难向你解释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啦!」

「这样啊。所以,我是来应徵佣人之类的工作,然后在获选时不小心跌倒、撞到头后直到现在才醒来啰?」

「你啊……」

看着一脸认真推论着来龙去脉的艾萝,安娜实在不晓得该假装被逗得发笑,还是该扇她个一巴掌好让她安静些。陷入反应泥淖的安娜最后选了临时冒出来的作法。

「确切来说,你是被典当的抵押品喔。虽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头怎么交易啦,反正这个地方就是专门收容像你这种千金小姐,再由专属的调教师负责处理。」

「嘿──听起来好像旧书铺卖的三流色情小说会写的内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这么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那重要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然重要啊!我这个人过去是怎样的……」

「所以我说,你的过去对於你现在的处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绳索吗?」

明明只是个像小孩子的家伙。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声音。然而当安娜如此问道,艾萝忽然噤声。

她说的没错。

对於脑袋里头那堆布满障碍的记忆,艾萝之所以想要厘清头绪,纯粹只是想唤回明显失去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助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的处境是──黑色房间、有点冷的空气、病床、点滴袋、纱布、针头、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当说。

仔细将这些要素重新整合后,艾萝感到一阵晕眩。

不管怎么看,自己绝对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若用她脑子里浮现的说法,那就是──绑架、囚禁之类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轻轻地笑了。

「看来你也会思考嘛。不过,那种东西以后有没有都没差啦。」

她再度来到病床前,这次没有被金发美女摸摸头。

「如果以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到时候再去怀念吧。现在你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你的调教师,是你唯一要仕奉的主人,明白这点就可以了。」

艾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后,她才放弃为自己寻找逃避现实的藉口,面露妥协的苦笑。

「……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对吧。」

银白色的长发整齐地抖动。

「好,我就当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隶啰。说起来,我负责打扫还是煮菜呢?」

「负责当安娜大人的性奴。」

「这、这个兴趣真是糟糕呢……」

「我认真的,不信你看。」

安娜伸出一只手指着下方,带领艾萝有点轻松的目光往自己私处移动。

小小的包茎肉棒一阵一阵地抖动於皮内裤上头,皱起的包皮已为透明汁液所染湿。

「……噗。」

听闻艾萝看到肉棒后的第一个反应,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不过她想到自己是个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没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萝接着说:

「好可爱的小肉棒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来越逼真了呢。」

「这是真……」

「哇,这个包皮摸起来好滑顺,肉棒也好软好热喔。」

「所以我说……」

「包皮可以翻开,还会流出汁液耶。皮底下还做出这么逼真的微血管。这个肯定很贵吧?」

「……这个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肉棒啦!呀呀呀!你这个愚蠢的英国巨乳!不要一脸那么好奇

', ' ')('

地玩弄安娜大人的肉棒!听到没!」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看样子,即使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哪。

英国巨乳噘着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样。明明同样是对肉棒怀有某种渴望,安娜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小小的老二自然又缩了一小截。

「哇!缩起来了!缩起来了耶!」

「可恶,给我认真一点啦!」

「好啦、好啦。」

艾萝装模作样耸了下肩,便缩起肩膀问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一下你的小鸡鸡,就可以吃饱睡暖啰?」

「是。还有别把我的肉棒说成小鸡鸡。」

「刚好我肚子也饿了,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艾萝拍了下手掌,一脸开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张病床并拍两下床铺,要安娜到她那边去。

不过,安娜只是往后退几步,双手叉着腰,站在黑色地板上盯着悠闲到哼起歌的艾萝。艾萝见状,也只好撑着麻药刚退的身子下床,有点摇摇晃晃地来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离一百七也还有个两公分差距。可是和这位莫名其妙就成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来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脸蛋像个不愿服输的小女孩,维持手叉腰的站姿说:

「跪下。」

「什么?」

「我说跪下。」

「喔、喔……」

艾萝似懂非懂地单脚屈膝,又在安娜简洁的指示下改成双膝跪地。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传达而来的短暂空档间,艾萝睁大眼睛凝视着安娜。

她没有见过白发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现在是记不起来。但安娜那头银雪般的长发,和白透了的小脸蛋十分相衬。就算是喜欢金发胜於一切的艾萝,也认为还是白发适合这位自称是主人的小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彷佛要贯穿艾萝那双圆圆大眼睛似地射过来。

「身体往下放,然后解开我的内裤。」

艾萝点点头,只觉得小安娜突然变得好无趣,也没说什么就照着做。虽然小安娜的表情和口吻变得无趣,那副白白嫩嫩有点婴儿肥的腹部却还是很可爱。艾萝把脸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来回游移光看就很滑嫩的肌肤和肉棒。在小肉棒因她的眼光颤抖不已时,艾萝已环住安娜双腿,轻巧地拉开后腰处的绳结。

闪着微光的皮内裤,就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湿润的小肉棒轻轻弹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一脸大眼睛的艾萝这么说,便将肉棒凑到艾萝鼻孔前。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着肉棒、直到对方射精就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肉棒张开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小小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际大小也就这样了。

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肉棒,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口。

要说感觉嘛……龟头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时,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下侧时,也挺好的。就算这女人只会死板地前后吸套着,也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就新手来说,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就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发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一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新主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叉腰的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说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什么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你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主人,这样就够了。」

听到安娜所说的话,含着肉棒的艾萝点了点头,加快了吸吮的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更快点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么说,就算她的肉棒好可爱,毕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这点就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一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一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一面加快了口交的速度。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主从契约的方式,就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肉体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主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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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而快乐时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就是凭藉主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来说,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发,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孩童般的眉头也严肃地微皱。

「你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还处於十分轻松的心情,就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松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液抬头仰望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出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来。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板的瞬间猛然跃出。那股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佛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来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识更是晕眩到恶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开始替她吹喇叭,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上心头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痹感,就在更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恶,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的鼻腔充满铁的臭味。

「等……恶……」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尽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肉棒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肉棒。

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肉棒,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吹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前,安娜坚硬的拳头却又朝她飞来。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拳头敲在碎裂的鼻梁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来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痹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变成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深渊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欲望,以及……微微腥臭的主人的肉棒。

目光再度对焦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淀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盯着主人勃起流汁的老二,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发,就只有看起来十分可口的阴茎和睾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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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和鼻梁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肉棒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她虚弱地攀到主人双腿之间,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阴茎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肉棒。

「呼……呜咕……咕嗯……」

娇小的主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

艾萝调教日记(2)

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注: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

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主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主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主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主人。

以及主人美味的肉棒。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松了身体,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一幅景象。

小安娜主人的肉棒,总是湿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淫水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龟头十分柔软。

而且肉棒还挺小根的,口交时可以轻松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力。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做爱,而是微腥微甜的微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主人迎向高潮,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精液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主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主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回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尽管脑袋有些晕眩,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系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回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怪的,於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主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发,看到安娜的瞬间便直呼主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银发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乳房、小巧可爱的肉棒,再加上彷佛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主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念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主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念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肉棒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艾萝挣脱温暖的被窝,伏在主人大腿间,双手拖着主人的屁股接着含入肉棒。

口感与气味就像记忆中那样,给人一股很放松的感觉。

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龟头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搅。每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主人喜悦的动机,每个动作同时令她感到服侍者的快乐与满足。

咕啾。

主人随手盘起自己的金发时,嘴里发出了如此可爱的声音。

咕啾、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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