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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里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正睡的迷迷糊糊我被它给吵醒了。声音好像是我房门口响起的,我爬下床,
走到门口问道「是哪位啊?」
因为住的是宿舍,房子的隔音设备不是很好,加上现在又是半夜,所以我的
音量尽量的压的很轻。外面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没有回应。我透过房门上的猫
眼往外瞄了下,没人!
我确认了一下门上的铁链是锁着后,把门打开了。透过门缝往外看去,一切
正常。我拿下铁链把门全打开,走了出去。外面静寂无声,一个人影也没有。
如果说是我的幻听,但刚才那激烈的敲门声确实是真的。看来今天的我有点
奇怪。想一下也是的,如果是有人找我的话,用不着那样子的敲门,按门铃就可
以了。
我勉强说服自己,把门关上了。
把铁链挂上,保险锁上,转过身。突然眼前一黑。不对!我房间里明明是开
灯的。什么东西在那里!
我立即往后跳开,脊背贴到了门上,我身后的路被那紧关的房门给堵住了。
但我至少看清了眼前的东西。那是一件披风,为什么在我的房间会出现这种东西?
我顺着披风往上看去,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男人。他的身材十分高大,容
貌很是怪异,脸的正中央一个鹰勾鼻突起在那里,长的好像西方小说里的恶魔。
「晚上好!」他说道:「突然打扰到你,很抱歉。」
「你……你是干什么的?」
我惊问道。
「我的到来纯属偶然。不过既然来了,你就当是中奖好了,随说没有奖品。
现在请带我到你的寝室吧。」
「你要干嘛?」
「干嘛?深更半夜的当然是睡觉啊。我一个人睡不着,所以请你和我一起睡。」
「两个男人一起睡,我有病啊!」我拒绝。
「那么……」那个男人唱起了像咒语一样的东西。
我突然间不能动了。男人一边唱着咒语,一边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他就穿
着一条内裤在那里整理着床铺。在他理完床铺的同时,咒语也停止了。他靠近不
能动弹的我,一把扯下了我的睡衣,我的胸部露了出来。「胸」!一对丰满的乳
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
我完全傻住了。「嘶」的一声,他把我的裤子也剥了下来。我的那东西也不
见了。
「现在就不是两个男人了,那就让我们睡吧。」
男人抱起了我,把我扔在床上。
「呀……」
我像女人一样发出了悲鸣。
他把我转过身来。我仰天躺在床上,他趴在了我身上。
他的手轻柔的抚摩着我的颈子。
他的手掌把我的脖子固定着住,我想逃都逃不了。不容反抗,我的嘴唇就被
他的嘴给强占了,我拼命的反抗着,可在他紧紧的压制下,我放弃了。他剩下的
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的周身游动。爱抚着我。
终于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股间。他的手指沿着我的大腿根部向上推移着。受他
手指动作的刺激,我的身体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反应。
从身体的深处渗出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哦,已经这么湿了。」
听了他的话我脸红了。我的肉体进一步产生了我连想都不能想的反应。
他的手指进一步深入了我的内部。
「啊!」
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害臊的呻吟声。
那只压制着我颈子的手也加入了对我身体的爱抚。
「恩……啊!」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的腰不断扭动着。他变换了一下体位,把我的两脚大
大的撑开。在他的股间他那东西雄雄的勃起。我没有丝毫犹豫,迎合上去,欢迎
着他的进入。
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身体,在我的体内奔腾。
我被第一次体会到的这种女性的快感给击倒了。
我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胸。
他的腰激烈的来回抽动着,我体验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哦,啊。,啊」
我就像一头雌犬一样在那里吠叫着。
不知不觉中我把一切都奉献给了他,我已经不能没有他的存在了。
在他迸发的同时,我也到达了绝顶。
我被包裹在一种深深的幸福的感觉里,沉睡了过去。
「叮……叮……」
闹钟声把我叫醒了。
昨天晚上是怎么了?
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和平时一样
', ' ')('普普通通的早晨。
但是,我记得。
被他拥抱的那种幸福的感受,他的温柔的双手,在我身体中的他那温暖的体
温。
而且,我的下身还能感到他残留下来的疼痛。
他迸发后残留下来的,从我的股间渗了出来。
我慌慌张张的脱下睡衣,一对丰满的乳房飞弹出来,当然我的那里什么都没
有。在股间的深处白色的黏液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我伸手试着触摸了一下那里。黏液粘糊糊的缠在我手上,在那里昨夜的疯狂
后的痕迹还保留着。
「啊!」
那种感觉有苏醒了,那里存在着另一个器官,它吞噬着我的手指。
我慢慢的把手指朝里面推进,快感以那个器官为中心,向全身扩散而去。
我尝试着重复昨晚那男人的动作。
「嗯,啊……」
快感呈几何般的膨胀,我手指不停的动作着,另一只手开始在全身上下自己
抚摩着。那里好敏感。
「啊……哦!啊……」
随着手指的动作,我的腰不断的扭动。我张开两腿,想像着那男人的那东西。
回想起和他合为一体的那种幸福的快感。
用手把那里的肉壁撑开,一根手指挤进肉褶,接着2根,3根。我为了重寻
那种快感,进一步刺激着那里。可是并没有那时的感觉。
看来要达到高潮,非要他不可。
我的肉体已经作好了迎接他那东西的准备了,可不管我怎么等待,他都没有
出现。
(想要,想要,想要……)
但是,我的要求得不到回应。刹那间,我的双眼湿了,终于流下了眼泪。
怎样才能消除我的这种欲望?
他已经不在了。
看来只有找人来代替他。
只有出门去才行,看了一下床头,那里整齐的堆放着一套女性的服饰。想来
应该是他准备的。我的头发现在已经披肩长了。我穿上裙子来到镜前。
对着镜子,要不是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几乎不敢相信,镜中的那个看起来
只有十六七岁,天使一般美丽的女孩就是自己。一张圆润的,鹅卵型的脸孔上,
一对碧绿的大眼睛正闪烁着迷人的光芒,长而挺翘的睫毛上方,是一对新月一样
的眉毛,娇巧玲珑的瑶鼻下面,是樱桃一样的小嘴,在配合着波浪一样的披肩长
发,整个人看起来仿若梦幻般的美丽。
我就这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对面走来一个男人,那是住我隔壁房间的。他瞪大了眼睛朝我看。好长时间
才回过神,去开他的房门。
「喀」的一声,锁开了。
突然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把自己的房门关上。直视着他的眼睛走了过
去。他慢悠悠的推开房门。我脱下鞋子,从他的腋下穿过,走进他的房间。因为
是一幢宿舍,住的也都是单身的男人。
他的房里和我的差不多。
我作在床头,抬头看着他。
「来,要了我。」
我用嗲嗲的语气说道。
我挺起腰,两手围着他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把他拉了下来。
卷起他的汗衫,露出了他长满了胸毛的宽厚的胸膛。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
他的那里已经高高的耸起了。
我用脸颊摩擦着它,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衣服也没脱,就穿着裙子坐了上去。
「噗」的一声,下半身被异物填满了。
(是这个,就是这个……)
我渴望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到手了。
我欢喜的摆动着我的腰,迎合着它。
等我醒来时,我躺在他的床上。
伸出手摸了一下,他就睡在我身边。我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向下滑去,寻找着
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很想在尝试一下。但是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东西没了。
那里和我一样,现在有的是另一个器官。
我用手指摸了摸那,轻轻的压了一下。
「恩……」
旁边传了一阵娇柔的女声。
我完全清醒了,歇开被子,爬起身,朝他看去。
在我身边一个年轻女性的全裸的身子躺在那。
「怎么了?」
那个女人以他的口吻说道。一楞后,她扭了扭头,伸手往喉咙摸去。抬起的
胳膊触到了胸前鼓起的乳房。她用手一摸。
「?????」
她脸上一付惊讶的表情,呆住了。
「哟,好可爱啊。」
我亲切的说道。把手盖住了她的手掌。
', ' ')('就那样慢慢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脖子,她的乳头变硬了。
接着我诱导着她的手,移向下半身。让她自己来熟悉那隐秘的场所。
指尖碰到了肉壁。
不知何时开始,她闭上了眼,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她的手掌自己开始寻求着快感,但是在股间却不知如何是好。她还没有尝试
到真正的快感。要是现在,我自己的那东西还在的话,就能马上告诉她那是多美
妙的感觉。可惜我那东西已经不在了。
正当我焦躁的时候,耳边突然又传来了那奇怪的咒语声。
我的下半身开始觉得发热。
伴随着一阵奇怪的声音,我的那东西有长了出来。我试着摸了一下,是真的。
在觉得怀念的同时,又有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因为像女人那样的快?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僖膊荒芷?br/>位了。
「????」
虽说那东西复活了,可我胸前那丰满的乳房还在。我照了照镜子,我还是女
人的样子。但是股间那东西的存在也是真的。甚至在它的根部,那女性的器官还
保留着。
我安心了。
我转身朝床上看去,她在那里强烈的运动着她的手指,沉醉在从未尝过的快
乐中。
「不仅仅是这些呢。」我小声说道。
我把她翻过身,骑在的她的跨上。
「现在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挺进了那已充满了蜜汁的肉洞。
「啊!啊…………!!!」
她的喉咙里响起了尖昂的娇叫声。
她骑在我身上,玩弄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东西。一会儿把它含在嘴里,一会儿
用指尖拨弄着。当然最多的是把它插进自己的胎内。看着那样的她,我的欲望也
是高涨不熄。我自己也想要品尝这个,但是自己有不能和自己怎么的。
「不公平!!」
我也要。
「给我消失。」我叫到,并把骑在我身上的她给推了下去。
「嗖」的一声,突然见股间变轻了。
我低头一看,那东西又消失了。被我推下床的她爬了起来,在她的股间出现
了和我刚才一样的东西。
「快给我,我要!」
我跳下床,跪到她脚下,开始舔那东西。
「不要!」
她一把推开我,我手里紧紧的抓住那东西。
又是「噗」的一下声音。
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根双头的张型的肉棒。
我们两人各自含住肉棒的两端,那肉棒上的温暖没有消失,还能感觉到有脉
搏的跳动。
我们对看了一眼后,同时点点头。
把肉棒从嘴里取出,慢慢移到下面。互相把肉棒插进了那里,把身体紧贴着。
肉棒的两端在我们各自的胎内慢慢的深入,而且开始涨大。我们相拥在一起,两
具身体更进一步的紧贴着,乳房互相挤压着,变成奇怪的形状,变的更敏感了。
远处传来了咒语的声音。
那根肉棒开始自己蠕动起来。
西门老弟,这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县令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
来,幽幽响起,可是比那更大的,是我心跳的声音,它不以往不同的,激烈的跳
动着,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武松见过西门大官人,多谢大官人抽空到贺,不胜感激。”他的声音?这
是他的声音,低沈而浑厚,又是那么的有力,这声音惊醒了如同在做梦的西门庆,
他急急的回道:“哪里哪里,在下自该来给武都头到贺。只怪家中有事,一时抽
不得身,不能及早直到来,还请莫怪!”是啊,应该早点来的……
直到此时,西门庆方才看清武松的相貌:比自己还要高大槐梧的身材,结实
而有力的四肢,宽阔浑圆的肩膊,平厚的胸膛,裹着一件褐色的衣裳,只是普通
的粗布料子,穿在他的身上却如同一件上好的盔甲,健康的古铜色的肌肤,浓眉
锐目,高挺的鼻子,方厚的唇,英武之中却是那么的朴实,眼中没有一丝的高傲,
也没有贪于功利的狂热,更没有卑微索求的样子,只是自然的站在那里,是那么
的豪气干云,气度磊落,仁义之风自然展现。
略仰头望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壮却有着比孩童更纯真眼神的男子,心底一荡,
西门庆如同饮多了酒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嘴自
', ' ')('动的张了开来,
赞美的话随口而出,却都不是自己想说的,那……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花子芳陪自己回家,分别之时,花子芳奇怪的说:“大哥,
你怎么神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庆如梦初醒,“啊,没有什么,可能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喜欢喝酒,
怕是真的多了。”说着,头又有些发晕,看来真是喝多了。
“那也是,大哥,很少看你这样喝酒的,以前虽然也看你喝酒,但今天你一
个劲的和那个武都头干杯,那一整坛的酒都是你们二人干掉的,而且你还替他挡
酒,他可比你能喝多了,你是怎么了?”
干笑两声,西门庆有些不自然的解释:“你也知道我向来喜欢结交江湖上的
朋友,那些英雄好汉更是喜爱,我想交武松这个朋友嘛!所以和他多喝了一些。
啊,时间不早了,子芳你也快点回家休息吧,咱们回见。”说罢,匆匆告辞,也
不理花子芳的反应,自顾自去了。
看着多年好友的背影,花子芳微微皱了皱眉,心下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
里,长叹一声,也自去了。
回到家中的西门庆却没有那么好气,抱着出来迎接自己的小妾,径自上了楼。
不待她相问,一口吻住那樱唇,尽力的吸吮,一晚上翻云覆雨,自有说不完的风
流,只是情热眼乱之时,身下人竟突然变做了‘他’!似乎这手挑摸的是那古铜
色的肌理,这娇呤是发自那刚毅的双唇,这如丝的眼波是来自那清明的流泉。
西门庆大叫一声,动作更加的激烈,下死力冲撞着身下的肉体,想把那突然
涌起的情欲就这样发了出来。直到雨散云收,西门庆才发现,身下自己的小妾已
经是如同春泥一样的软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可自己那勃发的情欲根本没有消除,
反而愈加的浓烈,拉这丝被盖住那动人的肉体,他径自下楼去了。
来到书房,早有二个小厮燃了灯等着等侍候。
西门庆坐了片刻,眼前的帐目根本看不下眼,收起手中的东西,他把眼光投
向桌边的小烟身上。
小烟是从馆里被西门庆买出来的,本是看他为人机灵,且无父无母身世可怜,
因此让他在身边侍候,可没有想到,这小烟从小待在馆里,看的都是男男相欢,
馆主又加以调教,早对男男之情熟悉,今天看西门庆的眼光有变,他自是知道怎
么回事,为了自己以后日子更好,手中的权利更多,他拿出十二分的本领,于是,
书房里又上演了一出龙凤配,只可惜枪到临门,西门庆竟然抽身而走,接着小烟
就被派到他处,再也没有回来过。
西门庆走到后园池边,坐在岸上,他的形象又出现在眼前,罢了,自己看来
是入了魔了,竟然对一个男子一见锺情,而这个男子,只怕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任
何这种感情吧?怎么办呢?
当然是想办法把他追到手,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拥有过无数的俊男美女,
可是只有那个人是自己想要的,只为他是他啊!
如今自己碰上了难题了,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心中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就更别自己和他要发展的是男男之情了,他有一腔热血,却不懂柔情蜜意。他路
见不平便拨刀相助,便死也不怕,却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做了陷井在等他跳进来。
西门庆勾引了武松的嫂嫂,不成想那王婆是蛇蠍心肠,竟然趁武大气病之里
下毒药了死他,武松一怒之下,杀了王婆,自己也被关入狱中。西门庆使钱使力,
那县令竟然就把武松交了给他,现下,武松就被放置在密室中。
启开书房中的机关,露出密室,那是一个几达百丈的巨大石室,四周都是青
石板,布置巧妙的通风口让人根本察觉不了风从哪里来。一张熟铜雕花巨床,四
周散布着一些形状奇异的躺椅和器具,武松就立在这石室的中央。
听见脚步声,他拧过头来一看,竟然是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不禁恨从中
来,他牙咬的咯咯直响,若不是身带重枷,手足都被粗重的铁链扣住,只怕已扑
了上去,狠狠的扭断西门庆的脖子。
看他如此形状,西门庆也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艺,可是比起这
在景阳风尘上三拳两脚打死猛虎的好汉还是差了一点的。可看到他那如烈火一样
的眼神,西门庆的脸上却泛出了微微的笑容。
“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而且是只专注的看我一人,完全没有其他人还你
的眼中!”好象做梦一样的声音,淡淡的流露
', ' ')('出那深入骨髓的激情。
“你在说什么?你害死我的兄长,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杀你而后快!”眼中
的眼和憎恶几乎把西门庆击倒。
他晃了一下身子,随即站稳:“自从我勾引了你的嫂子那一天起,就没有想
过你还能喜欢我,爱上我。但是,与其让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心里根本不记得
我是谁,我还是甯可你恨我,怨我,但你心里有一块大大的地方是我的,从此以
后,我的相貌,声音,我的灵魂都会在你的心里,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我唯一的
想法。”
“哼!你在恶心巴拉的说些什么?告诉你,我必要杀了你!”不再多言,但
眼中的恨意和身上的杀气却浓得似凝固成形。
被他身上的杀气惊得一呆,西门庆虽说心?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性缬凶急福\ue0e3椿故且徽蟠筇郏\ue0e6?br/>真的不爱自己呢!
走到武松的身边,握住那双粗壮的,结满厚茧青筋毕露的大手,柔情无限的
说:“二郎,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根本没有想把你哥哥害死,我只是怕
你嫂子和我争,这才先把她勾引过来,我承认那天踢你哥哥的那脚是重了一些,
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他的身子那么虚弱,这一脚就让他患了心疾,而那王
婆又如此的狠毒,下药害了他。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二郎……二郎,
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不想让你伤心,我只想好好的爱你!”
剧烈的挣紮着,可是身上的枷索让武松只能在微小的范围内活动,一身的力
气使不出来,更不能挣脱西门庆死死抓住自己的以手。想到那是害死哥哥的手,
他更是怒火添膺,又气又急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啐在西门庆的脸上:“西门庆,
你武二爷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咱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不必多说,如今爷爷落在你
的手里,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却休要羞侮与我!”
慢慢擦去脸上的唾液,西门庆不生气武松这样的唾自己,却气他不明白自己
的心意,还把自己看得如此的低。
“我根本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爱你!不然我为什么使钱使力上下奔走救
你出来?你不明白吗?我爱你!你为什么不正视我的心意呢?”
“你的心意?你那颗黑心扔给狗都怕把狗毒死了,谁会稀罕你的心?”怒火
之下的武松口不择言,却不知这几句话为自己带来的惨祸!
“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喃喃的,西门
庆的声音越转越低,越低越阴沈。“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但是
……你的心不给我,人也得给我。不错,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
就要收取让我满意的报酬!”
擡眼看向武松,武松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此时的西门庆给武松的感觉就象
是一条阴狠的眼镜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猎物。
西门庆松开手,还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吐出来,他猛然擡手捧住武
松的头,两只拇指同时使力,捏开武松的嘴,刚张开的了个缝隙,他便把自己火
热的唇凑了上去,舌卷住舌,拼命的吸吮着,似要把武松整个人吞下肚去。
武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待他反应
过来,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动身体,甚至想合齿咬死这个胆敢如此侮辱自
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唇更是被堵得满满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无助的任
由西门庆索取,丝毫不能反抗。
西门庆紧抓住眼前的人儿,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终于如
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温热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腻,这甘泉是那么的清甜,让自己
品也品不足,饮也饮不够,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挣紮,随后手上一沈,怀中人软
了下去。微微一惊,放开怀抱,这才发现。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人儿根本不会接吻,
这么长的时间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竟然昏了过去。
心中虽爱他爱得紧,可刚刚武松的话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理爱人已经
昏了过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铜床。
西门庆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铁索却没有却掉,
把他的双手举高,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却仍是细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锦缎缠好,
以防他受伤。
脚上的铁链去掉,却用床脚边的精致钢链把他
', ' ')('的双腿分开索住,脚踝处也缠
上了丝缎。伸手一探,他又从床边拿出一条四尺长的钢管,钢管的两头连有牛皮
制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双膝,于是,武松的双腿便被大大的打开。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匕首,一挑,割开了武松的领口。或许是因为接触
到了凉空气,武松微微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西门庆一脸邪狞的阴
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划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你干什么?”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禁着了慌,他惊
疑不定的喝问。
“我干什么?我在准备上你啊。”凉凉的口气,好象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却把武松堵得几乎又昏过去。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口气很凶,如果不是眼中那藏
不住的惊慌出卖了他,真的会让人相信他现在有能力杀死眼前的人。
“随你,反正你现在杀不了我,因为你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要杀我,也是我
把你吃干抹净后的事了。那时我心愿已足,死不死都无所谓。好了二郎,你不要
吵,因为等会儿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或许……你到时根本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武松怒喝:“不许叫我二郎。叫什么叫?我叫什么?再
说我要叫关你什么事?”
‘嗤’的笑出声来,西门庆摇摇头:“二郎,你还真是一个纯真的宝贝,今
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来还是处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么,而且你要叫当然
要关我的事,因为等会我要好好的调教你,让你大声的叫床给我听!嗯,你的声
质这么好,叫床声一定很好听,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叫……叫……叫……”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武松这辈子也没听过如此无
耻的言语,他红着脸,让西门庆怀疑他会不会就此烧了起来。
就在武松被这无耻的言语气得快晕过去之际,西门庆手里的匕首向下一划,
断开了武松的脚带,顺式划开了他的裤子,大惊之下,武松‘啊’的一声惊叫。
“这叫对了,这样叫才是正确的叫法!”嬉笑着,西门庆的手握住那破掉的
裤子,双手一使力,整条裤子都被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来,武松的身上已没有了
遮蔽物,赤条条的呈现在西庆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完美,纠结的
肌肉,有力的线条,西门庆如同膜拜般的伸出双手,抚上武松的肩头。
手慢慢的向下抚去,平厚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细收的腰线,西门庆的
呼吸重了起来。
手下的触感是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几乎落泪,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
他的心几时给呢?不想那些,慢慢来吧,先从这里开始……
手慢慢的抚着,每一下都那么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火热,略微颤抖的手划
过武松的腰线,来到他最后的禁地。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纠结的肌肉如
同钢丝拧成的一样,呈现出一种纯粹力量与野性的美。
“你……你……放开!”
“让我放开是吗?那我放开了?”手一松,结果是……
“哇,别放,别松开!”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形势。
原来此时西门庆手中正握着武松内衣的系带,系带已经解开,只要他一松手,
那内衣马上就全部打了开来,那自己最后的重点就全落入身上这一副恨不得一口
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样,自己还不如自尽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丢人。
“二郎,你可真难侍候,一会儿要我放开,一会儿又要我不放,你到底给我
个准主意嘛。你说,我放是不放?”
闲闲的语气,却差点把武松气得背过气去,“你……你你……你无耻!”可
怜,结巴了半天,最后竟以这样一句来做结束,这句话对西门庆而言根本构不成
伤害。
“先是黑心,再是无耻,二郎,真高兴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看出了我两
样本质了,我太高兴了宝贝,你竟然如此的了解我!”西门庆说得一脸高兴,武
松却被他气得头脑发昏,都忘记了自己被人以那种羞辱的姿态绑在床上,而且全
身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二郎,你这样热情如火的看着我,是不是想我快些疼爱你呀?“邪笑着,西门庆
的脸贴近武松怒气冲天的面容。
“你你你!”把双眼瞪到最大,武松不知该如何痛骂眼前这个小人。看着他
', ' ')('这副样子,倔强而又单纯,西门庆只觉一股热气自下腹升起。不再多言,他手上
微一用劲,早被被他解开的内衣碎成了丝片,武松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于他的
面前,这下,他的身上真的没有一丝的遮掩了。
下体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武松一惊,忆起自己目前的状况,他用力的
扭摆着身子,全身的肌肉不停的纠结颤动,那扭动起伏的样子落在西门庆的眼中
更是性感的让他不可自制,且武松的下半身比上半身的皮肤要细白上很多,可能
是从未晒过阳光的关系。
西门庆趴在武松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又一次把唇压住他,感觉西门庆
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中,武松一惊,在他的舌舔到自己上鄂的时候用力的咬
下,西门庆反应极快,迅速的抽开舌头,但还是被轻刮了一下,一丝疼痛蔓延开
来。
“你还真是不乖!”说着,不再吻着他的嘴,而是轻轻的印上他的额,无限
的感情,无限的温柔。吻过他的额头,鼻梁,脸颊,吻过他有型的下巴,来到敏
感的脖胫,轻吻着,啃咬着,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那紫
色与肌肤相映,再染上一层濡湿的光,给人的感觉竟是异样的诱惑。
被西门庆吻得脖子上又酸又痒,从未接触过情欲的武松不知该如何反应,只
能急促的喘息着,尽量的向后缩着身子,让自己远离这挑起自己莫名感觉的男子。
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时间与空间,西门庆顺势吻上武松敏感的耳垂,含住他,
不停的用舌搅动,又轻啮着,热气吹到武松的耳中,又一次让他惊喘出声。
“啊!”武松浓眉紧皱,一双虎目也闭了起来,因为从西门庆的动作中,他
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动,仿佛有某种东西自心底苏醒了过来,一股热意
渐渐的散入四肢百骸,让他的身子竟有些瘫软了。
西门庆是花间浪子,情场老手,武松的反应企能瞒得过他?心下暗喜,这怀
中的宝贝甚是纯真,从未接触过这男女间的情欲,这张白纸可以更好的着色。看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紧闭着眼睛,全力的平稳着自己的情绪,本来怒骂的嘴儿如
今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禁心下怜意大起,可行动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舌划过那微凹的肩窝,唇吻过那轻突的锁骨,享受着身下人儿止不住的战栗,
如听仙乐般的听着那粗哑的低喘。唇来到他健壮而宽厚的胸膛,留下一个个激情
的印迹,胸前小小的红豆已经涨起,挺翘得如秋风中成熟的果实,正待来人的采
拮。轻轻的对那小小的红豆呵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如自己所想的颤动着,又
轻轻的吹了一下,猛然起伏的胸膛带动着那小红珠儿不停的跳动着。终于耐不住
的一口把他含入,口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好!在唇齿间滑动的小小珠儿是那么的
可人,让他忍不住的啃咬着,吸吮着,仿佛要把它拉扯下来,吞入腹中。
“唔……”天,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武松有片刻的怔神,这是他生平第
一次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情欲和诱惑的渴望,
他咬紧了下唇,怎么也不肯再出一声,可是攀上自己另一处红樱的,如灵蛇般扭
动、揉捏自己敏感之处的手指却轻易就让他发出娇呤。
“呼……呼……呼……”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儿终于放开了自己已经热得似
火烧一样的两颗红樱,慢慢的向下移去,还不等自己顺过气来,又一阵更深的情
欲向武松袭来。
唇舌划过他平坦而结实的腹部,每一块腹肌都细细的照顾到,尤其对那小小
的深陷下去的脐眼更是多加爱抚,把舌探到里面,仔细的勾描,让他不停的发出
低喘惊叫,再向下,手指掠过那浓密黝黑的体毛,握住那深藏在其间的从未有碰
过的小小玉茎。从未以过情色洗理的小小分身,颜色竟然比他身上的肤色要浅上
一些,分身没有精神的萎缩着,在西门庆的大手中颤颤巍巍。
“放……不要……放开它……”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分身会被一个男人握
在掌中仔细的观赏着,如同欣赏着一件上好的玩器,这种羞辱感让他全身都泛上
了一丝红色,可偏偏那掌握自己身体的人却用一种更加专注和火热的眼神盯视着
自己的分身,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要集中到下半身了。
“二郎,你真美,真是太美了!我爱你二郎!”口中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爱
意,修长的手指环住那小小的分身,上下滑动着。随着西
', ' ')('门庆的动作,武松发出
理加难耐的喘息,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想阻止自己的声音,可更多的呤唱自
齿缝间逸出。
手指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武松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越来越涨热起来,他身不
由已的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扭动着下体,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尖挺,终于,随着
他的一声尖叫,一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手中释放出自
己的欲望。
无力的瘫在床上,武松双目迷离,他还没有自那绝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以
前虽然偶尔也有生理上的冲动,他总是用静坐用功来压抑住自己,从未试过在高
潮中释放的感觉,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达高性的高潮,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
现在什么也不想再多想了,只想就这样沈沈的睡去。
看着武松躺在床上失神的模样,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西门庆俯身轻吻着武
松的脸颊,武松无力的把脸扭到一旁,仍是不肯驯服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西门庆原已经温柔的眼神变暗了:“二郎,看来你还是没有搞
清楚状况呢,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吗?错了,这只是开始!”说着他跳下床,
走到远处置物架边拿了一个锦盒回来。
被西门庆的言词吓了一跳,这只是开始,就这样自己的心脏就在砰砰的跳个
不停,那接下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自己也根本不清楚那个人到底要
干什么,只能让自己的眼光呆呆的随着他运动。
托着锦盒来到床边,西门庆笑咪咪的对武松说:“二郎,这个东西我早就准
备好了,其实这些东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二天就开始准备了,没有想到直到今天才
用的上,来,你先试试这个。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专为你而打造的哦!”说着,
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制的立体蝴蝶,形象灵动,翅须宛然,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微微
的振动,似欲飞起。
不明白的看了眼那对蝴蝶,又茫茫然的看向西门庆,就差开口问这是做什么
的。但是那个人拿出来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东西了?虽然这对蝴蝶漂亮得紧,但…
…哼,他的东西没有漂亮的!
看出武松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微笑着解释:“你
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对吧?告诉你哦,这个东西啊,叫乳夹。没听过是不是?
现在你已经听过了,而且……马上就会用上它。”
说完,他掰开一只蝴蝶的身首相连之处,原来这一部分是中空的,中间有一
个小小的空隙,把这空隙贴近武松的乳头,在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蝴
蝶的头部轻轻一按,“哇!”一声痛叫出自己武松的口中,已经被玩弄的红肿敏
感的乳头被如此一夹,巨痛让他叫出声来,虽然他马上就咬住了牙关,可那声惊
叫还是让西门庆听得一清二楚。
十分满意自己设计的乳夹的效果,从外形到效果都是自己所追求的,银色的
蝴蝶衬着那小小的一抹朱红,娇艳的如同红梅映雪。照样把另一边也夹上,于是,
武松胸前的两朵红梅都被蝴蝶所采摘。
逗了逗他胸前的小小肉珠,手向下移,覆上那渐渐软化下去的分身,“啧,
这可不行呢,我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可以结束呢?”熟练的缠上武松的分身,不
消几下,便让他又一次挺立起来。
“不愧是练武之人呢,二郎。你的身子果然很棒!”
“……”死死的咬住牙,尽力的保持着自己神智的清醒,对西门庆的话武松
根本不能,也没有力气回答。
手探向身后的秘所,可是由于武松平躺的姿势,西门庆的手摸不到后面。
“虽然这样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很遗憾的样子,不知
他在惋惜什么的武松只是愤恨难平的瞪着他。
把武松双脚的铁链解开,反正还有又膝上的钢管,也不怕他能反抗。向前滑
动武松手上系的铁链,迫使他坐起身来,不停的向前,直到将他的身子拉得向前
俯着。
把他的双腿向后拉,双膝跪在床上,于是武松就成了双手被高高吊着,双膝
跪地的半趴之式。腰被西门庆握着,向后用力一拉,臀部便高高的翘了起来,双
腿被大大的撑开,最隐秘的地方暴露无疑。
“二郎,你的小穴好小啊,啧啧,根本是密不透风嘛,你果然是处男。喏,
它还是粉红色的呢,比一般女人的还好看哦。你还真是个尤物呢。”一边啧啧的
', ' ')('夸奖着,一边用手指抚摸着那小小的穴口。
从未被人碰过的秘所被粗糙的手指抚过,如同一道电流直击武松的腰部,他
小小的穴口猛力的一缩,夹紧了臀部的肌肉,想阻止身后人的抚摸。
“你的反应还真可爱,但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挑战男人的忍耐力嘛。那
小穴缩得这样紧,好象小嘴抿住一样,让男人想马上就插进去。不过看在你是第
一次的分上,我还是会很温柔的。来,我们先用这个。”
西门庆拿起一个小瓷瓶,挑起了里面粉色的油膏,涂在武松的穴口边上。
冰凉的感觉让武松抖动了一下身子,那敏感的小穴合的更紧,但没过一会,
那凉意变成了火热,小穴不受武松控制的放松了下来,颜色也变得更加的红艳。
此时,西门庆又挖起一坨油膏,趁着武松穴口放松的时机侵了进去,在油膏
的作用下,轻易的便进到了武松身体的深处。
“拿出来……”总是处于紧缩状态的小穴被撑开,异样的感觉让武松拼命的
摆动着身子,想甩开那难耐的滋味,可西门庆的手指却如影随形,执着的钻进他
身体的最隐秘的处所。
“好啊,我拿出来了。”听话的抽出手指,却拿起一只漆成红色的,只比中
指粗一点的木制假阳具,轻轻的塞进那已经软化的小穴中。
“唔……你……你这是什么……”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觉得一只粗硬的棒
状物被塞进的自己的身子。
“我是把手指拿出来了,可是没有说不再往里面放东西呀。哦,你看不到后
面的情景是不是?我有办法啊!”说着,不知道他按动了什么机关,床的四周升
起了四面巨大的铜镜,头顶上也露出了一张大镜子。
“啊!”看到镜子里的情景,武松只觉得如堕冰窟,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
固了,只见自己被吊趴在床上,腿大大的分开,玉白的分身挺翘着,如怒剑一样
的笔直。身后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艳粉色的小穴里插着一只鲜红的假阳具,
而自己的小穴正不停的蠕动着,似在品尝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的滋味,而自己周
身染上了情欲的艳色,双目迷离。罢罢罢,以自己如此的样子,还如何立于这天
地间?兄长啊,弟不能为你报仇了!现在弟来找你了!想罢,他闭目,上下牙一
使力,便欲咬舌自尽,可是一直专注在他身上的西门庆早就觉得他神情不对,微
一思索便知他在想些什么,看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欲咬舌自尽,他一把捏
住他的牙关,右手在床边摸到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塞入武松的嘴里。
那是一个中空的口塞,一寸半长,直径却几乎达三寸,把武松的嘴儿塞得满
满的,想自尽已成为不可能。
“宝贝,你怎么可以想不开呢?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还是乖乖的听我摆布
吧!”说着,他握住武松身后的红色假阳具,轻轻的抽插着,接着速度越来越快,
力道也越来越大,当那假阳具划过武松体内一点时,他突然弓起了身子,双眼也
大睁了起来。
这就是他的敏感点,西门庆敏锐的察觉到了,于是他对着那一点不停的冲撞
着。武松被那种冲击震得全身肌肉不全的抖动着,嘴中无法吞咽的口水也顺着嘴
角流下,形成一道银亮的蜿蜒。
看着他如此诱人的神态,西门庆也有些意乱情迷,他把假阳具交在左手,扔
是不停的抽插着,右手食中二指却伸到武松的口腔中,玩着他口中那柔滑的丁香,
时而用两指夹住,时而四处刺探着他口腔中的弱点。
上下的两口同时被西门庆玩弄着,武松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感觉,体内的精华
又一次喷射而出。可那个人根本不放过他,扔继续在他的内壁中贪婪的玩耍着,
让他刚饱受过激情的身体再一次沈入欲海之中。随着西门庆不停的动作,武松的
双眼又一次迷离了起来,身子也不被理智所控制的跟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摆了起来。
看着他沈入欲海中的样子,西门庆不禁得意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狂肆,
空气的温度也升高了,两个人被欲望紧紧的缠绕。
身后被异物侵入的地方已经热如火烧,烧得武松几乎保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
丝清明,可他毕竟不是普通人,眼底中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看他快要被欲望燃烧起来的样子,西门庆心中暗自得意,快快沈进欲海中吧,
这样我就会更快的拥有你,只要你沈进我制造的情欲旋涡中,就一辈子都会成为
我的俘虏,我绝对有这个自信的!
', ' ')('拨出武松体内的假阳具,看着他生涩的小穴自然的收合起来,嘴角的笑意更
浓:“宝贝,怎么这么快就合起嘴来了?难道说刚才你没有感觉吗?哦,我知道
了,你是不满我把你身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不是?放心,我这就给你更大的!”
言毕,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的探入武松的体内,那已经被调理过的甬道立时
有自我意识一般的含住他的手指,那柔滑细腻的触感让西门庆心下大痒,迫不及
待的把中指也塞了进去。两指在武松的体内不停的进出着,使他身后的花儿越开
越艳。
当西门庆把无名指也塞进武松的体内时,却见他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腰部不停的抖动着,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上不停滴落的汗水告诉西门庆,武松现在
的身体还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无奈的皱了下眉头,西门庆附在武松的耳边说:“二郎,你那里还真是紧啊,
连三只手指都放不进去,别说我的那个东西了。看着你翘着屁股,身后的小穴开
出诱人红花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和着一口水把你吞了下去,可偏偏不舍得你受伤,
看来我只好再忍一下了。等一会我再好好的疼你!”
收回塞进武松体内的手指,看着他的小穴慢慢的合拢起来,好象一只诱人的
小嘴在了的眼前闭上一样,西门庆忍不住扑上去,抓住武松两边的臀肉,死命的
向两侧分开,然后一口吻上。这吻,缠绵无极,先是含住那小小的穴口,然后伸
出舌来,细细的舔吻着每一条细纹,用力一吸,武松瞪大双眼,臀部扭动着,想
摆脱自己身后那仿佛要吸干了自己的全部血液和意志的温热。
灵蛇也似的舌划着圈儿来到他小穴中间的幽口,刺探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不停的刺激,让武松的身子抖如秋天的蝶,随着西门庆的舌而翻飞着自己的身体
和意志。
过了良久,西门庆终于停止了这个热辣辣的肛吻,而武松已经无力再支持着
自己的身子,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拴在手腕的铁链上。
看着身下这让自己无限热爱的人儿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与欲望,西
门庆的嘴角挂上了得意,可尽管是武松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但现实的问题仍在。
西门庆伸手拿起来床边了一只锡盒。“二郎,这个可是我为你而特别定制的,你
看。”他从盒中拿出一样物体,呈现在武松的面前。瞪着眼前的东西,武松的眼
睛都快要掉了下来,不会吧,他竟然要用这种东西来塞……天啊,自己还不得死
在这里?以这种屈辱的死法……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下一波的侮辱。
满意的看到武松放弃的表情,西门庆用手中的东西缓缓的在他的双股间游移,
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栗,边附在武松的耳边,低语轻诱。“二郎,这个东西呢,是
用上等的牛胶制成的,很有弹性,它插到身体里的感觉就象是男人的东西真的放
进去一样,而且它的形状做得也很好,完全是根据男人的分身来做的。别看它很
大很粗,但是非常的柔和,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或许有些疼,这也没有办法,
谁让你那里那么的窄小呢?而且你看它的色泽,多么的明亮。只有微微的淡黄色,
配上你那艳红的小穴,就象是一朵鲜花一样,真是太美了!我还告诉你哦,这个
东西在烛火的光下,看起来会很透明呢,它既可以让我看清你身体的最深处,却
也不会让你受伤,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东西?”
非常高兴的看到武松因为自已那猥亵的话语而羞耻的震动的身体,他要的效
果就是这样,从他的身体和精神两方面打击他,让他崩溃,让他必须依附着自己
而活下去,最后爱上自己,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西门庆变戏法一样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用它里面的淡黄色的
透明液体刷在手中的假阳具上,又抹了一些武松身前喷射而出的浊白液体在其上。
“二郎,这是你本身的东西哦,自然也应该让你自己的身子尝尝嘛,来,深吸一
口气,放松。我要插了。”
不害羞的说着让人脸给的话,手下也一点没有停留,握着假阳具后面那圆柱
样的把手,西门庆把假阳具慢慢的,但坚决的塞进武松的体内,不管他的身体是
如何的扭动与挣紮。
把手中假具的顶部塞进那狭小的体内,却突然松了手。“二郎,难得你肯把
身子的最里面也让我看一,我若不看个清楚,企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我拿
个烛台来,好好的看个清楚,你莫要
', ' ')('心急哦!”不理武松羞愤得全身红的似要烧
起来一样,西门庆径自拿了一个烛台,上面三支大蜡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他把蜡烛移近武松的后穴,在烛光的照射下,受到烛火热意的刺激,武松的
后穴小小的蠕动了两下,这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激起了西门庆的反应,他大口的
喘了声粗气,吞了吞口中的干沫,低哑着声音说道:“二郎,这可怪不得我了,
实在是你在诱人了!这小嘴儿根本就是在邀请我嘛,我不客气了!”
手下使力,按住那牛胶制成的假阳具,向武松的体内顶了进去,身体分裂开
来的痛苦让武松瞪大了双眼,拼命的吸气,又深深的吐出,强迫着自己放松。点
点的水光凝结在他的眼角。
“宝贝,你的里面太漂亮了!看。里面的肉壁是美丽的红色,一个一个的小
小皱褶,好象是欢迎我手里这东西的到来一样的慢慢的绽放开来,你小穴周围的
细纹也打开了,小穴现在被撑的好象是一张圆圆张开的小嘴,急切的想要含住什
么东西呢。啊,好象到最里面了,进不去了,真可惜里面看不到,实在是太深了。
呵呵,你看,你这里面的肉壁好象不舍得我把这假阳具抽出来呢,紧紧的吸着,
拉着,不让我把它抽出来,好好,你放心,我会马上再把它插进去的,就象……
这样!”大力的一插,让武松的身体弓了起来,眼角的水珠滑下,和嘴角的银亮
相映生辉。
西门庆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让武松的心防慢慢的崩溃,手下也不停的抽插着,
让武松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与意识,不甘的却乖乖的听从了他的摆布。那
淡黄色的药物也起了作用,武松渐渐觉得自己的后庭松软无比,而一股深深的空
虚感接踵而来,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把它添满。
手上的力度大了起来,速度也渐渐的加快,烛台早就被他放到了一边,西门
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手里的身体上。看着那花儿越来越艳,越开越大,终
于,当武松的鼻子里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音色的时候,西门庆的理智完全崩溃了。
他一下子抽出武松体内的假阳具,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连衣裳都来不及解,
只是拉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雄伟,抵住那已被开拓得差不多的小小穴口,腰向下一
沈,他的分身进到了向往已久的地方。
“啊……”那温热而柔软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紧紧包围住他
的柔韧更是让他如同坠入了天堂,他不由大力的冲刺了起来。
身后那空虚的小穴被一根火热的柱型物体插入,那灼热的感觉让武松不由收
缩着后庭,仿佛吸吮一样的缠着那插进自己体内的男子分身。
西门庆扶住武松的腰,大力的冲撞着,因为过于用力而让两人身体结合时发
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他失去节奏般的下死力插弄着身下的人儿,武松根本跟不上
他的速度,只能弓起身子,翘起屁股,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后穴,任由他抽插。
“二郎,宝贝,我的爱。你看镜子,你有多么的美,这黑亮的长发,这有力
的身子,还有你胸前那不停飞舞的蝴蝶……多美啊,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爱
你……”喃喃的,如同咒语般的话语,缠住的是两个人那牵扯不清的情缘纠葛。
意识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武松擡眼着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那沈浸在欲
海中的人,双眼不再明亮,而是蒙上了深深的欲望的色彩,身体的姿势是渴望爱
欲滋润的妖娆,而同性象对待女人一样的爱宠着,自己却醉于其中。合不拢的口
流出的是欲望的泉水,下体那挺立起来的分身也泛着晶莹,身后的小穴被人用力
的插着,而自己竟然对这种插入是欢迎的,因为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已被唤醒。
胸前因二人的摆动而不停飞舞的银蝶,咬含着那两点红梅,不停的拉扯摇曳,贪
婪的不肯松口。
“啊!呼呼呼……”第一次进入自己至爱人儿的体内,也因为前戏的时间过
长,西门庆一下子就泻了出来,他不舍的在武松体内又顶了几下,这才把解放过
的分身抽出武松的身体。
白浊的精液和武松本分分泌出来的春露慢慢的流出甬道,被药物和欲望控制
的身体是那么的空虚,武松发出了难耐的呜咽。
听着武松发出的声音,西门庆刚刚有些软化的分身又一次硬了起来,他解开
武松被吊高的双手,把铁链拴在床头,又把武松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抓住他
两腿间横着的钢管,西门庆把武松的双腿高高
', ' ')('的擡起,压向他的双肩。
于是,武松的小穴又一次的暴露在西门庆的面前,因这一串的动作而流出更
多浊白液体的入口不停的开合着,白液春露不停的滴了下来,让红色更加润泽,
白色更加的醒目。
拨出武松口中的口塞,粗哑的喘息和低沈的吟哦便传入了耳中,那是被欲望
燃烧的声音。如此的景色落在西门庆的眼中,让他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他几下
的撕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如豹的身体,伏到武松的身上,分身插进了那张
开的小穴。
“啊!”这次发出声音的竟然是武松,他只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只有
不停的摆动身子,大声的吟哦才能稍有缓解,他忘记了羞耻与尊严,在欲望的诱
使下,流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妖媚之态。
下身不停的大力抽插着,手上也不闲着,握住武松涨得欲暴裂开来的分身不
停的摩擦着,唇也吻上了那不停娇吟的嘴儿,让一切的声音都转从他的鼻腔而出,
而那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却低沈的更激发出二人的情欲。
终于,武松在西门庆的手中又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而西门庆仍是不停的
插动着,神志刚有一丝清明的武松被一阵更大的欲望的旋涡席卷,再一次的跌进
西门庆布下的欲望之海。
不知过了多久,武松也不知自己发泄了多少次,只是知道自己的身子仿佛要
折断一样,而下体的结合处早就麻木了,只有那不停搅动的欲望还真实的存在着。
发出自己就要射了出来,西门庆突然的离开武松的身子,他喘息不定的看着
身下仍被欲望支配的人儿。“二郎,咱们再玩个更好玩的,我想进到你身体的更
深处!宝贝,你也会很享受的!”
说着,他下床踩动床下的一个突起的地方,于是,地面上升起了一个两边上
翘的弧形低台,台上有轨道,轨道上有带着轱辘的小小滑板,只容人两足踏于其
上。
西门庆把武松两腿间的钢管解下,松开绕在床头的铁链,而武松根本无力来
关心他要干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他对自己的安排。
有些吃力的把武松抱到低台处,仍把他的双手吊高,却是挂在一个吊环上。
把武松无力的双腿环绑在自己的身后,西门庆踏在滑板上,把分身插在武松的体
内,双手握住头上的吊环,腰部用力前挺,整个人就象是打秋千一样的摆动了起
来。
“哇……”武松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第一次进到这么深的地方。随着西门庆
向后的动作,分身几乎退到了穴口,可是摆动回来的动作又让他的分身直插入武
松体内最深的地方,就在这种剧烈的抽插下,武松不停的哭叫着,随着西门庆的
动作而摇动身体,不停的迎合着,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二郎,你好棒!好紧啊!宝贝,你里面好多的水,这么柔滑,这么细腻,
宝贝,我抱不够你!我要一辈子都抱着你!哦!天啊,好紧,你的身子好紧,再
用力的夹一下,啊!好舒服!好爽!宝贝,我爱你!”
两个人在空中摇晃着,汗水四下里飞洒,空气一节节的升温,终于,两人同
时放射出了欲望,西门庆抱住武松仍在不停战栗的身体,不停的喘息着。武松仍
是那种被吊在空中,双腿环住西门庆的姿势,但渐渐消退的药性让他慢慢的恢复
了神志,他闭上了双眼,默默的聚集着最后的力量。
温柔的把怀中闭目不语,不停喘息的人儿抱回床上,却舍不得松了手,只是
紧紧的把他圈在怀中,只叹自己没他生得高大强壮,不能把他护在怀中好好的呵
怜,却只能这样的拥着他,不是全部。
感觉自己的身子接触到了床铺,武松暂时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经
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过程和屈服于欲望的屈辱,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却不能就
此睡去,若要逃走,那在这两人都快筋疲力尽的时刻是最佳的时机了,过了此刻,
不知这环抱住自己的人还要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一下一下的抚着怀中人的黑亮发丝,心中是从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不仅仅是
满足,应该说是幸福。对,就是这种幸福,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幸福,就在此时,
就在这里。
可,幸福为什么总是那么短暂呢?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力量在慢慢的
恢复,神志在一点点的清醒,眉宇间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压抑不住。他还是
太直爽了!不会耍心机的他实在是招人喜欢,但,很不可爱!都到了这一
', ' ')('步了,
竟然还想着反抗和逃跑?还想离开自己,绝不允许!
西门庆自刚刚那短暂的幸福中回过神来,神色阴郁的看着怀里的人。虽然他
平时武功高强,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连一只小猫也打不过,更别说是
习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应怎么调教他呢?怎么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住呢?那
就……阴阴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慢慢凝成。
紧闭双眼的武松根本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变化,只是沈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复
的喜悦中,太好了,自己终于能够凝聚力量,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眼睛慢慢的睁开,叹息还没有流露出嘴角,但,疾如闪电般的伸手,左手成
拳,右手成刃,迅如星火的拳袭向西门庆的太阳穴,刃砍向环住自己的左臂。一
招双式,不能架只能避。不舍的松开紧抱住的身子,闪过他击来的拳,顺势一把
捏住他的脉门,武松只觉半边身子一软,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流泄一空,不由的
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力量动一下。果然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啊,不然自己哪能如
此轻易的就制住了他?
可武松刚才的拼死挣紮却激发了西门心底处那丝随时会推动他的不安定感和
嗜虐的欲望,他死死的捏住武松的脉门,不理他头上开始滴落的滚滚汗水,他逼
近武松,用一种近乎做梦一样的,喘息般的语气说:“你要逃……你还是要逃…
…为什么要逃?我这么爱你,你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走!……你逃不了
……你是我的人……我要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人……”
手脚被大张开来,呈大字型的绑在淩乱的床上,腰下被垫上了一个高高的枕
头,任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无论是怒吼咒骂还是软语哀求都无法改
变武松现在这种任人鱼肉的状况。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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