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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就起了。张雪还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对我说:「今天不是大周末嘛?起来这么早干嘛呀?来,再躺一会儿。」
我穿好衣服,说:「今天单位有活动的,你忘了吗?我昨天晚上告诉你的。」
「真是无聊,放假还搞什么活动嘛!还想你陪我去买一双运动鞋的。」张雪嘟囔着,翻了个身。我俯下身去,亲了她一口,微笑着说:「乖,我尽量提前开溜,回来陪老婆大人逛街。」
我来到厨房,从冰箱里面拿出两瓶饮料,一瓶是七喜汽水,一瓶是年达,应该有一瓶会合适的吧。走到书房,从书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黑的旅行包,里面的东西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嗯,可以出发了。我拎着东西,走出了家门。
这里是一所偏僻的小学校,操场的后面是一座有些破旧的体育馆。我把车子停在体育馆的旁边,附近没有一个人,今天是周末,学校放假,仅有的值班人员是一名年近七十的老头,而且他只会在教学楼附近转悠,从阑上操场,更不会来这个体育馆了。我下了车,看看表,八点一刻,时间还早。我坐到车前头上,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着。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的,当我看到陈怡静那苗条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时,感觉仿佛过了好久似的。低下头,脚边的烟头只有两个,加上我手上还在燃烧的,也不过三棵烟的功夫。我再次抬起头,已经是满面笑容,对着轻盈走来的少。
陈怡静今天穿了一件红的外套,是那种拉链的运动服,下面是一套的红运动裤,脚上一双雪白的运动鞋。她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阳光般灿烂笑容,在我的眼前无限绽放。「嗨,你来得可真早。」陈怡静向我挥了一下手,打着招呼。我丢下手中的烟,用脚踩灭了,嘴里笑着道:「没有,我也才刚刚来的。」陈怡静背了一个黑的运动背包,走到我的面前,灿烂一笑:「今天一定要决一胜负!」
我耸了耸肩,呵呵笑着:「走着瞧好了。」
我当先走到体育馆的后门,拨弄几下,就打开了看上去关闭得严严实实的铁门。陈怡静并不惊讶,估计她知道我能够选在这个地方,当然是有准备的。我走进昏暗的过道,虽然有门外的阳光射进来,这里依然显得有些阴沉。陈怡静随着我走进来,看我回手带上门,就笑着对我说:「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什么古怪的旮旯都能让你找着。」
失去了外面的光源,走道里更加昏暗,陈怡静的脸庞也有些模糊起来,但是她的笑容依然灿烂,声音也是那么的清脆好听。我在黑暗中微微笑着,话语还是那么的平静无奇:「好地方很多,只要肯找,总能够找到的。」我熟络地走在过道上,墙边靠着一些陈旧的体育器材等杂物,都积了厚厚的灰尘。陈怡静稍稍皱眉,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孩。我可以猜到她的想法,所以头也不回地说道:「这里太净人理会,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我没有说谎,走过这个过道,就是体育馆的边门,虚掩着,我和陈怡静推门进去。
这是一个有些旧了的室内篮球馆,木制地板的油漆都脱落了许多,但是在四周一圈还很新,靠着一边窗户的下面,有两座崭新的乒乓球台。
陈怡静惊喜地跑过去,伸手抚摸着平滑光洁的球桌台面,回头向我道:「好棒!是红双喜牌的呢!」我知道她对于国产的着名品牌有一种偏执的狂热,于是也应和着:「是呀,现在一般的学校很难有红双喜的了。」陈怡静二话不说,放下背包,拉开拉链,拿出乒乓球拍放在球桌上。
陈怡静脱下的外面的红外套,在雪白的短袖运动衫下,她丰满的胸脯极有弹地跳动了几下,让我的眼睛有些发直。果然不愧是经常锻炼的运动,身材真不是吹的,非同一般的棒呀,呵呵。我口水直流地注视着陈怡静的一举一动,她松开运动裤的腰带,然后弯下腰,用一只手撑着球桌,另一只手把长裤褪到膝弯。今天陈怡静穿了一条深蓝的运动短裤,两边带着白条纹的那种,恰好地包裹着她丰翘的臀部,紧绷的裆部可以看到明显鼓鼓的隆起。我知道这种短裤的布料都是纯棉的,手感非常好,如果能够伸手摸摸……
陈怡静已经把长裤脱了下来,两条雪白结实的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是如此的迷人。她一抬头,正发现我注视的目光,不由得愣了愣,我心知不妙,万一让她看出我的想法,就太尴尬了。幸好我脑筋转得快,连忙装做看她脚上的运动鞋,一边问:「这鞋挺漂亮呀,是什么牌子的?」不等陈怡静回答,我又自言自语地道:「我老婆早就让我给她买一双好运动鞋了,我觉得你穿的这个就不错。」
陈怡静大有深意地望着我笑了笑,嘴里说:「别克的,今年新款,百货大楼有促销,八五折420元,我前两天新买的。」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脸上发烧,只得点点头:「哦,下午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也拿出自己的球拍来,放在手上把玩了几下。陈怡静道:「你不换衣服么?」我回复了冷静,笑道:「对付你么?还不必,呵呵!」陈怡静娇嗔道:「哼,走着瞧!到时候不
', ' ')('要累得爬不起来!」我耸了耸肩。
陈怡静做了几个准备活动,那娇好的身材,灵动的躯体,让我差一点再次入茫她开始发球,我回接,两个人一来一往,有节奏地对了一会板,算是熟悉球桌,伸展手脚。
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之后,陈怡静停下来,对我道:「开始了么?」我道:「好。」
陈怡静缓缓俯下上身,她那丰腴的,构成了一道优的风景,配合着丽的脸庞上动人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妙!
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完全欣赏了。
随着陈怡静摆出姿势,一股淡淡的凌厉的气势也随之涌现,球拍在手,她就不再是那位天真活泼的十九岁青少,而是一名球艺精良的乒乓球手。这一个简单的起手发球式,竟是比她本身的丽还要好看。
我收起了轻视的心情,也微微蹲低身子,瞪大眼睛,注视着陈怡静的手势。
黄的乒乓球飞起,在最高点下落,然后毫无预兆地,陈怡静手中的球拍一闪,一道黄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球已到身前。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平日良好的训练显露出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后撤,然后手中的球拍刷地斜斜削出,将球反击回去。
虽然接住了,但是我的心中却是更加紧张,因为这一下回球,质量并不好,太高的回弹,只会让对方得到另一次更猛烈进攻的机会。果然,不待我站稳,陈怡静玉臂一扬,将球又抽了回来。漂亮的一个正手重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是雪上加霜,我只得再次依靠感觉一削,勉强回球,陈怡静更不放松机会,又是一个大力抽球,我终于抵挡不住,黄的小球擦着我的手臂飞了过去,在地上弹出几米,直撞到外围的纱网上。
陈怡静向我做了个得意的鬼脸:「呵呵,怎么样?让你还小瞧我!」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有资格让我全力以赴战斗的对手。
并不回避自己的判断失误,我向陈怡静一笑:「对不起,是我轻敌了,呵呵,让我先换衣服。」
陈怡静笑嘻嘻地看着我脱下外套,然后是长裤,里面也是一身球衣球裤,我道:「嘿嘿,看见没,其实我也是有准备的。」陈怡静娇哼了一声:「只是觉得对付我这个弱子,没有必要拿出来,是吧?」「不敢不敢,我算是领教侠的本领了。」我装模作样地向她一抱拳,逗得她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现在是正正经经地对决了。
最开始认识陈怡静,是在一次业余乒乓球比赛上,她的球艺变化多端,走的是轻盈的路子,当时被我耻笑为拳绣腿。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是为了看乒乓球而去的,当然也就没有太注意选手的球艺。不幸的是,我的信口开河,传到了陈怡静的耳朵里,结果就向我发出了挑战。我当时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东联集团的一位白领丽人,所以根本就没有理会她。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的,不料她居然锲而不舍地盯上了我,一定要和我一较高下,让我知道厉害,收回当初的话。
±缠了将近一个月,不知不觉居然和她混熟了,呵呵。那时候我已经顺利地将东联的丽郎变成了我的一件精收藏,有时间来计划下一个目标,陈怡静理所当然地就成为了不二人选。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完全在我的计划之下,有条不紊地运作着。现在,就是登上最后的舞台时刻。
陈怡静的球风反常地凶猛激烈,和我当初看到的样子判若两人,但是她那动人的风姿,却是别无二致。一不小心,失手的话,很可能会被她看轻的。我稳定心神,全神贯注地面对陈怡静那刁钻的进攻,尽量使用以柔克刚的方式,引她发力击球,一点一点不露痕迹地消磨着她充沛的体力。
五比四,我赢了一局,暂时以微弱的优势领先。
陈怡静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黑长条皮墩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也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她拿出一条雪白的毛巾,擦拭着额上的汗水,一边向我笑道:「呵呵,炕出来,你还真有些本事呢!」我笑道:「你也让挝目相看呀,球打得这!」
说着我拉开脚边的黑旅行包,早已准备好的两瓶饮料静静地躺在里面。我忽然有一丝的犹豫,势均力敌的对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净有享受到这样激烈的对抗了。如果我把饮料给陈怡静喝下去,就再也无法体会到那种势均力敌的感觉了。
要不,等到打完了十一局,再动手?我明白自己这种优柔寡断的格,对于现在所想要做的事情,是非常有害的,却难以立刻做出决定来。
事后我想,如果当时不是陈怡静自己选择了那个结局,我很可能最终放过她。
陈怡静在我犹豫的时候帮了我一把,她看到了我背包里面的饮料,微笑着道:「哟,炕出来,你还蛮有心的嘛!」甜的声音,带着娇喘,直深入我的心底,多么动人的少呀!我顿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她据为己有。
我回过头,向她一笑:「冰镇的,呵呵,你喜欢气比较足的,还是味道甜一点的?」陈怡静道:「年达吧。」我一边伸手到背包里面,拿出那瓶年达,一边说:「
', ' ')('喜欢喝甜的?不怕胖嘛?」陈怡静皱了皱可爱的鼻子:「才不怕呢,我天天都喜欢运动,想胖起来也难呀。」我弄瓶盖,把汽水递到陈怡静的面前,她接过来,咕嘟了一大口,然后惬意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哇!好舒服!」
我微笑着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乌黑靓丽的马尾辫,有些发丝被汗水粘在了白净的额畔。她那丰腴的胸脯起伏着,让我的心也跟着乱跳,蓝的紧身运动短裤,包裹着少最神秘的部位,柔的曲线,的隆起,让人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一双如同莲藕般粉白的长腿,穿着白的长统袜,然后是崭新的别克运动鞋,这个牌子好像见过,广告上经常看到的,三六一度运动鞋。
继续比赛的时候,问意放慢了节奏。如同我预期的,陈怡静也没有了先前的票敏捷。运动是需要活力的,服用了那么多安神镇定剂之后,不可能还保持高昂的斗志了。尽管如此,陈怡静还是顽强地和我打到了九平。
轮到我发球了,只需要两个漂亮的进攻,就可以结束全场的战斗。陈怡静对于我的发球一直都没有找到很好的应对方法,她变得紧张起来,这一局我再取胜的话,就是六比四。在总共十一局的比赛中,我可以直接获胜了,最后一局也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我向她微微一笑,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继续全神贯注盯着我手中的球。
我发出了第一球。
陈怡静反手一削,遗憾的是力道不太均匀,球飞了。
我又向她一笑,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但是显然也有些绝望了。
我发出第二个球。
红的球拍一晃,球已飞出,快若闪电!
打在网上,弹了回来。
发球失误……
十比十平。
发球权轮换,陈怡静重新找到了机会,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娇躯微微一侧,起手发球。
但是我没淤给她机会,因为我发现快到十一点了,没有时间再磨蹭了,不然就要耽误我的午餐了。用两个漂亮的快攻,我结束了战斗。总比分六比四,我赢了。
陈怡静有一些沮丧,但是她显然是一位很开朗的少,很快就恢复过来。豪爽地伸手拍了拍我,陈怡静用一贯清丽的声音笑道:「的确厉害,呵呵,看来你确实有骄傲的本钱。」我也笑了:「过奖,我还要多谢大手下留情呢。」
我们重新坐下休息,我又把年达递给陈怡静:「再坐一会儿,消消汗再走。」
陈怡静接过来,喝了几口,她显然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也许对于自己忽然缺乏有些奇怪,但是肯定只会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无法猜到是我在饮料里面下了药。
她将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抓着毛巾,缓缓地擦着淋漓的汗水。少的体此时变得非常地浓郁,让我醺醺醉。
不能放松,该动手了,再等就会错过时机。
我乘她低着头整理鞋带的时候,悄然地转到了她的身后。从后面看,陈怡静的脖子特别白净修长,她正在低头整理运动鞋,我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红尼龙绳,在两手上各绕了几圈,中间留下一尺多长来。我贴近了她的身后,从她的身上散发出少特有的妙气味,我感到下身蠢蠢动,这么娇的少,马上就要属于我啦!
我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缓缓举起双手,将红绳悬到她的头顶,等待着时机。
陈怡静整理完了球鞋,抬起头来,顺手拿过饮料准备喝。她突然发现我不见了,正要转头四下寻找的时候,我的双手猛然向下一沉,绷紧的红尼龙绳落在她的颈部,然后一下子收紧!
陈怡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柔嫩的咽喉就被卡住了,刚到喉头的一口气嘎然截止。她的脑袋向后一仰,靠在了我的腰上,柔软的背脊也贴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双手用力,将红绳深深地勒进了陈怡静的脖子里面,把她的气管完全窒息。
陈怡静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的两只手胡乱舞动着,只剩下一点水的饮料瓶子脱手飞出,掉在不远处。
陈怡静的螓首向后仰着,丽的眼睛上翻,惊恐地发现袭击她的人居然是我,她的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来。我向她温柔地一笑:「宝贝,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手上更加用力地绞紧陈怡静的玉颈。
陈怡静的那两条让我着迷的丰韵大腿踢蹬起来,运动鞋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雪白的短袖衫下,她那对饱满的急剧起伏着,因为汗水的浸润,纯棉的运动衫完全贴在她的胸脯上,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轮廓,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乳罩,是深的,带有蕾丝边。陈怡静的两只手只是左右摆动,她想要向后够到我,但是我灵巧地躲开了,同时加重手上的力道,让她发现想要抓住我只是徒滥。而且我事先给她喝下去的药剂也发生了作用,陈怡静并没有特别激烈的挣扎,她的挣扎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幽雅。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直接使釉药的原因,我希望欣山在生命的最后尽头所表演的凄舞姿,而不是完全安静地任凭摆布。安神镇定剂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以让她的血液运行减慢,情绪不会太激动,这样她会下
', ' ')('意识地挣扎,让我尽情欣赏,却又不会因为挣扎得十分激烈而给我造成麻烦,而且这样咽气的少,脸不会憋得紫红,还能够保持娇的容颜。
陈怡静就这样缓慢幽雅地扭动着,挣扎着,她好像并没有特别努力地想要挣脱,当然这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但是我忍不住有一种错觉,好像这名是心甘情愿地接受着我,接受我带给她的窒息感觉。她的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还有类似时的呻吟,身子左右翻侧着,当然还在我的两臂范围之内,我可以感觉到怀中少的每一分痉挛,那真是一种妙的享受!她那被蓝短裤绷得紧紧的大屁股,在黑的皮墩子上来回磨蹭着,柳腰款摆,做出了很多撩人的动作,我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绝舞姿。
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向下进行着,陈怡静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她已经快要不行了,那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时而向两边张开,蹬直了腿儿痉挛,时而并拢两腿,如同小鹿般弹动。我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陈怡静的脸蛋忽然变得满是潮红,柔的娇躯在我的怀中绷紧了。我心中一喜,呵呵,期待的时刻到来了!现在她一定很后悔,刚才喝了那么多的饮料吧。不光是因为被喂了药,还因为现在那强烈的尿意。要当着男人的面,把自己的尿泄出来,那一定让陈怡静感到十分羞涩吧,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陈怡静已经无法憋住自己的膀胱了,她微微别过脑袋,两腿微微张开,蹬直了。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笔直地硬挺了一会儿,然后膝盖分开,两条腿摆成一个菱形,从她的运动短裤裆部鼓鼓的地方,出现了一枚硬币大的深浸渍,逐渐扩大。
我可以感受到怀中的正沉浸在一种奇妙的爽快中,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终于把这位青少的尿都勒出来啦!
将小腹向前拱了拱,陈怡静的娇躯一颤,再一颤,她就这样颤抖着,把自己热烘烘的尿液一下一下地排出来。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这难得的妙景象,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手上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力道。
这一泡尿撒了好几分钟,估计把陈怡静的整个内裤裆部都浸渍了,运动短裤的裆部也湿了一大片,连皮墩子上都积了一滩热热的液体。放尿的快感,让她放松了全身,体味着那舒服的感觉,于是积攒多时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陈怡静忽然有些激烈地胡乱扭动着,我吓了一跳,连忙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她却又忽然再次松弛下来,在我还没有确定她到底处在哪种状态的时候,她突然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她就这样僵直了一会儿,然后又缓缓伸展开来,这一次的节奏十分缓慢,我突然明白,她已经完蛋了。
我紧了紧手中的红绳,它已经深深勒紧陈怡静的脖子里面去。
时间差不多了,该结束了。
陈怡静最后抖了抖她雪白丰腴的大腿,然后就满意地咽气了。
我又绞紧她静止的身子几分钟,这才松开绳子。好了,这一名青活泼的运动少,已经彻底属于我的啦!
我低下头打量着靠在怀中的这张丽面庞,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向上翻白,但是在我注视的时候,居然逐渐回复到正常的样子。粉嫩的脸蛋上,红潮未退,显得尤为动人。樱桃小嘴将合蜗,露出雪白的牙齿,嘴角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我用手给她擦干净了,发现她的嘴角居然向上微翘,好像带着淡淡的微笑似的。
我把这具妙的尸放倒在皮墩子上,她静静地平躺着,任凭我摆弄。我一开始想脱下她的短裤,随即放弃了,的不太好弄,还是等一下再说吧。我用手掰开了她的小嘴,然后让自己的坚硬进入了她的嘴里。一番爽快的之后,我将火热的生命精华灌满了她娇的小嘴。
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我收拾好场地,把东西都收进自己的背包里面,然后将陈怡静的扛在左肩上。我用左手搂住她的膝弯,右手拎起陈怡静的运动包,还有我的背包,向体育馆外走去。
陈怡静老老实实地伏在我的肩头,她那丰满的臀部,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高高翘着,随着我的脚步而颤动。让我忍不住用左手拍了拍,啊,手感真好,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滚圆挺翘的丰臀,走出体育馆。
外面的阳光正灿烂,我把陈怡静放到了后备箱里面,锁好。上车,将两个背包丢到后座,我发动汽车。看看手表,十一点一刻,还来得及做一顿丰盛午材,呵呵。
我驾驶着汽车,顺利地离开了这个荒凉的学校后操场。
她们是同一个班级的女生,三天前一起结伴来九寨沟旅游的。第一天进来的一共是八位女生,是班上最要好的朋友。
那天,她们刚踏进九寨沟的旅游区,就都被茂密的原始森林和鬼斧神工的天然风光所迷住了,很快就陶醉在神奇的青山绿水之中。
第二天,经不住大山深处美景的诱惑和猎奇的心里,她们决定离开旅游保护区,向山林的最深处进发,很快就沉浸在不停出现的奇异景色和绝美的自然万物之中,一时如痴如醉,流连忘返。几乎拍光了所有的胶卷。
等到夕
', ' ')('阳西下,天色灰暗时,八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才发现已经迷路了。但这并没有引起她们的害怕和恐慌,相反的是,她们还觉得有一种很快意的紧张和刺激。因为她们走到过别人没有到过的地方,心里很骄傲,也很自豪。
是的,让那些不可一世看不起她们女孩子的男生都见鬼去吧!没有你们,我们照样能玩得开心,玩得过瘾。迷路怕什么,大不了在树林里将就一夜,能体验一下最原始,最浪漫的的月夜,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八个女孩子说笑着并没有将这点小小的困境放在心上。再说,她们有八个人呢!人多力量大。她们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能力。
天终于黑下来了,几番讨论后,班长天天决定将八个人分成两组,在两棵巨大的树下宿营。她们先找来了许多干树叶铺在树下,再将所有人身上的纸张杂志撕开铺在上面,然后就一起躺下去,很舒服的享受着这天然的“席梦思”床。女孩子们又是一阵说笑,象是走进了天堂一样的快活。
由于白天路途的劳累,这些城市里的姣小姐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半夜时分,晓洁让尿给憋醒了,她轻轻地爬起来,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小解,还没来得及用手纸擦干净飞溅在腿根处的尿滴,陡然就听见两声同伴的叫声,尽管声音不大,象是睡梦里发出来的,但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异常。于是,她飞快的回到营地,吃惊地发现和她睡在一起的三个同伴不见了。
哓洁轻轻叫了几声,开始以为她们在和她开玩笑,可连叫几声都无人应答,因为在通常情况下,总有个把女生会沉不住气,预先笑着跑出来的。
不远处有什么东西低吼一下。晓洁马上尖叫起来,班长天天和三个女孩子听到叫喊,很快就跑来了。五个女生放开嗓门四处叫喊,回答她们的只是远处山谷里传来的回音。
黑夜的山林象一张大嘴,阻止了她们四下去寻找的愿望。五个女孩子喊累了,只得依偎在一起等待天明。开始并没有感到害怕,都以为三个同学在和她们捉迷藏呢,因为转眼间,三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除非她们能象水滴一样瞬间蒸发掉。
∩是一直到太阳升起,她们三个同学依然不见踪影。天天她们也是找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我们快报警吧。”秀雅担心的说。
“我刚才就想这样做了。可一看,手机在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怎么打电话呀?”天天苦笑着说。
“我们不如赶快爬到前面的山上去,说不定那里就有信号了。就算还没信号,站在山顶上,总是能辨认出方向的。求救也方便。”小婉提议说。
“对!我们站在山顶发信号,说不定就会有飞机路过,发现我们。”菊香也表示赞成。
五个人于是不再争论,鱼贯的向山边进发。可是俗话说:“望见青山,跑断马腿。”眼看青山就在前面,要爬到山顶对这些娇弱的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沿途茂盛的野草和荆棘更加限制了她们前进的速度。
最气人的是,森林里的蚊虫特别多,白天也不怕人,似乎几百年都没遇上这么娇嫩的美味似的,不停的在这些女孩子的头上飞舞。她们也就不停的拍打追赶,这让她们的行动更加迟缓。
让天天奇怪的是,哓洁很少被可恶的蚊虫叮咬,仔细嗅了嗅,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原来晓洁身上洒上了很名贵的法国香水,浓烈的香气阻止了蚊虫的进攻。天天本想请她拿出来分享,可她知道那香水价值不菲,哓洁平时爱如珍宝,要她与人分享,实在是强人所难,就没有开口。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们才抵达了山脚下。五个女孩子再也走不动了,相继到倒草地上小歇,顺便吃点东西,准备继续行进。
哓洁提出要去不远的水塘边洗个澡,去去汗味。班长天天知道她有洁癖,也就没有阻拦。因为刚才她们已经在那个水塘里喝饱了甘甜的山泉,还仔细的洗了手脚和脸。
“你们谁和我一起去啊?”晓洁的提议并没有人响应。女孩子天生的矜持和羞涩抑制了她们的勇气。虽然在这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没有被人偷看的危险,可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体,她们可做不到。
哓洁也不请求,只是笑了笑,很潇洒的独自走了。
天天她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却不见晓洁回转,叫喊几声也没人应声。剩下的四个女孩子就急了,立即跑到小水塘边一看,那里还有她的影子,只有她脱下的衣物在草地上随风舞动着。
现在,四个女孩子真正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当即决定,爬到山顶再说。哓洁留下的那瓶香水现在终于让大家分享了。虽然四个人没有了蚊虫的困扰,但上山的速度依然没有加大。因为她们都累坏了。
在一个山坡上的树下小歇时,体质最弱的秀雅躺下去就再不想起来。小婉和菊香也已经是精疲力竭。天天看她们实在走不动了,就说:“我看这样吧。我先爬到山顶去看看,如果有信号就马上报警,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走,回头再来找你们。”
“只好这样了。”秀雅喃喃的说了一声,
', ' ')('就昏睡过去了。天天叹息一声,就一个人转身向山顶攀登。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可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天天绝望的累倒在地。“别担心,外面的人发现我们失踪了,会想法营救我们的。”
这样想着,天天就将身上的红色衬衫脱下来,再用一根坚韧的藤萝扎住,扣在山顶一棵树的树梢上,老远看去,是那样的醒目和灿烂。现在,天天的上身就只戴着胸罩,虽然不很雅观,也顾不得许多了。
正准备下山和秀雅她们会合,就听见她们所在的地方传来尖利的喊叫声。天天感觉又出事了,忙从原路向下急奔,可没走多远,却听见前面传来了秀雅无助的呻吟,她正要叫喊,却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
只见一个足有两米多高,膀大腰圆的怪物从山下快步的走了上来。怪物的身体黑得发亮,身上沾满污泥和枯叶,头上的毛象枯草即粗又硬,根根立起,两只眼睛如两只大铜铃,散发出绿荧荧的凶光,一张大嘴大得能将一只海碗完整的放进去,嘴里的尖牙黄得发黑,让人毛骨悚然。
怪物的身体也是赤裸着的,和人的样子没有区别。只是出奇的巨大而已。强健的肌肉块块隆起,多毛的身体又脏有黑,一双大黑脚足有一尺五长,两腿间浓黑的野草似的长毛中间吊着一根足有鸡蛋粗细筷子长短的物事,表明了他的雄性特征。
“啊!野人!”天天几乎惊叫出声,忙捂住自己的嘴躲进一棵大树后面。眼看着那个雄性野人象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天天的同学秀雅和小婉轻松的夹在腰下,带着两个人在山坡上如履平地的飞快行走着。
小婉已经被吓昏了过去,只有秀雅还在作无畏的呻吟。但那呻吟也是很微弱的,因为她已经被野人剥光了衣服,只留着脚上的小红皮靴。
嫩白的身子被野人用藤萝做成的绳子捆成一团,已经发育得很好的乳房被勒得夸张的突起。她的嘴里被自己的乳罩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呜呜的从鼻孔里轻声哼着。象一只落在老虎嘴边的小羊。
小婉也被同样剥光了衣物,也被用同样的手法捆绑着。两个平时象天使一样活蹦乱跳的少女此刻象折断了翅膀似的被捆成两个白嫩的肉球。
天天没有看到菊香,估计她会象昨天半夜里晓洁去小解一样,正好避开了。稍微考虑了一下,她决定先跟踪野人,找到他的安身之处,再回来找菊香想办法。
少女天天轻身远远的跟在雄性野人后面走了没多久,就将野人在一处陡峭的石壁前停了下来,将手里的两个少女向地上一扔,伸出两只蒲扇大多毛的黑手,将石壁里的一块四尺见方足有千斤中的大石块搬了出来,露出一个黑深深的山洞。接着野人的两只手分别拎起躺在地上的两个少女进了山洞。
庆幸的是,野人没有将洞口堵上,使得天天很轻松地也跟着走进了山洞里。山洞越走越大,终于到了一个足有篮球场大的石室中,天天隐身在一块石头后面惊奇地发现,山洞里竟然有许多的石器,里面石桌,石椅,石床,石凳,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石碗,石盆。
做工很是精细,石器上还刻着各种图案,居然很有艺术感。石室的边上有一个两尺方圆斜着向上的洞口,直穿到另一边的山坡外,太阳光就从洞口里射进来,将里面照的很是明亮。
实在是个天然的绝佳居所!
让天天感到惊骇的是,石室里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雄性野人,此刻,他正坐在一个大石桌边,怀里抱着一个被捆绑着的娇小玲珑的少女。
是晓洁!
只见她早已被剥得赤条条的,连鞋袜都被脱去了,裸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美丽玉足。而这双精美的玉足被分向两边,原因是她的一双小腿被交错重叠在一起,重叠的小腿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并吊挂在他胸口乳沟间密集的绳子上。她的双臂也被捆在背后,乳房上下和细嫩的脖子都被绳子缠绕在身后,使得饱满的玉乳更加突出且充血。
天天正在奇怪野人为什么将晓洁的一双嫩腿吊挂在她的胸前,仔细一看,原来野人正将那只巨大的肉棍顶进晓洁的小穴里正使劲的抽插着。只见小穴里的血水随着那根大黑棍的穿插不停的流在地上,这时娇弱的女高中生晓洁已经被干得奄奄一息了。可她却不能叫喊,因为她的嘴被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勒住,并扣在脑后。
晓洁娇小玲珑一尘不染的白嫩玉体和野人巨大的黑碳似的肮脏身体形成了强烈反差。野人左手托着晓洁白嫩的小屁股,右手抓住少女晓洁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偏在一旁,一边伸出长长的黄色舌条在少女晓洁的脖子上舔吮,一边将她的身体上下摆动,那粗大的肉棍便剧烈的在晓洁体内冲击着。
更让天天惊骇的是,野人的边上还悬挂着一具没头的尸体,显然也是她同学的。尸体被捆住双脚倒吊着,那双优美的长腿让天天很快知道了她的主人。尸体的上半身同样被绳子捆绑着,拖在地上,尸体的头正滚在野人的脚边,嘴巴和眼睛都大张着,充分显示着被割头瞬间的恐怖表情。
天天看着流着泪的晓洁被强健的野人狠狠穿插的模样,禁不住脸红心跳起来,仿佛正
', ' ')('被野人上下颠簸的不是晓洁,而是她自己。
更让少女天天感到恐怖的是,在石室的另一边悬挂着好几根绳子,绳子上是几具没有头的白嫩尸体,并且都已经被砍去了手臂和双腿,胸前的乳房显示出都是她失踪的同学们的尸体。其中两个已经被剖开了肚子,一个被用绳子拴住耻骨到吊着,里面的内脏已经不知去向,一个被一根长长的木棍穿刺着,她的人头被木棍穿刺在她敞开的肚子里,失神的眼睛大睁着,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时就见拎着秀雅和小婉进来的那个野人,将两个美丽的少女放在地上,解开了秀雅身上的绳子。天天正奇怪,就见野人将刚获得自由的少女秀雅白嫩的玉体压在巨大的身体下面,将她的双手分别拉向身下,并紧紧捆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这样,少女秀雅的身体就朝前弯成了弓形。接着,野人从边上拿出一根长长的圆木棍,将尖的一头刺进秀雅翘起的屁股中间。从前面的阴道里穿进去,少女娇小的身体剧烈的挣扎着,嘴里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一鼓寒气从天天的小穴升起,仿佛正被穿刺的不是秀雅,而是她自己。她处女的阴道里马上变得炙热起来。
长木棍在野人大手的推动下,很快就贯穿了少女的身体,血红的棍尖从秀雅的小嘴里冒了出来。同时,棍的另一头有一枝斜伸出的树枝也刺进了秀雅的肛门里,深入里面近一尺多。野人才松开双手,让秀雅趴倒在地上作垂死的挣扎。然后,野人开始对付依然晕眩的小婉。
同样先解开原先的捆绑,再让少女小婉的洁白玉体伏在冰冷的地上,将她的一双小手拉向身后,并紧紧的分别捆在她柔嫩的美足上。少女小婉的玉体就被反弯成一个圆圈,饱满的胸部和平坦的腹部都向前突出了。
接着,野人就将小婉反抱住让她正面坐到自己的腿上。由于少女肉体的滑嫩和细腻,野人的性欲很快就被调动起来。天天发现他身下的男性特征一下子就暴涨两倍,且黑得发亮,足有鸭蛋粗细,一尺多长。正极力向少女小婉的阴道里挺进。按正常情况,如此巨棍要捅开处女小婉的阴部肯定不容易,可野人的肉棍就象是铁铸的一样,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撕裂了少女的嫩穴,长驱直入。
同时,野人的一双大手,伸到到小婉的胸前,巨大的手掌一直抓到小婉那对鲜活玉乳的根部,并牢牢抓紧那对饱满玉乳,不停的将她的娇小身体上下提着,一边让那根粗大的物事,穿刺得更猛力些。不一会,少女小婉就被干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水和泪水不停的涌出眼眶,微弱的呻吟就象她身下小穴里的血水似的断断续续,在天天的眼睛和耳朵里化作一种奇异的原始动物本能交配的画面。
很快,天天惊奇地发现,野人那一尺多长的巨大肉棍几乎全部象打桩一样被顶进了少女小婉的体内。天天不用猜,也知道那根物事早已突破了小婉身下的几道防线,进入了子宫的最深处,甚至已经将她那小巧的处女子宫顶到了她的胃部,说不顶贯穿了也可能。而少女的上半身也开始糟到野人的进攻。
只见他先是贪婪的将黑亮龌龊的鼻子在小婉的头上和细长优美的脖子上使劲嗅着,如同在欣赏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餐,接着将张开血盆似的大嘴,一口咬住了少女的咽喉处,尖利的牙齿瞬间穿透了娇嫩的皮肤,连吸几大口鲜血后,再咬住用里一扯,少女小婉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脖子上的一大块皮肉就离开了她的身体,被野人咬在嘴里大嚼。野人似乎遇上了从未有过的美味,几口就将少女小婉的细长脖子咬得只剩下了几节喉咙骨,并向下面的漂亮的锁骨进发。
被咬断的喉咙和血管将泛着气泡的鲜血喷了野人一脸,让那张肮脏的黑脸变得更加可怖。紧接着,野人拿起地上的一块锋利的石片,沿着颈部中间划开,通过乳沟,脐心,直划到耻骨。少女的内脏便涌出了体外,野人先是掏出那颗小巧的少女心脏,一口就吞下肚去,然后拉出肠胃等杂物,很内行的扯下顶在他那根肉棍上的少女子宫,连同两边一起被拉出来的卵巢一股脑的塞进大嘴里,美美的品尝着。
同时,野人的双手也没闲着,开始彻底将少女小婉胸前的肋骨挣开,再一手拎起她的头发,一手将石片伸进少女的脊椎,一边划,一边她的喉骨连同脊椎骨一起拉离那副血肉模糊的鲜嫩躯体。
另一边,天天看到的情景将她吓得再也忍不转叫出声,原来另一个正狂搞晓洁的野人,已经活吃了少女的一双嫩手臂和她脖子上的鲜嫩肉,并早已剖开了晓洁的腹腔,掏空了她的肠胃,此刻正抚摸着自己穿过少女的阴道并从少女肚子里伸出来的巨大肉棍,极度享受似的喷射出一鼓黄白色的浓精。
天天不由自主的惊叫声,泄露了她的行踪,再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抱着晓洁躯体的野人立即大叫一声跳起来,随手扔掉少女晓洁的肉身,几个起落就抓住了天天的长头发,毫不费力的将她拎进了石室中间。天天顷刻就被吓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阴道里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野人剥得不着寸缕,一双嫩臂被反捆在身后,乳房上下也被绳子紧
', ' ')('紧勒住,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一双长腿,被野人用绳子将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并分向两边,骑坐在巨大野人坐着的腿上。而野人正将火热得铁铸似的巨棍向自己的身体里冲击。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一阵充实的快感,几乎将天天插得飞上天去。“啊——”天天惊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原来野人已经将他又臭又红的血腥大嘴包住了她的口鼻,一种各中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恶心得让她再次昏死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天天在剧烈的刺激中再次苏醒,原来野人已经将他巨大的肉棍顶进了天天的体内,并剧烈的上下运动着,让她奇怪的是,疼痛竟然减轻了许多,代之而来的是又痒又麻的阵阵快感。野人正将她的那只小巧玲珑的嫩足整个的握在大手里揉捏,动作居然很温柔。
而野人长长的血红舌头,也不停的在她的头上脖子上,尤其是那对被勒得越发挺拔的玉乳上舔吮。这就更激起了她的情欲,嘴里不知觉的浪叫起来。鲜嫩猎物的浪叫,似乎也感染了野人的情绪,他越加卖力的动作着,很快将少女天天插到欲仙欲死的高潮。
野人的舌条,也更加迅速而温柔的吮吸着她全身柔嫩的肌肤。嘴里发出极度满足的喘息和畅快淋漓的低吼。聪明的天天在最大的快感中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是晓洁的香水味吸引了野人的鼻子,并一次次推动了野人的情欲。让她们落入了野人的魔爪下,断送了年轻而灿烂的花季。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还好,临死前终于体验了一下人生最美妙的激情,也算是不枉此声了。如果有来生,这样的死法未尝不是一件绝妙的享受,一般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么好的机会呢!从另一方面说,我们无偿的贡献了自己娇嫩的肉体,也算是在为野生动的保护和人类的进化尽一点微薄之力呢x对应该说的死得其所呢!”
这样想的时候,野人已经将一股热精喷泉一样的灌在了少女天天的肚子里,而少女天天也大声浪叫着进入了最后的高潮,也就在这极度的亢奋中,野人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把锋利的石斧一下砍去了少女天天的漂亮脑袋。然后猛喝她喷射的带着馨香的热血。
也就在这时,一个同样高大的母野人将天天的最后一个同学菊香抓进洞来,等待她的自然是被活吃的命运。
至于菊香在临死前能不能享受到天天那样的快感,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搜查队在深山里寻找了好几天,始终一无所获。
有关红毛野人的传说到是越说越奇,女孩子也是年年都有很多失踪,有人猜测是被野人抓去为他们传种接代了。
大概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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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厉害,俺想发点别类型的文都不可能(我有的都被发过鸟~)
于是……变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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