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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鼻小巧鼻翼此时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翕动不止朱嫩的唇办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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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因为我也是这样想法!」看见冷敌天满面的笑容,玉柳公子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他就不能表现一点依依不舍之情吗?再也见不到他的面,难道就真是一件如此值得高兴的事情?

两人之间顿时无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能说些什么,就连想吵架,也想不出来究竟能向对方骂些什么,冷敌天紧抿着男性的薄唇,直勾勾地瞅着玉柳公子俊秀的眼眉,同时也紧紧地揪住了他偷觑的眼光不放。

」然直至此时,他们才真正将对方的长相看清楚!

「没想到我们竟然能一吵就是二十八载,你还记得我们都在吵些什么吗?」

冷敌天嗓调平静地问道。

闻言,玉柳公子怔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摇头苦笑道:「不记得了,我们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吵成一团,才二十六年而已,听我娘说咱们两岁之前的感情好像还挺不错的。」

「是吗?」冷敌天见到一批大汉远远地搬着砖头、扛着工具朝他们走来,不禁地,他眉心间的刻痕更深了。「砌墙的工人来了。」

「是我要他们一清早就过来开工,这样很快就能把墙筑起来。」明明就要达成目的,为什么他的心情竟然闷极了!

「不愧是商人之子,半点时间都舍不得浪费掉。」冷敌天的声调很轻、很淡,只让玉柳公子一个人听见而已。

「我——」闻言,玉柳公子瞠圆了一双秀水似的眼眸,恼瞪着冷敌天。为什么都已经到了最后,他还要找他吵一架!

「公子,请你让一下身,咱们大伙儿好开始干活呀!」工人头子出声要发愣出神的玉柳公子退开。

玉柳公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望着冷敌天,直到他一声冷笑震碎了僵凝的气氛,「后会无期了,娘娘腔,以后早膳多吃一些,免得一张脸老是白得像鬼魅一样活吓人。」

玉柳公子不理冷敌天的挑衅,只是恼火地问,「为什么说后会无期了?咱们两家大门同在一条大街上,或许……或许哪天出门的时候不经意就碰见了!」他似乎忘了是自己先说再也不见面的!

工人搬来愈来愈多的砖头,在他们的面前不断堆高,他们却丝毫不觉,出神地望着对方,直到工人敷上了凝泥,一块块的砖头在他们的面前化成了一道隔绝彼此的灰墙。

「见了面,再吵上一架吗?」冷敌天淡淡地撂下这句话,转身走进梧竹幽居,不想再看到冷灰色的石墙在他的面前堆砌起来。

「冷敌天——」

「少爷,八宝粥给您送来了!」婉春端来了一只描金拖盘,盛着一碗八分满的紫米八宝粥,开口笑唤主子。

「搁着吧!我这就进屋去了。」玉柳公子深凝了新砌的灰墙一眼,突然摇头甩去了心中的恼火,拂袖走进小沧浪。他心想反正等这道墙一砌起来,一切的过去就都结束了!管他的!

只不过,如果冷敌天知道这真的是他们今生的最后一面,或许他会多待一些时间,让彼此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待他奉旨领兵征北凯旋归来之时,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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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才过不久,西虎园前门就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引出了屋子里不少好奇的人出来围观,为了争睹他们新娇客的庐山真面目。

「少爷、少爷!」婉春兴高采烈地从前院一路奔进小沧浪里,庆幸今早主子身子借口托病,没出门办事,否则就要错过这一场热闹了。

房里,玉柳公子一脸不善,沉凝着脸隐忍不发,斜倚在榻上随手翻览书卷。

死丫头片子!不是告诉过她不要来打扰他歇息了吗?被她这么一喊,头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婉春,出去,如果有人想见我,就告诉他我死了,明天请早。」他的语气懒懒的,一丝元气都没有。

「少爷,你在胡说些什么?」婉春盈盈娇笑,夺下主子手里的书卷,硬是将他拉坐起来,「请到前厅去瞧瞧吧!今儿个咱们府里来了一位客人,婉春心想少爷一定会对这位客人很感兴趣!」

闻言,他危疑地眯起瞳眸,沉声道:「不要跟我说是冷敌天!这个男人前辈子一定跟我有深仇大恨,否则怎么让我见了他头疼,不见他,头也疼!」

原来,现在让主子最感兴趣的人竟是那个吵嘴的冤家呀!婉春心思灵巧,却不敢将心里的想法明白了说。

「呵,少爷,虽不是世子,但是也差不远了!」婉春故作神秘,伺候着主子起身更衣穿鞋,半推着将他带出了前厅。

「婉春!你给我说清楚些,我都被你搞得有些胡涂了!」差不远?难不成会是冷王爷与王妃?从小到大,这两个长辈他已经熟得不能了,哪里还会对他们感兴趣!

但他随即心念一转,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就不妨去瞧瞧也好!才不会总是关在屋子里,心闷得慌。

他远远地就听到玉兰堂那里传出了热闹的人声,西虎园总是习惯在那个小厅里接见一些远道而来的家人,常常是与他们本家没什么亲血缘,倒是关系头街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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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串,常教他听了头昏。

「爹,娘!」他撩起衣袍下摆,俐落地跨进玉兰堂的厅门,只见父母亲坐在堂前,莫名其妙地聚集了一堆吃饱没事干的下人,厅中伫立着陌生的两个人儿,一名妙龄女子与男孩儿,只是他们背对他站着,瞧不真细。

赵氏一见到儿子,高兴得像见到宝贝似的,连忙站起来挽住儿子的手,担心地问道:「听下人说你今天一早身子就不舒服,好些了吗?要不要娘替你请个大夫过府来诊治一下?」

「不劳娘费心了,孩儿就是感觉好些了,才会想到要出来走动一会儿。」他能明白娘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溺爱得紧。

「那就好!对了,你来得正巧,过来见见香凝,你爷爷远房外甥的女儿,咱们两家有好几年没消息了,直到前些日子,收到了一封信简,才知道他们全家举迁到洛阳去了!」赵氏挽着儿子的手,说着就将他带到杜香凝的身边,轻唤了声:「香凝!」

闻声,杜香凝缓缓回首,怯怜地抬起小脸,好奇地望着自己的表哥,忽地粉颊泛起两抹异样的羞红,慌忙地别开水眸,不敢再多瞧他一眼。

细致的弯眉、清澈水亮的眼眸、芙颊朱唇,肌肤水细嫩透,是一个绝美得能够教人心魂迷炫的女子!除此之外,玉柳公子对杜香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不解她为什么突然偏过头去,难道摆明了不喜欢他?

要真是如此,她就太傻了,若想要从西虎园里讨一点好处,就最好不要得罪他,否则等着吃不完兜着走吧!

「少爷,别这样盯着人家姑娘看,没瞧她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婉春在一旁细心地提醒。

「没、没的事儿……」杜香凝听了婉春的话,更是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我……我只是想到……表哥的名号在咱们洛阳也是赫赫有名,就觉得自己也沾了点光,心里头高兴。」

事实上,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清秀从雅的男人,白净儒文,身形修长有致,他幽邃的眸光含着商人的精明,瞧得她心慌意乱。

「那可不?」赵氏听了就心花朵朵开,得意极了,「咱们西虎园大江南北多少生意,现在全都是我这个儿子在管事,我家老爷虽然满腹文墨,却硬是少了做生意的本领,要不是我这儿子成材,只怕我们夫妻俩现在也不会这样逍遥,成天吟诗看戏,不管俗事。老爷,你说是吗?」

「够了,夫人,只要一提起咱们儿子,你就有满肚子的话说不完,说到现在都还没对儿子提成亲的事情呢!」

「成亲?爹,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父亲的话让他的心起了戒备,难不成他们要他与眼前这个杜香凝结成夫妻?不!

「别急。」赵氏慈爱一笑,拍了拍儿子的手背,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是该成亲,但早在香凝到京城之前,我们已经将她许给敌天那孩子了。香凝家世清白,她爷爷还曾经在朝官任三品,嫁到王爷府去并不会失了身分。咱们与杜家已经说好了,香凝要从西虎园出阁,就当她是咱们家的女儿。王爷他们也已经允了这门婚事,再过些日子就派人来下聘。」

「冷敌天知道成亲的事吗?」不知为何,他的头竟更疼了!

「他早就知道了,王妃说敌天这回倒是挺听话的,没反嘴,应该是默许了这门亲事了吧!娘心想你们从小吵到大,要是敌天成了亲,你也不会服输吧l去找个好姑娘,只要是你喜欢,娘都不会反对,亲事就交给娘去打理,你好心赶紧替娘生几个孙子,让娘抱抱!」赵氏笑得合不拢嘴,似乎已经预见了子孙满堂的热闹景况。

听着娘亲作着美梦的欢愉口吻,玉柳公子的眸子却是越来越冰沉。冷敌天想要先他一步成亲?休想!

此时,一直站在杜香凝身畔的小男孩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试图引起注意,小声地说道:「杜姊姊,你忘掉小牙的存在了吗?」

清妙灵气,还含着一丝顽黠的小男娃声音,奇异地引起了玉柳公子的注意,他俯瞰着男孩一身干净的蓝布衫,小脸含笑抬眼定望着他。四目交凝,没来由的一丝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没、没忘!」杜香凝红着俏脸,手忙脚乱地揪着手绢,道:「表哥,他的名字叫做小牙,是在来京城的路上遇见的,我见他没父没母,就让他跟着我进京了,他很乖,不会惹麻烦的,所以表哥……」

「我们西虎园向来好客,不愁再多两双碗筷,欢迎你们住下,我善良好心的香凝表妹!」徐淡的男性嗓音透着莫测高深的笑意,说完,他勾唇一笑,神情诡谲,转身离开玉兰堂。

冷敌天,有我在,你休想如意娶到杜香凝!哼!

02

「这个不肖子!」

冷王府的正厅中传出冷王爷的咆哮声,又是为了一封书信,只不过这一次的发信人是他的儿子冷敌天。

冷敌天远从北边危关命人送信回来,就是为了表明自己不愿迎娶杜香凝,如果父亲硬逼,他就算是以死相抵,也不屈从。

「王爷请息怒,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冷王妃也没有想到儿子会使出这一招,难怪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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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当她向他说明婚事之时,他只是回以一声冷笑,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我能不生气吗?改明儿就要下聘,他竟然在这节骨眼儿说不成亲,你教我怎么向世兄交代得过去?」冷王爷被儿子的一封家书气得脸红脖子粗,满肚子恼火无处宣泄。

好个老奸巨猾的儿子9然连让他当面骂一顿都不肯,害他这个做父亲的老脸挂不住,盯着那纸薄书,气得快要得内伤。

冷王妃依旧一副好脾气,心想无论如何,那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惹出来的祸,此刻想办法平息丈夫的怒气才真是要紧的事。「王爷请宽心,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可行,咱们婚礼照办,要是天儿仍旧不愿娶妻,就寻个借口,让人将新娘代迎过门,到时咱们两老认了媳妇儿,不由天儿作主!」

「可是咱们儿子又倔又傲,他大有可能让杜姑娘守一辈子活寡呀!」冷王爷的忧心倒是实际。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骑驴儿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冷王妃贵气雅致的脸蛋含着浅笑,心里明白丈夫已经不那么生儿子的气了。

冷王爷确实气消了一半,但是心里却不禁充满疑惑,霸气威严的皱起两道眉毛,道:「我真的想不通,当初咱们两座园子不是照着风水筑起的吗?爹与世伯都说这风水注定让东西两家多子多孙多福气,结果现在咱们两家都只留下了这么一丁点血脉,先别说他们两个孩子一见面吵翻天,就连要他们成亲,竟然都是一件教人头疼的事情,唉!」

「听外头的人说,咱们两家的儿子在外头都是风流人物,身边的红粉知己都不少,咱们天儿对女人也是挺有办法的,连他太后奶奶都被他收服得妥帖,我这个做娘的都要纳闷,多少王公千金等着进咱们家门,他没道理一个都看不上眼哪!」

冷王妃细心一想,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心难捉摸。

「谁知道?就照你的法子去做,成亲的事情照样去办,改明儿我就领人过门去下聘,天儿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他要明白冷家不能绝后!」冷王爷已经铁了心,再也顾不了儿子的心里想法。

男人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屋脊高耸的厅堂中,听起来得意而且狂妄,仿佛他已经将天下一切尽揽于己身,目空一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狂傲的笑声非但不令人感到刺耳,反而好听得像是徐扬在风中的乐音,教人闻之惊叹,忍不住想一听再听。

「好、好,好极了!冷敌天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此事跳脚不已吧!如果可能,我倒是想亲眼瞧瞧他那一副被我气疯的铁青脸色,那会是一件多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在昨天晚上,玉柳公于终于让杜香凝亲口矢诺不嫁冷敌天,这一段日子他对她的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总算不是白费心机。

「少爷,你这么做,冷王爷他们要是知道了……不太好吧!」说话的成叔头发已经花白,身子骨看起来倒是挺硬朗的,为人奴仆,自然不敢说太多,但是心里明明知道不对,就是无法闷着不吭声。

常言道:既生瑜,何生亮!

此时此刻,冷敌天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然,他们两人就是彼此不顺眼,现在竟然连未婚妻都抢!

「住嘴!我就是不想让冷敌天先我一步娶妻!别多说了,下去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带香凝去天香谷野游!」

「少爷,改天吧!你兵叔人不在府里,天香谷的路他熟络,换成了一般的马夫驾驭不了那儿的弯峭,容易出事的!」

「那我们就换个地方玩。成叔,你别老是将我当个孩子,这点分寸我还能拿捏。」玉柳公子柔淡地笑了,扬手要成叔照着去办。

「知道分寸就好,成叔我孤家寡人一个,这辈子就只看你从一个男娃儿长成那么大,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可千万别出事,否则成叔我不跟着死,也会出家去当和尚,替你这个小少爷吃斋念佛!」成叔半开玩笑道。

「成叔!」听见老人的戏语,玉柳公子不禁含笑轻斥了声,随手拈起挂架上的紫色氅衣,一踏出房门,就见门边躲着一个小男孩,眉清目秀,浅笑盈盈,正是随着杜香凝进府的小牙。

「听说少爷你要跟杜姊姊去天香谷野游?」小牙笑嘻嘻地问。

「嗯,你也要跟我们去吗?马车宽敞,还能多容下你这个小娃儿。」是他太多心了吗?他总觉得小牙一双清澄的眼瞳透出了几百年的沧桑,却有时候又似一个寻常孩子般顽皮稚气,直教人看了迷糊!

「不了,天香谷里风光明媚,你们好好玩。」小牙背着一双小手,乖巧地笑着,一语双关道:「天下间好玩的事儿可多着呢!」

不知为何,见到小牙脸上那抹诡笑,竟教玉柳公子打从心底发毛,不好的预感似乎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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々城里的长兴胡同口,有一家德胜客栈,此时正是人声鼎沸,欢腾热闹,似乎有天大的喜事,每个人的脸上皆是笑意满满,交头接耳地说着小道消息。

「好消息,你们知道吗?刚刚我从一位老交情的差爷的口中得知,他正要赶着去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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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皇上要他传话,说是冷敌天将军征北大捷,再过几日就要班师回京,听说此次大捷,龙心大悦,要诰封冷将军为靖远侯,这下子冷王府可真是风光了!」

老人抚着山羊须,笑呵呵地说道。

「刘老,你这话就不对了,冷王府一直以来都是威风赫赫,没有一天不风光呀!听说朝中的官员人人都巴结得很呢!」

「那倒也是人之常情,谁教冷王府圣眷正隆呢——」一行人谈得开心,配着烧酒瓜子,气氛更炽。

⊥在此时,一名模样细瘦的小老儿慌张地冲进客栈,似乎早就知道酒伴们会群聚在这里,喉头里一口气差点顺不过来,他迭声嚷道:「京里发生大事了!你们都听说了吗?」

「冷将军凯旋归来嘛!辛老头,瞧你急成这副德行,咱们全都听人说了!」

刘老不以为意地笑道。

「什么冷将军!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西虎园的玉柳公子死了!」辛老头气急败坏地大声嚷道。

「什么?!」

顿时,客栈中一片死寂,不约而同地转头望着辛老头,几十双眼睛都睁得如铜钤般大小。

「辛老头,你可千万别开咱们玩笑,这一点儿都不好笑呀!」刘老沉迈的声音微颤。西虎园一直以来造桥铺路,行善济贫,总是不遣余力,老天不会这样不长眼睛,让这样的积善之家绝了后嗣。

「我辛老头不会开这种玩笑寻诲气,他真的死了,西虎园那位玉树临风的少爷,让人雅称玉柳公子的杨叛儿,今儿个在天香谷跌下马车死了!」

德胜客栈中回音荡荡,直撼人心,他们不敢置信,却又不能不信,杨叛儿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俊美公子,竟会如此早逝!

迫不及待!

冷敌天策马奔驰出皇城,并不知道心里的急切所为何事,或许只是纯粹想要早些时候回到东苍园,说不定他能出其不意地碰见杨叛儿,他也应该听说封侯之事了吧!

他心里深深地明白,杨叛儿绝对不会真心诚意地恭贺他凯旋之事,搞不好还会想尽办法冷嘲热讽一番呢!冷敌天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张俊秀的脸蛋微扬冷淡的笑意,与他唇枪舌剑,那可真是一件教人想起就精神振奋之事呀!

冷敌天骑策黑驹神速地奔进柳荫大街,跟在他身后的一名随将吃力地想追赶上,但是一不留心又会被冷敌天远远地抛在后头,不消片刻,两匹快马勒止在东苍园府前大门。

「世子!」东苍府里的人早就听说冷敌天今儿个会回府,里里外外的每样事情,老早就打点好了。

冷敌天身形俐落地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交给迎接上前的小僮,抬头眼尖地发现家里的陈设有些异样,似乎是要办喜事,红锦挂布,喜气洋洋,然而,他却见到几名工人要将墙柱上那些喜红色的锦布卸下。

「怎么回事?家里有人要成亲吗?」冷敌天危疑地眯起黑眸,直视着大门两侧悬挂的双喜灯笼。

冷敌天心想,要是父亲硬逼他成亲,他立刻转身就走,反正皇上有意要替他在景园旁建一座靖远侯府,原本他想要推辞,但是见到眼前这个情况,或许他会答应下来也说不定!

「世子……不、不……奴才应该要改唤侯爷了!请侯爷先进府吧!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多着呢!一时间也说不清,奴才只知道墙上这些喜字红锦用不上了,王妃命师傅们赶紧拆掉,就说咱们两家是世交,不能喜事丧事一块儿办,否则对叛儿少爷交代不过去啊!」

「丧事?西虎园发生了什么事?杨叛儿——」一口寒气窒在冷敌天的喉头不去,他猛然转首,望着柳荫大街的另一端,雪白色的丧幡随风飘扬在西虎园的大门前,仿佛一层薄雪笼罩着门檐,显得暮气沉沉。

此时,西虎园内传出法螺钟鼓之声,往生佛语低沉却又清晰无比,随风飘进冷敌天的耳里,一声声、一句句,刺耳得教他难以忍受!

小厮听见法鼓之声,不禁低叹了口气,「没想到叛儿少爷这样福薄,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胡说!杨叛儿不能死!我不准他就这样死了!」冷敌天的神情激动,心头仿佛被人重击,转身疾奔往西虎园,突如其来的动作教人措手不及。

「侯爷!」小厮与随将柴荣都被主子的行动吓了一跳,正巧这时在东苍园里的王爷夫妻都知晓儿子归来的消息,带了人出来迎接,却不料会见到他神情狂乱的模样。

「天儿!你要做什么?」冷王爷见情况不对,领了家丁急追在儿子身后;冷王妃则是在侍女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跟了上去。

冷敌天没有心神顾及在他身后追上来的一行人,如虹的敏捷身形僵凝在西虎园门前,怔眸定定地望着苍白的丧幡张牙舞爪地在他眼前飘动,朱门深锁,并没有多加思虑,他街上前去拍门咆哮道:「杨叛儿,你给我出来!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在这之前不准你死!」

失了身分,失了理智,冷敌天任由疯狂的怒意支配了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杨叛儿会毫无预警地逝去!他宁愿看见一张恶意挑衅的怒颜,也不愿带着满满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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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撞门,而门里的杨叛儿已是冰冷的空躯!

「天儿!不可放肆。」冷王爷听见儿子失了心神的胡言乱语,心下一惊,急忙地命人将他拉开。

「将军!」柴荣率先箭步冲上门阶,以一身蛮力拉住冷敌天,却发现自己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依旧难以制止激狂的他。

「你放开我*门!我要见杨叛儿!我要见他!」见了他,要斥责他故弄玄虚,见了他,要确定他仍活着!

几名家丁一拥而上,包围住冷敌天,左拉右扯,场面混乱极了。

这时,西虎园里听闻了门外的骚动,打开门缝要一探究竟,却不料冷敌天竟如猛兽洪水一般,撞开了大门,奔窜而入。

「杨叛儿!」冷敌天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摧人心魂。

「拦住世子,可千万别教他闯祸了!」冷王爷无力地望着儿子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喊道。

西虎园里的下人们恍似大敌入侵,莫不戒备,然而,当他们见到来人竟是王爷世子冷敌天时,纷纷愣住,愕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况。

「杨叛儿!你给我出来,不要再躲了!」冷敌天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赤烧的火焰,热腾腾的,却是无从宣泄,几要将他焚毁。他希望有个人能够来阻止他的疯狂,那个人最好能是杨叛儿,活生生的杨叛儿!

然而,他抬眼触目所及,竟是颜色雪白的祭堂,白烛红焰,菊花礼供,执行法事的师父因混乱而停止念诵经文,木鱼响钟之前,赫然是杨叛儿的灵位,静沉严凝地立着,一双白烛的红焰不断燎烧,飘散出浊浊的淡烟。

「不!不可能——」冷敌天失神地喃喃低语,再度往前踏了一步,却不料被一声严厉的女声喝止。

「慢着!」赵氏从内堂走出,憔悴的秀颜泛出极度的不悦,双眸凝泪,「世子请回吧!叛儿生前与世子多有争执,我不以为他会想见到你,让我这个做他娘亲的人求世子,请你回去吧!」

「我要见他,让我见他一面!」冷敌天狠狠地甩开了家丁的纠缠,忘情地低喃,更往前踏进了一步。

冷敌天觉得自己的胸口好热,却又瞬时变得冰冷,此时盈满在他心口的不是疼痛,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几近死灰的绝望。

⊥在他的身形逐渐逼近灵堂之时,忽地一缕细影扑上前,「咚」地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婉春泪痕满面的抬起头,恳求道:「请世子回府去吧!别再为难老爷与夫人了!咱们心里已经够难过,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闻言,冷敌天肃定地望着牌位上烙写着「杨叛儿」三个字,心湖倏地沉静,嗓声淡冷地问道:「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众人叹息不语,婉春沉静了片刻后,才低声泣道:「都是杜香凝那个女人害的!都是她吵着要少爷带她去天香谷野游,才会让马车摔下山谷去,少爷就这样……」

「婉春,别胡说!」西虎园的总管忍不住出声轻斥,偷觑了老爷与夫人一眼,见他们无语凝咽,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婉春又没有说错,这本来就是事实呀!我心里只恨死的人为什么不是那个女人,偏偏是叛儿少爷!」婉春恨恨地说道。

听完婉春的说词,冷敌天神情诡变,恭敬地揖首,为自己的冒失向杨氏夫妇致歉,「请两位长辈原谅敌天的失态,恕敌天就此告退,打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神情平静地转身,在一座青铜*敏感信息过滤*之前静凝了半晌,不意地,他怔神了下,伸手缓缓地挪转*敏感信息过滤*,随即便头也不回地步离西虎园。在他身后,*敏感信息过滤*嗡然鸣转的声音久久难歇。

望着眼前一双纤葱玉指,细若凝脂,指尖儿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随着自己的意志缓缓张动,究竟发生了什事情?

低头再看见裙襦之下藏着一双修长的玉腿,纤手怯怯地撩起裙摆,觑见了一对小巧的莲足,心中顿生不祥之感。

忽地,一绺长而柔细的黑发滑落纤瘦的肩膀,她随手将柔发拨到身后,视线却不经意地瞄见及腰的云瀑,直直流泄至床褥上。

随着视线的转移,她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团饱满,伸起了一双纤手却是不敢轻亵自己的身子,指尖微微地颤抖,心口闷慌得紧。

忽地,她一咬牙,也记不得穿鞋,裸足奔向镜台前,紧闭着双眸,深吸了口气,狠心睁开眼睛,瞧见铜镜之中映出了一张清灵小脸,微弯的新月眉,秀致地覆在澄如秋水的圆眸上方,琼鼻小巧,鼻翼此时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翕动不止,朱嫩的唇办半启,惊讶的话语哽咽在喉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张开红嫩的小嘴,蠕动着唇语,试图找回声音,发出她心里惊惶的疑问:不该……不该是这模样的呀……

终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那是一道娇嫩细致的嗓音,好听悦耳,听在她的心里竟有如置身地狱般寒冷。

「老天!我……我怎么会……」一瞬间,她只想尖叫,也只能尖叫!因为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去表达她眼前诡异至极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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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望着铜镜浮映出一张令自己感到熟悉却又陌生的清丽小脸,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疯狂地自她的唇间夺喉而出。

近年来,这里的贩毒集团十分活跃,且有跨国联合的趋势。他们人数众多且武器精良,训练有素。因此光靠当地公安力量已无法有效对付他们。两个月前,一伙胆大包天的歹徒们更是一举擒获多名女公安,并加以残酷的凌辱蹂躏。消息传来后令警界士气大挫,不得已下遂向军区求援。

↑区司令部对此十分重视,经过研究后,决定派出刚成立的第1女子空中突击旅来支持。

这支部队的存在对世界上任何情报机关来说都是秘密,军内人士在称呼它时都使用代号:「海燕".虽然用了旅的番号,实际上只有一个营,但对于执行扫毒这样的任务已是足够了。

现在,坐在这架「母鹿」后座上的飞行员就是「海燕」第二飞行大队长,少校林玉洁。

二十三岁的她出身于军人世家,长期的军旅生涯使她练就了健美的体魄和坚强的性格。出于对荣誉的渴望,当组建「海燕」时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

前座上的射击手是二十岁的中尉白湘南。正如她的名字所显示的那样,她是个湖南姑娘。身穿军装的她不失少女风采,然而这位天真活泼的姑娘的射击技术却令不少男飞行员都相形失色。

林玉洁看了一下仪表:「已经飞了二十七分钟,离目标应该很近了。」她们今天的任务是:发现并彻底摧毁贩毒集团位于缅甸边境的一座重要的基地。

「注意搜索。」林玉洁下令道。果然不久,热视仪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影。

「现在进入攻击航线。作好射击准备。」两位姑娘同时打开了自己的红外头盔瞄准具。

「少校同志,射击准备完毕。请求开火。」耳机内传来了白湘南的声音。

「等再近一点……注意……开火!」林玉洁沉着地道。几乎同时,白湘南按下了射击开关。

在出发前领受任务时,林玉洁对「彻底摧毁目标」这一点是有疑问的。因为根据情报显示,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就被关押在这个基地内。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三十二枚80毫米火箭弹呼啸着陆续从短翼下射出,白湘南再次显示了她那天才的射击技术。这种不带导引头的无控火箭弹,在她的操纵下就像导弹一样精确,落点分布得非常均匀,完全覆盖了整个目标。连林玉洁都不由暗自赞叹。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目标内已不会有任何活的生物存在了,按照条令规定还要用机炮补一遍,进行第二次攻击。

林玉洁几乎可以感到机身下燃烧的火海所发出的热量。当白湘南操纵的30毫米机炮发出连续有节奏的射击声时,林玉洁不知为何竟感到一阵性快感。

在返航的途中,两位姑娘都感到自己身上已被汗水湿透了。此刻她们最想的就是赶快返回基地,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林玉洁甚至感到自己的裤裆也有些湿淋淋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偷偷地摸了摸阴部,不由红了脸。

「少校同志,可以问个问题吗?」耳机中传来白湘南快活的声音。

「说吧,你又有什么鬼花样。」

「如果飞行途中想上厕所怎么办?允许我们降落吗?」

「胡闹!」林玉洁虽然斥责她,心里却同意她的话:「他们是该多为我们女人着想一点。」林玉洁看着舱外。

忽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凭着丰富的经验,她感到她们不在预定的航线上!她连忙又检查了一下卫星导航仪。显然,这架昂贵的仪器出故障了。

林玉洁不由得叹了一声:「第一次出动就发生这种状况。」当然,以她的技术,靠手动驾驶返回基地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油料是否足够呢?

「少校同志,注意前面!」白湘南突然在耳机中惊叫起来,林玉洁急忙向前望去。

只见就在她们航线的正前方,一团团烟雾不断升起。

「高炮弹幕!」林玉洁本能猛拉操纵杆,但是已经晚了,机身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林玉洁能感觉得出是被23毫米炮弹击中了,接着发动机转速急剧下降。

「小白,稳住!我们中弹了。」林玉洁喊道。

和战斗机不同的是,直升机上是没有弹射座椅的,因此没有跳伞的可能。一旦被击落,飞行员只有指望直升机的抗坠性了。

当「母鹿」落到地上的时侯,林玉洁感到自己的每一块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她挣扎着以最快速度爬出座舱。白湘南却没有这么幸运,她被震昏过去了。

正当林玉洁正努力试图把她抱出座舱,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出现了: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她此刻的武器只有一支9毫米手枪。

当初给她们配发手枪的时侯,白湘南便打趣道,这玩艺的唯一用途是「在被击落后用来自杀。」如果此刻林玉洁是孤身一人的话,也许她已经这么做了。但是现在,她必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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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战友而活下去。她毫不犹豫地把唯一的弹荚都打了出去。

打光子弹后的林玉洁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她从座椅底下抽出了一把工兵铲,紧握在手上。它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铲子,但是它的边缘是锋利的刀刃。她果断地把铲子向离她最近的,看上去像指挥官的敌人掷去!

林玉洁想起了在特种部队训练营时教官的话:「如果你用自动步枪向敌人射击,那么敌人也会向你射击。但是如果你把铲子向敌人扔去,那么他就会扔掉枪转身逃走。」

但是那个倒霉的越南雇佣军官连转身逃走的机会也没有。他完全惊呆了,眼看着林玉洁掷出的铲子砸在了他的肩部,接着他的头颅便离开了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远处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林玉洁所能控制的了。敌人将她围在中间,由于指挥官失去了头颅,愤怒的敌人开始对她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脚不断落在了她的乳房、臀部、大腿等处。终于,她被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敌人将她的手脚牢牢地捆绑了起来,在捆绑她的时侯,数不清的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大力捏摸着。接着她的眼睛被幪上,她感到自己被塞入了一辆汽车。此刻最令她担心的是,她不知道白湘南的遭遇如何。

(二)

一辆蒙着帆布篷的军用大卡车在弯弯曲曲的土质公路上行驶着。林玉洁蜷缩着身子躺在车厢内的地板上。她的四肢仍被捆绑着,眼睛上也被幪着黑布。

她此刻感到全身酸痛不已。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几只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臀部、阴部等处摸来摸去。

林玉洁听说过一些有关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的悲惨故事,因此她对于自己的遭遇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她竭力使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体上转移开。她从周围敌人的谈话中得知,此刻敌人正把她押往黑虎林基地。但是黑虎林基地应该在刚才已经被她和白湘南摧毁了,怎么还会存在?林玉洁开始认识到,她们的这次行动可能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这时候,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活动着的手逐渐加前了力度。显然,这些的敌人士兵们得到命令,不许脱她的衣服。因此他们只能隔着她的飞行服发泄着他们的欲火。然而,他们的动作却也给林玉洁敏感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莫名的燥热与酥痒。

忽然,她周围的男人们激烈地争论起来。因其中夹杂着不少越南语,她听不太懂,只知道他们在谈论她自己。接着,一个被称为「上尉」的人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可以脱掉她的外衣和长裤,但是不要动她里面。"

几个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接着,林玉洁那飞行夹克的拉链被拉开了。

「喔,好香!」男人们都叫了起来。由于刚才紧张的战斗以及后来激烈的打斗,林玉洁早已大汗淋漓,因而此刻她身上体味很重,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男人的性欲。

两个士兵解开捆在林玉洁腿上的绳子,接着她的皮制长裤被剥了下来。一阵更强烈的女性体香从她的下身散发出来。而此刻林玉洁已耗尽了体力,完全无法反抗。

只听「上尉」惊叹道:「他*的,Z国女兵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其实,按照军内条令,女性必须穿统一发放的军用内衣。但是,天**美的女军官们无一例外地全部违反了有关条令,因为没人愿意穿那种肥大的草绿色的军用裤衩。林玉洁本人就曾向后勤部提出抗议:「衬衣是绿色的,那是因为作战需要;可是为什么内裤也是绿色的?难道我们还有穿内裤打仗的时候?"

几只手兴奋地抓住林玉洁丰满的乳房,拼命揉捏起来。接着,她那雪白匀称的两腿被分开了,林玉洁由于羞耻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一个士兵把脸埋入林玉洁的两腿中间,贴着阴部深深地闻了一下,接着陶醉地叫了起来:「哇!这娘们骚穴的味道真好闻!你们快来尝尝!」

一个老兵不以为然道:「傻瓜,女人那里都是臊臭臊臭的,有什么好闻。」

前面那个道:「那是她小便的地方,当然有点臭啦!不过还是很好闻,老子都快射了。」他又贴上去闻了好久。

听到他们猥琐不堪的议论,林玉洁恨不得立刻死去。由于她的内裤非常狭小贴身,因此当双腿被分开后,连阴唇的形状都清晰地显现出来。

「咦!她那里好象有点湿了。快来看!」

果然,林玉洁的内裤裆部肉缝的位置处出现了一个小湿点,由于敏感部位被长时间地玩弄,林玉洁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生理反应。这令得她又急又羞,不明白为自己什么在敌人的凌辱下也会出现快感。

一个家伙实在忍不住了,竟伸手企图把林玉洁的内裤拉下来。只听「上尉」吼道:「混蛋!我说过不准动她里面。不然将军怪罪起来,我们全得掉脑袋!」

一个老兵心有余悸地道:「快别说了,这娘们还真厉害。刚才,就这么刷的一下,阮连长的脑袋就没了,太恐怖了。」说着在林玉洁的阴部上狠掐了一下。

「上尉」得意地笑道:「她再厉害,到了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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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乖乖地当将军的性奴?等她进了妓院,弟兄们想怎么玩她都可以。」

忽然,卡车停了下来,车厢内的男人们一阵东倒西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这么快就到了。」

「小王这混蛋太损了,开这么快,存心不让老子过瘾,看老子不收拾他。」

林玉洁只听见车厢外「上尉」叫道:「参谋长到~~立正!」

那「参谋长」不耐烦地道:「你们上哪逛去了,这么晚才来?动作快点,将军在等着哪!」

「上尉」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让她把衣服穿起来?」

「参谋长」冷冷地道:「不必了。这样挺COOL的。」林玉洁被拉下了车,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双手被反绑,眼睛被幪住的女军官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押着走过来,形成一幅凄艳动人的画面。

当林玉洁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拿掉后,她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很大的房间内。

在她远处正面,一盏聚光灯直照着她。在眼睛逐渐适应后,她看见前面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那个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后,开口说道:「欢迎来到金三角。我是金三角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申载旋少将。」

他又指了指站在林玉洁身旁,面色阴沉的男子道:「这位是我的参谋长金昌龙中校。请问小姐您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林玉洁冷冷道:「既然你们自称军人,那么我要为我刚才和现在所受到的侮辱向你们提出抗议。希望你们遵守日内瓦公约,以战俘来对待我和我的部下。」

「抗议无效。」申载旋立刻回答她道:「很遗憾,我们不承认什么日内瓦公约,事实上也从来没人遵守过它。」

林玉洁又道:「我的部下可能受了伤,需要治疗。这一点人道总有的吧。」

申载旋笑了一下:「请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现在你们的身份不是战俘,而是性奴,明白吗?」

林玉洁怒道:「卑鄙!你们可以用暴力占有我的身体,但是不要以为我会向你们屈服。」

申载旋笑道:「很好。我就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接着,他向金昌龙作了个手势,金昌龙立刻把林玉洁的胸罩肩带往两边一扯,接着将它整个地剥了下来。这样,林玉洁的一对乳峰完全裸露出来。

金昌龙将两个鳄鱼夹子夹在了林玉洁一对嫩红的乳头上,但是他并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惨叫哭喊声,这使他也不由吃了一惊,他连忙向林玉洁望去,只见林玉洁冷冷地瞪着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有她那微皱的秀眉和鼻尖上沁出的汗珠显示她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金昌龙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林玉洁那鼓涨饱满的下体上。

(三)

成年女性的小腹下部(即生长阴毛的地方)被艺术家们称为丘比特区(QubidArea)。

从生理解剖上来说,它只是一块脂肪垫;但是据性心理学家分析,它是女性身体上最富有吸引力的地方。

现在,金昌龙的手就放在了林玉洁的那个地方。他的手掌缓缓地做着圆周运动,他感到那里弹性十足。

此刻林玉洁对金昌龙的玩弄并未感到特别难受,一方面是因为被凌虐的乳头上的剧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金昌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他给林玉洁带来的感觉与刚才那些莽夫兵痞完全不同,林玉洁逐渐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扩散开来,流向全身各处。她急忙暗中运气,试图用坚强的意志来对抗自身的性欲。

金昌龙喜欢玩弄采取站立姿势的女人,由于站立着,林玉洁的两腿并未完全合拢,其中的空隙恰好能插入一只手掌,金昌龙遂把手往林玉洁的两腿中间插了进去,林玉洁立即本能地夹紧大腿,结果却把金昌龙的手牢牢地夹在了中间。他的掌心和手背紧贴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皮肤,而他的手掌边缘刚好贴在了她的肉缝上。

这一情形令林玉洁大窘。虽然刚才在卡车上她的阴部已被那些士兵粗暴玩弄过,但那时她并不把他们当作人看,而只当被一群疯狗咬了,所以也没有特别羞辱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同,她又羞又怒,红着脸斥道:「无耻l把手拿开!」

金昌龙嘻皮笑脸地道:「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呢?」

林玉洁可能是羞愤过度,竟不加思索地把两腿分开。结果金昌龙乘机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那温暖饱满的阴户上,这样,林玉洁那最神圣的女儿处完全落入了金昌龙的手中。看到她欲哭无泪的情景,一直没出声。

敌人无耻的丑态反而使林玉洁冷静下来。她知道,只要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而不在敌人面前作出丢脸的举动,那么即使身体被敌人玷污了,她的灵魂仍然是纯洁的。

金昌龙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林玉洁的肉缝中缓缓移动,也许是从林玉洁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实在太诱人了,金昌龙忍不住俯下身在那里吻了一下。

林玉洁的反应只是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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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先生,您就是靠这些本事当上参谋长的吗?」

金昌龙闷哼一声。他的手指顶在了林玉洁的肛门口,接着沿着她的屁股沟往下滑动,再次沿着肉缝向前移去,很快他的手指达到了裂缝的顶端。他感觉到了她*的位置,他在那里轻轻地搓揉着。林玉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忙努力控制意念,竭力将思维转移到其它方面。

乳头上的剧痛感逐渐变的麻木起来,彷佛那里已不在是她身体的一部份,林玉洁不由得担心自己的乳头被折磨成伤残,而导致日后无法享受做母亲哺育婴儿的权力。就是从这一刻起,林玉洁发誓要让凌虐她的敌人为他们的暴行付出十倍的代价。

「休息一下,喝点水吧。」申载旋把一瓶矿泉水拿到了林玉洁的嘴边。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林玉洁没有拒绝,因为她确实渴得要命。她张开嘴,任由他把整瓶水都灌了下去。

接着,金昌龙把林玉洁拖到一个金属架前。他拿来了一卷麻绳,先在林玉洁的左乳房上绕了几圈,然后绕过她的脖子,又同样勒住她的右乳房。

林玉洁再次冷笑道:「技术不错呀,中校先生,是在日本学的吗?你这样也配穿军装?看来你对折磨女人的兴趣比对军事的兴趣更大。」也许是为了报复林玉洁的嘲讽,金昌龙在捆绑她的时侯下手格外重,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中。

当林玉洁的上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后,申载旋用双手抓住了林玉洁仅剩的内裤,「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动你的裤衩吗?」他得意地淫笑道:「因为这是将军的特权。现在,我要行使我的权力了。哈!」说着,他把那条白色的内裤往下猛地一拉。

虽然失去了最后的遮羞物,林玉洁并没有多少惊慌的表示,她只是轻蔑地望着凌辱她的敌人们。

林玉洁的阴毛比一般女子要多一些,加上从未修剪过,所以显得格外浓密黝黑,与四周雪白得耀眼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申载旋突然捏住林玉洁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接着他把林玉洁的内裤强行塞入了她自己的嘴里。林玉洁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变态,虽然是她自虽然是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还是感到很脏,她顿时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申载旋伸手在林玉洁的胯下探了一下,「还不够湿,」

他自言自语道:「我们来帮她一下吧。」金昌龙拿来了一个电动假阳具交给申载旋。

〈见林玉洁显出了一丝恐惧,申载旋道:「这是最小号的,只是要让你兴奋起来。只要你放松肌肉,是不会痛的。」说着他扒开林玉洁两片柔嫩的阴唇,慢慢地把那东西塞入她的阴道内。

管已经不是处女了,林玉洁的阴道仍然很紧,她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申载旋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这时候,只见金昌龙轻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申载旋随即笑着对林玉洁道:「真对不起,开会时间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们两小时后回来。」

忽然,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道:「你一定想知道你们这次的行动为什么会失败。很简单,你们得到的情报是伪造的。你们所摧毁的是一个我们早就废弃的假目标。你看,我们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无能。哈哈!」

随着电动阳具在体内的运动,林玉洁只感到快感如潮水般的一阵阵涌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绝望中,她不禁在心中喊道:「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女儿吧!」

(四)

↑区司令部的一间小会议室内,气氛十分低沉。头发花白、身材笔挺的林司令员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他不停地吸着烟,眉头紧锁。

「我认为『金沙江』送来的情报是可靠的。」

刘参谋长开口说道:「可以肯定『海燕』已经折翼。问题是她们现在是否有生命危险?」

「这个『金沙江』真是乱弹琴。」

身体发福的许政委不满地道:「他的任务很重要,怎么能为这种情报而冒暴露自己的风险呢?不就是损失了一架直升机两个飞行员吗?」

「小洁不是普通的人员,」

林司令员缓缓道:「当年,她父亲牺牲前把她托付给我,可我却没照顾好她……」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司令员同志。」

许政委道:「我知道小洁是你的养女,可是这种情况总是难免的,斯大林的儿子也是死在了敌人的战俘营里的。」

他又转身向刘参谋长道:「和省公安厅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手上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可以用来和申载旋进行交换。」

「啪!」林司林员突然一掌猛拍在桌上:「申载旋这个王八蛋!当初我真该毙了他!」

「你和他打过交道?」许政委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我多年的老部下了。」林司令员冷冷道。

接着,他又向刘参谋长道:「立即和」金沙江「联络,命令他尽一切可能展开营救……」

「让我提醒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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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参谋长走后,许政委又悄悄道:「这次『海燕』的行动命令是以你个人的名义签发的,并没有经过军事委员会的批准。因此最好不要扩散,以免难以收拾……」

刘参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立即叫来了情报处长徐亚菲上校,向她传达了司令员的命令。

「可以走了吗,少将同志?」记录完毕,她甜甜地一笑。当得到了许可之后,徐亚菲优雅地向他行了个军礼。

望着这位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雌性魅力,身材性感得像模特儿的部下,刘参谋长感到一阵狐疑。他确信他看到了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但又说不出究竟有何不对头。

林玉洁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插在她阴道内的电动阳具像毒蛇般地不紧不慢地蠕动着,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酸胀麻痒的感觉,正不断地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她感到身体内彷佛有一团炽热的岩浆正在慢慢聚集。苦于嘴里被塞着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只能发出含糊而苦闷的呻吟。

过了不知多久,林玉洁又听到了门口传来了申载旋怒气冲冲的声音:「刚才会开到一半,你小子溜了出去,半天才回来,算怎么会事?是不是老二憋得受不了,开小差找娘们去了?」

只听得金昌龙道:「我不过是出去打了个电话……」

「混帐!什么电话这么重要,非要在开会时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搞兵变?」接着,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两个男人看见林玉洁后,都不由得一愣。

只见林玉洁低垂着头,彷佛已奄奄一息,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大量的汗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光泽,她脚边的地毯上也湿了一大块。

申载旋把电动阳具从林玉洁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正如他所料的那样,红色的假阳具头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爱液,形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像。

申载旋又蹲下身去观察她的阴部,只见林玉洁柔嫩的大阴唇因充血而显得格外肥厚;歙开的肉缝中爱液还在不断渗出,从中可以看到鲜红色的小阴唇;她的*也已完全肿胀勃起,突出在肉缝顶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一切都显示她的身体已处在极度亢奋之中,但是尚未达到高潮。

他又伸手托起林玉洁的下颏,他发现她脸上挂着两行屈辱的泪水,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但清澈的眼神却显示她并未被欲火征服?

「她这样会脱水而死的!」只见金昌龙拿来了两瓶水,他又取出林玉洁嘴里的内裤。口腔恢复自由的林玉洁大口喘着气,任凭金昌龙将水灌入嘴里。此刻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甘泉。

在身体得到水分补充后,林玉洁的气色平缓了些,但体内的欲火仍令她十分难受。

「哎哟,你这样强行压制性欲,人为地阻止高潮,对降是很不利的。长久后会造成神经衰弱和各种妇科疾病。」申载旋一边取笑林玉洁,一边盘算着,强奸她时究竟是先入阴道还是先入肛门。忽然,他眼珠一转,有了个歹毒的主意。

只见他奸笑着对林玉洁道:「你一定很想见见你的部下吧。我们马上满足你的要求。」林玉洁倔强地转过脸去,拒绝回答。虽然很挂念白湘南的安危,自尊心极强的林玉洁绝不愿让部下看见自己现在的处境。

很快,几个士兵押着白湘南走了进来。当两个不幸的女俘彼此看见对方的模样时,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见同样全身赤裸的白湘南被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那一对原本娇猩爱的乳房也被勒得有些变形了。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很困难的样子。原来有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胯下,勒进了她娇嫩的阴户中,使得她稍微动一下都会使粗糙的绳子摩擦到她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申载旋淫笑道:「你们的长官似乎有些性心理障碍。你看,她明明处在极度性兴奋之中,却无法达到高潮。这对她的降很有影响。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她一把,让她享受性的欢乐。如果你答应,就给你松绑。」

白湘南原本充满青春朝气的脸上现在只剩下了羞辱和恐惧,只见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玉洁起初对白湘南如此快地屈服感到惊奇,但是很快便理解她了。

捆住白湘南的双手的绳索被松开了。接着,几个士兵把林玉洁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把她捆在一张长桌上,她的双手仍被绑在背后,而她的两腿则被分开至最大限度向上方吊起。

虽然同为女性,两人以前从未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过对方的裸体。白湘南发现,林玉洁那完美到几乎没有任何缺陷的胴体,对她来说,竟也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林姐,原谅我。」白湘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平时她一直称林玉洁「少校同志」,现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林玉洁极为勉强地笑了一下:「小白,没关系。你尽管弄吧,我受得了。」

白湘南哭了起来。林玉洁反而鼓励她:「都是女人,没什么难为情的。来,你先帮我把那两个夹子拿下来。」白湘南忍住泪,轻轻地把林玉洁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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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两个夹子取下,这使得林玉洁感到一阵轻松。由于血液恢复流通,原本已经麻木的乳头开始感到刺痛了。

接着,白湘南俯下身,开始吻林玉洁的嘴唇。林玉洁的本来对同性恋是抗拒的。但此刻为了不使白湘南为难,林玉洁只有被动地任凭她亲吻。很快,她发现白湘南的嘴唇极为柔软,和与男人接吻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渐渐地,她的嘴唇也开始有了反应。

白湘南的舌头温柔然而坚决地顶开林玉洁的嘴唇,伸进了她的嘴里,林玉洁本能地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同时,白湘南的手放到了林玉洁丰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五)

对于这两个身体完全发育成熟的女子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白湘南一边吻着林玉洁那如象牙般光滑的颈脖,一边继续轻抚她的乳峰。

林玉洁的乳房是属于最美的「维纳斯型」。虽然她现在平躺着,乳房依然饱满坚挺,丝毫没有变形。

白湘南对林玉洁刚才惨遭凌虐的乳头格外怜惜。只见她张开小嘴,温柔地含住一个乳头,用自己的舌头轻柔地爱抚着。这时她的神情完全像一个正在母亲怀中哺乳的婴儿。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着,林玉洁便会忍不住去抚摸白湘南的头发了。

林玉洁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的训练场上,那是她们刚开始学习直升机驾驶课程的时侯。

她记得有一天,白湘南指着「母鹿」机头下方昂然挺立的航炮,悄悄地对她说:「大尉同志,你看它像不像男人的那个东西?」

当时林玉洁红着脸骂她:「不害臊!」心里却觉得的确很像。

白湘南可能只是凭想象力随口说说,而林玉洁则是真的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那还是在军校的时侯。一个炎热的仲夏之夜,在森林公园深处的一块绿草地上,林玉洁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海军中尉。当时除了紧张和慌乱之外,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感觉。他们很快便分手了,她也很少再去想到过他。

从被高高吊起的两腿上传来的痛楚又把林玉洁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腿上疼痛是因为白湘南在亲吻她大腿内侧时牵动了绑在她脚踝上的绳索。

对于林玉洁傲人的身材,白湘南一直是非常羡慕甚至嫉妒。她觉得和林玉洁比起来,自己的三围简直不直一提,就连阴毛也少了许多。天真的姑娘常对此感常对此感到自卑烦恼。

出于一种小顽童般的好奇心理,白湘南一直想找机会看看林玉洁的外阴部究竟长得怎么样。为此她常借故同林玉洁一起洗澡、换衣服,甚至一起上厕所;但林玉洁总是巧妙地「防御」自己的私处而使她未能如愿。

而现在,林玉洁的整个阴户完整地展现在白湘南的面前了。白湘南不得不再次承认,林玉洁的阴部比她自己的要好看得多。带着几分沮丧,白湘南把手轻按在林玉洁的阴阜上,接着缓缓向下移动至她那饱满的大阴唇上。她把那两片阴唇略为分开一点,用手指体会着肉缝中的湿热感觉。

同时,白湘南的另一只手移动到了林玉洁暴露的屁股沟中。她颇为内行地按摩着林玉洁紧缩的肛门口,接着把一根手指缓缓插入。

感到肛门一阵涨痛的林玉洁不由得叫了起来。她本意是想叫小白别碰她那里的,但结果一叫出口却变成了动人的呻吟。

白湘南忙体贴地问道:「林姐痛吗?我会轻一点的。」林玉洁涨红了脸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肛门被玩弄的那种感觉。

「天哪,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如果说对于敌人的狎玩林玉洁还有本能的憎恶和抗拒,那么白湘南的爱抚所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抵挡的,她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沿着屁股沟往下流淌,她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接下来白湘南的动作更林她感到不安。只见白湘南熟练地剥开林玉洁的*包皮,使那颗粉红色的,如绿豆般大小的阴核完全暴露出来。

白湘南俯身将林玉洁的勃起的*含在嘴唇中间,用舌头拨弄着,同时享受着肉缝中散发出的湿热气息,那是她的爱液和尿液残渍混合成的味道。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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