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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泪水咽到肚子里,看着松本在一旁解开军服,脱得一丝不挂,挺着那条粗粗的,黑黑的,看着就让人恶心的东西蹲在自己的身後。
凤娇轻轻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一双遍体游走的粗糙大手,不去理会自己臀部的肌肉被那双手扒开,不去理会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处女的门户。
她感到撕裂的剧痛,只当是被臭虫叮了一口。
松本从背後搂着她娇弱的身躯,猪一样疯狂地乱拱着,喘着粗气。
凤娇好像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在心里咒骂,想着早晚有一天,这个老畜生会死在中国人的手里。
松本发泄完後,走出房子,门外已经有不少小军官排起了长队。
山上的复仇队当晚没有见到凤娇回营,便立刻转移了营地。
不久,便从各乡百姓的口中听到了鬼子准备把凤娇轮奸、游街和处决的消息,以赵学志为首的一些队员听到这个消息後,纷纷要求去救凤娇,而以第二小队长王秀萍为代表的另一些队员认为这一定是鬼子设下的圈套,决不能上当。
其实,说起理由,没有人不认为王秀萍她们说得有道理,但从感情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在奇耻大辱中死去,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队长赵学志本来是个很理智的人,但队伍刚成立时的四个人中,两个在城里当眼线,不知能不能见到,山上就只剩下朱凤娇一个老姐妹,这种特殊的关系,使得赵学志实在无法不接受感情的摆弄。
两部分队员为了救不救凤娇争论不已,最後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差一点伤了感情。
赵学志看了看一直一言不发的严惠君:「惠君,你的意见呢?」
「鬼子把凤娇游街的时间路线预先公布,傻瓜也能看出是鬼子在向我们示威,也是个圈套。我们大家拉起这个队伍,实在不易。如果去救凤娇,就等於把自己暴露在人家的枪口下,让鬼子当靶子打,那不是要让更多的姐妹白白的把命送掉吗?这样做,要是凤娇知道了,一定不会高兴的。」
「你的意思是不去?」
「大姐,我了解你同凤娇的感情,也知道凤娇同咱们众姐妹的感情都很深,我也是一样,所以,如果让我眼睁睁看着凤娇被敌人残害,感情上也难以接受。」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见?」
「我们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保护全队的安全,又有机会救下凤娇。」
「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意见,咱们一共四十几个人,分成三队,一队化装成老百姓,在凤娇妹被押到各乡游街的时候,找机会救人,能救得了人最好,救不了也不要勉强。第二队同第一队保持一定的距离,负责监视鬼子的动向,策应第一队的行动,第三队打接应。还有,一定要注意收集情报,看看鬼子究竟布了什麽阵?」
「这个意见我看可以考虑。这第一队由我来带,秀萍带第二队,你负责带第三队,万一我们两队陷入危险中,救援无望,你们就快撤。」
「你是队长,是全队的主心骨,还是我带第一队吧。」
「不,我来带第一队。」王秀萍道。
「不,乔妆改扮的事,我比秀萍有经验,惠君掌握着城里的人员,是队伍的希望,别人谁都可以死,只有惠君你不能死,冲锋陷阵的事儿不能让你干。」
「大姐!」
「就这麽定了!还有,万一我出了事儿,秀萍接替我任队长,再往下是闵霞。」
「大姐!」
「我说过,就这麽定了!」此时的学志口气异常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现在,咱们就来分配一下。第一队要年纪大一些的,手枪、飞刀和近身功夫要好,但人不能多,最多五个人就够了。二队要手枪和弩箭好的,跑的快,身子灵活的。机枪都留在第三队,火力要猛。……」
由於乡下的眼线是凤娇负责的,惠君并不知道,所以,收集情况就变得十分困难,唯一能够利用的,就只有城里的方蓉和陶晓桃的情报了。
但松本此次行动,保密工作作得非常严密,除了他自己,甚至连他的副官和吴志甫都不知道布置了特殊部队,因此复仇队这一次只能在缺少完整情报的情况下采取行动,这便酿成了队伍成立以来第一次惨重的损失。
朱凤娇在慰安所里关押了几日(淫色淫色4567Q.COM),遭受了数十人的轮奸,每时每刻,她都被绳捆索绑,从来没有自由过。
由於慰安所在鬼子重兵的包围中,所以没有人来救,松本也不感到奇怪,他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
在开始这一步计划的时候,松本的心里一直打着鼓,不知道复仇队会不会上当。他自己是个受过多年训练的军人,非常清楚这样的计谋根本骗不了人,而只有非常重感情的人,才会不顾一切地试图解救自己的同伴,但女人通常就是这样一群人。
朱凤娇被两个鬼子从慰安所的房子里架出来,院子里停着一辆卡车,车上後拖着一辆大车,车上装了一个专门的木头底座,立
', ' ')('插着一架短梯子。
凤娇被抬上了车,像被抓的时候一样捆在了梯子上,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穿衣服,极限分开的双腿间暴露着女性所有的秘密。
一个鬼子把凤娇的奶头捏住拉起来,另一个鬼子把一颗铜铃拴在奶头的根部,接着又拴另一个奶头。
又一个鬼子拿来一块长木牌,木牌上写着:「参加姐妹复仇队的下场!」
正上方有一个圆木柄,鬼子把那圆木柄从下向上捅进了凤娇的牝门中。
凤娇感到那木柄很粗,把下体完全充满了,几乎要把阴门胀裂。
她知道,这是要杀害自己了,这对被俘多日(淫色淫色4567Q.COM),受尽凌辱的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捆好之後,四个鬼子把绑着凤娇的梯子从大车上拔下来,平着抬上了卡车,卡车上原来也放了一个专门的架子,正好把梯子搭在上面,凤娇不知道这是要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嘛,她也不去多想了,只想着怎麽样才能设法把放着乡下眼线详情的秘密地点通知给队长和惠君姐。
爬上卡车的不是鬼子,而是十几个皇协军,看着这样不堪的凤娇,他们的脸上显出同情之色。
卡车启动了,摇摇晃晃,颠颇着开进,不知要开到哪里。
是去刑场吗?
为什麽不是鬼子兵押送?
如果真的是伪军负责行刑,自己还能少受些活罪,但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把情报传递出去,如果没有机会,宁可让它烂在自己肚子里,这是惠君姐在训练时一再交待的。
颠了很久,卡车才停下来,伪军们从车上跳下来,把凤娇也抬下车,重新立在那辆大车上。
凤娇看到,这原来是一个叫庄村的村口,这里离城和离山的距离差不多。
只见村头上已经有几个看上去象农民的人满脸陪笑地迎了上来,还牵着一头小毛驴,听他们的话,凤娇明白了,这些人是村里维持会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提供毛驴来拉刑车,目的是让自己赤条条地在村中游街示众。
凤娇感到很屈辱,但已经不像被轮奸时那样强烈,她现在得考虑,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把秘密告诉给复仇队。
维持会的人有的在帮着套车,有的则拿着个铜锣跑到村里去通知村民了。
(二十二)
车套好了,由那十几个皇协军押着车,不紧不慢地向村中走来。
庄村是个大镇店,足有几千户人家,才一进镇,便看到满街筒子的人。
对於自己赤裸裸的姿态,凤娇知道有多麽不堪入目,但那不是因为自己下流,而且因为敌人的无耻。
她昂起头,无畏地看着道旁的乡亲,她看到,他们的目光中很少有慾望,而是充满了同情与对施虐者的诅咒。
「乡亲们,我叫朱凤娇。我是姐妹抗敌复仇队的,不是什麽副队长,只是个很一般很一般的队员,我亲手杀过三个鬼子,七个汉奸,但比起队里的其他姐妹,这根本就是个小数目。哈哈哈哈。」她笑起来,带着星星泪花。
「乡亲们,鬼子和汉奸糟蹋我,是因为他们恨我,是因为他们怕我,为了这个,我应该高兴。咱们都是中国人,我就是你们大家的闺女和姐妹,他们糟蹋我,和糟蹋你们自己的闺女姐妹没有什麽两样。」
「乡亲们,把这仇儿记在心里,总有一天,这笔帐会从鬼子和汉奸的身上讨回来的。你们要是有机会见到复仇队的人,告诉她们,朱凤娇决不会给她们丢脸!告诉她们,雨该下总是要下的,人该死总是要死的,我活活得堂堂正正,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让小鬼子看着吧,复仇队没有软骨头!」
游街的队伍在庄村从东到西横穿而过,凤娇看到那辆卡车已经等在村西头儿,维持会的几个人帮着卸了套,把大车重新拴在卡车後面,那些皇协军又把凤娇抬到卡车上,然後开车走向下一个镇子。
一上午的时间,凤娇在四、五个镇子里游街示众,都是这样干的,凤娇感到很奇怪,在卡车上装个座儿,直接把自己捆在卡车上游街不是更方便吗?
这样不光是大镇店,凡是路过的小村小寨的都能随便拿自己示众,何必如此麻烦呢?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鬼子让自己游街的目的,并不单纯是羞辱自己和夸耀他们的功绩,而是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们一定是想利用自己用诱饵,引姐妹们上钩!
尽管表面上看,押送自己的只是十几个伪军,其实暗中不知藏着多少鬼子的伏兵。
想到这儿,凤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如此大意,让敌人钻了空子,可现在自己想死都死不成,只能希望姐妹不不会上当。
午饭是在一个镇子的维持会院子里吃的,伪军们也喂凤娇吃,但惦记着姐妹们的安危,凤娇吃不下去,只渴了些汤水。
下午,当再次进入一个镇店的时候,凤娇在自己的喊话中加进了新的内容:「……,乡亲们,鬼子让我在这里示众,肚子里憋着坏呢。他们想引诱复仇队来救我,好把
', ' ')('复仇队一网打尽,他们打错了算盘,复仇队是不会被消灭的,失败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这话震动了普普通通的百姓,很快,鬼子利用朱凤娇引诱复仇队的说法便传遍了各乡各镇。
复仇队自然也从人们的街传巷议中,了解到了凤娇所说的内容,对於鬼子设下圈套的事,队中早有警惕,只是从老乡们的传言中,得到确认罢了,城里传出的消息,鬼子从城里驻军调动了一个鬼子中队和两百名伪军,分乘数辆卡车出了城,而从被派出化妆侦察的队员们反馈回的情况看,这些卡车的去向也基本查明了。
根据卡车的分布,可以确认,这些鬼子和伪军确实就是准备下的伏兵。
鬼子藏在游街路线的附近,只要任何一处一动,在十分钟之内,就会有至少一辆汽车赶到,把复仇队拖住,而其他援兵也会在随後赶到,加入战团。
复仇队的姑娘们没有交通工具,如果冒险救人,就必须考虑如何摆脱这些援兵。这个时候正是庄稼收割的季节,已经没有了大片的青纱帐,缺少天然的屏障,而游街路线离西翠屏山最近的地方,跑着也要半个点儿,怎样闯过这样的一片险地,成了计划的焦点。
依据这些情况,几个首要在赵学志的窝棚里仔细研究了方案,最後决定把救人的地方选在了侯庄镇。
这里虽然离西翠屏山比最近的地方远了两三里,但赶上当天有集市,人多好下手,而且按鬼子的计划,到达侯庄镇的时间在下午,游完了街就要吃晚饭了,这个时间救人,万一有问题,还可以通过拖延时间坚持到天黑,鬼子是不善打夜战的。
在镇子与大山之间有一小片树林,穿过树林,那边只有一片五、六百米的开阔地,只要过了开阔地,就进了西翠屏山,鬼子人再多,也奈何不了她们了。
计议已定,队伍便出发了,第一队是赵学志亲自带队,一共八名队员,每人暗藏双短枪和飞刀,假扮成赶集的村姑混在人群中进了庄,分布在中间丁字街附近。
第二队是王秀萍带队,一共十二人,其中两人藏短枪,化妆混在人群中,在镇南口一带摆摊,另外十个人带长枪和小弩,藏在镇南口附近的树林中。
第三队是严惠君带队,领着余下的十几个人,带着队里仅有的两挺机枪和其余的长枪藏在正对小树林的山坡上,负责在头两队冲过开阔地的时候进行火力支援。
凤娇并不知道队里的计划,这已经是游街的第三天了,她早已经不知道痛苦,只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传到队长的耳朵里,也不知她们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捆绑在梯子上,又经过了一整天的游街,凤娇已经疲惫不堪,浑身的血都不知道怎麽流了。
她盼着这一天早些过去,最好明天就能把自己处死,以结束这折磨,但她担心的事情却发生了。
当车子来到侯庄镇中的丁字街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混在人群中向路边挤过来的队赵学志,而更让她惊的,是在离队长不远处的另一个人,那便是黄大牙!
其实鬼子早已安排了黑衣社的特务混在人群中负责监视,只是凤娇不认识他们而已,而黄大牙和队长的同时出现,令朱凤娇感到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她急中生智,突然对着黄大牙高喊道:「黄大牙,你这个狗汉奸,帮着鬼子杀中国的老百姓不算,还在这里设圈套害人,别藏了,把你的人都亮出来吧,别人不认识,我认识你们。」
这喊声惊动了整个儿人群,所有人的眼睛都向黄大牙的方向看去。
黄大牙看到那些愤怒的目光,吓坏了,一下子把枪抽出来叫道:「臭娘们,你找死?老子一枪崩了你。」
「怦!」黄大牙的话音未落,脑门儿上已经挨了一枪,人扑通一下子倒在地上。
人群轰的一下子便乱了,混乱中,八个矫键的身影冲到路边,迅速摞倒了那十几个皇协军,其中两个人跳上大车,赶起来便走。
「乡亲们,我们是姐妹复仇队来救人的,让让路哇!」八名姐妹把车围在当中,直向正南的路上闯来。
村民们一听,纷纷向两边闪避,小驴车顺利地向南跑来,但与此同时,也把八名复仇队的姐妹亮在了明处,人群中传来一阵枪声,一个姐妹被打中後心,扑倒在地上。
「你们快走,我来断後!」学志看了一眼那个姐妹,已经被击中了要害,这也是复仇队成立以来,阵亡的第一个队员。
「打狗日(淫色淫色4567Q.COM)的汉奸!」挤在人群中开枪的汉奸一下子便被身後的村民锁住了脖子,几个人把他拖倒在地上,混乱中把他活活打死,然後一哄而散。
街上的人都跑散了,特务和复仇队都亮在了街上。
学志边打边撤,特务们一个个应声而倒。
忽然,从旁边的小巷里又冲出一群特务,一阵乱枪,同时射中了赶车队员的太阳穴和拉车的毛驴,毛驴一倒,把车也带得歪倒在地上。
「大姐,别管我,你们快走哇!」凤娇眼睁睁看着两个姐妹为了自己死在敌人的
', ' ')('枪口下,悲痛欲绝,她不能再让其他人流血了,焦急地向着冲她跑过来的学志和其他五个人喊叫着。
学志还想救她,但特务们已经围了上来,足有二十多个,子弹满街筒子乱飞,学志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
「撤!」学志咬了咬牙,不得不带着其他几个还不甘心的队员们向南突围。
快到南口的时候,见王秀萍领着五个人跑过来接应,十一个人边打边退,跑向小树林。
「快追!别让她们跑了!」特务们在後面喊道。
他们刚刚追出镇口,树林中传来「叭勾,叭勾!」的枪声,一听就知道是三八大盖,两个冲在前面的特务当即倒地,其他特务知道在树林里手枪和步枪不在一个量级上,不敢过份追赶,只得趴在地上还击,学志汇合了接应的队员,向南跑去。
跑出一两里,听见了林外汽车的声音,知道鬼子援军已经到了,由於汽车得绕远,所以不如脚板子快,学志忙命大家加快脚步,赶在汽车之前闯过开阔地。
(二十三)
姑娘们不顾疲劳,也顾不上背後紧紧追来的特务们,一口气又跑了两里多路,终於赶到了开阔地,远远只见两辆汽车一东一西开过来,忽然被炸瘫在路上,从南边的山坡上响起了枪声,鬼子们纷纷下车还击。
「队长,快过来!」学志看见对面山坡上严惠君在招手。
「姐妹们,快冲啊!」
学志一声令下,领着队员们向对面跑去。
「快打呀!」背後传来手枪的射击声,队员们不怕,因为手枪打不远,两侧汽车上的鬼子只顾着向山上打枪,而且离这里还远,一时也构不成危胁,队员们此时拚命向前跑,只要冲过了这片开阔地,就算回了家。
忽然,从东边传来雷鸣一样的声音,姑娘们向东一看,惊呆了,只见烟尘起处,现出二十几匹战马,马上的鬼子骑兵挥舞着马刀,风一样卷了过来。
「骑兵!快打!」学志喊道。
姑娘们都知道,人的腿是跑不过马的,想毫发无损地通过这片开阔地是不太可能了。
山上的机枪响了起来,全部集中到了鬼子骑兵的身上,开阔地里的十几个姑娘也转身向敌人开枪。
但骑兵太快了,如果没有足够的机枪,步兵同他们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山坡上的两挺机枪,加上全部长短家伙的射击,也只打翻了两匹战马,鬼子的骑兵还是冲到了跟前。
「快用地蹚功夫!」姑娘们没有见过骑兵,更不懂得对付骑兵的办法,只有惠君听说过,急得在山上高喊起来。
姑娘们没有来得及使用地蹚功,鬼子的骑兵已经从她们松散的队形中横穿而过,学志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三个姐妹的头飞在半空,屍体软软地倒卧在地上。
「快跑!」惠君高声喊着。
学志这才回过神来,领着剩下了姑娘们赶快跑。
鬼子骑兵又兜了回来,快到跟前的时候,学志和几个胆量大的姑娘学乖了,就地一躺一滚,从马腹下溜过去,鬼子们扑了一个空。
这一次冲击,又有一个姐妹中刀倒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鬼子骑兵吸引了队员们的大部分火力,乘汽车来的鬼子和伪军们赶了过来,机枪一阵乱扫,把学志她们打得趴在地上无法抬头,新赶到的几车敌人已经从两侧开始爬山,打算去抄第三队的後路。
「惠君,别管我们了,你们快撤!」学志不能让整个儿队伍都陷在鬼子的包围中,她高声喊道。
鬼子的骑兵再一次冲了过来,学志一枪打中了正面那匹洋马,然後向旁边一滚,又躲开了另一匹马的攻击,其他姑娘们也学着她的样子,没有受到损失。
眼看着复仇队陷入了绝境,忽然,从正兜回来准备再次冲击的鬼子骑兵身後响起了枪声,几个鬼子骑兵在枪声中坠马身亡,鬼子骑兵的队形立刻大乱,只见七、八匹马急驰而来,马上的人有的拿长枪,有的拿机枪,枪口中喷着火舌,鬼子骑兵抵敌不住,被迫退走。
「是我大哥!」王秀萍惊喜地高叫着,那然人果然是王元奎三兄弟,还有另外几个兄弟复仇队的人。
原来,姐妹复仇队和兄弟复仇队虽然名字上像是一家,而且也相互间关系不错,但出於安全的考虑,他们是完全独立的队伍,相互间并不知道对方的营盘,信息沟通也不够。
与姐妹复仇队相比,兄弟复仇队的人多,武器好,战法更骠悍,同鬼子打不过少次硬碰硬的仗,也早有伤亡,而姐妹复仇队一直以小巧功夫见长,善於组织,专门采用偷袭战术,从鬼子想不到的地方渗透,每次务求必胜,从不贪功,所以直到这次之前,还没有过伤亡的记录。
这次朱凤娇被俘,鬼子四处张贴告示,兄弟复仇队的队员们哪能不知。
元奎是有过家室的人,了解女人,知道她们的弱点,非常担心姐妹们会冒险救人,所以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四乡打探消息。
对於鬼子的布置,大家的了解都差不多,但对姐妹复仇队的计划和实施地点,
', ' ')('却是一无所知。
但大家都是打鬼子的,便都是一家人,这种时候,决不能见死不救。
於是元奎领着全队下山,埋伏在西翠屏山上,随时准备助姐妹队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元奎的眼线发现了鬼子骑兵队的行踪,元奎马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步兵们面对骑兵,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於是,元奎把队伍交给三班长胡老根带领,自己把仅有的八匹马都带上,暗中下山向鬼子骑兵的屯兵之处赶来。
刚刚下山,姐妹复仇队这边就交起手来,听到枪声,元奎忙领着几名骑手向这边赶来。
而与此同时,听见枪声的胡老根也把队伍带向了这边。
虽然元奎他们并没有受过骑兵的训练,也不会使马刀,但骑马打枪的功夫却早练出来了,又是从鬼子身後兜着屁股打,所以鬼子骑兵立即乱了套,被迫败退。
元奎见鬼子骑兵跑了,知道更多的鬼子骑兵还会随後赶到,必须把这些姑娘给救出来,於是掉转马头,直向鬼子的几挺机枪扑上去,接连干掉了几个机枪手,自己也损失了一位弟兄,但学志他们终於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冲过了开阔地。
元奎见人已经救出,不能恋战,领着剩下的六匹马也向山上跑去。
他们刚刚进山,鬼子的另外几支骑兵队赶到了山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复仇队进了山。
听到消息的松本领着整整五百鬼子兵,加上上千的皇协军也赶到了山下,松本见复仇队撤进了山里,气急败坏地命令鬼子和伪军穷追不舍。
为了接应赵学志等人,复仇队全体被缠住了,元奎等人利用自己的马矮小灵活,东冲西杀,一一化解着周围敌人给姐妹们构成的威胁。
队伍边打边撤,迎面遇上了前来接应的胡老根,元奎大喜,命令道:「弟兄们,咱们都是老爷们儿,这个时候不能让女人们去牺牲,把小鬼子顶住,让姐妹们冲出去!」
「是!」
兄弟队此时有百十个人,应了一声,一下子把姐妹复仇队的人挡在身後,同围上来的鬼子交起火来。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鬼子的机枪小炮都用上了,山上林中爆炸声不断,火光四起。
兄弟复仇队的汉子们都是些硬手,已经与当初两队相遇时不可同日(淫色淫色4567Q.COM)而语,他们勇敢善战,枪法又准,枪声响处,弹无虚发。
战至天晚,已经撤入山中三、四里,鬼子伪军死了三、四十,兄弟复仇队也损失了十几个人。
前面又是座小山头,山坡这边没有树木,光秃秃的,翻过山去,便是森林,鬼子到了那里,便两眼一抹黑了。
「兄弟们,过了这座山,鬼子就拿咱们没办法啦!」元奎喊道。
大家一直向山上冲去,鬼子的机枪和掷弹筒疯狂地向山上打来,没有人去理会,只管猛跑。
「轰!轰!」两枚掷弹筒的炮弹在山坡上爆炸,由於正好落在石头上,所以爆炸的圆锥比较散,把旁边的四个人掀翻在地。
一名姐妹复仇队的队员胸部被弹片击中,当场阵亡,赵学志和两个兄弟队的队员全都受了伤。
「大姐!你怎麽样?」最靠近学志的是小姑娘吴闵霞,急忙跑过来看时,见学志被炸伤了肚子,人已经昏迷了。
闵霞顾不得许多,急忙把学志抱起来,背在身上便跑。
顾不上「嗖嗖」擦过身边的子弹,顾不上偶而倒下的人影,只管跑,跑。
忽然,闵霞感到有人在後面踢了自己一脚,一下子跪在地上,当她还想站起来再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顶用了。
「妹子,你怎麽了?」已经骑着马跑上山顶的叔奎下了马跑了下来,蹲在了闵霞身边。
「我的腿。」
叔奎一看,见闵霞的大腿上中了一枪,子弹贯穿了大腿,鲜血直流。
叔奎也顾不上别的,一手抓住闵霞腰间的皮带,一手抓着学志腰间的皮带,把两个女人提在手里,迅速跑上了山顶。
此时,无论是姐妹队还是兄弟队的队员们都趴在山顶的石头後面向外射击,只见山坡上惨不忍睹,算上那个牺牲的姐妹,共有七、八个人中弹中炮倒在那里,还有两个重伤的兄弟艰难地向山顶爬来,鬼子的机枪一齐向他们的身上打来,他们坚持着,终於爬了上山顶。
(二十四)
「叔奎,她们怎麽了?」元奎跑过来,关切地问。
「她们受伤了。」元奎说道,边把自己身上的衣襟撕下来,替闵霞包裹着大腿上的弹孔。闵霞很乖,同当初那个伶牙利齿的小姑娘完全不同了。
严惠君此时也同几个姐妹在旁边替学志包紮,学志已经醒了,但脸色苍白,十分虚弱,显然是失血过多。
「我不行了,你们走吧,把我留在这儿,替你们抵挡一阵。」学志道。
「不行,你是队长,你一定得回去。」惠君道。
「对,大妹子,不能让女人在这里顶着。」元奎道。
「别争了
', ' ')(',这里没有女人,只有战士。我已经不行了,回去了也没用,你们留着命,多杀些鬼子,替我们报仇就行了。还有,王家大哥,你们救了我的姐妹,我在这儿多谢你们了。」
「大妹子,你这是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嘛!」
「王大哥,这些事儿就别争了。我也不客气,能走的,你们就都走,我在这里顶着,天黑了,他们不敢上来。要是有命,我趁夜能走就走了,走不了,早晚不就是那麽回事麽?我们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拖累别的兄弟姐妹,多给我们留下些子弹,我们拚一个够本儿,拚俩就赚一个。你们全须全尾儿的,多活一天,就多赚一个鬼子。王大哥,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这上头不能犹豫。」
元奎和惠君看着学志,泪如雨下。
经过一阵讨论,大家终於同意了学志了意见,留下几个走不了的掩护大家撤退。除了学志,还有三个兄弟队的队员,吴闵霞虽然自己走不了路,但伤本来不算重,可她说死说活也不肯走,最後也只得依她了。
「闵霞妹妹,我答应过要缴个机关枪送你的,这个你留下!」叔奎把手中的歪把子放在闵霞的面前。
「谢谢你,说话算话,你够爷们儿,这礼物我收下了。」闵霞看着叔奎:「每年清明的时候,记着有我这麽个妹妹,替我烧张纸。」
「嗯!」叔奎强忍住眼泪,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兄弟姐妹们,旁的我不多说了,把鬼子拦住一刻便是一刻,其他弟兄和姐妹们就能走远几里。」
「赵当家的,没说的,咱们都不是怕死的人。」
「好,咱们省着点儿子弹,打准着点儿。」
「瞧好儿吧!」
鬼子开始冲锋了,先是小钢炮一顿乱轰,然後狂喊着冲了过来。
「打!」
「干他娘的!」
五支枪一齐狂吼起来,立刻便有七、八个鬼子倒在山坡下,鬼子发了狂般地继续往上冲,手榴弹,枪弹一齐榍将下去,特别是闵霞手中的机枪更是管用,鬼子头一次冲锋被打了下去,死伤了十几人。
松本在对面山坡上看着,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命令掷弹筒射击。
打完了又冲,又被揍下去,又用炮轰。
一个兄弟中炮身亡了,其余人继续顽强抗击。
天快彻底黑了,一阵马蹄声从後面传来,几个人回头一看,竟是叔奎,只见他背了一支马枪,把马拴一块石头後面,然後跑到了闵霞旁边趴下来。
「你回来干什麽?」闵霞道。
「我来帮你。」叔奎道。
「用不着!」
「我要!」
「干嘛非要陪着我们一块儿送死?」
「我喜欢你,我愿意!」叔奎道。
叔奎大胆的示爱,大家都非常感动。
两个兄弟在旁边道:「叔奎,行,你够给咱爷儿们长脸!」
闵霞没说话,脸红红的,眼睛里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你们真好。」赵学志也很羡慕这一对年轻人。
「鬼子上来了,打!」叔奎用火辣辣的眼睛看着闵霞,然後转过脸,看到鬼子已经冲动了半山腰,急忙喊道,大家又一齐开火,把鬼子打了回去。
「检查弹药!」学志命令道。
她发现自己的大盖枪只剩一排子弹了,两个兄弟一个剩了两粒,一个剩了三粒,闵霞的机枪里还剩了七、八颗。
手榴弹是全使完了。
「几位兄弟,求你们几个一点儿事。」
「什麽?」
「咱们已经顶不过鬼子的下次冲锋了,等我的子弹打完了,你们用刀送我一程,我是个女人,不想落在鬼子手里。」
「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犹豫。
「我也是。叔奎,你帮我。」闵霞道。
「不,闵霞,你伤得不重,能养好。你们在这种地方走到一起不容易。叔奎兄弟,你有马,带上闵霞走吧,这里有我们呢。」
「对呀,你们走吧。」
「好吧,我带闵霞走。」叔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把机枪也带走,你们将来用得着。枪里的子弹给我们留下。」
「好。」
有了叔奎,闵霞没有再争,把子弹从枪里卸下来,分给学志着几个人。
鬼子又在打炮了,叔奎抱起闵霞,闵霞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向那匹马走去。
一颗炮弹正落在战马的旁边,那马嘶叫了一声,倒在血泊中。
「闵霞,咱们走不了了。」叔奎道。
「走不了了,那就不走了,回去,多杀几个鬼子。」闵霞很镇定,她偷偷亲了叔奎的脸一下。
两个人回到原来的阵地,叔奎把马枪交给闵霞,又从别人手里匀了几粒子弹来,给了闵霞几颗,自己拿了两颗放在机枪里。
叔奎用机枪用得熟,可以打单发,这样就能省点儿弹药。
炮
', ' ')('打完了,鬼子又往上冲。
「兄弟们,我们姐妹先开枪,你们一定要死在我们後面。」学志道。
大家的脸上都很凝重,谁都知道最後的时刻到了。
(二十五)
学志开枪了,子弹准确地送一个鬼子上了西天,鬼子的机枪哗哗地向她的阵地打了过来。
学志不去理会那弹雨,把余下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每一枪都有一个鬼子应声倒下。
闵霞也随着学志开了枪,七、八个鬼子倒在她们的枪口下,但鬼子还在往上冲,他们知道这里的复仇队已经没有多少弹药了。
学志没有等自己人送她,突然一下子从阵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了机枪的弹雨中,高声喊叫着:「小鬼子,来吧!」
一片密集的子弹穿过了她的胸膛,她晃了一下,扑倒在地上。
「大姐!」闵霞喊了两声,见没动静,知道学志已经牺牲,便把头转向了叔奎。
「叔奎,你答应我的。」
「我知道!」叔奎流着泪,拔出了匕首,把自己的姑娘紧紧搂在怀里,用力亲着她的嘴唇。
闵霞感到自己被熔化了,她忘情地享受着爱人的热吻,已经听不到枪声炮声,彷佛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个。
「嗯!」闵霞轻轻哼了一声,嘴角上流出一丝鲜血,她笑了笑,软软地歪在叔奎的怀里。
「闵霞!」叔奎摇晃着死去的姑娘,大声喊着她,然後抄起机枪,对准几乎冲到跟前的鬼子便是一枪,又冲另一个鬼子把最後一颗子弹打完,一翻身滚到学志的身边,拾起她的大盖儿枪,然後跳将起来。
此时,山头上一幅悲壮的画卷,两个兄弟复仇队的队员也打完了最後一颗子弹,坐在地上,端着上了刺刀的枪,无畏地面对着团团围上来的鬼子兵,叔奎则冲进了鬼子群,吼叫着同一大群鬼子拚着刺刀。
两个队员先後倒在鬼子的刺刀下,只剩了叔奎,他像一头疯虎一般,啊啊地喊着,不顾已经沾身的刺刀,把手中枪向正面的鬼子兵刺去。
他的肚子、肩膀和两肋已经中了七、八刀,仍然没倒下,顺着山坡一直向下冲,每一声喊叫,便有一个鬼子倒下,也同时被敌人的刀刺中。
鬼子们被他的气势吓坏了,不敢再去阻挡他,被他直冲到山脚下,正好迎面碰到已经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松本。
松本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拔出指挥刀,却不敢同他交锋,不停地叫着:「射击!射击……」
七、八挺机枪同时响起,子弹飞蝗一样扑向年轻的小伙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十个弹孔。
叔奎站住了,身体被子弹打得抖动了很久,却依然站着。
他看着松本,看了很久,脸上露出一副嘲笑:「小鬼子,你有种跟老子单挑!」
这才向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天终於黑了下来,枪声也完全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鬼子们点起了火把,把这片不大山坡照得很亮。
松本走上山来,看着山顶上的五具屍体,一个男队员的身上和头上被掷弹筒炸上了十几个弹片,另两个要害中了刺刀,却仍然保持坐着的姿势,上了刺刀的步枪尤不放手。
一具年轻的女屍趴在地上,胸上和肚子上中了无数机枪子弹,把上身的裌袄都撕成了碎片,暴露着整个细嫩的脊背。
另一具更年轻的女屍则仰倒在山顶上,大腿包着渗了血的白布,面带微笑,嘴角带血,却看不出是怎麽死的。
松本下流地走到学志的屍体後面,用皮靴用力踩了踩她那浑圆的屁股,又在她的两腿间踢了一脚,然後挑起她的骨盆把她翻过来,看着她那冷峻的脸。
「太君,这个就是领头儿劫刑车的那个小娘们儿。」一个在侯庄镇跟学志交过手的特务说道。
「嗯?优西!」松本阴沉的脸上此时才有了一丝笑意。
他用指挥刀把学志已经被打烂的裌袄连同肚兜儿一块儿划开,拨在两边,姑娘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
松本又回到闵霞的屍体前,蹲在地上,用指挥刀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去,向上一挑,把她的上衣也割开,露出两只小碟子一样的乳房来,再挑断裤带,把裤子捋到脚踝处,现出两条瘦瘦的腿和一排黑漆漆的阴毛。
「优西。」松本把刀插回鞘中,用手把闵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看着那颗娇嫩的蜜桃,又分开蚌壳,看了一眼里面的嫩肉,然後站起来,用皮靴的鞭尖轻轻踢了踢那个地方!
「屍体的,通通地带走。」
城西关的南侧,上次松本命令鬼子射杀无辜百姓的地方,此时被鬼子围出一片空地,朱凤娇依然被绑在梯子上,靠城墙立着示众。
几辆汽车从城外开来,停在空地边,松本从前面的小汽车上下来,指挥着鬼子兵从後面的卡车上向下搬屍体。
一共有三十几具屍体,其中包括九具年轻的女屍。
所有的女屍都光着上身,被两个鬼子抓住夹肢窝在地上拖拉着,她们的裤带也
', ' ')('已经被割断了,裤子滑落到脚脖子上,暴露着女人的一切。
鬼子把二十几具男屍分别靠墙摆在梯子两边的远端,女屍们则被放在靠近凤娇的地方。
凤娇看着她们,这都是曾经同他一起战斗的生死姐妹,她知道她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呀。
第一个拖到墙边的,也是最靠近凤娇的是学志的屍体,鬼子把她放在地上,立刻便把她的裤子彻底扒了下去,鞋子早已被拖掉了,只剩脚上的老布袜子,也被扒下来,彻底赤裸。
鬼子分开她的腿,用刺刀捅进了学志的阴户,然後挑开了她的肚子。
「大姐!」凤娇知道,她们都是为了救自己才中了鬼子的圈套,她悔得痛哭了起来。
「闵霞妹妹。」放在另一边的是小闵霞,裤子早就在路上拖掉了,鬼子剥了她的鞋袜,拎着两脚倒提起来,淫笑着凌辱她还瘦瘦的屁股,这才把她放在地上,用刺刀刺进了她处子的牝户。
九个姑娘啊!
头朝着城墙,四肢摊开躺在地上,肚子和生殖器都被剖成了两半,肠子被挑出来堆在身体的旁边。
鬼子以此来发泄他们的失败的郁闷。
「姐妹们,兄弟们,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小心,让你们这麽多人陪上了性命,我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赎不了我的罪过呀!」凤娇哭一阵,看到鬼子冲自己走来,反而收住眼泪不哭了。
「小鬼子,来吧!姐妹复仇队个个是英雄,来吧,杀我呀!」
鬼子们真下流,他们把捆在梯子後面的凤娇的腿解开了,然後拴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向梯子顶上吊起来,让她的臀部、性器官和肛门全都暴露了出来。
他们拔去了她阴部的木牌,一个鬼子拿着一把刺刀走向她。
她的肌肉抽动着,身体略略有些摇晃,口中大骂着鬼子兵。
鬼子恶狠狠地把刺刀捅进了凤娇的阴道中,凤娇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又是一阵大骂。
鬼子对姐妹复仇队的人恨之入骨,他们不想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
刽子手拔出刺刀,又刺进了凤娇的肛门,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鬼子在凤娇的阴道和肛门之间反覆地捅刺着,直到凤娇疼昏过去,血和着粪便和尿液顺着凤娇的屁股流下来。
鬼子用刺刀割开了会阴,插进两根木棍,向两边撬开,在凤娇的两腿间形成一个大血洞,肠子一下子从洞中被挤了出来。
鬼子把那肠子全部从凤娇的肚子里拖出,让它们挂在凤娇的屁股上。
凤娇就这样被梆在梯子上,痛苦地死去了。
这一切,都被方蓉和陶晓桃看在眼里,两个人都在心里暗骂鬼子无耻,同时更为复仇队担着心。
这次行动,松本终於有所收获,他因此而更看中吴志甫的黑衣社,黑衣社的特务本身是中国人,没有语言上的障碍,同时也更加了解中国的老百姓,这使得复仇队开始面临更大的危险。
(二十六)
赵学志牺牲後,王秀萍接任了队长。
姐妹复仇队吸取这次失利的教训,同兄弟复仇队正式建立了信息渠道,由专人进行单线联系,在保证信息通畅的同时,也保证了相互间的独立与保密。
凤娇在游街时说的话,传到复仇队那里的时候,惠君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奥秘,这在那句关键的「天总要下雨」的话上,表面上看是为了说「人总要死的」,实际上「下雨了」是凤娇同惠君之间的约定,这是告诉惠君,应该到哪个地方去接头,才能找到乡下的眼线名单。
眼线网终於重新建立起来了。
两队协手,给鬼子造成了更大的打击,鬼子给前线的运输几乎在这两只复仇队的打击下彻底瘫痪,每年死在复仇队手下的鬼子和伪军从最初的几个,最後变成了几十个,几百个。
被打急眼的鬼子采取了各种手段,企图消灭这两个复仇队,但两队的仗越找越精,鬼子的计划一次次落空。
不过,黑衣社的活动,却给两支复仇队带来了很大的危害。
在这次营救行动失败之後的四年时间里,复仇队没有再遭受同样的大规模伤亡,但由於黑衣社的活动,却使两支复仇队负出了巨大的代价。
兄弟复仇队原来的二百多人,在四年後只剩了五十几个,除了历次战斗的伤亡外,有一半是由於单独或小股下山,被黑衣社发现而损失的。
姐妹复仇队由於严惠君组织得力,加上姐妹们并不轻易下山,所以到了四年後,仍然维持着二十几个人的规模。
不过,这二十个人已经几乎换了一半,另外十几个人则全部是由於下山探听消息,被黑衣社发现而牺牲的,她们当中的大部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尽身亡,另外两个则被抓捕。
鬼子对复仇队的队员恨之入骨,对抓到的姑娘们酷刑逼供,得不到任何口供,便把她们送到慰安所轮奸後,再当众剖腹杀害。
那些自尽的姑娘,她们的屍体也没能逃脱污辱,全都被扒光衣服,从阴部剖开肚子示众
', ' ')('。
在城里,方蓉高中毕业,留校当了老师,由於她的特殊身份,惠君让她重点发展情报网络,而新队员的补充,则主要通过陶晓桃和乡下的来源。
由於方蓉的特殊身份,这让复仇队对黑衣社的活动有了更多了了解,使得复仇队得以准确地打击黑衣社特务,四年期间,黑衣社被复仇队消灭了七十几个,其中零打碎敲地干掉的就有四十多,几乎所有对复仇队犯下滔天罪行的特务都被铲除了,严惠君说:队长对方蓉的工作非常满意。
这一天,方蓉意外地接到了严惠君的指令,约她到城外见面。
「惠君姐,什麽事这样要紧,非要见面不可?」方蓉感到非常奇怪,因为她们之间通常只在指定地点传送情报,非紧要事情,决不轻易见面。
「紫琼。」方蓉在队里的名字永远是本名,这样是避免万一被敌人怀疑上。
「紫琼。我这次找你,是有件要紧的大事。」惠君面色凝重。
「什麽大事?」
「我们复仇队里可能出了奸细。」
「什麽?」罗紫琼吃了一惊!
「是谁?」
「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鬼子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住处,经常在我们营地附近的山上转,好像是找什麽。我们前脚搬走,用不了几天,鬼子就又跟来了,我和队长私下都怀疑是队伍里出了奸细,只是不知道是谁。」
「有怀疑对象吗?」
「暂还没有,应该是新入队不久的,这样的人一共有六个,现在为止还看不出她们哪一个行动反常。」
「只要有对象,总能查出来的。」
「话是这麽说,怕的是我们还没来得及查出来,鬼子就已经发现了我们。」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事儿?」
「这次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你设法利用黑衣社的身份,查一查谁是奸细,第二,我们已经启动了应急计划,万一队伍出了事,胡桃进山重建队伍,如果胡桃也出了事,再建复仇队的希望就落在你身上了。」
「有这麽严重?」
「希望没有。还有,这是胡桃那边的情报网,如果胡桃上山,新的联络人和联络方法她会写在纸上,放在城西河神庙的神像後边,如果胡桃也出了事,後面的事也就用不着谁告诉你了。」
「明白了。」方蓉的心里感到一阵阵发凉,不知道这件事究竟会发展到什麽地步。
回到学校,方蓉立刻开始暗中对那六个人的底细进行调查,这六个人有四个是通过胡桃的推荐上的山,而另两个则是从乡下去的。
方蓉查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什麽可疑之处。
这一天下午,是同惠君约定的交接情报的日(淫色淫色4567Q.COM)子,方蓉略略打扮了一下,穿上一衣旗袍,蹬上高跟鞋,彷佛是富家阔小姐的样子,从学校里出来,直奔城南门而来。
交接情报的地点是城南门外的娘娘庙,那里有个大石狮子,後面有一个小石缝,指令或情报就放在那里。
刚到南大街,忽然看见严惠君急匆匆而来,只见她盘着发髻,穿着一条锻子旗袍,脚蹬高跟皮鞋,打扮得像个贵妇人。
方蓉一楞,刚想设法打招呼。
严惠君也看见了她,却没有想打招呼的意思,反而停住脚步,从怀里拔出手枪,回身便是一枪,一个男人应声而倒。
方蓉明白,惠君被特务发现了,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帮她,只见大街两边已经跑来了十几个拿枪的人,一直向惠君围上来。
严惠君非常严厉地给了她一个眼色,方蓉知道救不了她了,急忙随着四散奔逃的人流跑到旁边一个酒馆的檐下。
只见惠君站在原地,特务们有敢向上冲的,她便开枪把对方干掉,特务们显然想活捉她,虽然开枪,却并不真打她,只得躲在墙角後面,等着她把子弹打完了,这才冲上来。
惠君站在那里,拉开架式,哈哈大笑道:「怎麽?怕了?有本事过来呀。你们以为抓住老娘,再去偷袭驻地,复仇队就完蛋了?告诉你们,老娘曾经是军统的特工,想跟我玩儿,还嫩点儿。」
方蓉听了一惊,这才明白严惠君是故意要暴露目标,一个为了掩护自己,更重要的,是想告诉自己敌人已经侦知了复仇队的行踪,就要采取行动了,让自己利用紧急消息渠道报告给山里。
她知道,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赶快去通知山上的人。
特务们此时已经冲到了惠君的面前,惠君一顿拳打脚踢,把特务们摞倒了十好几个,但毕竟寡不敌众,还是被特务们扭住了。
一群鬼子也从路两边跑了过来,方蓉看着被擒的惠君,知道她要受难了,心时十分难过,同时又很担心,她知道城里的全部网络情况,万一……
「嗯!」她听到惠君的一声惨哼,回去看时,却见惠君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然後一张嘴,吐了一大团红色的东西。
一个特务过去看了一眼,气得骂道:「他妈的,够狠,竟把自己舌头咬下
', ' ')('来了。」
方蓉差一点儿哭出来,惠君这是用行动让自己放心。
鬼子和特务们把惠君用绳子捆了起来,推推搡搡地走向城里。方蓉顾不上她了,直奔城东胡桃所住的地方,这是非紧要关头不能使用的方式,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自从下山以来,方蓉和化名陶晓桃和胡桃还从没有见过面,现在见到方蓉,胡桃彷佛并不太吃惊,这是因为山上出了奸细的事情,惠君也已经告诉了胡桃。
胡桃听完方蓉的话,马上就明白了,她把自己眼线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方蓉,说如果自己死了,这边的眼线就都由方蓉接手,说完换上一套村姑的衣服,用灶灰抹了几把脸,便急匆匆地出城而去。
方蓉回到学校,期待着山里的消息,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不知道胡桃能不能及时把情报送到,挽救这支队伍,更为惠君难过。
她知道,惠君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保守秘密,而她自己的命运也因此决定了。
晚上,方蓉一夜没合眼,焦急地等到各地天亮,听到街上乱哄哄的,急忙起身出来,看见一街筒子的人都往城西跑,说是看到了鬼子的布告,姐妹复仇队全军覆没了,将在城西关举行献俘仪式。
方蓉听得脑袋「嗡」地一声,差一点儿坐在地上。
「方老师。」是桑美娜在喊她。
方蓉扶着墙壁,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暴露自己。姐妹们遇难了,大任就落在了自己的肩上,不管发生什麽,都决不能倒下,鬼子欠下的血债,一定要让他们用血来偿还!」
「是桑老师,有事吗?」
「听说姐妹复仇队被歼灭了,皇军叫全校师生都去西门看献俘,校长叫我来叫着你一起去。」
「啊,好,走吧。」方蓉强打着精神,跟着桑美娜向城门走去。
(二十七)
胡桃离开城里後,直奔西翠屏山,才进山,便发现路上到处都是鬼子设的卡子,严密盘查过往的行人,特别是年轻的女人,几乎是见一个查一个,不光是问话查证件,而且还当场搜身,连胸脯和裤裆都摸,而且,十个人中有五个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扣留下来。
胡桃知道,鬼子真的要下手了。
大路不能走,胡桃仗着自己当年在山里住过几个月,对路比较熟悉,不走大路,专捡着羊肠小道和没路的树林子走,一直走到天黑,这才直赶到紧急联络点,远远的,看见作为联络点的破庙前一片篝火,一群鬼子坐在篝火边哈哈狂笑着,在他们中间的一个由砍下的小树支成的三脚架子上,倒吊着一具女屍。
女屍的衣服早没了,肚子被从裆里到脖子开了膛,成了一个空壳子,鬼子们用刺刀从她的身上割下一条条肉来,挑在火上烤,烤熟了便沾着什麽佐料下酒,女屍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已经都没了,剩下血淋淋的几个大洞。
胡桃知道,一定是鬼子发现了紧急联络点,这具女屍一定是负责联络的姐妹。
胡桃躲在黑影中,悄悄爬到庙後,在一堵残破的庙墙上摸了摸,摸到一个小纸卷儿,知道那姐妹是在把带有队伍的驻地和备用驻地的情报放好了才被杀的,心里踏实了一些,急忙揣在怀里,重新爬进了林中。
藉着月光,胡桃把情报看了一遍,然後放在嘴里吞下去,便急忙向队伍的驻地赶去。
一路上到处都能看到鬼子的篝火,胡桃心急如焚。
来到情报上所说的地点,见这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破窝棚,知道队伍昨夜已经转移,於是又急忙赶往备用驻地。
两地之间隔了两座山头,而一路之上,鬼了的岗哨不仅未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等到了离情报上的驻地还有二里多地的时候,发现鬼子的密度已经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程度。
胡桃感到不妙,看来鬼子这一次真的把队伍的行踪摸透了。
不能!不能让鬼子对姐妹们下手,一定要赶快通知她们作好准备!
想到此,胡桃顾不上自己的安危,立刻掏出怀中的小手枪,瞄准一个火堆旁的鬼子放了一枪,眼看着一个鬼子应声倒地,鬼子们吃了一惊,一下子都爬在地上,向这边打起枪来。
胡桃趴在草丛中,慢慢挪到另一个位置,对准一个小心翼翼站起来的身影又是一枪。
「八格牙鹿!」有鬼子在骂。
胡桃等鬼子的一排枪打过,站起来向林子深入跑去,嘴里喊着:「小鬼子,来追我,来追我呀!」
胡桃喊着,打着枪,朝着远离姐妹们的方向猛跑,子弹在她的身边乱飞,她根本顾不得。
鬼子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呀呀地狂喊着。胡桃彷佛没有看见他们,仍然在喊,在跑,在开枪。
一气跑出三里多远,身上的子弹打完了,鬼子围了上来。
胡桃无处可逃了,她看着步步紧逼上来的鬼子,彷佛看见了他们象野兽一样贪婪地舔着嘴唇,胡桃仰天大笑起来。
她理了理已经乱掉的头发,对准面前十几步远处的一棵大树
', ' ')(',猛地撞了过去。
胡桃的献身并没有能够解救山上的姐妹,而仅仅是给了她们最後拚搏的机会,避免了更多的姐妹们遭受非人的凌辱。
对於鬼子大规模的搜山与封锁,姐妹们早就习惯了,除了王秀萍以外,多数队员都不知道她们所面临的危险。
严惠君没有在傍晚回到驻地,王秀萍便立刻下令转移。
这是从严惠君一开始任教官时就定下的制度,凡是下山的联络人员,傍晚不归队,就立刻转移,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严惠君也不是第一次晚回来,所以大家并不以为意,只有王秀萍感到心里很不踏实,也许只是一种感应吧。
备用营地并没有窝棚,只是在一处山凹凹里有几棵老桐树,队员们就三三两两靠在老树下睡觉。
姐妹们已经很习惯这种生活,睡得很香甜,只有王秀萍睡不着,她靠在大树上,微微睁着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夜深了,一切都静悄悄的,一个身影从还远处的树下站起来,蹑手蹑脚地向林子里走去。
「谁呀?你干什麽去?」一个队员咕哝着。
「我,月桂,尿尿去。」那个身影低声说。
「哦。」问话的人哼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吴月桂进了林子,在一棵大树後面蹲了一会儿,彷佛是在小解的样子,过了很久才站起来,假装解着裤子,却偷偷向这边窥视。
见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猫下腰,慢慢走向林子深处。
她去干什麽?
王秀萍问自己。
吴月桂入队时间已经很长了,并不在自己和严惠君所怀疑的那六个人中,难道会是她麽?
王秀萍不放心,悄悄站起身,来到两个暗哨身边,问她们看到什麽没有,两个人都说没有,说明吴月桂有可能是故意躲开暗哨走的,於是吩咐两个姐妹提高警惕,自己向吴月桂走的方向追去。
追出两三百米,看见吴月桂正站在一棵大树前,王秀萍怕暴露队伍的位置,没有掏枪,而是抽出匕首,悄悄靠了过去,想看她在干什麽。
来到离吴月桂七、八步远的地方,这才看清树後有一条黑影,正在同吴月桂低声交谈。黑暗中看不清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
是敌人,还是月桂的相好?
王秀萍一时还没弄明白,但也已经容不得她弄明白了,当她想离得更近一些,好看仔细的时候,背後忽然伸过一双大手,一下子锁住她的脖子,并迅速地把一大块布塞进了她的嘴巴。
王秀萍一惊,正待反抗,两手也被人死死抓住,并强行把手指掰开,匕首掉在了地上。
她被不知几个强壮的男人抓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接着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捆绑她。
王秀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此时她更担心的是姐妹们,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她尽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敌人,就是拚了命,也一定要让姐妹们知道所面临的危险。
但她毫无办法,嘴被堵住了,手被反绑了,接着两只脚也被用绳子同双手捆在了一起,除了腰部的扭动之外,她什麽也干不了。
吴月桂同那个男人走过来,那男人用一个小手电照了一下秀萍的脸,吴月桂惊讶地说:「呀!她是王秀萍,是队长。」
「哦?真的?这回可他妈捞着大鱼了!」那个男人说道,然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秀萍的胸脯,又踢了踢她的耻骨道。
「月桂,你这次功劳不小,回去吴社长一定重重赏你。不过,你的任务还没完成,还得替我们把那两个哨儿给摸了。」
「黄队长放心。」吴月桂回答,便领着十向个人向驻地的方向摸去。
王秀萍这时才发现,林子里已经藏满了人,足有七、八十个之多,大都是使手枪,戴礼帽,明白是黑衣社的人,再一看,在黑衣社的後面不远处,还有数不清的黑影摸过来,都端着三八大盖儿枪,上着刺刀,知道这一次姐妹们是在劫难逃了,王秀萍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泪。
在离营地约百步处,是队伍的第一个暗哨,哨兵是二十岁的刘秀花。
刘秀花可是老队员了,放暗哨地不是头一回,她猫在一丛灌木後面,警惕地向山外的方向观察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但在这密林中,藏起个把人来太容易了,特别是当你的位置已经被发现的时候。
刘秀花在那里看着深深的密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忽然,她听到背後有声音,急忙回头一看,一条黑影向她走来。
(二十八)
「谁?干什麽的?」她低声喝道。
「我,吴月桂。」不知什麽时候,吴月桂已经摸到了她的後面。
「哦,月桂呀,这麽晚了去干什麽?」
「队长让我下山去联络点等惠君姐,怕她明天找不到咱们。」
「队长?队长不是已经下山了吗?」刘秀花警惕起来。
「队长走之前吩咐的。」
「有队长的条子吗?」
「有
', ' ')(',这不是。」
吴月桂去怀里掏东西,掏了几下没掏出来。
「你到底有没有条子?」刘秀花刚想拉枪栓,背後忽然飞来一个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一个高大的身影抓着绳套,把她背起来就走。
旁边另一条黑影赶上一步,把刘秀花的枪接住,没有掉在地上。
刘秀花背靠背被那黑影背在身上,娇小的身子同那高大的男人相比根本不成比例。
姑娘的两只手在自己的颈间胡乱抓挠着,两只小巧的脚胡乱蹬踢着,不多时便软了下来。
「娘的,尿的精湿。」秀花的屍体被放在王秀萍的身边,那个黑影先在自己的後背摸了一把,又在秀花的下身摸着,然後下流地对秀萍说。
秀萍泪流满面,看着姐妹们因为奸细而遭此灭顶之灾,作为队长,她却什麽也干不了,叫她怎能不痛心疾首?!
第二道暗哨在离营地只有三十几步的一块大石头後面,哨兵於蕙蕙只有十九岁,却也是个老兵了。
她怎麽也想不到吴月桂会出卖大家,看着吴月桂出现在面前,心里还在奇怪,为什麽她离开营地,自己竟然不知道。
正在她看着吴月桂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已经悄悄绕到背後的特务们袭击了她。
一个特务从背後扑上来搂住她,同时摀住了她的嘴,另外两个特务扭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两臂张开地压趴在地上。
她想挣扎,却只有两腿能动,但随着她的挣扎,两腿最终被人拉到了两边,呈大字形趴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被捂嘴的那个男人紧紧压着,像一座山一样,无法挣扎,男人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那东西正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隔着裤子紧紧顶在自己肛门的地方。
但此时,她已经感觉不到耻辱,对她来说,更关心的,是姐妹们的安危。
摸掉了两道暗哨,一大群特务一齐扑向了正在熟睡中的队员们。
正在这时,山下响起了阵阵枪声,枪声把队员们惊醒,下意识地抄起了枪,除了离特务们攻上来的方向最近的一棵大树下的三个队员被特务们按住外,其余队员们都迅速地作出了反应。
现在的复仇队早已今非昔比,每个人都同时配了长枪短枪,而这个时候,短枪就要快得多了,而且由於距离很近,根本用不着瞄准,扑上来的特务们立刻便倒下了三十几个,其余的吓得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四处寻找藏身之处。
在这片小小的山凹子里,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
备用营地的位置非常隐蔽,但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地方狭窄,施展不开,黑衣社冲上来的七、八十人中,一小半已经在第一轮枪战中被打死了,剩下的想跑却没处跑,只得硬着头皮还击。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双方的枪战就结束了,黑衣社剩下的二十几个人终於逃出了姑娘们的火网,带着那三个被俘的姐妹撤到开阔一点儿的地方。
鬼子们上来了,他们把机枪架在山凹四围,一齐向里面射击,双方还扔手榴弹,枪声和爆炸声响成一片。
但胡桃并没有听见,因为她已经被更近处的枪声包围了。
整整打了小半宿,山凹凹里面的枪声才停止了。
鬼子的机枪又继续扫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松本从鬼子的背後走了上来,来到山凹的入口处,向里面张望了半天,这才命令鬼子兵进去。
几十个鬼子兵打着火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步一挪地向里面走,松本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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