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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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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早已不止一次地听说过那个传闻,作为一名高大强壮的足球后卫,他对谣传嗤之以鼻,全然不信——「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杰克英俊的面孔上浮起轻蔑的、懒洋洋的笑容。很快,他就把这个谣传抛诸了脑后。

这个荒谬的「现代城市神话」是这样说的:每个赛季,总有那么一两位大学足球队的队员,只要是对抗落基山队比赛的,在赛后就奇怪地失踪掉了。对此无稽怪论——魁梧强壮的杰克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大声说道:「足球比赛就是这样,激烈的对抗中谁会去考虑脸蛋冲着哪个方向啊?哈哈——」

贝丝,是位伶俐可爱的足球宝贝,杰克他们队漂亮的拉拉队队长。在他还没完全听说这个传闻之前,她就急迫地、气喘吁吁地告诉了他这骇人听闻的故事,温柔娇小的她似乎对强壮的杰克显示出某种依赖,但谁都看得出来是特殊的真诚和关爱!除了杰克自己——一个缺乏警觉性与灵敏性的典型闷葫芦!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个故事。更奇怪的是,连拉拉队队长贝丝都罕见地对自卫线人的眼报谈论关心起来,这不能不令杰克有所触动。他内心真的感激柔弱女性的关爱,但他坚持认为该受诅咒的是——假如那下午他参加完那场了不起的比赛之后,象那些受惊吓的女孩子一样藏在旅馆的房间里!

他确定那样做——作为一个男子汉是可耻的,他已经为自己在起跑线上抢得了个好的位置!伟大的杰克是魁伟的男人!贝丝是那么纤小,他得保护她!

也许,他承认,失踪事件可能是真的,但并不神秘。他要证明给贝丝看——由于有这么大的麻烦,一些担心危险的伙计们丢掉了他们的责任以及球队中的位置,开小差溜回了家,而他大个儿杰克决不畏惧装熊!哈哈,他赢了——许多学生甚至逃离了学校,跑不见了。娘希匹,要不是社会学论文受到炮轰,致使他的学分成绩不怎么样(因为不及格连奖学金也丢掉了),也许他已是学校英雄了。

那么,他干些什么好呢?

贝丝仔细地听着他的说话反响,默默观察着他的说话态度,担忧的表情在她美丽成型的脸庞上现出来。不管他如何安慰叫她放心,她仍忧形于色,不因他的解释说明而稍微放松一些。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她终于开始让步,「可亲爱的,我仍然为你担心……」贝丝的香水味充溢了杰克的口鼻,久久氲绕在脑际,令他神迷意荡。所谓「闻香识佳人」,杰克确实是凭借贝丝的香水味认识她的。(他总是能够靠嗅

闻香水味儿找到贝丝)

大个儿杰克承认,自己属于那种鸡比脑大的家伙——色胆包天,手腕有限!

又喜欢占点女性的口头便宜(吃吃豆腐也是胜利呀)。

他渴望与贝丝继续谈下去,谈着谈着就想干她。杰克实在忍不住了,用他强有力的胳臂一把揽住了贝丝窄腰娇躯!——做爱!立刻!让我的大家伙狠狠地冲顶进你!不管何时,不管何地!让我的大家伙把你的小身体填充得满满的!——他强烈要求她和他外出!那天晚上他真的来了勇气!!!

「哦,抱歉。宝贝杰克。改天好吗?你真是个贪婪的掠夺者!」她诚挚地说着,美丽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无邪笑容。贝丝对他的欲望感受表示了极大的关心和真切的歉意!

她跟他难得说点话时总是叫他「宝贝杰克」,而别的人都直接叫他「杰克」。她的妩媚温言更令大个儿杰克欲火中烧,如荼如焚!

「我早就安排好了别的计划,杰克宝贝儿。我打算用今晚的时间,到我姐姐的牧场去,明天那里要进行一些骑马的活动。这个决定是早定好了的。宝贝儿,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贝丝意味深长地笑着,慢慢说道,边说边紧紧盯着杰克的眼睛!

她姐姐好象是个外科大夫,在落基山上有着自己的经营型大牧场。此前,贝丝好象跟他提起过她……

对于骑马这项运动来说,贝丝似乎显得身材太娇小了——

「呃,听我说——呃,贝丝,你是个小不点」,杰克嗫嚅说着——他尽力寻找着恰当的词汇。

「马匹这么庞大,你怎能控制驾驭那巨大的种马?」

「好了,杰克宝贝。谢谢你的关心!」她的语调变了。这告诉他,他说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事实上,我已经骑了很多年了。我能照顾好自己。」贝丝语调冷冷的,「通常的情况是,我既骑骟马也骑种马,他们很听话驯顺,总是在我的跨下表现得很好!我不喜欢你指责别人的坐骑,杰克宝贝!总之,照顾好你自己!」

杰克知道他说错了话,心绪酸酸的。当贝丝漫不经心地用她那甜美的女性嗓音,偶尔提及骟马时,杰克突然感到,他那两颗硕大的蛋蛋好象要爬出来了,赶紧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藏好自己的宝贝。他准确地知道,一匹骟马意味着什么。

杰克心里叹口气。他有6英尺6英寸高,250磅重,肌肉发达。杰克经常对强壮的身躯引以为豪;惟独对自己的头脑意识——他自己也开玩笑自嘲说,是「傻大个」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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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自己承认,面对女孩子们时,经常感到害羞和笨拙,尤其是遇到贝丝这样的迷人小甜点,想吃掉她却怎么也弄不进嘴里!

这样的拙劣表演结果,真的有点惊吓他。

此刻,已是满脑子大鸟飞腾的杰克,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色念——如果眼下贝丝不能拿来狂欢应用一番,今晚怎么也要出去参加个晚会,好好发泄发泄!——也许有别的女孩子能令他得尝鸳梦,给他快乐!他在心里祈祷着天降好运。

望着贝丝远去的窈窕背影,杰克想着今晚的无尽疯狂,兴奋得不停地喷鼻子,象一匹精力充沛的健马一样!——是的,他有喷鼻子的习惯,经常把好运喷跑!

只不过杰克还没把这个习惯动作,和马科动物联系起来——唉!!他的联想能力总是很有限,直到走进酒吧的门里,他心里仅闪过一点对贝丝的歉意,脑海里更多的却是,跨下雄鸟昂首展翅痛快寻欢的狂野图象!!

第二章

他看见那女孩坐在吧凳上,杰克抓着他的破瓶站起来,用他惯常的非理智步伐走了过去。

她金发碧眼,远远望去伶俐可爱——真是个火热的辣妹!

他上前一步,她迎面看见了他。

她眼里有某种东西告诉他——她不会回绝他的兴趣要求。在那个凌晨之前,曾几何时,他总是经常品尝被拒绝的苦味。

她说她叫阿什莉,时尚的太阳镜滑下一半吊在鼻梁上,眼睛里秋波闪闪,适应着酒吧的昏暗光线。她的眼睛象赤焰般深篮。

「你看起来象个足球运动员,」她说道。

她那无可回避的、悦人心意的女性存在使他意乱神迷,令他无法正常思虑。

当然,即使他能正常思虑,也无非是进入「角色」的时间早迟而已。

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她的女性基因居然令他的雄性功能——停留在了不能说话措辞的水平!

对她来讲,谈话已经是没有更多意义的一种交换。

杰克艰难地吞咽着、抑制着,说着——「YES!」

「我在U队踢球。你怎么知道?」他祈求他的窘态不要太明显。

「你看了比赛吗?」

「唷,我从来不看球赛。但——只看男孩!——也许你的球裤掉了,也许你的大腿……哎,你没看见我的相片在国际象棋领队名册上?」

「嗨,这里太吵了!让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话。」阿什莉轻盈迅捷地跳下吧凳来,「有些朋友正在开个有意思的PARTY——真是个疯狂的晚会!你去吗,宝贝儿?」

大个子的脸明显开朗快活起来,但还有些障碍忸怩。

「我来开车——如果你没有一辆小轿车的话。」他想象她优美地跳进车里,招呼他进去。

杰克兴奋欲狂,直点头。

和美丽的女郎驾车兜风一直是他的梦想。

∩他并没有自己的轿车,往来都是坐队里的大巴。

一边走着,阿什莉一边爽朗地大笑着。她逗乐地述说自己的一些愚蠢行为,叽叽喳喳地讲些荒诞罗嗦的笑话。

付了停车费,他们走过三个车位,来到了她的小轿车前。

这架运动型轿车的乘客座位看上去精致舒适无比,令杰克很是惊异——她一个小姑娘家——明显象个女大学生的样子,怎么供养得起这种豪华车子?难道是她的父母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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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阿什莉回到了酒吧——就她独自一个人!

「你的足球大块头呢?」有人问她,贝丝的朋友艾米丽和玛莉莎就在这儿。

「今晚我不是看见你跟他在一起的吗?」艾米丽问道。

「你们说杰克?是的——」阿什莉喝了口酒,微笑认可道。

「你们这位可爱的小伙子和我一起参加个晚会去了。他仍在那里为今天的比赛狂欢庆祝哩——你们的小伙子打败了我们——真该他疯狂痛饮的!你们同学真是个狂热痴迷的家伙!不过——现在他应该是安静和乖乖的了!」

「哈——你要是喜欢他的大块头——」艾米丽笑道,「能够给我们描述一下他在你上面的感觉吗?哈哈哈!」

「嗨!谁也没在谁的上面!……我们纠缠在一起也就只有一会儿——他太快了、太坚硬有劲了——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太热烈了,我是说,他给了一个女孩进入状态的机会!」

艾米丽悲伤地摇着头,她知道阿什莉说的意味着什么,她不止一次的亲身参与过这种行动!

然而——她还是有点惊讶不安!她熟识杰克。或许他从此就以这奇特的方法远离了他的大学校园——以及永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再也看不见他的人们!

「别了,旧日杰克!(别了,司徒雷登!哈哈!)我不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怜悯地说道,心中有些难受。可最后——姐妹党的利益压倒了同窗情谊!

——你绝对不知道她们正在干些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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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是我们的同学和朋友,他长得真棒——」玛莉莎动情地说道,她也有着与艾米丽一样的忐忑不安的感受。

「他是我们班最帅的美男子,也是贝丝心里的酷哥呀!他并不经常象那个样子的,并不全是那样色迷迷的——我感到奇怪,是什么魔物让他犯了痴迷癫狂的毛病?」

「啊呀,我们都犯错误了?——也许,所有的人这次都做错了。」阿什莉也惴惴起来,宽厚地承认道。

「只能说杰克去参加了一个需要更多忍耐的晚会去了。」很快,阿什莉又自嘲地喃喃念着,自语中她垂下了她那翘卷睫毛的美丽眼帘。

艾米丽和玛莉莎都笑了起来——

「现在可不能告诉贝丝呀——」她们其中一个喊道。

第三章

杰克迷迷登登地醒过来了,头痛欲裂。他的喉咙灼痛。他的手受伤了。他记不起在轿车里喝的那杯猫尿的味道,精神仍然集中不起来。他试着整理他那一片混乱的记忆库——他好象是跟迷人的阿什莉一起去参加一个PARTY派对。她们停在一家饮料店前,阿什莉给了他50美分,让他去买一副酒品冷却器和一箱破。「砰」的一声,她坐在车里遥控着开启了后盖箱,他忙着把两件东西装进去。当他走回汽车前座时,看见她正从一只细酒杯里喝着什么。她给他喝了一点——味道象小狗拉的尿!她做着怪脸大笑。看见他难以吞咽的样子,她揶揄嘲弄地奚落他——他硬着头皮把小瓶里的东西全喝下去了——味道一点都没好点!——这就是他所有的记忆。现在——阿什莉在哪儿?

他自己又在哪儿?——他现在全身赤裸着——他的衣服又在哪儿?

他试图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前支离破碎的冰冷现实情况怎么也唤

不起他的生动记忆,只能断章取义地凭空胡思乱想——他把阿什莉干得筋疲力尽了吗?她真是个尤物!——他只记得这些!他仅仅希望她喜欢获得占有,就象他喜欢被她获得一样。或许她仅给了他个口交吹箫?或许她还干了别的花样?

他不在汽车里——那么他又在哪儿?

他觉得呆在有些象躺在医院的手术床上,鼻子里闻到了象医院走廊的消毒水的浓烈气味,他被皮带全身上下绑在床上。谁把他弄到医院来醒酒了吗?是不是教练发现了什么?他的头部受伤了,鼻子也受伤了。他的手被绷带绑扎着。——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他尝试着想把头从泡沫床垫上抬起来。什么东西压迫着他的上唇。

天哪!一个金属环穿透了他鼻子的隔膜——就向公牛的鼻环!他惊讶自嘲地喷鼻息。难道是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不小心把鼻子刺穿了?

为什么没人阻止他?阿什莉哪儿去了?巴士队车啥时候回到「U」大学了?

他恐惧看到社会学论文的成绩。各种千奇百怪的念头和想象,走马灯似的不停地在头脑中打转。零散的记忆和幻想此起彼伏,似乎真的一样。

他宽容地,大大咧咧地,又沉沉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头脑清楚了点。他仍然赤裸着,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冷。他还是被绑在手术床上。阳光眩目地照进来,他却不知道是星期天还是星期一。他的喉咙仍然灼热发痛。他的舌头触碰到上唇时,那里仍疼得厉害!他的双手疼痛如旧。他的阴茎也灼痛如焚。他不自主地小便起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他的阴茎也穿透套着金属环——就象他的鼻子一样!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惊恐地大叫,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他拼命地试图摇晃手术床,但却无济于事,上面的皮绳紧紧捆住他,无法动弹。仅摇得手术床哗哗响动。

突然,一个女性的形体轮廓出现在他旁边,定睛一看,是位年龄和他相仿的姑娘,她穿着牛仔裤和大盖帽,「我的王子苏醒啦。」她叫了起来,嗓音是那么甜腻。「你想撒尿吗?」

杰克张开嘴想回答,却只能发出嘶哑的驴子般的叫声。某种东西还是令嗓子不能发挥功能。

她笑起来,「我会弄妥这个。」她似乎对他的裸体一点都不惊讶奇怪。

非常随意地,她的手指游进了他大腿里面。她轻缓温和地抬起他的COCK,把它放进一个瓶子里。「你可以尿到这个瓶子里,或者——我帮你导泻——你做得到的!」她决策着眼前的事实。可她却不象一个护士。

杰克根本做不到这样小便,直到她拿来专用的导尿管——杰克倍觉羞辱丢脸,他尿了起来,那鲜红的颜色令他震惊。

「别担心。」女孩看着他的苦痛狼狈,吃吃笑着说。「那只是消炎镇痛的药物造成的,它会令你不再感到灼痛了。」她帮他尿完,抖落最后的尿滴。

「是离开担架的时候了。」她笑嘻嘻地轻轻说道。她开心愉快好玩的声调没有改变。

杰克又试着想讲话,但这次还是不行。

「我真的不想你找任何的麻烦,大个子!」她拉住他的鼻环,给他解开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缚皮带,松开他的双手,让它们胳臂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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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自由。

「现在坐起来。」

杰克摆动腿脚,活动着身躯,慢慢地坐起来。

杰克的意识清楚明白起来——他已经成了人质肉票!——绑架活动中的最可悲的牺牲品。他不能想象谁来为他付赎金。——这个女人足足比他矮了一英尺,看起来体重还不到他的一半……她不过是个姑娘,而且——离她身后十步之遥就是房间的大门——房门打开着,他看见她不象有武器的样子——

没有警告——他所希望的——杰克猛地一推担架车,亢奋地冲向大门和自由。担架车在他身后哗啦翻倒。突然,他被惊奇的女孩手里的牵绳猛拉了一下,足踝上拘束的链条让他猛然绊倒,脸冲地面沉重摔倒。他试图用绑着绷带的手支撑起来,可痛得受不了。

女孩闪电般跳上他的身体,骑在他背上。

「屁眼!你会弄伤自己的!」她明显怜悯疼爱地说着,把他另一只包扎着绷带的手拉到背后,然后给他反背的双手戴上了手铐。

「现在站起来,傻大个!慢一点,小心一点。我会帮你的!」她友好温和地说道。

「我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我们还要指望你的身体赚钱呢!」

她拾起牵引链条,帮助他艰难地移动脚步。她边牵边扶,帮他站稳,以细小的步幅挪动着行走。他块头太大了,没法直接搬运。她注意到他已接受了他的帮助。……终于,她把他锁进单间,真的马厩。

孤独地被关在马厩兽笼里的杰克,躺在干净的稻草上,头脑里翻江倒海,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神。

他深深呼吸着,寻思着自己的处境。

他浑身赤裸着,双手反铐,除了他以外似乎没人有这么难受——厚达两英寸的金属环穿透了他的鼻子,与此匹配——1英寸的金属环挂在他阴茎顶端……他的乳头也被刺穿,挂上了同样型号的金属环。他的上嘴皮里面也受了伤,喉咙更伤得厉害——已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说话。他绷带包扎的双手无疑是受伤惨重。他又渴又饿,他记不起上次什么时候吃喝过。

他所处身的兽栏,除了角落里有架铁皮食槽和一个装水的盘子,空空荡荡地。他的双踝用链条套起来限制着活动,双腕略微宽松地铐在背后。鼻子上的铁环被牢固地连在砖墙上的环口中。中间的连结牵索是冰冷粗硕的铁链,他根本不能挣断它或者拴着它咀嚼食物。松弛的牵索铁链给了他一点活动余地,仅够在铺着稻草的地板上躺、坐地转换姿势。他可以从半开的畜棚门窥视远处。

首先看到的那位女孩——其他的姑娘们叫她「凯特琳」,每隔两天给他带来一次食物和水,并用手喂他。他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女孩没有给他打开手铐的意思,只是用安慰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戴着锁链镣铐被人喂食的方式。

每次凯特琳喂他吃的都是味淡的面饼稀粥之类,让他远离甘甜、咸香和辛辣浓腻的味道,无休止地压抑着他对美味的渴望。

她教导着他一些必经的礼节规矩——在进食前,他不得不跪下身躯,吻她的靴子,然后张开嘴巴,让她把食物放进他的嘴里。假如他犹豫地不肯跪着,就吃不到东西;假如他不吻她的靴子,也吃不到东西。他只能象一只狗一样,从放在地上的盘子里喝水。当他吃完后,她例行地用湿腻的抹布揩净他的嘴。晚餐后她会刷干净他的牙齿。

最初几天他试着想跟她交谈,可她对他那刺耳难听的噪音实在没法理解,只是冲他笑笑,完全不予理会,他只好放弃了与她交流沟通的愿望。

这样象牲口一样寂寞痛苦的活着,让杰克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开始不吃东西,准备绝食死去。当他拒绝再进食时,凯特琳也不与他争执,并没有笞打他。

仍如往常一样平静地拿走水和食物,临走前按部就班地检查他所戴的镣铐铁链是否妥当。凯特琳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认认真真地照样进行管理马圈的各项工作。她只是微笑地等待着。

望着她美艳的笑脸,杰克心头杂念横生——他实在不愿意就这么死去!难道我壮汉杰克就这么窝囊耻辱地死在这帮女人手里?足球、美女、鲜花、荣誉……

难道再也不能令杰克去获取?最终地——腹内倍增的饥火和对生存的无限眷念,使他日益厌倦了绝食行动,他投降了。

他照常地按着规矩进食——虽然又得闻她靴子那特殊的臭味,但他必须吃东西了。他需要补充能量,需要保持体力,还有——取得他的看管员的放心和信任,然后——逃跑!!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坚持!

当她为他的伤手换绷带时,他看见了自己已被切除了拇指食指的双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了两根指头的一双残掌,皮肉整齐光滑地长拢来,看得出是精湛的外科手术成果。——尽管双手已得到治愈,但他再已不能用手指完成解开绳结、开启扣锁的动作了。

再往后一周,鼻子、喉咙、乳头和阴茎上的痛楚逐渐减轻,杰克的睡眠好些了。只是有时,他在入睡里翻身,无意间扯动鼻子上的套环,那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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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鼻子上的剧痛又把他弄醒了……每天一次,有人清空他溢满的排泄物,他不知明天会怎样,对生活起居安排没有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人来给他介绍情况,告诉消息。

两天一次,凯特琳或其他的女孩给他带来食物和水。当姑娘们到来时,他立即跪下来,吻她们的靴子——不管是脏污的还是干净的,千篇一律,无一例外。

由于足踝锁了脚镣,双腕又背在背后戴着手铐,杰克下跪的动作不太灵敏机动。如果他下跪并吻她们靴子的动作不够敏捷迅速,或者不能快捷地张开嘴巴从她们手里接受食物,她们就转身离去,让他的饥饿延迟到下一顿。顽强的杰克决不轻易被挫败,他假装顺从她们,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麻痹他的女看管们,让她们有放心满意的感觉。

她们叫他「傻大个」!

他整日处在人们审视的目光下,她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关在兽栏里的他,没有任何隐私秘密可言——到了晚上,也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睡觉。监视仪上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令人感到异常恐惧和神秘。它一刻不停地监视着,由于双腕一直铐在背后,他那糟糕缭乱的艰难撒尿,以及蹲着拉粪又清除的狼狈丑陋的样子,都被摄入镜头。在别人的眼里,他任何的肉体官能已不属于专署个人的秘密。

他的喉咙渐渐愈合了,但除了发出嘶哑的呻吟和驴叫鸣般的嘶鸣外,不能发出其他正常嗓音。他所处身的畜栏的一边是通透的栅条,偶尔竟看见了一些其他的裸体男人——他们的块头有的和他一样大,有的比他还庞大!他们被穿着休闲随意的一些年轻女人用缰绳牵着,她们看似马倌和实习女孩,好象来自世界各地。他没看见一位普通身材的男子汉。竟有一次,他的目光与一个男子的目光相遇,他也凝视着他,捷克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无奈顺从的淡淡悲哀。为引起他的注意,杰克想对他喊叫,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一次,他看见几个年轻女人,使劲牵扯拖拉一位精神高度紧张的强壮男子——那男子疯狂反抗着,狂躁暴怒地抵御她们手里的缰绳铁链,这名男子愤怒狂暴地驴鸣嘶叫着,尽管他的块头和力气超出女人们很多,她们还是很轻易地用皮鞭和电棍制服了他。

难忘的过去生活图景仍时不时困扰着他的梦境。每当夜幕落下,杰克在那孤独寂寞的黑暗里翻来覆去,梦见被绑架前自己的生活画面。他辗转不能成眠,处心积虑地完善他的逃亡计划——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进大学以来思维从来没有这样活跃发达过!他的思考敏捷积极,触及到很多深层次问题,充满创造性性,甚至智慧妙计一个接着一个,他在想——如果这会儿让他写社会学论文,他保证会得A+……

然而这会儿他只是女绑架者手里的人质,被她们当牲畜一样看押管理着,没有谁让他完成社会学论文……

第四章

整整一周过去了。一天晚上,他在小睡打盹中,被鼻子上铁环的猛拉弄醒了。

昏暗的夜灯下,他看见凯特琳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他赶紧费力地颤巍巍地爬起来——由于足踝手腕上还戴着脚镣手铐束缚着,他的动作缓慢迟钝——他笨拙地跪好,没有作任何考虑,处于习惯使然,本能地伸长上唇向她的靴子吻去。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身上的臭味和她的靴底气味差不多。

她亲切挚爱地拍拍他那乱发纠结,沾滞油腻的脑袋,解开了把他鼻环连在墙上的牵索铁链,催令他起来行走。

他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脚镣的羁绊和由于她们之间高度的巨大差异而被迫佝偻弯腰,令他的动作笨拙不堪。

被她用铁链牵着,鼻环上的尖锐刺痛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们走进了看似工作间的屋子,——这是马倌棚。墙边列着架子和柜台,柜台下面有无数的抽屉。一个排水沟在地面的中心。他看见各种各样的药膏洗剂陈列在那里,准备使用。

她拉扯他的鼻环,他的头被急剧狠拖着——她把他的牵索链条拴在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滑轮上,然后拉动滑轮链条,升高他的头,让他踮起脚尖。他不得不伸长脖子,以减轻铁链拉扯鼻环的拉力。他在艰难狼狈的处境中尽自己所能地努力环视周围的情形,但不能俯视。

女孩蹲下身子,握住他的右脚踝往下一拽,「咔嗒」一声牢固地用铁链束缚固定系在地板上。然后,她第一次解下了自他被俘虏一周以来一直戴在足踝上的短铁链。终于——她又打开了束缚他双腕的手铐,并将他手上的绷带解开。他手上的伤疤已经痊愈了——没有了拇指和食指的双手,看起来有些怪异可怖。——绷带再也没有用了。

无意之中,他伸展活动了一下他重获自由的胳臂,下意识地够到能抓住那女孩的长度——实际上,他仅是想看看在长时间锁铐禁锢之后的手臂肌肉的僵硬程度。

…特琳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手臂,「嗨,看这儿!傻大个!——我妈妈早就提醒过我,注意你这样的家伙!——」她开心幽默地说道。接着,她敏捷地跳到墙边,猛地一拉上面的铁链!——这一下,他的头又被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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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厘米,他只能延伸着身体,尽力用只有三根指头的手掌拽住铁链,以减轻嫩弱敏感的鼻子上的拉力。

她用急促寒冷的水流冲洗他。他被冰凉的水龙冲击得肌肉抽搐着,身体痉挛扭动——凯特琳大声呵斥着,跟着又一次猛拉他鼻环上的铁链,制止他乱动,结果却疼得他更加抽搐不止——阵阵痛苦波涛般一浪接一浪,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

…——

她站上了一架矮梯,洗濯他肮脏的头颅。已经一周多没洗过澡的身体,被涂满了肥皂泡沫——她用肥皂洗涤着他胡子拉碴的脸,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她尤其专注细心地一遍一遍洗他的腋下、屁股沟,以及他的双脚。她熟练随意地捏住他的生殖器提得高高的,没有丝毫的难堪与嫌厌,认认真真地擦洗他屁股缝里面。

当她用湿毛巾的一角裹着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并在里面转动时,他挣扎着试图躲开——但她拉住阴茎上套着的金属环,把他的阴茎抓得紧紧的,直到他不再挣扎——他根本摆脱不了她的强行进入,一直被她捅到直肠里面进行擦洗。

在肥皂洗涤后,是一通更为毛躁残忍的修面理发。这次,她把他的头用力朝后扳压,压得他后脑勺离背部不足三寸的距离。她用修整马匹才用的专用工具,剃刮着他蓬乱的头发和潦草的胡须。她把他的脸盘刮得精光,头上只留下半寸长的头发。

…她修剪整容后的杰克,一张英孔武的面廓现了出来,他那挺拔的鼻子上套着铁环的怪异悲惨模样,令他神情委顿凄凉——凯特琳仔细观察了几眼他的面容长相,动作稍微有些犹豫,她的手劲儿好象轻了些。

接下来,她戴上了薄薄的橡皮手套,在他身上抹起了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油膏。她灵巧的手指在他全身滑动涂抹着,一直涂抹到他生殖器那里——他的鸟儿和鸟蛋在抹药膏的过程中变得光滑闪亮,在她手指的抚弄下渐渐肿大起来——开始她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就见惯不怪、熟视无睹了——她不理睬他的强烈反应,继续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埋头从事她的工作。

他不堪忍受冰凉的冷水的冲洗,但别无选择,只得熬着。除了脸面上一些没刮干净的短疵和头上的寸发,她几乎把他身上的毛发剃得精光,于是毫无遮掩的身体直接面临凉水的冲击,包括他的那里!

杰科在这种境遇下思想有些麻木。

她掩饰着对俘虏的歉意,迅速用软和的棉毛巾把他全身擦干——这种毛巾便于洗净和晾干,揩擦在他身上感觉很好。被俘以来第一次得到女性温柔的对待,他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现出感激——凯特琳扭过头避免与他对视,,忙碌地用消毒液、防晒膏以及一种芬芳的香剂依次涂抹他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被她弄得香喷喷的——鸟儿和蛋蛋上也抹着药膏,它们又起了反应——杰科感到她的手指抚弄得他的身体很舒服,偷偷瞥一眼她——见该女孩微微红着脸,故做严肃认真地忙着手里的活计,「是呀——她是我的女看守,而我——不过是一名贱如牲口的囚徒!」一丝淡淡的哀伤漂浮在杰科心头。

现在他变得彻底干净了。凯特琳重新给他足踝上锁好脚镣,又将他双腕拉到背后戴上手铐——奇怪的是他没表现出对她的一点抱怨,很柔顺配合地让她再次锁铐起来!

她给他戴好手铐后,笑着伸手摸了摸他那英俊硬朗的面廓,小声说道:「大个子,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嘴里虽这样说,她仍很谨慎小心,直到确认脚镣和手铐锁得很稳妥后,才松开他右脚上拴在地桩上的铁链。杰科奇怪自己就这么任由她摆布着,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实际上他也没法反抗。他在心里承认,凯特琳是个细心和负责任的女孩。

等完全做好了这一切,凯特琳解开了他鼻环上的牵索铁链,把他从吊着的状态释放下来,因为——他马上将接受一个名叫「朱迪丝」的女人全面的检查,这位女士显然比凯特琳年纪大点和更重要些!此刻她已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位女士脸上戴着墨镜,身披医生用的白大褂——可是她的脚上却蹬着黑亮的、高过膝盖的长靴子——是的,那是一双优质牛皮的、标准的英式骑马皮靴!

从敞开的白大褂看进去,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的名贵的丝质内衣和仅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这是一个神秘和性感的女人!」杰科心里默默的想。

「傻大个!——向老板女士问好!」凯特琳赶紧拉了一下铁链,杰科下意识地反应着,笨拙地跪下去,把嘴唇伸到朱迪丝擦得亮闪闪的长靴子上——朱迪丝脚跟旋转着一摆脚,他的嘴唇只碰到了她的靴底——以免他破坏靴面上那精美闪闪的耀眼光泽。

「好!」朱迪丝微笑着说道,「很好!——不过我真的还喜欢以后看到你更多的舌头服务。站起来!」杰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绕着他转圈边看,手指挤压捏弄着他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她审视检查着他截去指头后的双手外科手术留下的疤痕。他足踝上戴着枷锁脚镣,手腕被别在背后反铐起来,当她翻起他的包皮检查又折叠转去时,他不能干一点。他试图逃离——她火辣清脆地抽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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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翻起他的包皮,给凯特琳示意怎样鉴别他包皮下面的刺纹,这次他没有抵抗。这副刺参印记是那样清楚完美漂亮。

「他真走运,早仅被割礼了。我的所有坐骑都是骟割干净的。长期关在马圈里,马匹的包皮的卫生问题很麻烦。」朱迪丝用阴茎锁上的铁环提高他的鸡巴,用戴手套的手掌托着他的蛋蛋温和地摇晃,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他脸上,她们都笑嘻嘻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假如他敢做出任何举动。他这样披枷戴锁的,又能干得了什么?他转过头去,不看她注视的目光与斜笑的凝视;微笑的淫亵;

他想唾她唾沫,却慑于她的冷酷高贵而终于没有吐出来。他把口水咽了回去,被彻底击败了。

杰科开始滑精了——他力图射在她身上!她不慌不忙地,从容优雅地把鸟调转鸟头方向,他把大部分精液都喷洒在自己身上!等他射得子弹枯竭后,她才放开他。她没有在意他的孩子气行为,雍容大度地轻轻爱抚了他射净后疲累的小鸟。「一头很好的野兽!你看他的块头尺码——这副肩板儿简直就是为驮稳马鞍座子长的。在决定把他留着还是卖掉之前,我们暂时不给他烫上烙印。」说完这些,她离开了房间。

朱迪丝有着高标准,没有一个她的男奴可以困难地为其他人带坏榜样。他是幸运的,她自豪他是很少没最后被消灭掉的男奴。不象有些驯马师,为了让男奴更象马一些,她一开始就做一些外科改造手术——手、声带、还有肉体穿刺——手段恐怖和让人敬畏!没有一个被俘虏的男人有机会与她争辩。

「傻大个,你真能做蠢事!」凯特琳很吃惊,她惊讶他愚蠢的自我毁灭行为。她抽出驱赶牲口的小电棒顶着他,他挑战性地对她怒目相视。

「她是女老板啊——傻大个!拿你的脏东西喷她,会把你作成动物罐头的!

蠢家伙,我得让你明白点事理——」说着她按了一下电棍上的开关,傻大个肌肉抽搐成一团,轰然倒下!

当他苏醒过来后,她半牵半拖地把他押回了兽栏。

第五章

一连几天,凯特琳再也没到他的畜棚里来看他,而是其他一些女孩来喂食并管理他,他不知怎么的还是想念起他的残忍而又美丽的女看守来。这天晚上,杰科终于又看到了凯特琳俏丽的身影。

「嗨,大个儿,你好吗?」女孩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亲切地给这匹高大英俊的种马打招呼。他跪下来,激动地去吻她的皮靴——现在他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敏捷了。凯特琳满意地笑起来,「明天你就要开始训练了,老板朱迪丝女士还是让我来做你的驯马员……」「你淡味,现在我要你熟悉一些味道!」说着她脱了靴子,……又让他闻了闻靴筒里面……

他虽然熟悉她袜子的味道,但……

他渴望闻到她的赤脚,但她很快挪开了……令他很是失望……

清晨,杰科被女驯马师们带到了空旷的牧场草地上。首先,凯特琳教导训练他在她缰绳的牵引下遛步。她第一次解开了他的脚镣,牵着他来到旷野上,又一次的,他试图挣脱羁绊逃跑。男人们的体格总是比他们的女骑手强壮得多,但妇女们的智力、集中精神、持续耐心弥补了许多东西。凯特琳跟在他后面追着,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懊悔不已。她步行着,并不奔跑——汉娜向莎咖吹口哨,她带着她训练的猎犬曼塔刹跟过来。

杰科拼命跑着。一个星期的不活动销蚀了他的训练成绩。他脖子上的牵索拖挂在身后。起先,他拉开了距离,真的认为他这回就此逃掉了。凯特琳步行着跟在后面,汉娜也跟在后面,一头巨大的猎犬在她身边牵束着。

杰克跑到了围栏边。他沿着围栏寻找到了一扇大门。大门开着,杰克冲了出去,跑上了一条大路,他想——他也许自由了I是,这条路前面,又有一座第二道大门!杰克痛苦的发现,他还在50码见方的围场里,还没有靠近自由!

汉娜手里略微放松猎犬的链子。这头巨大的猛兽扑了上来,在杰克背后张开血盆大口咆哮,亮出獠牙,呼呲呼呲磨着尖牙。杰克双腕戴着手铐,双手被牢固地约束在背后,他的男人器官裸露着,暴露在猎犬那咬得嘎嘎作响的利齿下面。

他只能惊慌无奈地用脚去踢猎狗,希望凭借足球运动员的腿功,可猎狗灵巧地躲避着,很容易地逃过了足球运动员的脚踢。杰克激烈地意识着自己暴露的男人器官和猎狗的咬得嘎蹦作响的牙齿。他拼力躲避着猎犬的攻击,累得筋疲力尽,直到再也无法坚持——他绝望地望着凯特琳和汉娜,希望她们营救他。汉娜喝开了猎狗,这头优良的猛兽很快转身跑回去了。

…特琳走上前,重新握住了杰克脖子上的牵索链条,恶狠狠地瞪着他。杰克知道麻烦大了。他盯着她皮带上的铁刺,立即很快地跪了下去,卤莽不顾地去亲吻她的靴子。他的舌头伸得老长,明显超过了以往——他只希望凯特琳少刺他几下!不过,她却没有让他如愿!

现在,他开始了练习——在缰索的牵引下,跟在她后面十步远处,跟从漫步。最开初,他傻呆呆地站着。「蹄子抬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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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着发出最严厉的命令声,狠狠地拉缰绳。他还是根本没动。于是,汉娜站到了他的身后。她用她的马鞭火辣辣地抽着他的尾部。他开始朝着正确的方向移动起来。他朝后面看看,看见汉娜拿着皮鞭跟在他后边,纠正他的不规矩动作。凯特琳牵着他在围栏里遛了两圈,然后又故意把他牵出大门逗了一下,接着再将他牵进了兽栏。汉娜乐得格格大笑。

接下来,汉娜和凯特琳交换了位置。汉娜在前边牵缰绳,凯特琳在后边挥鞭纠正。现在凯特琳明白了汉娜为什么发笑了。他的屁股真大呀,高高耸着,紧绷绷的。他强壮结实的肌肉很少运用在遛马活动中,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挥动鞭子。强壮的大腿和屁股是做一个好坐骑的基础。必要的纠正越来越少了。他不喜欢鞭子,所以学习得很快。

对杰克阿里或「傻大个」来说,最难以承受的还是「羞辱折磨」部分。他可以咬牙在鞭打中生活,尽管他不喜欢鞭子的滋味。每天两次的,他都不得不跪下来,去吻饲喂他的女人们或者少女们的靴子。他也不得不为每次的「训练」和「备马」活动,跪下身子去吻那些各种各样的女士靴子。她们每天都遛他,牵他出来游行检阅——这时他赤裸着,光溜溜地展示在这里所有的女性们面前。她们看他的时候,连牲口都不如!她们随意地讨论说笑他。他能听懂她们说的每句话,但却不能回应只言片语。他被锁链拘束着,她们随心所欲地抚摩他、玩弄着他——在她们的眼光和手摸下,他不能做任何事情以遮蔽和保护自己。往日的生活记忆日见消退,代之以起的是,那悲愤欲狂、无以复加的逃亡和报仇的悍野幻想!

杰克每晚都被进行「修整备马」。凯特琳、汉娜——偶尔是詹妮,每周两天,轮流换班进行这项工作。「马倌工作」的内容已不再仅仅停留于「外貌观瞻」

和「整洁卫生」,而是提升到便于一头坐骑适合他的骑手乘用驾役。

⊥在一周之后,他被捕获囚禁的第三个星期!一条练马长绳拴连到了他脖颈中的牵索铁链上。凯特琳站在驯马场的中心,笑眯眯地紧握着那根长绳子。她牵着这根加长了的牵索,指引并命令道:「跑起来!」

「傻大个」仍然站在那里,默默无声地看着她——直到被她用鞭子唤醒!

「劈啪」「噼啪」的无情鞭打,使他很快掌握了这种「概念」——绕着训练场跑起来!

当他迟缓下来,凯特琳就用鞭子帮助鼓励他提升速度——随着时间推移,她教会他在口令下遛步、慢行、小跑、快跑——疾奔!当然还有「吁!」——停止!

…特琳、汉娜还有詹妮,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不停地训练他如马那样奔跑。她们都知道休息享受,惟独让他象牲口一样运动!疲乏不堪的杰克,既痛苦,又悲愤,更无奈!

现在的「马倌工作」包括了悉心照料他的「双蹄」。他的趾甲盖被修剪得很短,磨得平平的,细心地养护着。「马倌工作」现在还包括了——对他疲累痉挛的大腿和臀部肌肉,进行一次彻底的按摩。这个时候,杰克阿里——「傻大个」

,从姑娘们那里获得了愉悦和安慰。夜里,筋疲力竭、浑身散了架的杰克被关在马厩里,睡得沉沉的。他的体力消耗得离实现他的逃亡计划越来越远。这副样子根本没法「起义」——除了在他的空想中!

「她们比主教练老约翰还严厉!」杰可在心里承认,心情一片悲凉。灰心和严酷的对待麻木着他的神经,甚至他的「想象起义」都越来越少了。

一次,凯特琳训练他的忍耐力,她要求他必须绝对服从。现在他的腿脚已经变得强壮坚韧了许多。杰克很快掌握了以敏捷的步调反应来回答她的口令,好逃避她那无休止的鞭子提示!

她将他训练驱弛得筋疲力尽,然后又在将他关进马圈之前,缓缓地遛他,直到他平静下来,再进行晚间例行的「休整马匹工作」。这样的训练安排,目的在于使杰克的「马性」牢固渗入思维深处,而「人类的意识」则逐步泯灭……

一天早晨,杰克的双腿实在酸疼难当,疲殆得根本不想挪动——凯特琳打开圈门时,他疲乏得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去跪吻她的靴子;他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立即避开看她,怯辱地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连东西都不想吃!

「傻大个!」开初她还是先礼后兵,大声叫了他的「马号」!——杰克拒绝回答,一动不动。

突然,他感到凉森森的寒意——有个尖锐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身侧!下面要发生什么他非常清楚——他被凯特琳的电棍击翻身体,仰面朝天,双眼呆滞地望着顶棚。杰克被电击得肌肉颤搐——大小便失禁,脏污了自己一身!

■不犯第二次错误——杰克咬牙翻身跪好,口水滴答地赶紧去舔他的「驯马员」的靴子。他绝不想再次经受驱兽刺的戳击!

下一个驯马项目是承重教练马鞍。首先,凯特琳教导「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座上鞍」的仪式,汉娜或者詹妮还有其他的女马倌们,帮凯特琳在前面牵着他鼻子上的铁环。接着,驯马师卡丽牵进来一匹陪练「坐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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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叫「黄面包」的马奴男人,给杰克做示范。这位「老兵」,洋洋自得于女人们对他的信任,轻蔑地瞥视着杰克这个「雏驹」(丽猛戳了「黄面包」的左膝一下,喝令道:「坐骑!」「黄面包」左膝盖弯了下去,一直落到地面,屈膝跪好。

跟着,凯特琳也用驱马刺猛刺「傻大个」的左膝,吆喝命令道:「坐骑!」

「傻大个」犹豫不决,不知所措。

「坐骑!」凯特琳又重复了一声本阶段驯练项目的规范口令,她明显地有些急噪。她又一次猛戳他的膝盖——她尽力避免重复命令的坏习惯养成,以免使这个蠢男人错误地认为,接受驯练的口令是「坐骑!坐骑呀!」——而不是简单干脆的「坐骑!」

「傻大个」立即趴跪在地——他感觉这次应该做对了。

…特琳举起马鞍座子掠上他的肩背。沉重的鞍座支撑铁架用皮带拴扎在他身上,他被压得弯下腰,重心前倾。硕大的鞍具覆盖了他整个上身,一直压到他屁股上,用皮带穿过前肚和裆下,紧紧的扎起来。装鞍子的过程中,凯特琳把他的双腕铐在背后,直到马鞍稳固结实地装备好!然后,她才把他反铐在后的手臂松开——换成铐在马鞍前端,象支脚一样,松弛自由地扶好鞍子。

装上马鞍后的「傻大个」卖力地奔跑着,他忍耐持久的能力得到稳步提高。

马鞍压着他的身体,测试着他的承受能力,重量逐渐增加。他在负鞍奔跑的操练过程中,练习着敏捷地按「驯马员」的口令反应,他早已学会了在鞭子下行动,所以挨打越来越少了。

…特琳紧握着手里的牵引缰绳,微笑满意地站在练习场中间,一遍一遍地驱弛「傻大个」练习奔跑,热情高涨地指导训练着他,有时单独跑,有时和另外一头「坐骑」一起跑,到后来变为和三四头「坐骑」比着跑。杰克足球运动员的训练功底发挥了出来,他提高得很快。现在,其他的「驯马员」甚至是实习女生,都能指挥他跑得很好。凯特琳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去训练另外一些「雏驹」男人。她亲昵地环抱着杰克的脖子,眼含热泪地吻着他的脸颊。

她实在是太喜欢「傻大个」了——「朱迪丝总有一天将看到,他会成为最优秀的坐骑!」凯特琳心里默默想到。

有时,她专门抽出几天时间来,牵出「傻大个」进行特别训练——不断地给杰克驮负的教练马鞍增加重量,驱弛他跑得时间更长一点。几周过去,杰克的力量和忍耐性得以稳步增强和提高。

无穷无尽的例行训练枯燥地进行着,杰克在这种生存状态下,大脑一天天麻木迟钝起来。他融入了马科动物的日常生活——是的!他早已成为一匹「马」了!有时候,因为表现好,凯特琳、汉娜还有詹妮会喂他吃点干果的果实。比起他那单调乏味的「饲料」,这些干果真可说是一种「款待」了——他从笑嘻嘻的姑娘们手里贪婪地嚼吃果实,逗得她们开心大乐,爱抚有加。「傻大个」越来越贪慕想念糖果甜美的滋味,以及乐意享受疲劳后女孩们温暖宽心的按摩抚慰——他已完全被她们当做通常的马匹一样驯化。他睡觉时已经少于做梦了,脑海里仅出

现他的女教练和女马倌们动人的形象——这些图象与他更多的奇异的报仇幻想交

替更迭,激烈抗争着。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有关逃亡和自由的思想越来越少了。

一天深夜,凯特琳来马厩照看他。在检查了他戴的镣铐锁链是否安稳妥帖后,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颈,杰克立即趴好。凯特琳满意地微笑着,抬起腿来,灵巧地跨坐上他赤裸的背脊。她骑在他健壮的身躯上面,温柔地按摩着他肩背上块块凸起的肌肉。杰克舒熨帖当中,鼻子哼哼出声——他知道,凯特琳正在竭力帮助他忘却悲凉和哀伤,教育他勇敢接受沦为马奴的命运安排。他俯伏在她胯下,百感交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穿靴子的双脚。凯特琳发现了,想起了上次他想啃自己脚丫子那幕——她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怜爱地问道:「宝贝儿,你喜欢我的脚丫?」「坐骑」的头抬起了——凯特琳分明从那兽性挣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青年男子对女性爱抚的狂热思慕——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脱下了自己的马

靴——她把脚伸向受苦受难的男子——杰克用残损的手指为自己的女教练脱下白

色的棉袜——他激动得手一直哆嗦,双腕上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凯特琳骑在上面,低头关注着「傻大个」每个笨拙奇异的动作,尽管已努力克制对动物奴隶的怜悯,此刻她的眼中仍柔情似水……

望着凯特琳的背影,杰克思潮起伏,对这个美丽却又冷酷的女孩,他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

驯马项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着。杰克赤裸的身体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晒成了看上去赏心悦目的茶褐色!他那有规则的「修马备马」作业,使他毛发不存,浑身光洁。他减少了自中期赛季训练结束以来就长厚的脂肪。他的胡须又长长了,凯特琳、汉娜和詹妮每周替他刮四次脸,让他面上仅保留一层浅浅的短髭,看起来很酷!女马倌们还把他的头发修整成马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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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凯特琳把一个陌生奇异的马具装置套上了他的脑袋。「这叫辔头!——马笼头!」她叫着这种马具的名词术语。

他很快习惯了被套着辔头生活,现在已完全是「入乡随俗」「客听主便」的心态,逆来顺受地接受他的教练和马倌们的各种管理操作。每个人都惊讶——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

几个至关重要的步骤悄悄进行着。凯特琳并不急着对「傻大个」施加马嚼子勒嘴铁和「操纵杆」这样的残酷马具。

一头「人间马」不象马类那样,有着颀长的脖子和长脑袋;所以他的骑手跨坐在他的肩背上时身体会前倾,这时的杠杆作用,会阻碍她行使必要的马勒和缰绳控制。

然而,她们总是有奇妙的办法,竟发明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借助一根精制的木制销钉,更加方便身材娇小的女性骑手轻松自如地驾驭控制最高大的男人。

这个装置叫「操纵杆」——她们把两根坚硬结实的木钉,深深插进「坐骑」

男人娇嫩敏感的耳孔里,稳固地连结在他套着的马笼头上,便于她们安全放心地牢牢控制。一根皮带勒在他前额上,第二根皮带穿过他的鼻环,兜勒在他鼻子与上唇之间。两条皮带合起来,缠绕绑勒着「坐骑」的满头满脸,连压起每边耳朵孔里的「操纵杆」。骑手只要抓着压在他太阳穴上的皮带,稍微勒提,来自娇嫩敏感的耳孔里那「操纵杆」最轻微的压力,都足以使「坐骑」在疼痛中迅捷地反应,按照骑手的指令,听话老实地转左转右。如果两边耳朵眼里的「操纵杆」一齐施加猛力,他就必须马上反应是「停下来!」如此一来,男人们的巨大形体与力量被限制调节着,很好地用来为他的女骑手服务。

这样一来,「坐骑」的耳、鼻、口都处在骑手的控制掌握下,她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任意决定,是否给予胯下那可怜的牲口以难忍的痛苦。

…特琳深深懂得「操纵杆」的残酷,不知怎么的总怕看见杰克耳朵被木钉贯通那一刻痛苦万分的表情,所以她尽量推迟这一巨大伤害的到来时间。在训练杰克阿里的过程中,凯特琳无法回避自己的私心杂念,那就是——她已悄悄爱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倔小子!

在训练整整满了八周之后,凯特琳装鞍子时,给他换上了正规通用的马鞍。

「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鞍和上笼头,汉娜和詹妮在前面拉着他的鼻环。他很惊讶,为何鞍座突然这么轻了?

回答他的满头雾水的是,凯特琳抬起脚踩着他的右腿,她的左腿摆起来横跨过了他的脖子-特琳稳稳地骑坐在了马鞍里!「傻大个」只能苦苦支撑着,顺从配合女主人的骑跨动作,以尽量减少鼻环被撕拉所增加的剧痛。这副设计精巧的鞍座,很方便她骑在他身上移动她的体重位置,调节降低重心,以提高她骑乘的稳定牢固性。

他在喝令声中小心地站起来——对「傻大个」而言,比起驮惯了的加重马鞍,驮负凯特琳并不更困难。实际上,她的身体重量还轻些。

汉娜解开他足踝上锁着的脚镣,牵着他来到驯马场。他缓慢地跟着缰绳前行着,凯特琳骑在他的背上。凯特琳快慰地骑在上面,紧紧抓着手里的缰绳。就在她骑乘驾驭驯练开始前,汉娜配合着站在驯马场的中心,手握长缰绳牵引着他。

在两位女驯马师的方向指示下,「傻大个」连续地完成跳跃、阔步、小跑、疾奔等动作项目。这些都与她们训练他驮负教练马鞍奔跑时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背上驮负着的,已经换成了美丽的女骑手凯特琳!

接下来,凯特琳开始亲自驾乘着杰克,独自吆喝步调命令。这真是与她站在练习场中,用套马索和长鞭威吓他练跑步时没有多大区别。实际上还是这种好些!她的细马鞭比起练跑长鞭来,对他的伤害要小些。「傻大个」开始享受起凯特琳骑在他肩颈上发出的温暖呼吸。他嗅闻着她的香水味,体会着她狭窄玉胯在他肩颈上的阵阵抖动。

—心地骑乘了一段时间之后,凯特琳驾控着他停下来。汉娜缩短他的牵鼻绳,拖着他跪下,便于凯特琳轻松优雅地「下马」。朱迪丝高兴地走过来观看着这一切,她十分满意。这意味着,「傻大个」作为一头合格的「坐骑」,已经正式得到了她们的承认。

接着,由凯特琳握起牵鼻绳——

「坐骑!」朱迪丝大声笑喝道!用她的马鞭戳了他的膝盖窝一下!

「傻大个」踌伫着,犹豫不决。他目前还只习惯于凯特琳骑乘驾驭他。

突然,「傻大个」懂了——什么是必须接受的!他立即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朱迪丝抿嘴微笑,抬脚踏上他的左腿,腾身一跨,温文雍容地骑坐上他驮着的马鞍。

…特琳叹服地发出会心的微笑。她牵着缰绳,又引导她们进入训练场的围栏里。

朱迪丝骑乘驾驭着「傻大个」,把他驱策得直到筋疲力尽的程度。她始终如一是高标准严要求,绝不容忍丝毫反抗。她毫无节制地使用她的马鞭。当她结束役骑后,「傻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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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浑身鞭痕斑斑。她根本不在意他的超负荷的训练强度。

「凯特琳,准备给他安上操纵杆吧!」朱迪丝满意自得地下着结论。

「傻大个」跪在地上,用嘴巴支撑着她的靴子底部,耳中听到她的谈话,恐惧忧虑中毫无主意。

「再多给他一星期吧,朱迪丝!」凯特琳急切地回答道。「您都不会过快地带走一头坐骑向前,何况我的水平能跟您比吗?」

朱迪丝在恭维中抿嘴微笑。「我吗?——好吧M多给一周时间!」

那天夜晚,凯特琳断断续续地遛他,直到他呼吸匀均,心脏的狂跳平静下来。胸腔的急剧起伏平稳下来。她拴好他的鼻链,开始对他进行「备马护马工作」。当她完成「马倌工作」后,看见他又一次的勃起了——她咯咯笑弯了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她训练有数地按摩着他的鸡巴。他呻吟起来。他不想辉映她熟练的操纵,可身体却不听指挥,背叛了他。由于被马具羁押束缚着,他不能推开她,脱身。他的精液大团大团的涌出。凯特琳咯咯乐着,手掌里接了一大汪精液,笑嘻嘻地抹在他嘴里。杰克紧闭双唇,抗拒着凯特琳的羞辱捉弄,可鼻孔中充满了精液的气味。

他深深地体会着这种女性统治,FemaleDomination——竟是这般的冷酷无情!他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深刻的悲哀。伟大而永恒的男人自尊敏锐地刺痛了他!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复仇的念头再一次不屈地升起——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傻大个」每天上午和下午,在长缰绳的牵引下,做着马匹的「工作」。到了晚上,他就被装起马鞍,戴上笼头。凯特琳、汉娜和詹妮轮流交换着,一个人乘骑着他,另外的就牵缰绳。没装「操纵杆」,没有谁愿意这么一直靠拉手缰骑他。

随着他的逐步提高,广大的准备,驮负女人们容易起来。「傻大个」戴马笼头变得象戴马鞍一样习以为常。女士们的鞭打较少了,不是有意激怒或者不导致永久性伤害的情况,她们决不挥鞭打他。他是一种财产——他想到,一种珍贵的财产!

他总也不是自由的——当马鞍不束缚他的手臂时,他的双腕就被铐在背后;

当他的胳臂自由时,足踝上就被套上脚镣。脚镣解下了,手腕又铐起来。「傻大个」明白,逃跑是不太可能的,反抗不舒服;假如不是太痛苦,只好安于现状。

筋疲力尽的,他谁得香,热切吃得很甜。他注意着偶得的甜食,他热爱这种款待。当凯特琳或者汉娜为他采摘杏树的果实,和从她的牛仔裤兜里掏出咸牛肉干时,他总是兴奋得长嘶。哪管上面还污染着泥沙。优良的举止换来的奖赏是,她们在马倌棚里给予他的手慰。单独关在马栏里睡觉时,他的梦境里更多出现的是他的教练员和女马夫们俏丽的身影,逃亡和报仇的意象又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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