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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起伏着、颤抖着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还不停的扭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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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讲出来的艳遇,也许是很简单的。不过很可能其他的男人并没有经历过。这也可以说成是一种机会,或者有些正经的男人遇上了,也不会去把握的,不过我承认我可没有这种定力。

那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十九岁的时候。那时我已中学毕业,家里虽然不要我供养,但是也没有能力供我继续读书和进大学。所以我就找了一份工作。薪水不算很高,不过已经够我自己独立生活。於是我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小房间,自己一个人住。我并不是与家人吵了架,只是家里一向对我都是不怎麽关心,几乎就是属於让我自生自灭那类,总之有饭给我吃就算数,所以我能够自立,就觉得特别开心过瘾了。家里不表示赞成,也没有加予反对。

房客与二房东有染的故事并不鲜闻,而我正是其中之一。当时的环境,也似乎是对我甚为有利,我所租住的房子很大,是一座旧式唐楼。女房东张霞是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少妇,虽不是特别美丽,但是也绝对算不得是丑,而且有几分娇媚,特别是微笑起来时很动人。她不是为了不够钱用而把房间租出去的,而是因为屋子大,这间屋只有她和一个女佣人居住。她认为多一个人住就不那麽冷冷清清,也会安全一些。

张霞的丈夫往往是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的,由於他在外埠有生意,常常要过去打理。那时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却已经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我不知道张霞是不是对我感兴趣。她对我很好,有时也问候我的生活。

事情是一步一步发生的。

有一天晚上,因为天气太热了,半夜里我起身到浴室去洗一个澡,因为是深夜,我以为没有那麽巧会遇上人,就这样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出去。这里的浴室晚间是长开着电灯,那是因为张霞不喜欢太黑暗。也因此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因为并不是开了灯就是有人的。

我走到门口,才看见张霞穿着睡衣,正在洗脸,她的脸是向着门口的,因此我一出现她就看见了我。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我则是很不好意思,连忙逃回房间里。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暗地里只希望她不会怪我。张霞并没怪我,过了一阵子,她轻敲我的门说:「杨辉,你是不是要用浴室呢?」「是的。」我说道,「多谢你。」我起身开门,这时自然已经穿上睡裤,不过她也已经走掉了。

我进入浴室洗澡,凭浴室里的气味,就知道了张霞是洗过了澡之后才打开门洗脸的。而且她也是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这是等明天让佣人拿去洗的。我既然想入非非,行为就难免怪异一些了,我把这些衣服拿起来研究,看看闻闻,闻到了张霞的香气,原来女人是那麽香的。

其实,这也是我没有经验之故。女人都是喜欢搽粉搽香水的,多多少少总有这些都是有香料的东西,所以女人的身上和衣服上就必定有这种香味,其实不是肉香。

我研究了她的乳罩,又研究了她的内裤,那麽动人的东西,内裤上还留下了两条卷曲的毛,这就更加使我想入非非,想像着这东西的原来生长之地是怎样的不过实在甚难想像,因为这时是多年之前,裸女杂志并没有如今日那麽大胆,犯法的照片之类是有得卖的,我只是听到过而未看到过。所以我就很难找到一个根据去比较,也因此我特别希望看到。

最不够香气的反而是那个乳罩。我听说女人是有乳香的,但是我知闻不到。倒是有少少的汗味。至於那条内裤,我却是迟疑了一阵,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假如她丈夫的东西流回出来,就是落在这上面了。不过我又想起,张霞的老公已有一星期没回过家,不会有什麽的,而且也看不到有什麽,照算就应该是没有什麽了。於是我也拿起来闻一闻。这个可是没有那麽香了,有些身体的气味,不过也不是臭,而且也很轻微。也许这是因为天气热,她换的次数多。

我在这些衣服上所花的时间还多过花在洗澡上的。也好在我可以洗一个冷水澡,否则我就不知如何可以睡着了。

自从这一次之后,我就对张霞多了许多欲念,我不知道我在与她见面的时候有没有表现过出来,假如有的话,就是她就没有看出来,或者是看出来了也没有表示。

过了一星期,我又有了第二次更加犀利的诱惑。这一次我也是半夜起来出去洗澡,因为实在是太热了,而我上次是因为走向浴室时有脚步声,所以她听到而转向门口看到我,这一次我则是连拖鞋都不穿,只是光看脚,这样她就不会知到我来,假如她在浴室里的话,我心里倒有一个相当渺茫的希望,我是希望她在浴室里面衣衫不整,这样她没有听到我来,就不会拉好衣服。

可是,她并不在浴室里,不过浴室中知有她用过而留下来的气味。我似乎是来迟了一步了。但是,我随即看见了她的房门是开了一线的,正透出灯光。我的心大跳起来。我知道今晚张霞的老公又是不在家,於是我就壮起胆子过去窥看一下。

这一看,使我热血沸腾,也一跃而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因为她原来正在房中用一条毛巾抹身子,上身是赤裸着的,可惜她是用背对着我。不过,假如她是面向着我,她便会立即看见我了。灯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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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的皮肤是那麽嫩白和滑美,简直像是面粉做的,诱人的程度非常之强。我呆在那里看着,见她把自己的身体摸了一阵,就拿起一乳罩套上,又伸手到后面把扣子扣上。

回到自己房间里后,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想像着张霞身上未被我见到的神秘部份,却想不出什麽头绪。

从此之后,我老是寻思,想一睹张霞肉体的秘处,但是,来来去去总找不到机会,这种事情的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有一天晚上,我还未睡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张霞却是不请自来了,她来敲我的门,我去开门时,就立刻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她是饮过了酒。她娇笑着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醉。」我听说醉了的人最喜欢强调自己不醉的。也许她不是醉到不知自己干什麽,但是她的确是有几分酒意了。

我说道:「哦,我不怕的。」张霞说:「那麽我可以进来坐坐吗,我很怕黑。」她说怕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佣人突然辞工走了,还来不及再请一个。这个时候,女佣人已是不容易找了。张霞的老公又不在家,屋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张霞一进来,就坐到我的床上。她幽幽地说道:「我那个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样喜欢我就好了,他在那边有个女人,他回来也不和我同床。你知道他巳经多久没有和我亲近过了吗?」这一问,我是很难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妇间事,我总不便加以置评的嘛。

她又说:「看你多麽好,你没有女朋友,都不乱找女人。」「我……」我张大嘴巴只是一个洞,我跟她实在是没有什麽好谈的,平时招呼两句还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却是谈不出什麽来了。好在张霞自说自话,我才不会太不知所措。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竖起了一条腿。她是穿着一件长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这个长度,人一坐了下来,衣脚就已经升得很高,再一竖起腿,其下的春光就尽露在我的眼底,所谓尽者,即是说她在里面穿什麽就可以看见什麽。

此时我是看到她穿着一条白色内裤,与我在浴室中所见的一样,这束西的中段是双层的,所以虽然其他部份的透明程度虽然很高,这段部份却是并不透明。但是周围仍然是十分之动人的,尤其是那腿肉的嫩白,与及不透明部份的掩掩映映的黑色。我的下体立即就反应强烈到要把腿交叠起来了,假如要我站起身,那我是必然会丑态毕露的。

张霞就这样闭着眼睛靠在那里,一时之间又不再讲话了。我则是真想挨上前去把她拥住。但是我又不敢如此做。我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入手才是对的,假如做得不对,那就很不妙了。

过了一阵,张霞又张开眼睛对我说:「你这里可真热,我不能穿这麽多衣服了。」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竟然把那件睡袍拉上去,拉过头而脱了下来。我看得为之目瞪口呆。即使她有穿乳罩,在这种情形之下也是很诱惑的,但眼前的她并没有穿着乳罩。那两个弹性的球形一跳一跳的,嫩白的肌肤与桃红色乳尖眩着我的眼睛。

张霞丢下了睡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我呆呆地痴望着她白嫩的肉体,她笑着说道:「你认为我美丽不美丽呢?」我呐呐地说道:「很……很美呀……」我虽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此时却已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来了。我捉住她的一支玲珑的小脚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原来她的脚怕痒。她笑得打滚着,就把头躺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胸部。

我毕竟太缺乏经验,这样做也做得不大对,她说道:「不用这样大力呀。」我放轻了手,但还是不对,我当她的乳房是两团面粉似地搓捏着,她又要矫正我,因为这不是她所要的,她拿起我的手掌,让我的掌心轻轻摩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指导我说:「应该这样才是舒服的。」我用手掌在那尖峰上轻揩。果然是有效的使她呼吸急促起来。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好方法,只是以前想不到。她既然教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了。

她呻吟扭动起来,而且也伸过一支手握我。哗,这一握真是不得了,几乎使我灵魂出窍似的,不过我还是强忍住了。她显然是饮了酒才这样狂热,翻来覆去的,有时把墙壁踢得砰砰地响。我这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这件事情做起来甚不方便,一但动起来,假如不是撞墙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险,因为床也是单人床,两个人是不够用的。

我不敢说出来,她却提出来了。她说道:「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还是到我那边去吧。」於是我们就起来,她要我搂抱着到她,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真是太方便了,我们用不着再穿上衣服才出去,也不怕人知道。不是在这屋子里的人,就不会知道我们是正在干什麽。

到了她的房间,那里果然是很舒适,房间大,床也宽大,又有冷气。在冷气之中,烦热尽消,本来身体是热得非洗一个澡不可的,在清凉之中又觉得不必如此了。而她也说了一个很受我欢迎的提议。

她说道:「我们还是把衣服都脱光了吧?」男人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通常都是不会难为情的,而我也是并不例外。不过我因为太紧张,所以毛手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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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给自己的睡裤把自己绊倒。她则是没有多少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而已。她脱下了就躺在床上等我。我走过去拥住她,在柔和灯光和舒服的环境之下细细欣赏她的肉体,那种享受真是美妙,我从来没有想像过可以是如此的,以前看过的一切文字形容都是不够的。

我见到了张霞的阴户。那个地方其实并不太美感,然而吸引力却又是那麽强我不太懂得如何做,她就教我的手该怎样动才令她舒服。而我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一下子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麽张霞的老公要冷落她呢?这样美艳的女人。我虽然没有见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无从比较,但是我已知这她是一流的,她身才那麽好,容貌也甜美。也许不及少女的地方就是略肥,较为丰满,不过少女也有许多是厚肥的,用不着脱衣服也可以看出,而看到了就已经没有胃口了。无论如何,她的容貌如果是拿来与别的女人比较,是足以胜过许多其他女人的。

我的手依她的指导而动,有时我也去吻她。可惜我不能够充份闻到那肉香,因为酒气太浓了。一个人饮了酒,原来每个毛孔都有酒气,嘴当然是最浓的,原来另外一个嘴巴也是一样有哩,也许是错觉吧,我不知道,因为我接触的时间不太长。她叫我吻过,但是我并没有吻得那麽努力。我总觉得吻那地方不大是味道。

我最感兴趣的当然就是真正行事,这是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情。我的龟头一接触她的阴户,她很快就忍不住地凑过来了,她又教我如何抽送。当我望着肉棒在她的肉体里进进出出时,我想,我和张霞终於可以性交了,假如不是她这麽主动,我倒不是那麽容易成功。人与人之间真是奇妙,这件东西与另一件东西要接近是那麽困难,而接近了之后再要配合,又是更加困难。一但除去了屏障,却是像握一下手那麽容易。

这时,我就像是初次出赛的骑士,只懂得狂冲。不过她的反应也是非常之强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饮了酒之故。她大声叫喊,也痉挛过几次,那时我还以为她是辛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极乐的表现,她就是极乐才会如此痉挛。

在一段我知道并不长的时间之后,我的冲刺也是结束了。我也是几乎死去了似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精液狂涌而出。好在她的反应强烈,我虽然时间不长,也还能够使她满足了,而且有几次高潮之多。

到了此时,我们就糊理糊涂就睡着了,原来事后是那麽倦,那麽想睡的。我就是这样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也是一样,而且找们下体都没有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一对软绵绵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我醒来了,原来我还压在张霞上面,而且阴茎也仍然放在她的肉洞里。张霞也醒来了,她收缩着阴道,我感觉到她在夹我。我的阳具慢慢又在她的阴道里坚硬起来,我蠢蠢欲动。我问她好不好,她对我点了点头,但是她教我不要那麽粗鲁,不妨插得深一些,不过在节奏的方面,我则实在是感到不容易掌握的。

不错,她说有时要慢,有时要快,不过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什麽时候要快,什麽时候要慢的。在我来说,则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来,我就不够舒服,所以我多数时候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狂抽猛插。无论如何,她又是痉挛了好几次。然后,我又是再度在她的体内射精。这之后,我们就一起睡着了。

其实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假如张霞的老公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是在白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什麽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来后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并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只是当时我也没那麽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张霞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她伸开了手何成为大字形躺在那里的。我又忍不住了,这时我也已经变得熟练了一些,用不着她帮忙了。我就好了位置,而她又仍是那麽湿滑,所以一下子我就成事了。

这当然是能使她有强烈感觉的。她张开眼睛,说道:「怎麽是你?」她这样说,便使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这即是说她毫不知情的了。我几乎吓得软了下来,不过这时的我正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是没有那麽容易软的。我只是停在那里不动,像等待着判决。

她却又并没有反对,只是闭上了眼睛呻吟起来,而身子也是慢慢动了起来。她动也即是叫我动,於是我又疯狂冲刺起来。她又是有了许多次极乐,后来,当我年纪大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经验多了时我就明白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她的反应算是甚为特殊的,因为多数女人都是不能够那麽明显地使你知道她已达到的,她则是很明显。我终於也冲到了终点这时我才发觉我的支出是较为吃力了。可能是因为我的支出次数在短时间之内太多了,不及补充。

我们休息了一下之后,她说道:「我还以为我昨晚是做梦,原来是真的。」她这样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夜她是酒气很浓,而且也是饮醉了,但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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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醉得那麽厉害,讲起话来总是有些纹路的,起码她就有教我如何做一个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

她笑着说:「我饮了酒之后是很怪的,完全变了另一个人。」我说道:「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她说:「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夜究竟发生什麽事情呢?你详细告诉我吧。」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红着脸说:「这更怪不得你了,男孩子,怎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呢?」我说:「为什麽你会饮酒呢?」「我很闷,」张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丈夫忽略我,你也是知道的啦他常常都是不见人的,陪我的时候有多少呢?」我说:「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是真的吗?」「大概是真的吧。」她说道:「我有朋友见过他拖着一个女人,他没有认,我也没有问。已经有了这种事情许久了,吵又怎样呢?而且,他回来也没有跟我亲近,难道一个男人会永远不要的吗?」「一次都没有吗?」我问。

「很久才是一次。」她说。

「我真不明白。」我说:「你是这样可爱,他怎麽可以当你不存在呢?」「男人嘛,」张霞说:「对得妻子多,就会厌的。而且他可能是在外面搞过不知道是不是传染到什麽脏的病,怕传染给我。」我说:「他传染了也会不知道的吗?」「这些你还不懂,有种病是患了七天之后才发作的,发作之前并不觉得,只知能够传染,他怕我也染上,只好等足了七天。」

张霞又说道:「你说我可爱,你认为我是很可爱吗?你喜欢我什麽呢?」我拥看她说说道:「你实在是很可爱的女人,你的笑容甜美,还有,你和我做那回事时,使我很享受。」她笑着说道:「你又没有跟别的女人好过,你怎麽知道呢?」我说道:「别人怎样我不理,总之我是知道你很可爱。」她吻了我一下,随即就把我推开,说道:「好了,你也得起身了。」

事实上时间也是确已不早了,我也是要上班了,而且已是迟到定了的。不过张霞并不是为了我这一点而着想。她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实在是不应该的,我不是怪你,不过我不想良心难过。」我心想。既然她的丈夫也对她不起,那她又怕什麽呢?不过这种事情,我又是不好对她讲的,因为事实上我现在做的事情也确是不对的,我已经占有别人的老婆。我还要对她讲她丈夫的坏话吗?

我说:「既然我们已经做过了,有机会的时候再偷偷地玩,不可以吗?」她轻轻摸摸我的头发,说道:「不可以的,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我很伤心,而这之后,她见了我,果然是若无其事,只字也不再提上次那件事情。但是,我也没有完全失望,否则,我就会搬走了。而且,她也没有叫我搬走。还有,她是还可能又饮酒的,既然她说饮了酒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那麽她不是也可能再做同样的事情吗?

过了几天,张霞的老公回来了。我见了张霞的老公,心里是很不好意思的,我只好尽量显得若无其事。好在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他又是甚少跟我谈话的。他同来了,我的心里就大为妒忌。他会不会与张霞相好呢?张霞是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要好了,但是这是不能作准的,也许这一次又会呢?我真是又羡又妒,他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她做的,然而照她所讲,他不是享受她,凭张霞所讲他只是敷衍而已,这是多麽浪费呀?我胡思乱想着,却就睡着了。

过了两天,张霞的老公又走掉了。无论如何,张霞说他不愿意留在家里,这是真的。也许是为生意,也许不是,但若然真的是搞生意,张霞就也不会饮酒和不会找我了。

张霞的老公走了那天晚上,张霞又来了。那天晚上是星期六,我次日不必返工,就在房里看书,她又来敲门了。我一开门就先闻到她那阵酒气。她对我微笑说:「你到我的房间来。」「但是……」我还没有说出什麽,她却转身走了。她不让我有机会讲话。我迟疑了一会儿,终於还是到她的房间去。

她的房门大开看,她就躺在床上。她微笑招手说:「快来跟我好,我真喜欢你。」我猜测,张霞的老公这次回来,没有与她亲近就走了。不然的话,她就也不会有如此的表现,又饮酒又叫我来。不过,我还是问她有没有。她怨愤地说:「没有,他回来又推说疲倦和不舒服,都不愿碰我。我最后一次做那件事,就是上次和你的那次。」我心想,真是太可惜了。这样可爱的女人,张霞的老公居然也不识得珍惜。

这一次,我又可以很放怀地吻她了,那即是说吻我平时不愿意吻的地方。本来我可真不愿意。但是我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张霞的老公又没有上过她而且原来她又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她把我的头推过去,教我如何运用我的嘴唇和舌头。

张霞的老公一定不会对她这样做,因为连吻都没有兴趣吻她,就更不愿做如此吃力的事情了。那麽是谁教她这样做的呢?也许是张霞的老公初期是如此对她的吧,人人都有最初的时候,他们新婚当然是很恩爱。无论如何,张霞对这件事情是非常之享受的,她的反应十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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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张霞推开我的头说道:「杨辉,我也应该替你服务一下的,我们换一个姿势吧,你先躺在床上。」於是,我躺在张霞的床上,然后她伏在我身上。她把阴户凑到我嘴上,同时也把我的龟头伸入她的小嘴里。她把我的阳具又吮又吸,这种滋味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感觉上比和她性交时还要刺激。

因此,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我不敢贸然在她的嘴里发泄,又不想很快终止这特别欢娱,只好强忍着性欲的冲动。可是张霞的口技实在太利害了,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终於警告她道:「张霞,你这样搞下去,我可能会在你嘴里射精哦!」张霞吐出龟头,笑着说道:「我就是要你在我嘴里射精,你放心发泄嘛。」张霞话音未落,我的精液已经从龟头急射而出。有些射入她的口腔,有几点溅到她的脖子上。张霞赶紧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她用力地吮吸着,直到我射精完毕,仍然吸着肉茎好一会儿,才把我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又用指头把刚才射在她指尖上的精液也揩进嘴里吃了。

接着,张霞又把我软下的阳具含入嘴里。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阴户又舔又吻。还用舌尖撩拨她的阴核。张霞浑身颤动着,她的阴道里流出许多淫水。虽然这淫水并没有什麽特殊的异味,但是我并没有吃进去,反而吐了许多口水出来,把她的阴户弄得水汪汪的。

张霞仍然吸住我的阳具吞吞吐吐,想不到我的阳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里硬立起来了。张霞回头对我说道:「你真棒,想不想再入我下面呢?」我点点头,张霞笑着说道:「你刚出过一次,一定累了,让我来就你吧。」说着,张霞转身蹲在我腰部,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不等她出声,我也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这个姿势,我特别受落,我既可享受阴茎纳入她体内的快感,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她也低着头,双眼情深款款地凝望住我,一边用她的宝贝吞吐着我的宝贝,一边注视着我的反应。

玩了一会儿,我看出她也累了,於是我把她搂下来,让她的乳房贴紧了我的胸部,哇!真不愧古书上形容什麽「暖玉温香」,真是舒服极了。

我们搂抱了良久,又变换了姿势。我让她躺在床沿,先让她双腿垂下,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棒从腿缝挤入她的肉洞。双手则摸捏她的乳房。我问她觉得这个花式怎样,她告诉我说:「这个姿势的特点是接触很紧密,因为我的双腿是并拢着,阴道合得紧紧地让你刺进来,特别有一种挤迫的感觉,不过你要慢慢来,否则恐怕我们都会擦伤哩。」我也觉得抽送有点儿困难,於是我把她的两条嫩腿举高,然后又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洞。这时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使得我抽送起来发出奇异的声响,我不禁笑了。

张霞也笑了。她说道:「杨辉,你是不是笑我多水多汁呢?」我笑着说道:「多水才好嘛,没有水怎玩呢?」张霞又说道:「你的东西好长,插到我的痒处了。」我说道:「只是我怕你明天醒来的时候,又会什麽都不记得了。」张霞笑着说道:「上次我真的是酒醉乱性,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

我说道:「可是你还是喝过酒,我不知你是不是说醉话呀。」张霞说道:「醉不醉并不重要,你最紧要的事是先狠狠干我一阵。干死我也行。」我见她这麽骚,於是双手执着她的脚踝,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张霞干得双眼反白,手脚冰凉。突然,她像晕过去一样,一动也不动了。我慌了手脚,赶紧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幸好还有气息。才放下心来。

这时我正值箭在弦上,可也不愿意好像奸尸似的几下弄下去,於是我就暂时不动,虽然我是很想动的。过了一阵之后,她悠悠醒返,过度敏感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她又催我动。她要求我快些结束,因为她已经够了。

可是这时我就是想快也不易办到,因为我刚才已经在她嘴里泄过一次,而此时她的反应又不是非常强烈的,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励。她也看出来了,於是她又变换姿势,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干,她先声明不许我弄她的屁眼。接着就让我插进她的阴道。

这一回果然很有效,连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兴奋起来,我也在她得到相当美满的时候,火山暴发似的把精液喷入她的阴道。

张霞倦得立即睡着了。此时我就考虑起来了。是睡在她的身边好呢,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后来我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假如她第二天醒来,又说以后不好再如此,那就不好了。也许她是饮了酒之后真不记得的,那就让她不记得好了。如此就多数会有下一次了。

之后,张霞又以这样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几次,而我也仍然是在事毕之后,休息一阵便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知道这样较好,因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来,就是不愿我留下来了,如此,她次日就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这可能是自尊心的问题,她也明知这样做是不大好的,但是又想做,便做了而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了。

我们就是如此继续下去。我一直都在担心,这情形是不会持续得久的。也许终有一天,她会通知我,说不要再与我保持这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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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了,也许叫我搬走。我是料得到不会长久的,却就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发展。有一次,张霞的老公忽然回来,把我们捉到了,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为我是应该先把大门锁起来的。但是我又没有想到这样做。

那天晚上,张霞的老公就是忽然间回来了。那个时候,我正到达了欲仙欲死之境,实在没有办法逃走。因为连房门都没有关,他冲了进来。而我还趴在他太太身上,我正在完成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张霞的老公大骂着冲过来,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来,我未必是打不过他的。不过在当时的情形之下,自知实在是我理亏,因而我也不敢还手。这时张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霞的老公大骂我乘他太太醉了来侮辱她。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此时看来的确是如此,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在呻吟赞好,听到门声才不出声又不动的。我相信她是装醉,如此她就可以推卸全部责任了。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揭穿她又有什麽用呢?这既对她不利,又不能给我带来什麽好处。所以没有办法,我就只好极力向张霞的老公求饶。

张霞的老公望着我赤裸的身体,突然说道:「要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听我的话。」我低声说道:「只要你不追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作为补偿。」张霞的老公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

出乎人意料地对我说:「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继续和她做下去,现在就做。」「这……」我竟不知所措了。我经过刚才一吓,连阳具都已经变软了。我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来呀。」张霞的老公说道:「好,我先到浴室冲凉,但是我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正在和她做。」说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走进浴室去了。这一切突然发生的事令我百思不解,为什麽张霞的老公会要我在其面前奸淫自己的太太呢?究竟是他有点儿变态,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阴谋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张霞,这时她仍然保持刚才让我干时的姿势仰卧着。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她特别诱人,她「大」字地躺着。裸体的每一部份都散发出女性的魅力。我的阳具又硬起来了。於是我不顾身处於什麽环境,一下子扑到张霞身上。我继续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张霞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在我频频抽送之下,张霞的阴道里越来越湿,她终於有反应了。她身不由己地融入性的高潮。双手将我环抱,嘴里也「伊伊呜呜」地呻吟出声。

这时,张霞的老公冲凉后从浴室出来了。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体反过来玩「狗仔式」。我见到他的眼神里只有欲火并无敌意。於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张霞似乎也有了知觉,她很配合地让我把她翻了个身。

我见到张霞的老公的阳具已经硬立在双腿之间,便低声说:「马先生,不如你来吧?」张霞的老公说道:「不,还是你来干,我想看你们玩。」我只好又插入,这时张霞已经被我抽送得如痴如醉,不过她只是呻吟着,始终没有把眼睛睁开。张霞的老公终於加入了,他让太太口交。这时的张霞嘴里含住她老公的龟头。阴道里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谓太充实了。不过,张霞的老公很快就在她嘴里射精。他躺到床后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匆匆地在张霞肉体里射精之后,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

这次之后,我就准备搬走了,但是我又发现陈家并没有赶我走,所以我也没有立刻搬走。奇怪的是不仅张霞平时对我若无其事,而且张霞的老公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奸在床的事。而且,张霞仍然不时会喝醉酒来叫我。更离奇的是,有时当我进入她的房时,她老公也在场。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的,并不计较我和张霞当着他的面前做爱。初时我是非常不惯的,而且亲眼见到张霞在和她的老公亲热,心里竟有点儿不是滋味。然而玩过一两次,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

不久,张霞怀孕了。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发生了。虽然除此之外,一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却觉得很不是滋味。张霞终於生下一个男孩了,她和张霞的老公十分恩爱,她不再喝酒了,一次都没有。她和张霞的老公做爱时,好像不当我存在似的。我可以听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张霞的老公的床上戏,但是我不再侵入过她一次肉体。

我终於没趣地搬出张家。我仍然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离开。直到事隔三年后,我偶然见到张霞拉着儿子,才恍然大悟。张霞儿子的模样,酷似我所珍藏的自己一张三岁时的旧照片里的样子。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铃……铃……」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

「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美珠,有事吗?」

美珠从电话筒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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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当然有,你今晚有空吗?」

「这个……」

「是不是还别的约会?」

「不要疑心好吗?……」

「那么说正经的,你晚上能不能来?」

「来那儿?」

「我家。」

「你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没有二个月不会回来。」

「真的?」

「我不想骗你。」

「那好,我今晚七点准时到。」

「可不能失约,知道吗?」

「我绝不失约。」

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采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后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后裤袋中抽出皮箧。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伙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据,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由于所采访的新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终于,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于是大胆假设:「你偷了那人的皮箧,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先生,既然失主已远去,只要你不追究,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铺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着。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着件网状白披肩。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啊!这正是骚女啊!」丁一山内心呐喊着。再看她的头发梳着八字形内卷的发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么你只是把它当做消遣啰?」

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后,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

「哦……」

「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

「你知道我是什么职业吗?」

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后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角,露出半个阴户,诱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

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好!我听你的话。」她笑了,笑得很荡漾。「谢谢你……那么,我们到那儿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

「那你需要钱吗?」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要钱就不是朋友了。」

丁一山试探式地问:「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为什么呢?你喜欢我?」

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谢谢你,你贵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着,她又气质高雅地道:「丁先生,能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

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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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也可说等于没有?」

「这话又怎么说呢?」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儿得意?」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你看你……干嘛紧张?」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

「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做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里?」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着,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对情侣。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

——

到了下午七点。丁一山已去理个新发,全身大浴后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然后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至于她的另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后,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所谓「静极思动」

,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于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线了。

谁知只做那么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阵阵笑意起来。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后,她老公的性欲从无法足她,而丁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她想到他的东西,可能等于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此时也来到汐止的XX大道。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别墅林立。环境极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接着,按了门铃……

不久,正门打开了,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然后微笑道:「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吗?」

「喔!她在等你,请快进来。」

「谢谢你。」

丁一山随她的背后,迳向屋里走去,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然后对他说:「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厅等你,你自己进去吧!」不女说着,迳自下楼去了。丁一山向客厅走来,并无美珠的影子,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他正感纳闷,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后房传来。「阿娇……」

那声音很长,正是美珠的声音。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为除他之外,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声向后房走去。但,后房仅是浴室,可见她可能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美珠……我来了,阿娇不在这儿。」

「唔!一山,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显得很高与的模样。「美珠,你有事找阿娇吗?」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烦你一下吗?」

「可以,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

「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就建议道:「美珠,算了吧,家中又无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

虽然如此,浴门还是开了,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卜」地一声竖硬了起来。「你呀!眼睛总是那么贪心。」

「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飞吻一下,道。

「一山,请到客厅先坐坐。」

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这是一间布置极为奢侈的卧房,面积不算很宽大,一切家具却都是外国货。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美珠,你这样真美丽。」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进来。」

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早已迷得心魂荡漾,反而说:「宝贝,还是我替你穿吧!」说着,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娇嗔道:「你疯了?」

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从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阳具就硬了。」「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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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迟早给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

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体人。」

此时他已脱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

「来吧,可怜你,给你玩吧!」

美珠松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他一见她阴户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后清净「原汁」,就低头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你呀,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会玩穴的男人。」

丁一山于是又恢复躺下床,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从她下腹摸下……顿时,只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边摸奶,一边对她说:「美珠,你喜欢我这儿吗?快来摸。」他伸手拉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阳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缩回来,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我才握你的大鸟儿。」

「什么?你愿让我吻阴核?」丁一山惊喜道。

美珠点点头:「是的。」

于是,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而他的视线也对正她的阴户。只见美珠的阴户生得涨涨卜卜,面积很大,阴毛黑丛丛卷卷曲曲的很密,几乎盖住阴户。丁一山乐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拨开阴毛,终于发现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湿湿滑滑的很迷人。他再也难忍,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接着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先以舌全根的舔着。此时,她发现它有香蕉般粗,鸡蛋大的龟头也会流出一种分泌液。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内舔,谁知阳具愈来愈涨大,她有点吓了,似乎以前那次没这么大。她又想到,假如赶快插入她的阴户内,抽送着,实在是快乐似神仙?

想到此,她吐出阳具浪声道:「一山,快……」

「快怎样?说呀!」

「快用你这根……肉棒……给我塞进来……」

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突听这句话,只好翻一个身转过来,提他的大阳具打算要奸阴户。

「一山,快呀……痒死人了……」

「怎么换你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痒的。」

「你叫我舔的呀!」

「别瞎扯了,快给小穴塞进去吧!」美珠握他的阳具,向她阴户塞。

丁一山见她合作无间觉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压阳具趁势塞入一半,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尽没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宫。

由于上次她尝过美味,而双方都有一道心墙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却不忘情打电话给他,使他喜极却狂。

丁一山觉得玩女人的户阴户,要像这样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马达般圆臀才够味。

「阿珠,骚穴舒服吗?」

「啊哟……啧啧……」

美珠愁眉苦脸的模样,使他又问:「怎么了?痛吗?」

「不!」

「那为什么?」

「你的龟头沟长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儿格外的痒。」

「不只是痒,也很舒服。」

「我记得上次你那地方没毛,为何这次长出来……」

丁一山内心暗笑,原来他去买了羊眼圈,套在龟头下沟口,自然一进一出有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骚穴痒得要命……」

于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阴户,这次因他龟头套上「羊眼项炼」,在抽送时不断刷她的阴壁,使她特别快感。

「啊哟……我的天……啊……」她发狂般的浪叫着。

「……」而他只顾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奸得开花了……」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实他是少说话多做事。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

「啊哟……亲爱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确实……尝到你的……甜头……大阳具……像一条活龙……

插得嫩穴儿……酥酥麻麻的……那是……哟……烫烫的……烫烫……啊……」说倒此,她猛抖一下,娇喘道:「哎哟……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终于出精了。她闭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紧搂着他,而他的龟头被她阴精一冲,也舒服得马眼一抖,泄了身。那滚烫烫的阳精,将她的阴道灌得满满的。她虽泄身后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却是情场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静止,而是梯次减淡。

于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抚摸她阴户和奶房的乳晕。他觉得善后的抚摸,可使她高潮慢些儿冷却。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却隐隐约约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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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体贴女人……

——

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俩一块醒来。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她睁亮双眼,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阳具又硬了,好壮。」

不禁,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觉得,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发达又结实,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脸却很丑,可是他呢?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钱难买的无价之宝!

在她吻他、摸他阳具时,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阴户。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贪心,刚刚玩软了,现在又硬了。」

「不对!」

「怎么不对!」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道:「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后,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丁一山也笑着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后,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常引得我欲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么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哟……阿珠姐,我方便进来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后你也得脱光。」

周夫人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于是,她看着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阿珠接着又对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喔!可怜的夫人。」

「谁说我可怜?」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与一双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听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有何可怜呢?阿珠,你说是吗?」

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与腋下乌黑的腋毛,尤其阿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三角裤,更对她催道:「彩芬,难道你不想挨大阳具插吗?」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内心卜卜的跳。「那你为何不快脱?」

「我只担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绝对不会,反正你阴户只是一个肉洞,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

「你坏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样子的。」

「怎会没有?」丁一山取笑的说:「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阴户洞内长了牙齿。」

周彩芬终于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乳房,与黑茸茸的阴户。

丁一山继续道:「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为了要求性欲上地满足,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奸插阴户。」

周彩芬道:「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那么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没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道:「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常常一别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道:「后来呢?」

「后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对吗?」周彩芬又急问!

「是的,不过……」丁一山停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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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了。

「不过又怎么啦?……你就别吊人家胃口嘛……」

「不过她没顾虑经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劳累,就催他快奸她,谁知当他阳具奸入她阴户后,再也拔不出来了……」

「哎哟!难道真的长了牙齿啦?」

「是的。」

周彩芬对阿珠笑道:「阿珠,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会使魔力……」

丁一山道:「不对,其实,这只是……」

「只是怎样?别吞吞吐吐嘛!」

「这只是巫婆兴奋的紧紧裹住他的阳具,而她丈夫却因体力不支以致脱阳。」「喔!死在他太太身上?」

「是的。」

阿珠与周彩芬齐叹道:「好恐怖啊!」

丁一山又说:「周夫人,你的浪穴荒闲这么久,也一定长了牙齿吧?」「去你的,你该说我的阴户缩得很紧,玩起来多么舒服才对!」

阿珠此时催丁一山道:「一山,彩芬来就是客人,我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让她和你相好吧!」说着,就把彩芬的头向他的阳具一靠,周彩芬见这一挺的一挺的大阳具,于是很喜爱的拉入口中,就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来,丁一山只好仰卧着躺享其成。而在旁的阿珠,似乎不愿错失良机,对他道:「一山,你能够在同一时间内,让二个女人同样舒服吗?」

「可以呀,你向我腹部爬过来。」

「做什么?」

「让我帮你舔舐阴户。」

「好啊,大阳具情人,难得你设想周到。」美珠说着爬到他的腹上,使阴户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他于是伸手轻摸她阴核四周,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唔……雪雪……真爽啊……」美珠娇吟地说。

周彩芬见她有了快乐的呻吟,又舔舐他的阳具也很舒服,使淫水不断的流就对丁一山道:「丁先生,我阴户有如百蚁爬动那么痒,快奸我吧!」

他于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道:「阿珠,可怜一下周夫人,让我大阳具给她肉洞喂饱。」

阿珠一听只好压抑的住后坐了下来。周彩芬于是改为朝天仰卧,并将二腿大字形分开,这一来,她阴户整个呈现在丁一山的眼前。只见她一双粉腿修长,丰满、肥圆地大屁股,不但白得特别,而且高翘得利害,尤其那肥圆的屁股密合着屁股沟,深得出了奇。

此时,他又细细的注视她的迷人桃花洞。只见她下腹有一丛细微的阴毛,二片鼓鼓的粉红大阴唇,中间一粒阴核,阴唇上方己湿湿的在流淫水珠儿。他用中指在她阴缝上轻轻的抚摸,使那淫水淌在床单上。

他一边摸,一边注视着彩芬的表情。只见周彩芬娇羞的闭上了眼,二颊泛起二朵红云,眼儿眯眯的呼吸很急促。最使他心醉的是,她那胸前的一对肥奶,不停地起伏着、颤抖着,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还不停的扭动。

周彩芬被他摸得难耐,终于喘息的说:「丁先生……阿山大哥……你摸得骚穴儿骚痒透了,你就行行好……给我插插啦……」

丁一山看她不仅骚痒的摆动双腿,同时又流出阵阵淫水。

「周夫人,要我给你塞上,一塞上你就不痒了。」

「是啊,你就快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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